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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個不上進(jìn)的貝塔/beta在線閱讀 - 軍妓篇11、重口慎入藤蔓異形產(chǎn)卵、磨樹、煙灰缸、凌辱里維到達(dá)

軍妓篇11、重口慎入藤蔓異形產(chǎn)卵、磨樹、煙灰缸、凌辱里維到達(dá)

    用飛行式的小型儀器將西亞的身體簡單治療過后,西亞便被空間內(nèi)奇異的黑色藤蔓束縛著四肢拎起,雙腿分開,被迫騎坐在了一根成人拳頭粗的粗礫樹干上。大腿垂在兩側(cè),時不時掙扎般撲騰兩下,在樹干上很細(xì)微地挪動著。

    皸裂的樹干表皮緊密貼合著柔軟外翻的rou花,過于肥厚的深紅唇rou因為重力的擠壓,快被擠扁的xuerou向外卷曲著,嘟起一個yin穢的弧度,一邊滲出腥臊的液體一邊規(guī)律顫動著,嬌嫩的軟rou上已經(jīng)粘附了不少臟兮兮的樹皮顆粒與木屑。

    西亞小腹還高高隆起,里面被灌滿了臟污的jingye和尿液,原本白皙的身體現(xiàn)在布滿了紅色的淤痕,那兩顆rutou已經(jīng)被折磨成了紫紅色,幾乎被拉伸成拇指長,垂落在胸前,乳孔都敞開著,白色的乳液干巴巴地粘在孔內(nèi),完全就是一個被玩壞了的yin蕩玩物。

    手腕粗的黑色藤蔓纏住西亞的腰將他固定,四肢也被相同的藤蔓束縛,手指粗的藤蔓慢慢爬上兩側(cè)rutou,像打結(jié)一般牢牢勾住,然后便拉扯著向前,那兩粒rutou被拉伸到極致,在胸前形成了兩團(tuán)瘦瘦的圓錐,更細(xì)的幾縷藤試探著鉆進(jìn)乳孔,很快就進(jìn)去了兩個指節(jié)長。

    意識迷蒙的西亞哀哀叫喚著,卻像是一只發(fā)了情的母貓,被藤蔓控制著將胸部更加挺立起來。腰部的藤蔓開始施力,拖動著他在身下騎坐著的粗糙樹干上來回磨動。

    肥膩的唇rou被磨得更加紅腫,骯臟的液體幾乎將干澀的樹干浸濕,熱辣的酸痛感從xue口開始蔓延,藤蔓拖動的速度逐漸加快,西亞無助地夾緊了雙腿,卻反而使刺激變得更加強(qiáng)烈,短短一段時間,就被那樹干磨得又高潮了好幾回。

    腳腕上的藤蔓向上施力,兩條腿被拉得提起,下身完全是一個yin穢的M型,閉不攏的xue被分得更開,比荔枝還大的xue口露出,在樹干上來回磨動著,成了扁長型,內(nèi)里的媚rou幾乎翻在外側(cè),黃白的臟污液體不斷流出,滴滴答答順著樹干滴落。

    五根兩指粗的藤蔓沖向那松垮的爛xue,兩根向兩側(cè)扯開,使rouxue敞得更開,另外三根都塞進(jìn)了xue里,不斷向內(nèi)深入,一直頂?shù)搅斯酀M了尿液和jingye的廢棄生殖腔內(nèi)。還有一根手指粗的藤蔓鉆到了yinjing的鈴口,快速沖刺起來。

    插進(jìn)下身的藤蔓涌動抽插著,在脫垂的生殖腔里像是蛇一般扭動飛舞,尖端快速撩動,像是鞭子一般抽打著囊袋一般的生殖腔,本就松軟失去彈性的生殖腔被肆意翻攪玩弄,折騰出各種形狀。隨著那幾根藤蔓的動作,西亞的腹部不斷抽動起伏,像是困進(jìn)了活物。

    腰部的藤蔓用力,將西亞用力下壓,敞開的xue緊緊擠在樹干上,被迫大幅度磨蹭著,吞下樹干上的一個個粗糙疙瘩,樹干上本就有不少蟲蟻,個頭比芝麻還大,十?dāng)?shù)只從下面的小嘴一路爬進(jìn)了生殖腔,在腔壁甬道上嚙咬爬動著。

    內(nèi)部傳來難以忍受的刺麻癢痛,西亞四肢扭動著,整個人難受到發(fā)出嗬嗬的嘶聲,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蹭動起來,完全是主動往樹干上的疙瘩上夾弄,去吞吃那粗糙的突起,碾磨著酸癢之極的甬道。

    腹部痙攣般縮緊放松,糾纏著里面蛇形的sao動,生殖腔內(nèi)原本令人恐懼的抽打翻攪反而如同解脫,讓西亞更加渴望那些藤蔓在體內(nèi)的胡作非為。雙眼翻白,喉間只剩全無理智的yin叫。

    生殖腔內(nèi)的尿液和jingye不斷漏出,原本鼓起的腹部又被緊緊勒住,西亞整個人抽搐著,下身噴濺出大股大股腥臊的液體,沖擊感帶來的爽麻讓他達(dá)到了不可思議的高潮,內(nèi)部的sao癢也隨之平復(fù)了好一會兒。身下樹干都被那些液體弄臟了。

    那棵樹的主干有雙人環(huán)抱那么粗,上方長著無數(shù)分支,在兩米高的位置有一個枯萎狀突起,大概20厘米長,成人拳頭粗細(xì),頂端表面覆蓋著一層墨綠色的濕潤青苔,附在樹上就好像是鼓起了一顆腫瘤。

    柏易斯坐在半空中的懸浮平板上,五指貼著感應(yīng)點,cao縱著藤蔓將西亞提起,雙腿拉開,原本插進(jìn)xue里的五根藤蔓被一氣拔出,自發(fā)敞開的xue口竟能隱約看到一團(tuán)柔嫩的軟膜漏出,正是脫垂了的生殖腔,濕噠噠地露了小尖在外面。

    柏易斯將西亞面朝著主干腰部貼到樹上,然后將他那不斷漏水的xue對準(zhǔn)樹干上那個拳頭粗的突起,控制著向下坐。表面的濕潤青苔十分潤滑,西亞的xue又被玩得松爛極了,身體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便吞進(jìn)去了大半,掉在甬道口的生殖腔立刻便被撞進(jìn)了深處。

    西亞舒服地哼叫了起來,涼涼的青苔進(jìn)入xue內(nèi),撫平了蟲蟻帶來的sao癢熱辣,他雙手自發(fā)抱住了身前的大樹,竟開始扭動著腰肢要將那剩余的枯樹狀突起繼續(xù)吞下。整個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長,西亞雙腿纏著粗糙的樹干,一口氣便坐到了底。肥膩的rouxue蠕動著,貼在同樣粗糙的樹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癢。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著不少螞蟻,且內(nèi)部是蟲蛀過的死木,吞進(jìn)這樣一個大東西,短暫的解渴后,更多的蟲蟻從枯木內(nèi)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內(nèi)肆虐。

    西亞一邊啊啊叫著,一邊磨得更加用力瘋狂,恨不得將整個木疙瘩從樹干上咬下來。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層全是表面虬結(jié)錯亂的半腐木頭,稍一用力,外層的濕木便脫離了下來,碎在了xue里。

    “真不愧是軍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兒sao太多了,賤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廢了還能這么yin亂。”柏易斯喉結(jié)滾動著,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繃緊,將西亞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xuerou不斷翻出糜爛的紅花又被拳頭大的木頭深深頂入。西亞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癡媚模樣。

    “賤逼,插死你,插爛你,臭婊子,母狗軍妓……”柏易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像是抓著一個玩具,將西亞一次次套在樹干碩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時,他又在西亞xue內(nèi)伸進(jìn)去幾根藤蔓,在內(nèi)部摸索著勾出生殖腔,扯開失去彈性的生殖腔口,將那拳頭大小的頂端往生殖腔里撞。

    這頗廢了一番功夫,畢竟生殖腔特別濕軟,像是水母一樣沒有支撐,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內(nèi)陷,失去形狀。柏易斯干脆將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數(shù)根細(xì)長的藤蔓扯成一個圓,將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個木疙瘩上套,這樣努力了幾次后,再將西亞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頭還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進(jìn)了生殖腔里,將整個囊袋撐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亞被完全串在了那個突起上,四肢無力下垂,重力完全壓在了結(jié)合處,凸在xue口外的肥膩唇rou壓著樹干,蠕動蜷縮著。沒安靜多久,西亞又因為內(nèi)部的蟲蟻sao癢抽搐痙攣起來,手足環(huán)抱著樹干,扭動磨蹭著,嘴里嗚嗚咽咽像是在哀求著那些藤蔓繼續(xù)抓著他劇烈抽插。

    纏在西亞腰上的藤蔓開始行動,帶著西亞自發(fā)轉(zhuǎn)動起來,一下子轉(zhuǎn)了180度,使西亞從面對著樹干的姿勢變成了背對。他整個人半俯視著下方的草地,rutou還被藤蔓緊緊束縛著,環(huán)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離,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亞腰部下陷,整個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東西將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著再一次野蠻抽插起來,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層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內(nèi)的媚rou里已經(jīng)嵌了不少木屑苔蘚。

    西亞面朝著柏易斯,臉上露出yin亂沉迷的神情,身前的yinjing不知何時硬了起來,又被柏易斯帶著恨意狠狠抽打,很快就垂軟下來,鈴口堵著的藤蔓讓那根yinjing吐不出任何東西。

    柏易斯似乎找到了新樂趣,cao縱著藤蔓在西亞全身來回抽打,對rutou、xiaoxue和生殖腔更是格外關(guān)照。最后將西亞整個人完全提起,湊近到距離他幾十公分遠(yuǎn)的相同高度。

    西亞的下身被高高抬起,xue口正對著柏易斯的臉。他用藤蔓肆意鞭笞著西亞下身的roudong,抽打著垂在甬道外的生殖腔,再將xue口拉開,觀察著里面那些一塌糊涂的填塞物,除了臟兮兮的木殼、苔蘚外,還有許多芝麻大小的螞蟻在飛快爬動著。

    xue口每隔一會兒就會痙攣般抽搐一下,流出一些腥臊的液體。

    “好臟的臭逼,”柏易斯的褲腰帶是解開的,alpha的巨根正安靜地躺在外面。他掐弄拉扯了幾下西亞xue外難以回縮的媚rou,從衣服的上口袋摸出一支煙來,點燃后抽了幾口,然后將聚起的煙灰抖落在閉不攏的xue里。

    他并沒有什么煙癮,只是用帶著紅色火星的煙頭在xue內(nèi)晃動,伸進(jìn)伸出,時而抖幾下煙。

    灼燙的痛感細(xì)細(xì)密密,早被玩弄到癡傻的人卻覺得又痛又爽,甬道內(nèi)被蟲子嚙咬的麻癢一下子就消失了,他更加努力地抬起下身,邀請般扭動起了腰肢,似在渴望著那些灼熱骯臟的煙灰。

    柏易斯將快要燃盡的煙按滅在潮濕的甬道里,滿意地聽到了西亞虛弱的尖叫聲,他將那截?zé)煆椀搅宋鱽唜ue里,又繼續(xù)點燃了第二根煙,游戲一般在西亞xue里抖著煙灰,燒得差不多了就在甬道里或者xue口的位置按滅,再將剩余的煙塞到被玩爛的xue里,完全將西亞當(dāng)成了人形的煙灰缸。

    “你這倒是讓我有點想念以前那只煙灰缸了,”柏易斯點燃了最后一根煙,從橘子大的xue口處可以看見里面已經(jīng)胡亂扔了一堆煙頭,臟兮兮地浸泡在里面。他瞇著眼,似是在回味,“那個omega矮矮小小的,好像就一米五左右吧,信息素是奶糖味,后面生殖腔里塞滿了煙頭,都要溢出來了,肚子圓滾滾的,滿身都是發(fā)酸的煙味。”

    “每次抖煙灰的時候,都會燙到他的處子膜,扔煙頭的時候還要格外小心,要從處子膜的小孔慢慢穿過。”柏易斯在西亞的xue里抖了抖煙灰,在xue口外垂著的唇rou上按滅后,留下一個圓圓的煙痂又點燃。最后一支煙他玩得格外細(xì)致節(jié)省,“結(jié)果一個莽撞的醉鬼把煙頭按滅在了他的處子膜上,把膜給弄破了,好好一只處子煙灰缸就這么給弄壞了。”

    “我當(dāng)時還沒玩好呢,”柏易斯游戲般用煙頭燙著爬到外側(cè)的蟲蟻,“怎么還有甲蟲、蠕蟲啊,嗯……總之我還沒玩夠,本來是想看看omega的生殖腔到底能塞多少煙頭,等快滿出來了就讓他慢慢排出,要是弄破了處子膜再好好罰罰他。”

    “后來沒辦法,破都破了,就只能隨便用用了,正好養(yǎng)的幾條狗也到了發(fā)情期,”柏易斯用藤蔓將生殖腔勾出,將最后一支煙用力按滅在水母般綿軟的生殖腔壁上,然后丟進(jìn)了撐開的生殖腔口,“那只煙灰缸真的很能裝啊,肚子里塞了那么多煙頭還能跟狗雙龍,后來賤xue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煙疤,除了煙頭,果殼、瓶蓋、蟲子尸體、臟抹布扔進(jìn)去也沒事,既然這么會吃垃圾后面就送去地下世界做公共垃圾桶了。”

    柏易斯最后將煙盒揉成一團(tuán),用力頂入甬道內(nèi),手指撫弄摩擦著軟趴趴的yinjing,guitou艱難地抽動了幾下,終于吐出幾股稀薄的液體。他吐了口氣,似乎終于爽快了,將西亞隨意扔回了地上。

    大概又過了幾分鐘,空間深處傳來奇異的聲響,瞬息間便到了附近,近旁的枝葉被撞開,一個三米高的異形生物出現(xiàn)在倒臥于地的西亞面前。

    那個異形全身都是泥土一般的不均勻黑色,人形模樣,體型是西亞的兩倍寬,身高足有三米多,像是扁平的堅硬零件搭在一起,乍一眼更像是一只甲殼生物。

    他頭頂上生著一對觸角,眼睛像是蒼蠅的復(fù)眼,身后還有垂地的節(jié)肢類尾巴,末端最細(xì)的部分就有四指粗了。疑似嘴巴的位置,上下兩排都是尖長的利齒,張嘴時,綠色的口腔內(nèi)竟還生著一對牙齒,那根舌頭上有個龍眼大的圓孔,布滿了倒刺。

    而在這個異形生物的胯下,長著一根可怕的生殖器,全長估計得有四十多公分,表面除了黏糊糊的綠色濁液還有粗礫的疙瘩凸起,上面附著著蟲類的鱗片,像是會呼吸一般時而豎起時而平整。根部粗壯一只手根本包不住,頂端細(xì)一些,大概四指粗細(xì),仔細(xì)看那guitou的部分竟像是一只縮小的異形腦袋,正在齜牙咧嘴地咆哮著,張開嘴露出里面細(xì)密的利齒。

    柏易斯坐在高空,見那異形已經(jīng)撲向地上的beta,卻有些興致寥寥,被cao的婊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被怪物搞的確是少了點樂趣,柏易斯便又控制著藤蔓給半昏迷的西亞注射了一管試劑。

    藥物見效很快,當(dāng)嬌小的beta被異形抓著腰高高舉起時,他那雙橙紅色的眼睛也睜大了,眸中帶著絕望的恐懼,粗礫的尖叫從腹腔中發(fā)出,光是聽著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不,不,救命……”凄厲的哀求無法打動殘忍的加害人,柏易斯只是懶懶地坐在浮板上,看著那個丑陋邪惡的異形將下身正在張著大口摩擦利齒的帶鱗生殖器往人類溫暖潮濕的巢xue內(nèi)塞。

    西亞雙腳懸空,眼前是恐怖的異形生物,昆蟲式的復(fù)眼盯著他,觸角像是蠕蟲伸縮顫動著,那長滿了利齒的嘴,里面的那根舌頭沖在眼前,完全就是一根活蟲的模樣,讓人幾欲瘋狂。

    那四指粗的頂端抵在xue口,奇異的guitou搖晃著,張著嘴,發(fā)出詭異的尖利嘯聲,西亞身體一顫,xue外墜著的肥厚唇rou竟被一口咬住,酸麻的粘液從guitou處流出,xuerou一下子腫成了之前的兩倍大,敏感到稍稍擦過就是一片白芒般的快感。

    那根對人類來說過于粗長的性器插入beta的xue內(nèi),蠻橫地向內(nèi)沖撞。里面還堵著不少先前遺留的煙頭、木屑,無數(shù)蟲蟻還在快速爬行著,隨意嚙咬分泌著令人不適的液體。

    西亞身體僵硬,臉上的神情恐懼到了極點,此時的他身體知覺異常敏感,竟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那根非人玩意表面的鱗片觸感,和帶著短刺的粗糙突起。

    異形動作粗暴,直接就插了近30公分進(jìn)去,一直頂?shù)角岸藷o法再動,底部粗壯的一圈被緊緊箍住為止,還有近十公分露在外面,怎么都插不進(jìn)去了。

    異形不滿地嚎叫著,抓住身上的脆弱生物,上下用力抽插起來,看起來竟像是拿著西亞在手yin一般。性器上的鱗片在拔出時片片豎起,卡著甬道不愿退出,刷過細(xì)軟的嫩rou帶來難以想象的刺激感受。頂端的guitou像是有自我意識的生物,在脫垂的生殖腔尋找著入口,預(yù)備鉆進(jìn)更潮濕的囊袋之中。

    西亞心理上覺得恐懼,但身體卻因為鱗片堅硬的觸感,格外酥爽,紅腫痛癢的甬道被盡情抓撓,好像深處的蟲蟻都被一只只碾成了碎渣。黏糊糊的綠色膿液涂滿了xiaoxue內(nèi)部,詭異的熱潮襲來,西亞不自覺夾緊了雙腿,循著異形手上的動作迎合著下身疾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

    形似異形腦袋的guitou終于找到了生殖腔口,頂進(jìn)了已經(jīng)塞滿煙頭的生殖腔,尼古丁的氣味異常濃郁,刺激著guitou上的那顆小腦袋,上面的嘴張開,里面密密麻麻的牙一邊沖撞著一邊噬咬著紅腫的腔壁。

    西亞口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吟叫,雙手不自覺揉按著鼓起的腹部,像是要引導(dǎo)著里面勃勃跳動的yinjing抓癢。下身時不時挺動著,像是主動騎著一匹顛簸的烈馬。

    異形的動作變得更加狂暴了,巨大的生殖器像是一柄兇器狠狠捅入,然后快速拔出。yinjing表面的鱗片隨著動作豎起,將綠色的粘液均勻地刮在了甬道內(nèi)部,奇異的guitou一邊搖擺嘶嚎一邊在生殖腔內(nèi)嚙咬著腔壁,注入牙中的毒素粘液。

    柏易斯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人類和異形之間的暴虐性交,果然有莫名的刺激背德感。身形只有異形一半的西亞套在3米多高的恐怖異形身上,兩腿無助地晃動著,xiaoxue被撐到了極致,像是一只小號的器具,被肆意玩弄凌辱,連掙扎都顯得無比可笑。

    而令人不齒的是,這個人類不但沒有掙扎,反而騎在那根非人的碩大生殖器上,雙腿扭動著,腰肢蕩漾著,甬道瘋魔般迎合著異形的動作收縮舒張,一次次到達(dá)了極致的高潮,臉上的表情yin亂下賤,沉醉不已,不愧是萬人騎的爛貨軍妓。

    下體的roudong被一次次搗入,只令人驚訝于beta的rouxue竟能夠撐得這么大,吞得這么深,好像整個人都成了一只飛機(jī)杯,所有的意義就是摩擦包裹性器,被當(dāng)做一次性的玩具肆意使用弄壞。

    “啊,啊……”西亞大腦發(fā)懵,已經(jīng)開始順應(yīng)著本能胡言亂語起來,雙足顫動著,踩在異形胯部,用力向兩側(cè)展開,緊緊咬著鱗狀性器的xiaoxue劇烈收縮蠕動著,“里面,那里,好癢啊,快咬一咬,用力,用力撞進(jìn)來……”

    柏易斯喉間干澀,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臉色發(fā)沉,滿懷惡意道:“被異形干也能這么爽,臭婊子,真應(yīng)該拿刀把你的爛逼捅穿。”

    異形足足cao了有一個多小時,綠色的粘液從xue口邊緣擠出來,滴落在地上,西亞的腹部現(xiàn)在完全是畸形般鼓脹,雙足失力,垂在半空中隨著激烈的動作晃蕩。

    異形動作突然一頓,原本抓著西亞的手也松開了,西亞整個人向下跌落,深深插坐在巨大的yinjing上,又向下多吞了幾厘米。異形口中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帶著小孔的舌頭牢牢吸住西亞胸前的一側(cè)rutou。

    不需額外的支撐,西亞便被這樣舉在了半空中,下身串在了異形的性器上。

    過了一會兒,隱約聽到奇怪的咕嚕聲,西亞的小腹rou眼可見地漲大起來,像是一只裝滿了水的氣球,晃晃蕩蕩。西亞整個人開始掙扎癲動,但是他被插得太深,整個人幾乎都被固定在了那根異形jiba上,胸前的rutou又被牢牢揪住,再怎么抽搐動彈都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柏易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前的“表演”,他知道那是異形在西亞松垮的生殖腔里產(chǎn)卵了。他的小寵物一次產(chǎn)卵大概會有近百枚,每一顆都有栗子大小,這種卵不需要一天就能成熟,逐漸漲大到雞蛋的尺寸,然后異形的幼態(tài)體就會破卵而出。它們的模樣是蠕動著的白色肥蟲,黑色的足又細(xì)又密,十分惡心。

    柏易斯很喜歡人產(chǎn)卵這個節(jié)目,玩壞過多少omega和beta都快記不清了,產(chǎn)卵的人看到自己生殖腔里鉆出手腕粗的白色蠕蟲,只要稍微嚇唬幾句,告訴他們這些都是他們的孩子,以后還要鉆回他們的生殖腔休息,長大了再來cao他們,就可以把他們嚇到瘋癲。

    異形產(chǎn)完卵后,西亞的肚子漲得嚇人,而那異形還沒盡興,用生殖器頂著大肚子的beta又走又跳,在擠滿了異形卵的xue里注入了濃綠色的排泄物,這也可以作為之后那些卵的養(yǎng)料。

    繁殖過后的異形寵物被柏易斯重新驅(qū)趕回了籠屋內(nèi),他用藤蔓將西亞舒展開來,站在西亞身前,低頭看著西亞神情恍惚的臉,好意提醒道:“小軍妓,快點把肚子里的卵生出來吧,不然這些卵很快就會漲大,然后把你整個人都撐破呢。”

    西亞連眼睫都沒有動靜,依舊呆呆地躺在原地,只有肚子格外高挺,像是一個畸形變異的孕夫。

    “到時候肚子里全是蠕動著的白蟲,好惡心啊……”柏易斯看西亞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還是我來幫幫你吧。”

    里維闖進(jìn)這處室內(nèi)叢林時,西亞正被藤蔓鎖著四肢,直立吊起,雙腿被大大拉開,透明發(fā)白的卵一顆顆從下身的xue口艱難擠壓出來,動作稍有懈怠yinjing便會被電擊。

    里維神情可怖,看著柏易斯的墨藍(lán)眼眸中已經(jīng)染上了殺意。

    “你看他多漂亮啊,”柏易斯慢條斯理道,“真是抱歉啊,里維,把你新得的玩具弄臟了。不過他本來就是軍妓,好像也沒什么更臟這回事吧。”

    臉上一片空白的西亞落下了一滴清醒的眼淚,所幸無人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