第三十二章(窒息/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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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體溫互相交融,在溫柔的、親昵的接觸中,路易斯發現安秋的呼吸有些顫抖。他像正在突破什么桎梏,溫柔地、決絕地吻上路易斯的雙唇。 像是柔軟的花瓣,又或者嫩滑的布丁,路易斯知道這是他意識中有意美化的錯覺。但在此刻,一切不浪漫都是罪過。 在一個又一個細密的啄吻中,安秋一顆顆解開他衣服上的扣子,動作很輕,帶著游刃有余的從容。 “安,你有哪里不一樣了。”路易斯凝望著他。雖然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安秋也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更多的還是呼吸、輕柔的觸碰,還有液體揮發帶來的微微涼意。 安秋的手毫無阻攔地觸及路易斯的皮膚,他撫摸的動作就像面對一只幼犬的腹部,些微癢意帶起了熱,路易斯無從抵抗。 他忽然明白了安秋的異樣來自何處,此時的安秋很像他們初歡時的模樣,熱情、大方,熟稔與坦然讓他像一朵淋漓綻放的花。路易斯看不見他,卻能想象他此刻的神情。 呼吸慢慢被攪亂,路易斯第一次這么被動,被動到有些不安。他嘗試著掙動,卻被安秋一手按在胸口上,很快,他的褲子被解開了,一只略涼的掌心捉出他的性器,戲耍般玩弄著。 猶如一只心不在焉的貓撥弄毛線團,安秋的動作遠夠不上疏解,輕輕的撩撥卻讓路易斯很快硬了。無需柔軟的掌心托覆,它兀自立起,精神奕奕。 路易斯感覺到安秋離開,他沒有走遠,只是體溫與觸感不見了,路易斯沒聽見腳步聲。 就在他產生疑問時,路易斯感覺到一個柔軟的東西碰到性器的頂端。它比掌心更熱更溫暖,柔軟的觸碰之后,略粗糙的觸感接踵而至,它緩慢地刮過,讓路易斯全身的寒毛無聲立起。 那是安秋的嘴唇,他在主動親吻路易斯。 “安!” 路易斯只聽見一聲輕笑,安秋握住了它,用一種很輕的、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在害怕嗎?” 路易斯耳朵都熱了,他從沒有這樣害羞過,安秋正在給他koujiao這一事實讓他沒法冷靜下來,他有些頭腦發昏,被束縛的雙手卻讓他很難保持平衡,沒法阻止這一切。 似乎感覺到他的窘迫,安秋笑時的呼吸再一次噴灑在guitou上,路易斯能感覺到他的鼻息、他若即若離的柔軟濕潤的唇,下一個動作是遠離或是親昵,路易斯無從知道。 他被安秋耍得團團轉,然而除了興奮和隱秘的羞恥之外,路易斯沒有分毫不情愿。 安秋的聲音緩和,像在哄一個小寶寶:“別害怕,我會很輕的。你瞧,它也喜歡我。” 柔軟的唇舌吻上樣貌猙獰的性器,路易斯的guitou甚至是粉色的,無端讓他顯得有些嬌俏,這大家伙的分量卻絲毫不讓人輕松。 在無聲的黑暗中,安秋雙目隱約散出光,他通過這些光在夜幕中視物。他能看見路易斯白皙的皮膚和透粉的重點部位,他的衣服沒有完全脫下,上拉的打底衫半勒住他飽滿的胸肌,路易斯此時的表情很復雜,既有被壓制的羞窘,也有被挑起欲望的興奮。 安秋清楚這樣的夜視能力不該屬于人類,但他管不上了,再不發泄他就要瘋了。 路易斯只感覺到一陣溫熱,他被軟滑的一處所在完全包裹住了,舌面溫柔地刮過皮膚,他的嘴唇就像最柔軟的絲綢,然而比及感官刺激,對方是安秋的這個認知更讓路易斯抓狂。 那個羞赧純真的、美好如莫瑞尼新生日出的人,那個難能向路易斯求歡、卻不拒絕他親昵的人。他把握著分寸界線,連親密都顯得很清醒。 今天卻不一樣了,他俯下身含住孽根,猶如初墜地獄的墮天使。 安秋的吞吐并不熟練,他卻自我折磨一般,吞得很深很急,好幾次路易斯都感覺到他因嘔意收緊的喉腔。他卻沒有吐出來,直到路易斯瀕臨決堤,他也沒有離開。 路易斯忍無可忍,喘息著對他說:“安,夠了。快起來。” 安秋卻沒有離開,他的雙唇又紅又潤,包覆住碩大的guitou,輕輕一吮。磅礴的jingye瞬間勃發,在安秋不備之際,那些jingye一半射在他嘴中,還有許多流落在外,射了安秋滿臉。 本以為安秋會生氣,路易斯卻沒想到安秋接下來的動作。他把臉上的jingye一點點用食指刮下來,舔干凈。 路易斯一時有些崩潰,不只是過早射精讓他覺得窘迫,他面對安秋這些出格的舉動時,居然沒有任何對策,他只能氣惱、任人妄為。 他知道安秋不會傷害他,但這種感覺還是令他有些不安。就像被貓踩住尾巴的灰鼠。 “安秋……安……”路易斯一聲聲叫著安秋的名字,沒得到回應時他焦躁得想要掙扎爬起,卻又被一只手按回床上。 軟滑的軀體再一次騎坐上來,路易斯沒聽見他脫衣服的動靜,但接觸到他的已經是光裸的、溫暖的皮膚,安秋一言不發,只是呼吸越來越近,似乎想要吻上來。 他的臀瓣蹭著路易斯胯間,兩人同樣興奮,不同的是路易斯濕濘且狼狽,安秋則宛如新生的維納斯,纖塵不染。 呼吸、低喘,路易斯等待著一個吻,他等來的卻還是一只手。 黑暗中的安秋不知表情如何,他伸長了手,搭在路易斯脖頸上,報復般地一點點掐緊。 路易斯體會到一股窒息感,幾乎與此同時,他半軟的性器被一只手握住,簡單幾下擼動,久未抒發的家伙就再次立起,精神奕奕地躺在安秋掌中。 沒人知道這一切究竟如何發生,安秋是快意還是難耐,他不作聲,用自己的身體,將那根碩大的性器一點點吞吃入腹。 他的手并沒有松開,而是給路易斯留下了游絲般的氣口。窒息的痛苦與快感并存,路易斯本能性地掙扎起來,可他的雙手都被束縛住了,只能用整個身體來反抗。 “咬我一口我就放過你。”安秋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點喘息,顯然他不如偽裝的那么自如。 路易斯的理智幾乎崩斷,他的本能與貪念叫囂著,理智卻又一遍遍把他扯回。 他的roubang被安秋一下下吞吃著,動作不快,卻進得很深。他能感覺到安秋體內那個本不屬于人類的孕腔,它脆弱得似乎輕輕一下就能頂開。 “咬哪里都好,路易斯。你曾經做過的,再做一次。”安秋此時化作了蠱惑他的惡魔,撩撥著路易斯殘存無幾的自制力。 做出這一切的安秋自然不是為了折磨他。安秋只是要確認,曾經那個撕咬他、掐住他脖子的人,究竟是為人cao控,還是真如帕爾所言,是本能的釋放。他想知道,群狼環伺時,是否有一個違背本心的、本不愿傷害他的人。 路易斯終于靠近他,他們幾乎耳鬢廝磨,只要一抬頭,路易斯就能碰見他的左耳。可路易斯沒有亮出獠牙,他靠近安秋,給予對方一個溫柔的吻。 一觸即離,仿若拂過水面的飄葉。 燈忽然亮了起來,路易斯頸間驟松,他看見安秋騎跨在他身上,衣物松散,滿臉的淚痕。 他手腕上的束縛幾乎是被扯開的,安秋俯身,笑也像是哭,表情扭曲得很不好看。路易斯卻很清楚,安秋此時是很欣喜的,他的表情就像他初次獲得梅恩·坎貝爾本人的贊許、成為一名教師時那樣。 不可思議,又歡欣雀躍。 “路易斯,路易斯……”無法言語的變成了安秋,他一個勁地呢喃著,好半天他才止住哽咽,通紅的眼彎瞇起來。 他問路易斯:“你知道,我身上經歷了很多事,我可能無法完全復原,我還有可能面對危險,我……” “安,我愛你。” 路易斯語氣有些虛弱,說出來的話卻力量千鈞。安秋定定望著他,眼淚就那么流了出來。 “我們是朋友,也是家人。你明白的,七年幾乎占去了我人生的三分之一。” 安秋仰起頭,卻無法阻止涌出的淚,他輕輕撫摸路易斯頸間的掐痕,被路易斯握住了手背。 “安秋,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安秋難以言表,他只能用一個深吻代替了想要說的話,所有的徘徊和不確定都在此時化成了水,他被路易斯抱在懷里,從沒覺得如此安心過。 路易斯慢慢恢復了力氣,他抱緊安秋,毫無預兆地忽然開始動作。安秋被他頂得渾身一顫,在他似是難耐的表情中,路易斯看見了他未及滑落的淚,瞇起的雙眸毫不避諱,貪婪地望著他。 他的安秋也在渴望他,渴望被人抱緊,渴望一個輕柔的吻。如果這一切就是愛的表征,路易斯無疑做到了最好。 “安,你喜歡阿羅哈嗎?”路易斯坐起身,用他冒出的一點胡茬輕輕扎安秋的臉,笑容中洋溢著滿足和幸福,“我想帶你回家,見一見我的母親和祖母。她們一定會喜歡你。” “我有一座海邊的小屋,我們可以在那里下桿釣魚,養一只愛在沙灘上打滾的牧羊犬,名字我都想好了,叫它……沙提耶怎么樣?” “我從不知道你是喜歡暢想未來的人。”安秋笑答,沒有否認。 “我連我們百年后的墓地都想好了,我的墓志銘要寫:‘這里埋著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我要做你的鄰居。”安秋望著他,笑意藏也藏不住。 “我們為什么不能化成同一堆腐殖質呢,到時候我的鬼魂也許還能幫你打小蟲子。” “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笨的鬼。” 俏皮又溫柔的調笑中,一場久違的性事落下帷幕。安秋疲憊不堪,他緊貼著路易斯的胸膛,不舍得離開半分。 “我們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難。”安秋說,“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