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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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睛像是烙印在安秋的無意識中,他深深記得它,卻不知道它來著哪里,與自己有什么關聯(lián)。 路易斯因為他上一次溺水有些過分緊張,他也拋下板子沖了過來,當看見在海中愣神的安秋時,他一把抱住安秋,把人帶上了水面。 安秋摘下防水護目鏡,呼吸了一大口。他左右環(huán)視,他的沖浪板是綁在快艇后的,但路易斯并沒有,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被海浪沖出去一段距離了。 “你真是個笨蛋。”他對路易斯說,再次潛入海水中,游向了沖浪板。 晚上海邊有一場篝火晚會。很多客人是從海灘西邊那一家度假酒店來的,有老人也有孩子,當然還有幾個年紀看起來與安秋他們差不多大的。 他們這些青壯年負責支帳篷、架起燒烤架和篝火。路易斯被叫去修理沙灘車了,安秋和另一個銀白色頭發(fā)的男人一起把簡易餐桌支好。 安秋注意到他戴著一枚左耳耳釘,笑起來有兩顆虎牙。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給我的感覺很像我的老師。”白毛出聲道,“我叫喬迪。” “安秋,我確實是一個老師。” “你很漂亮,安。”喬迪說,“但不喜歡防曬霜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你有點曬傷了,我這里有藥膏。” “可能是被海水融化了,沒關系,我也有。” 面對喬迪的熱情,安秋表現(xiàn)得興致缺缺,從前他身邊就不乏向他示好的男性,甚至比女性更多,他已經(jīng)習慣如何應付了。 但喬迪就像沒有察覺到似的,仍堅持不懈地與安秋搭話,甚至從上周的橄欖球賽聊到了他房間里jiejie不要的粉紅頑皮豹。 很顯然,喬迪還是個很年輕的孩子,至少心態(tài)上如此。 “喬迪,你看起來還沒有我的學生大。你二十歲了嗎?” 喬迪無辜地眨眨他的大眼睛:“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安。” 安秋有些驚訝。路易斯恰好在此時過來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親愛的,我身上有點臟,可能要你幫我洗一下水果。” 一顆小小的果實被味進安秋嘴里,他嚼了嚼,表情都明艷起來:“樹莓,你在哪里買到的?” “那位老先生給我的,修車的報酬。”路易斯說,“我先去沖個澡,很快回來。” 他在安秋的面頰上吻了一下,安秋的臉很快紅了,不自然地把路易斯推開,有些尷尬地與喬迪對上視線。 “他有些黏人。”安秋辯解道。 喬迪很感興趣地問:“他是你的戀人嗎?” “不算是。”安秋說,“不過我們的關系還在發(fā)展中,未來什么都有可能。” “我喜歡這句話,什么都有可能。”喬迪站起身,“走吧,我們?nèi)ハ此!?/br> *** 不知是誰拿來了兩大箱酒,有冰凍的啤酒和金酒,甚至還有一些香檳。安秋不勝酒力,只喝了兩杯啤酒就有些暈乎了。 他提前離開人群,坐在遠處的沙灘椅上吹海風。路易斯被熱情的大家留下,像他這樣友好的青年很容易成為人群的伙伴,甚至有一只金毛尋回犬也和他成為了好朋友,他們彈著吉他唱著歌,偶爾會把狗狗玩的球扔過來,安秋撿起球,狗狗就會坐在他腳邊,乖乖地等他扔出球。 這只金毛給安秋的感覺莫名有些像路易斯,它的名字很巧地叫做路易十三,是一位五歲的小伙子。 喬迪離開了人群,他手里端著一杯酒,來到安秋身邊時還沒喝一半。他坐在安秋身邊的沙灘椅上,望著海面上的滿天星斗,遠離城市的光污染之后,這里的星空是那么明亮,顯得離海面很近,幾乎就要撲下來似的。 除了這片海灘,更遠處的海灣中有一個繁華的港口,遠遠能聽見那邊傳來的汽笛聲,輪船的燈光像是散在海中的暖色星子,一切都很靜謐、安寧。 “真希望我出生在這里。”喬迪說,“每天起床之后就能跳進海里,我一定能成為很好的漁夫。” “我不覺得,天天看著就不會熱愛大海了。”安秋說。 喬迪轉(zhuǎn)向他,喝了一口酒:“你不經(jīng)常來這里嗎?你很喜歡海。” “每年夏天來一次,呆兩個星期。”安秋說,“這里比較安靜,我不喜歡人很多的海灘。我喜歡潮水的聲音。” “確實,它們很能催眠。” 喬迪放下酒杯,他忽然發(fā)現(xiàn)安秋的眼睛很亮,里面映著遠處一盞燈的光芒,默默注視著他。 “這里離海太遠了,我們要不要近一點聽潮聲?”安秋問他。 此時的他背向篝火和人群,神情和目光只有喬迪一人能夠看見,相比于那邊的熱鬧,這一隅角落十分靜謐,容易引發(fā)一些神秘的遐想。 喬迪覺得,安秋想讓他聽的,也許不是大海的潮聲。 這位少年情圣也不免紅了臉,他不敢直視安秋,又不免得被他灼灼的目光蠱惑,那笑容似有若無,勾引他飲盡杯中酒,沉入更深的池水中。 安秋要他做一尾游魚。 “走吧,安。”喬迪說,“趁星星還沒有落下。” 等路易斯注意到沙灘椅上沒有人的時候,篝火已經(jīng)接近熄滅了。沒有人添柴,大家都在這場聚會中玩得足夠盡興,彈吉他的戴維大喊著說笑話,有人笑成一團,有人在熱鬧中孤單地犯困。 路易斯起身,與眾人道別之后,拿著他的外套走向角落里的沙灘椅。那里沒有安秋的身影,他甚至連拖鞋都沒有穿,光著腳就離開了這里。 臨近的一張沙灘椅上放著空酒杯,另一個人留下的腳印還沒有被風和海浪抹去,延伸向遠處的山崖和礁石區(qū),濕潤的海灘上有兩串淺淺的腳印。 路易斯一路跟過去,在一塊礁石后聽見了喘息的聲音。那塊礁石上滿是黑色的貝殼殘骸,被海水侵蝕得坑坑洼洼,而安秋白皙的腰背就靠在石頭的另一面,他被一個人抱在懷里,身下的密xue被一根巨物無情貫穿。 他顯得很享受,絲毫沒察覺到人來,一面被人用吻封住了呻吟,一面抓緊了抱住他的人,似乎十分情動,因為他正筋攣著、顫抖著,路易斯很熟悉,這是安秋高潮時的表現(xiàn)。 路易斯一步上去,抓住另一個人的頭發(fā)把他重重扯開,兩人分離時流出了一大股精水,安秋靠在石頭上,他無法自己站穩(wěn),腳步顫抖著,手亂抓幾下,抓到了路易斯肩膀上。 “安秋!”路易斯眼睛都在發(fā)紅。 他沒法相信面前發(fā)生的一切,但事實就是如此,安秋在他的面前,和別的男人zuoai。 安秋一把抱住了他,把自己濕潤的下半身往路易斯腿上蹭。他像丟了魂兒,瘋狂地尋求著路易斯的反應,但路易斯冷漠地盯著他,眼中滿是慍怒和失望。 摔在一邊的喬迪抹去臉上的血,輕蔑地笑了一聲:“是他先主動的。看他他這個樣子,真是個婊子。” “路易斯……”安秋呢喃著,眼睛在路易斯與喬迪之間流連,似乎分不清他們倆之間的區(qū)別。 “路易斯。”這一聲他居然是對著喬迪叫的。 路易斯捏著他的下巴,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咬牙切齒地說:“安,我在這,看清楚了。” 安秋終于認出了他,甜甜地笑了一下,依戀般地蹭上路易斯,卻在觸摸到他完好穿著的衣褲時僵住了身體。 “路易斯,剛才不是你……” 喬迪在一旁哈哈大笑,說:“你剛才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路易斯路易斯。” 路易斯深深閉上眼,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流到了他腳邊。他低下頭,用燈一照,發(fā)現(xiàn)是安秋的腳踝被碎貝殼劃破了,一直滴著血。 石頭邊還有一片,很顯然血滴了有一陣,而喬迪對此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安,我本來很喜歡你的。”喬迪說,“但現(xiàn)在我討厭你。” “我也討厭你。”路易斯忍無可忍地接話道,凝視著喬迪,顯然這句話是對喬迪說的。 安秋渾身顫抖,目光顯得驚慌無措。他對眼前的事沒有絲毫準備,他不知為何會發(fā)生,也對如何處理沒有一點頭緒。 “對不起,路易斯。”安秋說,“還有喬迪,對不起。” “先回去處理傷口。”路易斯嘆了口氣,蹲下身,要背安秋起來。 安秋雙手顫抖著,他不敢再觸碰路易斯,因為他不確定此刻他看見的是真實的,還是他又一次認錯了。 在他的認知中,和他漫步海灘的,和他無人處偷歡的,在他肚子里射滿濃精的,一直都是路易斯。 喬迪,喬迪是從哪里來的? 他端著酒來找自己喝酒,他們似乎在聊天,喬迪的酒一直都沒有喝完。 然后呢? 然后就是他和路易斯在zuoai,路易斯一直要自己叫他的名字,問自己他是誰。 那不是路易斯嗎? 那不是路易斯。 那是喬迪。 安秋覺得自己瘋了,他無法信任自己的記憶,他的大腦欺騙了他。 “你是路易斯嗎?”在路易斯蹲下背他的時候,安秋問出了這句話。 路易斯回頭望著他,眼神難掩落寞,卻還是說:“你生病了,我們?nèi)タ瘁t(yī)生。” “你的朋友治療溺水患者很有一套,我們?nèi)ヒ娨娝!?/br> 安秋趴在路易斯背上,看起來像個受驚的小貓,脆弱不已,又有一種神經(jīng)質(zhì)的不安。 他反復摸上路易斯的面頰,輕撫他下巴冒出來的一點胡茬。 “你真的是路易斯嗎,不是喬迪,也不是藍眼睛?” “藍眼睛是誰?”路易斯問。 安秋再一次愣住了。 藍眼睛是誰?他為什么會說出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