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妓篇10 柏易斯白虎獸交極度重口beta生殖腔被cao壞慎入
西亞很是乖順地任柏易斯?fàn)恐氖郑宦芬恢姆较蜃呷ィ燃t色的眼中帶著幾分期待與忐忑,不時往周圍打量。 路邊經(jīng)過的侍從都恭敬立于兩側(cè),垂首行禮,不敢逾矩直視帝國皇子的圣顏。 “維拉和艾倫真的來了嗎?”西亞壓著欣喜,聲音軟糯,像是一只即將踏入陷阱的可憐兔子,卻偏偏沒有一絲防備,眸中只有誘人侵犯的無辜與希冀。 這樣脆弱柔軟的玩意,揉碎的時候應(yīng)該會很刺激吧。 柏易斯露出一個文雅親和的淺笑,撫摸著西亞的頭發(fā),溫聲回應(yīng)道:“他們正等著和你一起玩游戲呢。” 西亞跟隨柏易斯來到了一處十分寬敞的空間,面積有足球場大小,周圍環(huán)繞著深色的墻壁,層高竟有二十多米,仰首能看到透明的穹頂,纏滿了黑灰色的粗糙枝椏,灰白的冷光從縫隙間透入,襯得那些藤蔓如同流動的墨。 人站在其中,就好像被裝在了一個鐵罐子里,雖然活動區(qū)域并不小,卻依然有一種說不出的逼仄和壓迫。 身后的門無聲無息地合攏了,與深色的墻壁融為一體,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西亞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動靜,只是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景致。 這個地方像是一個室內(nèi)叢林,野蠻生長著各類奇株異植,正前方就是一條小徑,通向被叢葉遮蔽著的不可見處。 西亞不自覺握緊了柏易斯的手,他覺得有一股奇怪的寒冷從身體內(nèi)部生出,讓他莫名想要后退,再躲到看不見的角落里去。 不顧西亞隱秘的怯意,柏易斯?fàn)恐鱽喲刂阶呷ィ樟藗€彎便看到一大片綠色草地,像是柔軟的地毯鋪陳在樹下,一只體長兩米多的白虎正趴在草地上休憩。 西亞不敢再往前走了,頓足停在原地,面色發(fā)白。 “怎么了?”柏易斯深藍(lán)色的眸子安靜地注視著西亞,似在細(xì)細(xì)臨摹他臉上的每一分恐懼,暗金色的眼睫半斂住眼眸,透出一股疏離的溫柔。 “那個……”西亞咽了下口水,聲音緊張,“野獸……”西亞并不認(rèn)識眼前的生物,各個星球有太多奇異的物種,而面前這只與莫尼星無人區(qū)的危險猛獸有幾分相似,西亞腦中甚至還有這類猛獸撕扯尸首的畫面。 “那是金,”柏易斯曲起食指撩了撩西亞纖長的眼睫,“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你會喜歡它的。” “它好大……”西亞閉上眼睛避開柏易斯的觸碰,不由自主地躲到了柏易斯身后,另一只手揪住了對方的衣角,下意識向猛獸的主人尋求庇護(hù),悄悄探著頭偷看那只正在沉睡的白虎。 “是的,”柏易斯唇角翹起,意有所指道,“它很大,你會喜歡的……” 那只白虎像是被吵醒,喉間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咕嚕聲,毛絨絨的耳朵動了動,腦袋朝向他們的方向,金色的獸瞳盯著陌生的外來者,眸中只有獸性的冷漠審視。 西亞與它狩獵般的視線相交,本能地掩在柏易斯身后,不敢再看。 金雖然是柏易斯豢養(yǎng)的寵物,但在柏易斯面前并沒有顯露出溫順主動的姿態(tài),而是依舊趴在草地上,喉間發(fā)出威懾般的低吼。 “金。”柏易斯溫柔地喚著那只白虎的名字,金帶著黑白條紋的尾巴掃過草面,似是有幾分躁意,威嚇的聲音倒是降低了不少。 柏易斯?fàn)恐鱽喚従徸呓俏鱽喭饶_發(fā)顫,整個人直往地上滑,軟在原地根本不愿過去。 “不要……會吃人的……”西亞只認(rèn)自己記憶中的那些零星碎片,對金有著極強(qiáng)的抗拒。 柏易斯沒有安慰畏懼的西亞,而是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繞過腿間,將他打橫抱起。西亞連忙抱住了柏易斯的后頸保持平衡,腦袋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前,像是鴕鳥般隔絕了外界。 “喜歡嗎?”柏易斯的聲音從胸腔震動而來,竟好似帶著莫名的笑意,“這是今天的玩具呢。” 西亞混亂的大腦根本無法分辨出柏易斯話語中的含義,只是重復(fù)呢喃著“不喜歡”、“害怕”。他聽到了輕微的摩擦聲,似乎是那只野獸站了起來,正在圍著他們踱步,而柏易斯就這么站在原地不動了。 身體一松,西亞的雙腿被放了下來,整個人也被翻轉(zhuǎn)了身,柏易斯的手卡在他的腋下,將他展示一般舉在身前。西亞腳尖勉強(qiáng)觸到地面,孤零零地懸在空氣中,背對著柏易斯,與他隔了有半臂的距離。 金正站在西亞身前,比趴坐在地時更顯得龐大,竟比西亞還高出一點(diǎn),體型是西亞的兩倍還多。金色的獸瞳牢牢鎖著他,喉間壓著野獸的低吼。 西亞抖得很厲害,想要向后躲,但是他整個人沒有著力點(diǎn),全靠柏易斯卡在他腋下的手支撐著,只能無力地顫動著雙足,撥弄幾下腳底的綠草。 “不要……”西亞胡亂地伸手向后,想要去抓扯柏易斯,但是這個角度只能勉強(qiáng)拉到對方的衣擺。柏易斯對西亞快被嚇哭的模樣沒有半分觸動,不顧對方無用的掙扎反而含著笑又將西亞向前舉了些。 金巨大的腦袋貼在西亞身上,嗅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又低下頭用鼻尖在他腹部拱了拱,來回蹭壓著感受他身軀的柔軟與溫暖。野獸呼吸的頻率略急,貼近的動作粗魯有力,更有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恐怖感。 西亞僵直著身體,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任由那只猛獸貼著他熟悉他身上的氣味。甚至伸出了粗長的舌頭舔舐他的臉龐和脖頸,粗礪的舌苔刮過柔嫩的皮膚,留下濕漉漉的刺痛與灼熱。 “不要亂動哦,你乖一點(diǎn)的話,金也會溫柔一點(diǎn)呢,”柏易斯輕笑了一聲,眸色幽深,“或許。” 柏易斯將西亞仰面放在了地上,自己就站在一旁近距離觀看著,深藍(lán)的眼瞳像是一汪死水,看不到波瀾。 西亞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金按在了爪下,rou墊踩在西亞的肩頭,巨大的壓力下,西亞根本難以動彈分毫。 嬌小的beta被龐大的野獸覆蓋在身下,幾乎完全遮住了。鋒利的爪刺探出,很輕易地便將西亞身上的衣物撕開。金用舌頭將破碎的衣物扒拉開,鋒利的尖齒若隱若現(xiàn),西亞縮著手腳,蜷在白虎的身下,顯得格外乖巧安靜,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西亞很快就被剝了個干凈,瑩白的赤裸身軀陷在碧綠的棉草中,被白虎粗長的舌頭來回舔了個遍,像是嘗著什么美味。 白虎的舌頭粗糙,舌苔上有一些倒刺,但是因為西亞很乖順,金舔得還算輕柔緩慢,些微的刺痛反而帶來了快感。 西亞一開始還在發(fā)抖,漸漸就感覺有點(diǎn)舒服,身體都不由放松了些。發(fā)出貓一般細(xì)小的哼聲,隨著金的動作在它身下輕輕晃動。 金的爪子和牙全程都是收起來的,rou墊虛虛壓在身上,只是讓人無法挪開的程度,并不覺得沉重,厚軟的毛發(fā)時不時在皮膚上擦過,酥酥麻麻的,激起微小的顫栗。 比之前那些人弄得舒服多了,而且也不會一直在耳邊說討厭的吵鬧話。西亞有一些冰冷的印象,每次回溯那些畫面,就覺得又冷又痛,只想要重歸溫柔迷蒙的虛無。在那些詭異的記憶中,那些人的面容也好像攪亂的水鏡一樣,全是參差的碎片,猙獰可怖。 “嗯,好舒服……”西亞迷迷糊糊地抱住了金毛絨絨的腦袋,手掌輕輕摩挲著柔軟溫暖的毛發(fā)。發(fā)瘋的他失去了人類的羞恥心,只是坦然地述說著最直接的感受,全不在意壓在身上yin褻他的是一只非人的野獸。 柏易斯走近了幾步,就立在西亞頭頂前,觀察著西亞近乎意亂情迷的臉。西亞眼睫撲閃,橙紅色的眼瞳蕩著水光,瞇著眼,發(fā)出軟媚的輕哼,sao得厲害。 柏易斯蹲下身,將兩根手指伸入西亞口中,散漫地夾弄著他的舌頭。西亞嗚嗚咽咽,沒有任何反抗,只是柔順地舔著他的手指,像是一個被調(diào)教得當(dāng)?shù)募俗印?/br> 白虎灼熱的硬物頂在西亞腹部的軟rou上,壓得人難受,西亞忍不住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那個硬物,但是金磨蹭得更加起勁,黏糊糊的液體隨著粗野的動作沾了西亞一身。 金的體型比西亞大了很多,那根yinjing也是粗長得恐怖,guitou就有成年男人拳頭那么大了,長度驚人,底端恐怕都無法用雙手?jǐn)n住,rou刃上甚至還生了倒刺,根部毛發(fā)茂盛,黑白的粗毛叢生,兩顆睪丸鼓鼓囊囊,完全是一根可怕的兇器。 金的舌頭一路向下,在西亞翹起的yinjing上來回舔舐,敏感的性器被猛獸粗糙的舌苔勾磨,西亞夾緊了腿,劇烈顫抖著發(fā)出一聲尖細(xì)的哭叫,慌亂之下咬住了口中柏易斯的手指,那根漂亮的yinjing更硬了,沒一會兒便噴出了白色的jingye,被金卷入口中。 柏易斯神情無謂,似乎并沒有因為手指被咬而不滿,而是專注地看著西亞迷亂的模樣,等待著接下來的人獸性事。 白虎順著西亞身上的氣味,舔到了最腥臊的地方,那里又軟又濕,還在滲出透明的粘液。唇rou肥厚,早就被人玩得蕩開在兩側(cè),中間的孔洞還在不知羞恥地吐著透明的小泡,深紅的媚rou隨著呼吸若隱若現(xiàn),像一張饞人的小嘴。 猛獸粗大的舌頭竟然很是輕易就頂了進(jìn)去,被甬道上的軟rou緊密地裹住。金舌尖卷起,像是在舔舐著甬道內(nèi)的yin水般,快速伸縮著長舌,粗魯?shù)靥饺耄忠靶U地卷起收回,插得那xue眼顫抖不止,yin水噴涌而出。 西亞發(fā)出一聲婉轉(zhuǎn)的長吟,大腿本能地合攏,卡在金的腦袋兩側(cè),細(xì)密的毛發(fā)扎在嬌嫩的皮膚上,磨得人腿根發(fā)癢,讓西亞不由自主地交錯摩擦著雙腿。 那根rou舌粗糙有力,刮磨著他體內(nèi)最柔軟的地方,將rou壁上的每一處敏感點(diǎn)都完全撫慰到了,而且舔舐的速度極快,舌苔上的倒刺貼著rou壁一次次刷過。 西亞雙腿緊緊卡住了白虎的頭顱,腿根處的肌rou線條都繃直了,腳背幾乎彎成了一道新月,雙眼失去了焦慮,嘴巴無法閉攏,涎水流了下來。 他被白虎的舌頭插到了高潮,那快感甚至還在不斷攀升,逼著他再次迎來極致的潮噴。 “呃啊……不要……”西亞雙手揪住了身下的草植,腰部卻不由自主地上挺,像是在迎合著白虎長舌的入侵,將多汁的花蕊完全敞開在非人的野獸面前。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那根舌頭快速地抽出,rou腔空虛,只留下一個三指寬的孔洞在饑渴翕張著,西亞雙腿不自覺敞開,腰部輕輕搖晃,發(fā)出難耐的呻吟。白虎金色的眼瞳牢牢盯視著身下的獵物,鼻息急促,眸中已經(jīng)現(xiàn)出了危險的豎瞳。 它喉間發(fā)出一聲急躁的低吼,兩只前爪搭在了西亞肩上的位置,下身那根粗長的虎鞭抵在尚未閉合的花蕊處,尺寸的對比夸張到令人驚懼,像是一個超大號的礦泉水瓶要強(qiáng)行塞入小號的安全套中。 西亞瞇著眼,神思恍惚,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可怕的危險即將來臨。柏易斯專注地看著西亞的下身,暗藍(lán)色的眼瞳微微擴(kuò)張,帶著隱約的興奮。 金畢竟只是一只畜生,對玩具再心生喜愛,也只能做到不去撕咬吞噬的程度,勃勃跳動的虎鞭在白虎欲望的驅(qū)使下,攜著金下肢的力量,兇狠地向那處嬌小的軟xue撞去。 西亞的尖叫像是被掐斷了似的,眼中的迷茫頓時化作了痛苦,他激烈掙扎著,疼到抽搐發(fā)抖,卻還是被那根恐怖的野獸jiba一寸寸釘進(jìn)了體內(nèi)。 腹部鼓起可怕的形狀,xue口被撐成一個夸張的圓環(huán),邊緣緊緊貼合著深色的roubang,幾乎要被漲裂,兩條腿敞開在兩側(cè),正觸電般抽搐顫抖著。 但那根虎鞭才進(jìn)去一半,還有更加粗大的一截露在外面。 白虎沒有人類的感性同情,只是順應(yīng)著本能的欲望想要更完全地侵入雌獸的蜜巢,那處小rou腔又濕又暖,偏偏勒得很緊,它的性器無法一下子進(jìn)去。 金后腿用力,向后退了一步,插進(jìn)了一半的roubang被一下子拔出,內(nèi)里的xuerou外翻,像是一朵深紅的rou花,蠕動瑟縮著,又很快被粗大的guitou更用力地頂了回去,撞出一個深深的洞眼,變成了可憐的rou套子,箍在白虎的jiba上。 西亞雙眼翻白,小腹劇烈起伏著,皮膚上能明顯看出yinjing形狀的凸起,隨著白虎猛烈的cao干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尖叫。他的四肢規(guī)律震顫著,每一次頂入都會彈動一下,抽出時則癱軟如水,連喉間也發(fā)出了干嘔聲。 巨大的白虎伏在赤裸的人身上,下身快速前后挪動著,每一次撞入都會進(jìn)得更深,根部的粗雜毛發(fā)時不時蹭在西亞胯間。整個場面顯得格外荒唐殘忍,yin亂不堪。 可憐的人類躺在白虎的胯下,是可以肆意玩弄的性玩具。下身的逼口被擴(kuò)大到可怕的程度,完全成了白虎的jiba套子,人型雌獸。 柏易斯臉上浮起了一片酒醉般的紅暈,呼吸急促,緊緊盯著西亞被白虎yinjing搗弄的下身。那里被cao干得一塌糊涂,漲到極限的rou逼讓人懷疑還能不能重新閉合,每一次抽出都會有一大截深紅的xuerou跟著跑到外面,層層疊疊地墜在xue外,再被白虎的巨莖狠狠頂撞回去,塞到難以想象的深度,然后下一次抽出時又會拖出更多。 生殖腔早就被撞開,甚至還在白虎獸性的野蠻動作下被拖著在甬道快速進(jìn)出,像是一張可憐的薄膜,勾在白虎帶著倒刺的yinjing上,被粗魯?shù)貋砘乩吨?/br> 西亞連哭聲都發(fā)不出來了,胯部處一聲沉悶的撞擊,白虎整根虎鞭都完全埋進(jìn)了西亞體內(nèi),生殖腔被頂?shù)门惨屏宋恢茫@到了難以想象的深處。 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懷胎七月般漲大,整根虎鞭都泡在濕熱的巢xue內(nèi),白虎舒服地咆哮了一聲,按著西亞的肩頭大幅度抽插了幾回后,竟是覺得發(fā)力不夠暢快,后腿曲起,就要站起身來。 西亞下身被串在粗長的jiba上,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偏小號的性愛娃娃,被巨大的yinjing撐得鼓脹。隨著白虎起身的動作,他的下身也跟著離開了地面,肩背還貼著草地,腰部懸空,雙腿大開,無力地垂在兩側(cè),成了一個極其下流的姿勢,就像是迎獻(xiàn)逼xue的器物一般,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一個被jiba肆意抽插的rou套子。 他下半身的重量全都壓在了xue口與yinjing相接的位置,過于粗大的yinjing加上柱身上的倒刺,竟使得他被牢牢卡在白虎的yinjing上,根本無法脫離。 柏易斯喉結(jié)微動,手下意識摸向下身,觸到一片平靜后,他有些焦躁地皺眉:“這一回連……”柏易斯干脆托起西亞的上身,將他用黑色的皮質(zhì)長帶束縛在了白虎身下。 西亞被迫雙手環(huán)抱著白虎,整個人懸空吊在白虎的腹下,逼xue與白虎緊密相連,深深插在了白虎的yinjing上。因為上身貼得較緊,他的重心有大半都落在了下身,整個人都被那根粗長的roubang固定住了。 那只白虎像是撞鐘一般,下體瘋狂地聳動著,似乎恨不得將身上掛著的這個人型飛機(jī)杯撞破。柏易斯也不斷推壓著西亞的肩,一邊揉按著西亞畸形的腹部一邊將他更用力地往白虎的yinjing上撞去。 “不要……里面破了……”西亞的手指無力地摩挲過白虎的皮毛,整個人隨著白虎的動作一抖一抖的,雙眼渙散,一臉被cao壞了的yin亂表情,他竟然逐漸習(xí)慣了白虎非人尺寸的roubang,雙腿分開到極限,xuerou隨著猛獸馳騁的動作一抽一抽的,yinjing豎得高高的,“有刺……好痛……” “好厲害啊,軍妓果然就是不一樣,”柏易斯臉上浮現(xiàn)出興奮的笑容,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西亞的xue口邊緣來回?fù)崦笕嘀嚲o的xuerou輕佻拉扯,“生殖腔里竟然可以塞下這么大的東西,真是一個下賤的小yin娃,做金的jiba掛件剛剛好呢。” 金前后疾速抽插著,發(fā)出啪啪的撞擊聲響,白虎的蠻力極大,恐怖的野獸jiba幾乎要將人類柔軟的rou腔搗爛,生殖腔也成了一張水母般的薄膜,勾在yinjing的倒刺上,被插得前后游動,玩弄到失去生殖功能。 那根巨大的yinjing始終卡在逼xue里,因為動作的牽制,每次都只能抽出一半,但那一半的抽插幅度也已經(jīng)cao得西亞幾近瘋癲,睪丸不斷撞在多rou的臀部,腿間的逼xue被撐得像是在妊娠,一遍遍地生產(chǎn)出骯臟巨大的深色yinjing。 西亞像是一個廉價的jiba掛件,隨著白虎yinjing的進(jìn)出來回抖動,卡在野獸的jiba上,無法脫離,只能taonong著臟臭的rou刃,在上面留下濕漉漉的yin液。 從遠(yuǎn)處看過來,能看到白虎身下掛著一個體型嬌小的人類,雙手環(huán)著白虎的背脊,雙腿大敞,腳尖勉強(qiáng)懸在草地上,全靠貫穿他逼xue的虎鞭支撐著下半身,眼眸半闔,口中吟聲不斷,看著竟是一副主動迎合著野獸侵犯的下賤模樣。 他的腹部夸張地鼓起,下身的saoxue被野獸巨大的yinjing破開,包裹住帶有粗硬毛發(fā)的roubang,yin液飛濺,水聲不斷,相連處摩擦出白色的泡沫,sao浪的rouxue甚至還在蠕動吮吸著那根虎鞭。 “要不要以后就把你吊在金的腹下,saoxue插在金的jiba上,當(dāng)它的jiba套子。它射精、撒尿的時候,全都灌到你這個下賤的臟套子里……”柏易斯舔了舔嘴唇,眼瞳擴(kuò)大,臉上的笑意隱隱透出幾分瘋狂。 “嗚……好漲……”西亞舌頭吐出,眼白上翻,雙手指甲深深抓撓著白虎的頸背,“滿了,生殖腔要出來了……不要再扯了……要壞掉了……” 白虎力道兇狠,猛的往前俯沖了幾步,自上而下地狠勁一頂,西亞腹部顯出更加驚人的突起,四肢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cè),上半身還被束縛在白虎腹下,rouxue牢牢卡在白虎的獸莖上,幾近透明的xuerou無助地箍著帶毛的根部,相連處yin穢又可怖,一看便是獸類的巨根塞在人的生殖孔內(nèi)。 西亞喉間嘔出一股酸水,xue口無助地抽搐了幾下,只是給虎鞭帶來了更為緊致的舒爽感,白虎的yinjing開始成結(jié),在已經(jīng)鼓脹到極限的生殖腔內(nèi)肆意擴(kuò)張,頂端的倒刺舒張,更加深地牢牢釘在生殖腔口,防止雌獸在交合的過程中掙脫。 即將陷入昏迷的西亞整個人都劇烈抖動起來,腹部開始rou眼可見地擴(kuò)大,甚至能聽到激流撞擊在腹腔內(nèi)的沉悶聲響,急促又沉重。 “不……好燙……”西亞的脖頸高高揚(yáng)起,像是瀕死的天鵝般絕望,“痛……射穿了……里面破掉了……” 大量的液體灌進(jìn)狹窄的生殖腔內(nèi),柔韌的生殖腔壁被強(qiáng)行拉扯,漲得比氣球還大。白虎射得又急又猛,射完一輪后,虎鞭還是成結(jié)的狀態(tài),倒刺牢牢卡在里面。 白虎便在草地上來回行走著,西亞隨著它亢奮的動作顛簸著,已經(jīng)cao松的甬道被來回扯動,一下又一下地跌到最深處,大腿根撞在渾圓的睪丸上,隱私處最為細(xì)嫩的軟rou被粗糙的獸毛蹭得一片紅腫。 柏易斯從側(cè)面撫摸著西亞隆起的腹部,那處死死頂在白虎下腹,像是一個被擠歪的rou球。 “被灌得好滿啊,真是一個出色的精盆……”柏易斯五指用力,狠狠一掐,西亞只是啞啞呻吟了一聲,“不過和人類不一樣,金還要射好多輪呢。” 像是為了驗證柏易斯的話,西亞又開始抖動起來,沉悶的射精聲又在他的腹部響起,那頻率不像是在射精,倒像是用高壓水槍在射擊一般兇殘。 可憐的生殖腔再也盛不下白虎的獸精,黏膩的濁液從逼xue與yinjing的連接處紛涌而出,沒一會兒便將地上的綠植染成了污穢的黃白色。 之后每暫緩一段時間,白虎就會射一大股jingye,射了有六次才終于停下。逼xue早已污糟不堪,黏滿了黃白色的濃濁,xuerou外翻,像是被沖爛了的rou環(huán),勉強(qiáng)掛在白虎粗壯的根部。 那里的氣味更是熏人,野獸的腥臊味極重,jingye的味道更加刺鼻,若有外人過來,恐怕光是靠近就要惡心得退出幾十米外。 但柏易斯卻恍若毫不在意,他拉著西亞垂在地上的一條大腿,手掌捏住腿根,近距離觀察著人獸臟污的結(jié)合處,甚至還托著西亞的身體玩鬧般左右晃了晃,看那處被cao爛的rouxue露出一點(diǎn)縫隙,又吐出更多的陳黃jingye。 他解開了西亞身上的束縛,西亞上半身一下子就跌到了地面,鼓脹的腰部懸空,下半身被一根jiba吊了起來。那倒刺還勾在生殖腔口,殘忍地釘著鼓鼓囊囊的生殖腔,不愿分離。 柏易斯抓著西亞的上半身,直接將他往后扯,要把他從白虎的yinjing上強(qiáng)行拔出。白虎不滿地低吼了一聲,向前一沖,那根虎鞭一下子頂撞得更深,埋進(jìn)了粘稠滿溢的jingye中。西亞的呻吟很輕,甚至是帶著幾分松懈的意味。相比于不顧倒刺強(qiáng)行拉開,反而是現(xiàn)在這個相連的狀態(tài)更加安穩(wěn)些。 “你的游戲時間結(jié)束了。”柏易斯聲音依舊溫和,但深藍(lán)的眼眸中氤氳著墨一般的暗色。白虎不敢造次,四足在原地焦躁地踏步,不再向前跟進(jìn)。 柏易斯又抓著西亞向后扯,動作冷酷,西亞凄聲尖叫著,感覺體內(nèi)那顆鼓脹的jingye球被一路扯出了甬道。 “不……不要……”西亞叫得十分慘烈,“生殖腔……要出來了……” “軍妓的生殖腔,就是用來玩的呀。”柏易斯的臉上甚至綻出了一個溫雅的淺笑,將西亞就著連接處旋轉(zhuǎn)了180度,然后將他擺成了跪坐的姿勢和白虎屁股對著屁股。 一人一虎此時的姿勢完全是野外或者街道上那些野獸交媾,想要分開又被迫連在一起的可笑模樣,西亞腹部漲得壓在了草地上,不需人支撐,看起來竟也是跪著的姿勢。柏易斯有些不耐煩地踢了一腳靜立著的白虎,“跑快一點(diǎn)。” 白虎躊躇了一會兒,扭頭金色的眼眸落在正嘶聲喊叫著的beta身上,最終緩慢地向前走了一步。 柏易斯冰冷的眼定定注視著他的寵物,直接卡著西亞的渾圓的臀,將他用力往前拉扯,西亞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雙眼迷茫,頂著隆起的腹部無力地伏趴在地上。甬道的媚rou隨著虎鞭的脫離墜在了逼口外,像是層層疊疊的rou花,一截柔軟的薄膜被guitou的倒刺勾出了體外,看著如同一條半透明的尾巴墜在roudong外。 Beta的xiaoxue像是一張狹長的rou唇,松松垮垮地半張半合著,很輕松就能插進(jìn)一根成年男人的手臂。帶著顆粒的深紅媚rou蕩在腿間,流出一大股粘稠的黃白濁液,完全是被玩爛了的yin賤模樣。 生殖腔有一小半被扯出了體外,綿軟的一團(tuán)墜在腿間,里面的jingye像是流不完一般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被猛獸的jiba這樣cao弄勾扯過后,beta的生殖腔明顯已經(jīng)被玩廢了,恐怕再也不可能有孕育能力。 但即使是這樣yin穢重口的場景,柏易斯的胯下卻依舊安靜,只是微微隆起一些,離正常的勃起還遠(yuǎn)遠(yuǎn)不及。 柏易斯喉結(jié)微動,動作顯得有些急促,簡單拉開了褲鏈,那根alpha的yinjing垂在內(nèi)褲里,尺寸很大卻也很安靜。 柏易斯用手指勾夾著那片滑膩的薄膜,掀開暴露在外的腔口。像是戴安全套一般,將掉出體外的生殖腔往他的yinjing上套,甚至為了能套住更多的部位,還將剩余的生殖腔也往外拉扯。 那里是身體最敏感的器官,卻被暴露在空氣中,任由手指摩挲玩弄。西亞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喉間發(fā)出嗬嗬的泣聲,連反抗的心志都消失了。 “嗯……”柏易斯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神情沉迷地用手掌握著那塊水母一般的生殖腔在他軟綿綿的yinjing上來回磨蹭了幾下,拉扯著恨不得能套到根部。 然后他用手指勾開軟爛的xue口,那里根本無法閉上,松松垮垮地露著一個大洞。柏易斯將套著生殖腔的yinjing往里面塞入,甬道內(nèi)還有熱乎乎的粘稠jingye,浸泡著他沒有多少反應(yīng)的yinjing。 “真舒服,”柏易斯將胯部緊貼著西亞的臀部,雙手抓著兩側(cè)的軟rou,上下顛簸蹭動著,“又熱又軟,生殖腔也好滑好濕,就是……臟兮兮腥味有點(diǎn)重啊。” 柏易斯掐著西亞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動作慢悠悠的,端詳著他半闔的雙眸,和微張的紅唇,懶洋洋地感受著被包裹的溫暖與濕軟。 “小軍妓真的好棒,比之前那幾個奴隸耐玩多了,”柏易斯前后抽插了一會兒,甚至伸進(jìn)了幾根手指去抓扯那差點(diǎn)滑落的生殖腔,將腔口牢牢按在他的yinjing根部,轉(zhuǎn)著圈摩擦著,像在擦拭著rou刃,“今天這樣都沒能硬起來,果然還是得來點(diǎn)新的游戲才行啊。” “別擔(dān)心,”柏易斯笑得溫柔,眼中藏著惡意的興奮,“被cao壞的生殖腔也可以生孩子的,給我另一個寵物生很多很多可愛的小怪物,等小怪物長大了,再用怪物卵塞滿你的肚子。” 柏易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興奮之下,尿關(guān)一松,guntang的尿液重重射進(jìn)了正套著yinjing的生殖腔里,早就被cao得松軟的生殖腔被尿得膨脹開來,成了一個半透明的水球卡在甬道里,sao腥的泡沫聚起,尿臭味堵在了xue里。 柏易斯將套在yinjing根部的腔口松開,任強(qiáng)勁的尿液像水槍一般將生殖腔射到了逼xue深處。然后他慢悠悠地抽出濕漉漉的yinjing,在西亞的唇上來回擦拭了幾下,就像是在便器里隨意撒了一泡尿,起身拉上了褲鏈,便踏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懸浮平板,升到了不遠(yuǎn)處的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