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觸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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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爾此時的心情很復雜,他不明白這種不甘與挫敗來源于何處,但控制了安秋精神的他總有一種向安秋投降了的感覺。他無法像那個人類一樣獲得安秋的信任,他只能用獨屬于他種族的能力強行俘獲安秋。 誰都能做到,拜蒙也能做到。 此番作為下的帕爾不再特別,淪為一個走投無路的普通人。 安秋還在向他撒嬌,用他柔軟的臀瓣蹭帕爾的胯間,他說著從未吐露過的情話。他對帕爾說:你喜歡海,那么我們去看海吧。 他甚至忘記了他明天還有課,還有一場約見。 他全心全意信任帕爾,為此可以放棄一切,這是帕爾能力的最高層面。 面對求歡的安秋,帕爾有本能的欲望,但他體內屬于人類的一半血脈叫囂著,令他無所適從。 或許不該算是人類血脈,誕下他的母體阿德勒在成為圣眷前,也經歷了安秋這樣從人類到海族的進化過程。 阿斯蒙蒂斯在俘獲阿德勒之時,內心是如何所想,是否如他一般游移不定? 帕爾無從得知,阿德勒已然歸入大海的意志,阿斯蒙蒂斯在海溝深處的重壓漩渦里消沉,不同于人類意義上的父母,他們沒有給帕爾解答過任何疑惑。 他們靜默無言。 安秋此刻也靜默無言,他望著帕爾,眼中飽含濃烈的愛意,仿佛除帕爾之外再沒誰能賦予他半分歡愉。他等待著帕爾的寵愛,就像荒年的植被等待一場甘霖。 安秋的眼睛是清淺的茶棕色,就像黃檀木點了清漆的表面,那是帕爾上岸之時接觸到的第一個人類造物。 他抱住安秋,一雙白色的尖銳物從他腰間伸了出來,形狀像是拜蒙的觸手,卻比那更粗一些,顏色更淺一些。 它們是變異后的鯊魚鰭腳,來自帕爾的遠古祖先。 安秋乖順地接受了他的一切動作,包括親吻、擁抱,包括他伸向股間的觸手。他不太明白那種濕冷滑膩的觸感來自什么,他只是接納著,就像接受帕爾給予他的其他一切。 溫柔和乖順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安秋,他無自我,無思維,剩下的只有服從本能,和他潛藏心底的、表達依戀的一套行為模式。 他的xue腔依舊柔軟,包裹住觸手的rou壁依舊溫暖,他小聲呻吟的風格甚至都沒有太大變化,只是此刻的安秋沉溺其中,他被帕爾的大手摸得發了情。 觸手一點點探入,另一根抵在xue口徘徊,直到先前那根抵在孕腔外。安秋的呼吸聲愈發粗重,他能感覺到身體正在被侵入,他也能感覺到帕爾將手變成那種柔軟又粗糙的形狀,包裹住了安秋高高翹起的性器。 那根觸手在他的身體內橫沖直撞,冰涼的感覺分毫沒有因為摩擦而改變。安秋呻吟著,臀瓣被冰得顫抖,他卻舍不得挪開分毫。他緊緊貼著帕爾,為他的每一下動作感到愉悅。 似乎對他來說,與帕爾zuoai這個認知本身就比任何感官刺激更動人,安秋向他本不愿接受的人敞開了身體,用他脆弱、溫暖的xue腔容納了不屬于人類的性器。 或許都不該叫做性器,那只是帕爾用來褻弄他的一個玩具。 另一根觸手在安秋不覺間慢慢伸入了已經被撐開的xue口,它的動作極其靈敏細致,貼著本在安秋體內的那根逐漸深入,將安秋大張的xue口撐得毫無褶皺。 可怖又極限的擴張讓安秋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感,他只覺得從身體到內心乃至靈魂都被完完全全填滿了,此刻他只是快感的容器,在無盡的欲望中沉淪。 觸手毫無規律地反復cao入,發泄般撞擊著孕腔入口,體內的Owen因此躁動,在安秋無比敏感的孕腔之中震顫不已,爽得安秋射無可射,淚從眼眶流下,像他無力吐露的yinjing一般。 他身上滿是痕跡,帕爾的舔吻從未止歇,他緊緊抱著安秋,把他勒在懷里,勒到腰上都能看見紅痕。 他的觸手進得極深,安秋小腹不自然的鼓起幾乎到了肋骨附近。粗壯的觸手將安秋的腸壁溫度也帶低了,此時所有的撞擊碾磨都顯得極其明顯,觸手每動一下,安秋就渾身發抖,像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或快感。 疲軟的yinjing最終什么也沒有射出來,安秋卻兩眼翻白,身體抽搐著,rouxue不受控制地死死夾住了帕爾。 這還是安秋第一次體會干性高潮,這種幾乎讓心臟停跳的劇烈快感令他著迷。安秋此時幾乎不能呼吸,他的心臟狂跳著,為他泵出比以往更涼的、有些變紫的血。 深埋他體內的觸手終于射出漿液,濃郁粘稠,滿滿地填了安秋一肚子。他幾欲作嘔,卻在帕爾的深吻中無法逃脫。 無論他意愿如何,他的身體已然習慣了這種高強度的性事,他能從中獲得快感,也會渴求、貪慕。無論心靈如何,此時的安秋已然是帕爾的俘虜。 他無法逃脫。 *** 由于事務繁忙,維恩的約見地點是在靠近MSPO總部的一處咖啡館內。安秋坐著公交抵達禁止行車的單行道外,在高樓林立的卡利布爾市中心,那家咖啡館顯得很不起眼。 推開門時,安秋看見了一個銀色頭發的男人。雖然發色見霜,他的身形卻不像個上了年紀的人,腰背挺得板直。對方的襯衫背帶上戴著槍套,歷經歲月的深沉面部輪廓又讓他有別于年輕人,看起來沉穩之外,還多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即便不茍言笑,他也讓人下意識覺得安心。 這個男人有四十歲,安秋心想,他也許就是維恩。 事實與安秋所想不錯,在注意力到達安秋身上時,維恩用一種克制又禮貌的眼神把安秋打量了一遭,旋即指向對面的座位:“請坐。” 他似乎話不多,言簡意賅,開門見山:“沃爾什給我提供了你的身體報告,目前你身體的異化程度在15%,一般人在10%就會爆體而亡。” 安秋還記得那份報告書上的數據,他不知如何回答,因為他也不明就里。 維恩接著說:“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異化的?” 侍者拿來了菜單,安秋隨手點了一杯,有些局促地低下頭:“大概是八月,我沒有那段記憶。” “我還有一個問題。”維恩深深地凝視著他,眼神仿佛洞穿一切,“在那之后你見過海獸嗎?” 安秋回望他,迎上他的目光,盡量表現得自然:“沒有,先生。我沒見過他們。” 維恩的銀發像是天生如此,不見一絲染料過渡的雜色,他目光如炬,對安秋的話沒有表露出懷疑,也沒有立即相信。安秋一時猜不出他的心緒。 “后續治療全權委托給了沃爾什,你每周去找他做一次全面檢查。治療手段主要是基因干預藥劑,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危險或者困難,隨時聯系我。” 鋼琴和大提琴的音樂從吧臺處的音響內傳來,偶爾還能聽見水槽邊的玻璃碰撞聲,安秋卻覺得落針可聞。維恩沒有深究,似乎他已經相信了安秋的一番說辭。 “好,維恩先生,我會配合的。”安秋也表現得很冷靜,在他不長但還算豐富的人生經歷之中,與大人物的接觸已經不會讓他內心波動了。他此刻緊張的是帕爾,安秋很明白,他一旦暴露,帕爾的安全就會受到威脅。 沃爾什把這位外表儒雅的維恩先生形容為“魔鬼”,安秋不得不多心。 “我聽說你是一位美術學教師,而且擅長油畫。”維恩忽然岔開了話題。 安秋兩手托住咖啡杯,稍微放松下來:“我在巴芙洛特任教。” 他杯中的幼犬圖案拉花漸漸融于黑色的咖啡,安秋聞到了一股醇香,伴隨著清苦的氣息,似乎是從桌對面飄來的。 維恩的咖啡杯中顯然什么也沒加,他很從容地一點點啜飲,動作像是品酒:“那么你接受油畫委托嗎?我想給家里的朋友畫一副肖像畫。” 安秋沒料到他這么快就切換到了私人話題,有些意外,卻也點了點頭:“工期可能會比較長,因為我現在正在準備年末的展覽。” 維恩勾起唇角,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他用咖啡杯遮住了一半神情,注視著安秋:“要不要先去見一見它?也許你們會一起相處很久。” “抱歉,維恩先生。”安秋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我稍后還有些事,我們的談話能就在這里結束嗎?” “其實關于海獸研究的很多資料就存在我家,你感興趣的話,我想帶你參觀一下。”維恩說,“就當是一次短途旅行了,你覺得呢?” 說實在的,安秋并不想和維恩扯上太多關系,他本能地覺得維恩十分危險。但他所說的海族資料,安秋也確實很想看,他想知道人類對海族的研究已經到了什么地步,他要幫帕爾做好準備。 “需要很久嗎?”安秋問。 維恩放下咖啡杯,一手已經拿起了旁邊座上的風衣外套。 “不,一個小時完全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