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槍聲
為了不傳出流言,哈德森被安排在離花園不遠的小屋中。 管家請來醫生給他治療,這位主要服務于富貴人家的醫生看到哈德森的模樣吃了一驚,詢問管家:“上帝啊,他的傷勢真可怕!他遭遇了什么?” “他遇上了劫匪,就在離皮爾鎮不遠的小路上,最近治安實在太差了。”管家說。 “可憐的人,遇上這些人千萬別想著反抗,瞧他被打成了這樣……斷骨差點傷到他的肺!”醫生做著詳細檢查,但心中卻有疑慮,這樣的傷可不像劫匪的手筆,他們只是為了求財才進行威嚇,而這種毫不留情的傷勢,反而像……報復的仇家。 好在他多年來游走于各高門大戶,知道如何應對這種場合,他是一個口風很緊的人。 床上的人因為疼痛,英俊的面容扭曲變形,眼白幾乎全都變成紅色,齜牙咧嘴的猙獰形容猶如受到酷刑的惡魔。 藥水倒在裸露的傷口時,他狠狠抓住身下的床單,眼球凸出,布料被他的指甲刺透,拼命忍耐想要大叫的欲望,滿腦子只有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班…… 他在心中默默念著這個名字,不知不覺在痛苦中睡去。 在一旁全程注視他的管家瞇縫著眼睛,觀察這個逾矩者表情中透露出的信息。 哈德森醒后,在小屋里住了兩個月,在他勉強能走路后,管家突然問他:“夫人問你是否想要離開。” 這個問題讓他愣住了,一時無法做出回答,正在他低頭思考之際,就聽見管家的下一句話:“如果你想,只需要留下一些東西便能離開。” “什么東西?”哈德森看向貝爾。 “你的舌頭和手指。”管家平靜道。 “……什么?”哈德森不敢置信。 “你沒聽錯,史密斯先生,留下您的舌頭和手指,”管家耐心地重復。 “……如果我不愿意呢?”哈德森身上忽冷忽熱,手在被單下握成拳。 “那你就必須留下來了,但夫人并不想見到你……我不知道夫人會怎么安排你,這得看夫人的意思。” 哈德森聞言一咬牙,從衣服最里面掏出一個小布包,里面裝著他攢下來的錢,他看了又看,一狠心遞過去:“先生,求您,讓我見見夫人,讓我和他說會話。” 管家冷眼看他,拒絕了他的賄賂,緩緩道:“史密斯先生,我們這里一直是很規矩的地方,仆人安分守己,淳樸忠誠,已完成自己的工作為榮,慷慨的主人也愿意開給仆人比其他人府上更高的薪水。 “但您不是這樣。如果是我來挑選新仆人,我是絕不會讓您這樣的進到門內的。 “夫人出于善心接納了您,您原本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樣,老老實實工作,通過自己的雙手得到收獲。 “而您卻自己拒絕了這個選擇。 “最初夫人并沒有打算用那種方式對待您,但您卻一再地對夫人進行暗示,這才有了那種不體面的關系。 “是您自己,讓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明天,我會把你的答復告訴夫人。”說完,貝爾管家離開了。 貝爾管家把門窗都緊緊鎖上了,哈德森聽到鐵鎖碰撞的聲音,逃跑的打算徹底熄滅了。他一拳重重捶到床板,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嗎? 他不過是想要過得更好,更好一點而已! 他除了長相比其他人出眾,根本沒有其他長處,就連做仆人的本職工作,也有許多男仆比他更優秀,他不認得幾個字、也不知道如何與佃戶和商人打交道、甚至連一門過人的手藝都沒有,他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去改變命運為什么要被譴責!? 該死的班,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婊子養的東西,他憑什么就能成為侯爵夫人享受這樣的生活,他不也是靠著一張臉嗎!? 憑什么自己就比其他人更不堪? 可同時他又想起最初來到維爾萊特花園的那段日子,的確,班沒有主動要他上床,而他卻在每次服侍他時,盡可能地挑起她的興趣,用手指碰觸她的手背,期待能在主臥的床上占有這個“女人”。 他的貪婪和欲望,真的讓自己跌落到了地獄嗎? 不行……他絕不認輸。 —————————— 夜里,哈德森憑借月光,一路躲避來往的仆人,忍著未痊愈的身體傳來的疼痛,沿著墻爬上了維爾德夫人臥室的窗戶。 窗戶照樣拉著窗簾,看不清窗內的景象,哈德森用手里的鐵片輕輕撬開鎖,剛剛把窗戶打開一點,一個硬物就隔著深紅天鵝絨頂在了他的額上。 “夫人,抱歉,是我,哈德森。” “我不想見你。” 哈德森忍住恐懼,繼續說:“夫人,我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很大的錯誤,不敢請您原諒我,只希望您能允許我留在您身邊,為我的行為……贖罪。” 他跳下窗框,蹲下,槍也跟著他的移動一直頂在他頭上。 他大著膽子撩開窗簾,伸手摸向班的睡袍,那雙手急切地朝絲綢之下的目標蜿蜒而上,終于,他找到了男人的yinjing。 槍始終壓在額上,他的半張臉也隱沒在窗簾里,手里那根還沒勃起的柔軟rou團被他精心伺候著。 “你想通過這種方式……”班低低笑了,“贖罪?” 哈德森不語,湊上前,槍用力懟在他頭上,而他不為所動,繼續往前,直到嘴碰到男人的性器,一口含入。 yinjing開始微微脹大,他賣力地舔著,沿著莖頭一直滑到最末端的囊袋,把整根柱身舔得濕淋淋。 他又吐上口水,上下擼動著,在對方終于完全勃起時張開嘴,讓對方能深深插入他的口腔。 他面前的班只能看見窗簾下半張兩腮凹陷的臉,哈德森在吮吸他,吞咽不及的口水沿著下巴滴落,像個學不會好好吃飯的傻子。 哈德森邊吃嘴里的jiba邊脫下全身衣物,他身后的月光照在這具身體上,起伏凹陷都被光線加深了筆觸,隱隱綽綽看到的地方比赤裸著全身更加能勾起yuhuo。 班右手仍舉槍,而左手則摸向哈德森的后腦,用力把他的頭壓向自己,讓他能把自己吞得更深,臀部也自發挺動。 哈德森被他兇狠的攻勢弄得喉頭干嘔,口腔里的收縮令班愉悅至極;班下身的恥毛扎在他臉上,又刺又癢;男人下身獨有的氣味彌漫在他的鼻腔,sao而臭的味道一遍遍提醒著他,自己在吃一個男人的jiba。 他因為干嘔而無法克制地眼圈發紅,沒留下的淚水使他的眼睛濕潤而明亮,但可惜的是,班看不到他臉上難得脆弱的一幕,否則,這能叫他更加興奮。 班把他的嘴當作后xue一樣毫無憐惜地粗暴抽插,穿著土耳其拖鞋的腳踩上哈德森垂軟的東西,打著圈揉著,那個小東西慢慢抬頭,又被鞋底壓下去,如此往復。 哈德森努力動作時,卻聽到了除自己的吞咽聲外,手槍拉動保險的聲音。 他的動作頓住了,馬上就被班伸手壓著強迫著繼續口yin,但他的身體已經從燥熱中冷卻。 就在班加快速度,射出jingye的瞬間,一聲槍響劃破寂靜夜空。 哈德森瞳孔緊縮,渾身一個激靈,癱軟靠在班的大腿邊。 班的鞋底粘著哈德森射出的黏濁液體,那根roubang在高度緊張下達到了高潮。 班放聲大笑,把鞋底的東西蹭在哈德森大腿上。 門口傳來急急趕來的管家的聲音:“夫人,發生什么事了!您還好嗎?” “沒有事,不過是手槍走火罷了,您回去休息吧,讓大家都安心睡吧。” “好的,夫人您也最好早點休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