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五十一章:你把我的草莓給他們了(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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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負遠正打算打開筆記本電腦的時候猛然想起什么,一下子站起來走上樓,看到剛好郁垣進了臥室。 “等等!”他前腳剛進門,郁垣便拎著床上的一只玩偶轉(zhuǎn)身挑眉看他。 那是他根據(jù)孫衷頌畫的那三張圖在網(wǎng)上定制的擬人玩偶,恰好少年拿在手上的是那只淚眼汪汪,和少年的面無表情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沒忍住勾了下唇,湊過去想把那只搶過來,結(jié)果郁垣只是面無表情地把他抱進懷里,然后把那只淚眼汪汪丟了出去。他無奈地轉(zhuǎn)頭看了眼倒在門口的玩偶,說:“你丟我東西干嘛?” 郁垣輕哼了聲,質(zhì)問他:“這是不是你發(fā)在朋友圈的那個人。” 他笑著掙開少年的懷抱,拿過床邊另一個抱著頭盔的玩偶抱到少年面前,說:“你看這個淚痣和頭盔,是不是很眼熟?” 郁垣視線落在他手上的玩偶,然后沉默著不說話,腦海里腦補了叔叔躺在床上,頭上枕著一個懷里抱著兩個睡覺的畫面,然后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凌負遠走到門口把那只淚眼汪汪撿了起來,拍干凈灰塵后放在了房間的沙發(fā)上。 后面?zhèn)鱽砟_步聲,接著他就被少年從后面圈住了。郁垣悶悶地問:“那叔叔會親它們嗎,會抱著他們夾腿嗎?” 他嘖了聲,拍了下少年放在他小腹上的手背,“亂說什么呢,我什么時候夾過。” “我想看。”郁垣嗯嗯哼哼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撒嬌地蹭蹭他的側(cè)頸:“叔叔請假吧,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看了眼實驗室打來的未接來電一眼,擺開了少年的手,開玩笑般說道:“我又沒有產(chǎn)假。” “我?guī)湍阏垺!?/br> 反正不知道a大又有郁家的什么關(guān)系,他打了個電話過去,然后笑著揉了揉少年的頭發(fā),“乖,你開心就好。” 正好a大快放假了,他這幾天早就陸陸續(xù)續(xù)地把工作要用的設(shè)備搬進了家。郁垣抱著他膩歪了一會兒就被一個電話催走了,他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也樂得清閑。 畢竟這大熱天,抱在一起真的悶的難受,偏偏郁垣就喜歡掛在他身上,他又不忍心推開。 今天下午他的幾個研究生會來家里和他做一個實驗的最后收尾工作。他估摸著那幾個小姑娘應(yīng)該會喜歡吃草莓,于是就把冰箱里給郁垣買的拿了出來,在水槽里清洗的功夫智能助手就提醒有人來了。 他把風衣披上,只為了遮蓋自己已經(jīng)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后讓智能助手幫忙開門,一邊走拿著草莓盤子走下樓。 “或許您可以叫我的名字。”智能助手突然說道。 他有些意外,問:“你叫什么?” “鴿鴿。” 因為同音的關(guān)系,他還以為是“哥哥”,于是拖長音調(diào)嗯了聲說:“那郁垣叫你什么?” “他給我設(shè)置了名字后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從中聽出了委屈的味道? 他笑了下,然后不再搭理鴿鴿。看了眼在客廳手辦柜前東摸摸西碰碰的小姑娘小伙子們,他把盤子放在茶幾上,“你們過來吃點水果啊。” 小風雙眼泛光地指了指那個ps游戲機,“教授,你家里怎么會有這個!” 還沒等他開口,子涵便打斷道:“教授有兒子了嗎?” 他額角一跳,糾結(jié)了一會兒才說:“還沒有,這些都是我男朋友的。” 接著便是一頓鬼哭狼嚎,他無奈地坐在沙發(fā)上打開筆記本電腦,盡力忽視耳邊嘰嘰喳喳的討論聲。 “教授男朋友多少歲啊,看起來很小哦。” “是咱們大學的?” “嗯…快十九了,不是a大的。”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屏幕。 小風拉著子涵小聲嗶嗶:“依我看,教授怎么樣都是bottom吧。” 他微笑道:“我聽得到。” “咳…那咱們開始吧。”小風走到實驗器材前面一本正經(jīng)地cao作起來。 說實話他有點犯困,但為了效率只能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后和幾個研究生專心投入在工作里。 響起了指紋解鎖的“滴滴”一聲,他知道是郁垣回來了。因為過度投入的疲勞一掃而空,接著他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少年沐著夏日的暖意出現(xiàn)在門口,一身簡單的黑色T shirt上映著簡約的logo,卻總讓他眼前一亮。或許是因為身上永遠肆意的少年感,所以讓平常的事物閃閃發(fā)光。 他的視線不禁被少年懷里一大束玫瑰花和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吸引了,再抬頭發(fā)現(xiàn)少年正唇角帶笑專注地看著他。 接過花正要說什么,郁垣直接拖著他臀部抱了起來。他心底一震,微微掙扎了一下急切道:“別抱!家里還有人。” 郁垣表情一頓,聽話地把他放了下來,然后抬頭看向他的后面。看到幾個陌生的女人和男人一臉八卦地看著他們這邊。 他為了逃離自己學生的目光,領(lǐng)著人進了離門口最近的一個房間,然后看著一臉怨念的郁垣笑道:“謝謝寶貝…不開心了?” 郁垣把袋子一放,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淡淡道:“有一點,他們是你學生嗎。” 他坐到郁垣身邊,輕輕吻了下郁垣的側(cè)臉,“是,我們在工作。” “我的草莓,你給他們吃了。”少年語氣不善。 他忍不住笑道:“這么小氣啊。” 郁垣抿了下唇不再說話了,低頭把玩著購物袋的繩子。 他覺得少年這副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控制不住地揉了揉少年的黑發(fā)。他對那個袋子里的東西感到好奇,于是拿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似乎是一件套裝。 拎出來一看,他臉色一黑,瞬間把那套女仆裝塞回了原處放遠了點。 郁垣坦蕩地看著他,把袋子放到身邊,“叔叔答應(yīng)過我的。” 他憤憤地捏著少年的臉頰,無奈道:“你怎么能這么下流,你想做我又不會拒絕,一定要這個?” 郁垣挑起一邊眉,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這就下流了?我還想看你穿白大褂,圍裙,西裝,黑絲被我推在桌子上cao…” 他耳垂紅的出奇,聽不下去了便轉(zhuǎn)過頭假裝自己聽不到。 “選一個?”少年湊到他耳邊語氣帶笑說。 “非要這樣的話。”他扯出一個笑,捏了捏少年的耳朵,“你能戴著貓耳朵cao我嗎?” 凌負遠這么保守的人,難得說出這樣一句直白粗俗的話,他這還不是為了殺殺郁垣的銳氣。郁垣聽到這話笑容一頓,接著玩味地舔了下唇,“叔叔好下流啊。” 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只留下句彼此彼此。 人是要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的。晚上剛洗完澡就被人拉進浴室的凌負遠后悔地想道。 他看著少年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黑發(fā)滴落晶瑩水珠,從胸肌一路滑到塊塊分明的腹肌上,最后順著人魚線沒入褲子里。 說實話,男人沒一個不愛性,他也不例外。他從郁垣十七歲開始就在忍耐著,每天看著這么個身材巨好長得又俊的年輕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說不想要是假的,偏偏少年那時候還沒成年。 成年后沒想到一次就中,懷著孕顧忌太多,所以他能感覺到郁垣每次做都沒完全放開。 郁垣看著他呆愣的表情,輕笑一聲:“叔叔?” 可是少年精力是真的太充沛了,性欲之旺盛讓他卻之不恭,想到兩年前光是抱著就能硬,他訕訕地開口:“今天要做嗎?我有點累。” 郁垣把他拉進懷里,揉了揉他的屁股,“口是心非什么啊,叔叔不想要我?” “如果你能聽點話,我能害怕和你做嗎?”他抱怨了一句,“而且孟婷讓我控制性生活,最好不要。” “今天保證聽話。”郁垣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用后面,我會很小心的。” “那我能拒絕女仆裝嗎?”他被少年吻著側(cè)頸和喉結(jié),舒服地含糊了一句。 “再說。”郁垣把他抱了出去,壓在床上低頭繼續(xù)吻著,一邊把他的睡衣擼了上去,捏著他的rutou。 他受不住地推著少年的手,下意識夾著少年的腰:“啊…別捏!” 郁垣聽話地松手了,低頭含了進去,輕輕地又舔又吸,他被伺候地無意識喘息,大腿舒服地蹭了蹭少年的腰。 等到那兩顆被吸得又紅又挺,亮晶晶地泛著色氣的光,郁垣才滿意松了口,然后往前挪了挪,跨下巨物正對著他的臉。 他咽了咽唾沫,不知所措地看了眼少年。少年把褲子一扯,掏出早就又硬又熱的yinjing,接著抓住他的手腕按在頭頂,哄他:“叔叔,幫我舔舔。” 接著便完全不顧他的意愿,將guitou抵在他的唇上。他被少年跨下濃郁的腥燥味弄的臉紅心跳,將那蜿蜒在柱身上的青筋看得一清二楚,目光順著往上被叢林般的毛發(fā)嚇了一跳,看著垂著的沉甸甸的睪丸發(fā)了會呆。 這是一根顏色不算深,經(jīng)驗尚且不豐富的yinjing,粗大的可怕,但不讓他覺得丑陋,反而光是看著就感覺腿間瘙癢難耐。他可能是有一點生殖崇拜,吞咽了幾下便張嘴含了進去,怯生生地用舌尖舔了下冒水的guitou。 頭上傳來少年滿足地嘆息聲,他又嘗試著含得更深,像舔冰棍般舔著一跳一跳的青筋,盡力收好牙齒專心地伺候?qū)Ψ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