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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玫瑰的俘虜在線閱讀 - Chapter39 援手

Chapter39 援手

    戈爾曼經過一番打點,躲開搜捕哈德森的人,帶著他去到鄰近的鎮子,坐上了前往倫敦的火車。

    哈德森是第一次坐火車,以往他只遠遠瞧見火車經過,印象里只有大團大團的煙霧和轟隆隆的噪音,如今他才見識到火車的真面目,這鋼鐵制成的巨獸能令所有第一次見到他的人驚嘆。

    可惜現在不適合專心體驗坐火車的感受。

    哈德森作為一個逃犯,但凡有人多看幾眼都會令他忍不住緊張,最初的興奮和感慨都隨著時間逐漸褪去,只留下心虛的恐懼。

    戈爾曼倒是很有經驗地對他說:“放輕松,越緊張越容易叫人察覺出不對勁。”

    哈德森也明白自己有些緊張過頭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見狀,戈爾曼塞給他一支煙,又掏出一副撲克牌:“來玩牌吧,輸了算我的。”

    戈爾曼叫了火車上兩個無所事事的陌生人和他們一起打牌,中途還因為爭論到底有沒有人有出千吵了起來,雖然最后沒引來麻煩,但還是讓哈德森驚出了一身冷汗。

    直到當他們到達倫敦,哈德森忐忑了一路的心終于放下。

    哈德森告訴戈爾曼,他要找的是一個名為施耐德的律師,當初在倫敦籌備婚禮時,哈德森聽人提及過施耐德工作的事務所,他們按著這個線索應該就能找到對方。

    說起來簡單,他們真正開始尋人時還是費了不少力氣。

    他們找到律所后,卻得知施耐德已經辭職,他們根據事務所給出的地址去找施耐德的住所,又發現施耐德前不久搬家了,幾經輾轉,他們才找到施耐德的新住所。

    戈爾曼和哈德森守在施耐德律師家附近,待見到對方與仆從一同從馬車上下來時,哈德森指向那個金發的年輕人,示意戈爾曼那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戈爾曼對哈德森點點頭,攏了攏身上的大衣,上前攔住準備回家的施耐德:“先生,非常抱歉打擾您,但我實在有些事情需要對您說。”

    施耐德沒有拒絕他,哈德森在遠處觀察站在門koujiao談的戈爾曼和施耐德,他轉頭看向一旁,卻發現施耐德律師身邊的男仆非常眼熟。

    定睛一看,正是原先在維爾萊特花園服務的男仆凱恩。

    他來不及細想,就見戈爾曼帶著施耐德律師朝他走來。

    在街角見到一臉胡子的哈德森時,施耐德非常驚訝,他開口道:“上帝啊……你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先生,現在只有你能幫助我了,”哈德森抓住施耐德的手,激動說道,“幫幫我,我是被人誣陷的,我沒有殺她!”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施耐德扶住他,“既然你沒有殺人,為什么所有人都說是你干的?”

    “我……”哈德森語塞,他內心掙扎了許久,對施耐德說,“先生,能找個地方讓我坐著說嗎,我想來點熱茶,這里風太大了。”

    “哦,抱歉,我都忘記了……”

    他們進到施耐德新買的房子,男仆想要接過哈德森包裹住頭臉的圍巾,哈德森擺手拒絕了。

    他發現屋子里的仆人有一部分是維爾萊特花園的舊人,還見到了貝爾管家,對方和過去一樣,對主人一些不尋常的舉動從不多問。

    等到所有仆人都離開后,哈德森才解開圍巾,在溫暖的壁爐前,當著戈爾曼和施耐德的面說起了他和班的糾葛。

    他省略了自己和班的rou體關系,為自己是如何發現了班的秘密編了一套勉強說得過去的說辭,說他如何調查到班的身份,以及本想要借此威脅對方,沒想到最后自己居然被對方設計陷入圈套。

    哈德森把班留給他的財物遞給施耐德:“我發誓,我的確有過一些不道德的行為,但我絕沒有偷盜這些東西!我醒來時這些東西就擺在一旁,我不知道是誰放的,那一整晚我都沒醒,殺人放火的事情更不可能!”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很想幫你,但目前的問題是,你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嗎,”施耐德看著那些財物無奈道,“贓物在你手中,也沒有證人能……”

    “等等,”哈德森想起了什么,“那個地方還關過另一個人!”

    “誰?”施耐德緊緊盯著哈德森的眼睛。

    “那個偵探!”

    “本杰明.沃特斯?”

    “是的!他當時在場!如果找到他,也許能……”哈德森興奮得一錘座椅。

    “哈德森,我無意打擊你,但按你的說法,那個沃特斯很可能和維爾德夫人……哦不,和法默爾是一伙的,他會幫你嗎,”施耐德說,“而且這些偵探,他們詭計多端,你能確定他告訴你的就是真名嗎?”

    “該死,”哈德森握緊拳頭,臉上的興奮勁兒迅速消失,不甘地咬牙,“如果他不行,還有那個叫克萊爾的女人!她一定就是法默爾的meimei,我們可以嘗試從她那里找到線索……”

    “克萊爾小姐已經和丈夫搬離倫敦了,我并沒有他們的地址,如果想找她,我們得花些功夫。”

    哈德森頹唐低下頭,拳頭捏緊:“該死……”

    施耐德拍拍他的肩:“不要灰心,我會盡力去幫你找他們的,現在你先要考慮的是安全。”

    “你的案子鬧的太大,躲在國內太危險,”施耐德建議道,“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忙找人把你送出去躲躲風頭,去愛爾蘭,或者是其他國家。”

    哈德森迷茫地看向他。

    片刻后,哈德森猶豫道:“我……我得想想。”

    “沒關系,這的確很難抉擇,”施耐德問,“今晚就住在我這里吧。”

    “感謝您,但如果被人發現您收留了逃犯,您也會有麻煩的,”一直沒開口道戈爾曼突然說,“我們自己有住的地方。”

    說完,戈爾曼帶著愁眉不展的哈德森對施耐德告辭離開。

    走出那棟溫暖的房子,哈德森語帶埋怨對戈爾曼說:“不過是住一晚,早點離開就行了,外面不是更不安全嗎,況且咱們那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對勁,那家伙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戈爾曼掏出火柴,讓哈德森幫自己擋風好點燃手里的煙,“我覺得他很眼熟,卻想不起來。”

    “又是你的直覺嗎?”哈德森瞪他,隨即打了個噴嚏。

    “我的直覺難道不值得信賴嗎?”

    “哦,非常值得。”

    “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要不要出去躲一陣子?”

    哈德森不發一言,腳步慢慢變得沉重。

    戈爾曼攬住他的肩膀:“你可不像法默爾,能假扮成女人躲避追捕,聽著,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

    “滾吧,”哈德森給了他一拳,無奈又忍不住笑出聲,“問問你的直覺,我該去哪呢?”

    “它說不知道。”

    “我不想去太遠的地方……你覺得愛爾蘭怎樣?”

    “你如果要問,那我只能說我討厭愛爾蘭人。”

    “我決定了,去愛爾蘭。”

    戈爾曼沖著哈德森吐出一個煙圈:“cao你,伙計。”

    第二天他們本想打聽一下沃特斯的下落,倒霉的是,有人發現了哈德森的逃犯身份,帶著警方找上了他們的落腳點。

    他們不得已匆忙離開了暫居的地方,好不容易才把追捕他們的人甩掉。

    經歷這一次危機后,哈德森下定決心,再次找到施耐德律師,拜托他幫自己出逃。

    “時間有點緊,我幫你問了朋友,去印度的船不好找,最近去愛爾蘭和美國的船比較多,”施耐德說,“你想去哪?”

    “愛爾蘭吧。”哈德森回答,他不想去太遠的地方,明明這里并沒有他牽掛的東西,但被迫離鄉總是令人格外不舍。

    施耐德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他:“拿著這個去威斯敏斯特碼頭的金斯頓商貿公司找‘水手’菲洛,他會幫你的。”

    “非常感激您,施耐德先生……您真是個好人!”哈德森拿著紙條,腦袋里竟想不出別的感激之詞,只能一遍遍重復說著感謝。

    告別施耐德律師,他們步履不停地趕去金斯頓商貿公司,在公司職員的指引下,他們在港口找到了菲洛。

    哈德森將紙條交給這個禿頭男人,對方查看了紙條,讓哈德森凌晨兩點準時來到這里,表示他會安排好一切。

    事后戈爾曼帶著哈德森找了一家看上去還算不錯的餐館吃了飯,接著買了一些耐放的食物以及各種路上會用到的東西。

    準備好了一切,他們便在約定的地點等待菲洛。

    這里停著不少船,他們一人手里拿著一瓶酒,鼻子被海風吹得通紅,坐在碼頭上聊天。

    “過幾年再出手,不然很容易被查到。”煤油燈的光亮照在戈爾曼把玩著的珍珠項鏈上,珍珠惑人的光澤令他深深著迷。

    “我知道,我沒有那么傻,”哈德森抓起纏在一塊的項鏈和戒指,對戈爾曼說,“這一半歸你。”

    “拿走不能出手的東西沒有意義,你留著吧。”戈爾曼看了一眼,笑了笑。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愣了一會,轉頭對哈德森說:“那個施耐德,我見過他。”

    “這很正常,他常去維爾萊特花園。”

    “不,我是在羅比那里見到他的,”戈爾曼仔細回想,“那天我和老大去找羅比的麻煩,那個雜種當時正要送他出門……”

    “……是嗎,”哈德森微醺的酒意瞬間消失,他突然想起沃特斯和班的對話,在小屋時他因為身體的疼痛,無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話里的內容,但他們提到過一個名字,“律所的人是不是說過施耐德的名字?”

    “律所?哦,是的,他們提過,”戈爾曼想了一會,“……布蘭特.施耐德。”

    哈德森沒有繼續說下去,他感覺自己的背后全是冷汗。

    “瞧,他來了。”戈爾曼指著他們身后一個提著燈走來的人,正是菲洛。

    菲洛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艘相對較小的船前,碼頭邊擠著不少船只,船上的人在船與船之間搭著木板,以便能相互來往。

    菲洛示意哈德森跟他上船,哈德森臨行前問了戈爾曼最后一個問題:“你的直覺出現了嗎?”

    “這一路都讓我不舒服。”

    哈德森擁抱了戈爾曼,揮手與他告別。

    跟著菲洛上船后,哈德森看著菲洛和船上的人交代了一些話,對方看了他一眼,又對著菲洛點頭。

    菲洛處理好一切后便離開了,哈德森沒有跟著船員進到船倉,而是在甲板上一直坐著,等到船上幾乎看不到往來的人后,他環視周圍的船,通過木板悄悄爬上了其中一艘。

    那艘船除了甲板上舉著酒瓶小聲歌唱的醉漢,沒有第二個人發現趁夜溜過來的哈德森。

    醉漢的歌聲只在看到哈德森時停頓了一秒,他很快又唱起來:“……阿美利加……我未來的家……我會隨風飄入你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