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5 談話
布蘭特沒有坐相地側躺在沙發(fā)上,手里把玩著一支雪茄。 “我警告你,不要在書房抽。”班拿著一份文件仔細瀏覽,余光掃到布蘭特正從懷里掏出雪茄盒。 “嘿,我知道,不需要一遍遍強調。” “如果你知道,你就不會在地板上燙出印子。” “我連雪茄剪都沒拿出來!”布蘭特抗議。 布蘭特換了個姿勢,似笑非笑問道:“我聽說,你把那個小男仆給弄回來了。” 班沒否認,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布蘭特。 “你愛上他了嗎,”布蘭特問著班,但他心里知道這不可能,“愛上年輕男人總比老頭強,是吧?” “你拿著老頭的錢去上了大學,看在錢的份上,你也該對他放尊重點,”班有些不耐煩,“要是沒事了,你可以出去。” “好的,讓我們?yōu)榭犊膭拙舸笕烁杀辈继m特舉起雪茄,做出一個碰杯的手勢,“說回來,你為什么不把那小子處理了?” “事情再過不久就能結束,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我也需要些打發(fā)時間的游戲。”班長長呼出一口氣,放下手里的文件。 “艾米說他是個裝模作樣的家伙,呵呵,漂亮的男人和女人都容易有這個毛病,但他除了這個問題之外,還有點自不量力,對嗎?” “大膽又貪婪,好奇又無知……” “聽上去是個危險分子。”布蘭特往兜里掏雪茄剪,班把鋼筆帽朝他砸了過去,布蘭特舉起雙手投降。 “的確是這樣,但這座花園太干凈了……一只陰溝里的老鼠能提醒,我們來自哪里。” “你難不成還想著過回以前的日子,”布蘭特擺擺手,“再說,他頂多算鄉(xiāng)下的田鼠……你都跟他玩了些什么?” “一些大人的游戲。” “哦……我以為你看不上這樣的,是因為他太英俊了嗎?”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說實話,我沒有太喜歡他。” “你總不會因為討厭他才cao他吧?” “他對著女人大獻殷勤的下賤模樣,如果你見到了,你也會想給他點教訓的,”班欣賞著自己修剪細致的手,“對著導致下等人不幸命運的壓迫者們卑躬屈膝,他知道,或者不想知道,不過他不在意,他只想加入他們。” “你教訓人的方式真特別,”布蘭特挑眉,總覺得班的話不僅僅在說哈德森,轉了一圈手里的雪茄,還是決定把這個想法吞回肚子,“莫非你會這樣教訓每一個對你心懷鬼胎的男人?” “所以,幸好他足夠英俊,不是嗎?” “嗯哼,”布蘭特不置可否,“你玩得開心就行,只不過,游戲如果不受控制,我會幫你解決的。” “我沒想到,你居然對我這樣沒信心。” “為了安全,再謹慎也不為過,現在可有人在外面打聽我們的事。” “這些都交給你了,我相信自己兄弟的能力。” “哈,那個偽善的老頭真是自私透頂,讓別人代勞,你就不用下地獄嗎?” “我不介意你背著我罵他,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布蘭特撇撇嘴,當著他的面把雪茄剪開,把不要的雪茄頭留在地上,還踩了兩腳,轉身走了。 ———————— 對于突然不見現在又出現的哈德森,維爾萊特的仆人們有自己的一套猜測。 有人說哈德森弄壞了克萊爾小姐的東西,被她責罵,維爾德夫人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情人被這樣對待,所以兩人有了爭執(zhí)。 也有人說,哈德森太過英俊,克萊爾小姐難以克制地愛上了他,而哈德森確是夫人的情人,兩人為了他吵得不可開交。 但無論是哪種情況,最后的結果都是夫人送走哈德森,直到克萊爾小姐回倫敦后才把人接回來……實在太有趣了! 仆人們私底下的議論叫管家很是頭疼了一陣,對惹起事端的哈德森更添了幾分不滿。 哈德森并不在意自己成了討論的主題,他還很樂意參與仆人們的閑聊,作為夫人最親近的情人,哈德森想多了解一下自己服務的女人有什么問題嗎? 他問大家夫人以前和維爾德侯爵相處得如何,夫人喜歡什么,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大家說著說著,話題總會越偏越遠。 有人問他為什么現在才想到問這些東西,他便一臉沮喪地回答說,要不是因為他不知道如何討好夫人最重視的克萊爾小姐,何至于被趕到外面那么久呢。 但問出來的內容顯然叫他失望了,大部分仆人都是維爾德侯爵去世后才被雇傭的,一直跟在侯爵和夫人身邊只有兩位管家和幾個老仆,他們從不加入大家的閑聊,那種經貴族家庭嚴格仆人教育培養(yǎng)出的氣質與大家明顯不同。 哈德森知道,想從這些忠仆嘴里打探出任何關于班的情況都是不可能的。 目前最直接的線索是男人的名字。 班,一個男人,為什么要假扮女人? 而且他還嫁給了一位貴族,從管家他們的態(tài)度看來,這個秘密是大家一起在保守,因此可以認為維爾德侯爵應該是知道這件事的。 莫非班是侯爵的私生子? 或許吧,但娶了自己的私生子有太多的好處嗎?作為侯爵的妻子,班還是不能繼承爵位和最重要的土地資產,否則爵位也不至于讓維爾德侯爵的侄子撿了漏。 而流動資產則好辦多了,有錢人想留給自己的私生子,辦法總是會有的,根本不需要讓兒子扮成女人,這太麻煩了,還有曝光的危險。 如果從主動的原因說不通,那么被動的呢? 需要改變形象的是什么人呢?害怕被人發(fā)現真面目的、身份不能見人的、被發(fā)現后會有危險的……罪犯?被人追殺?躲債? 班和維爾德侯爵在什么時候結婚?可以推斷在那之前發(fā)生過一件影響班命運的大事件嗎? 會和克萊爾小姐有關嗎?克萊爾小姐的身份是否也是真實的? 維爾德侯爵和班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和他結婚? 真是該死!根本是一團亂麻,他根本不知道從何處著手調查! “嘿,你在想什么?”班拍了一下伏在自己下腹吞吐性器的男人,哈德森動作慢下來,明顯在走神。 “唔……哈,唔……”低下頭深深吸了一口,哈德森這才抬頭回話,“您的東西太大了,夫人,我吸得有些累了。” 班總因為他直白粗鄙的恭維話笑得很開心,從哈德森口中抽出的硬挺yinjing隨著他的笑,一下接一下蹭到哈德森臉上。 哈德森沒有躲開,任憑沾著唾液和性液的jiba戳在他臉上。 他主動用雙手扶住這根東西,貼在自己剃得干干凈凈的面頰上,像對待珍寶一樣親昵地磨蹭著,接著伸出舌頭繼續(xù)舔上每一根鼓起的血管。 即使發(fā)自內心瞧不起這個做盡了yin賤事情的男人,當班對上哈德森深邃狂野的眼睛,全身的熱血還是忍不住往下身涌去。 哪怕是服從的姿態(tài),哈德森的臉上仍是一種帶著挑釁的,與柔順無緣的表情,仿佛被關在籠子里的猛獸,所有的臣服都是為了籠門打開那一瞬間的反擊。 真叫人……想把他踢到地上,壓在他身上,叫他無法翻身,拽著他的頭發(fā)進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