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平日里叫秦漠大哥,叫秦弈二哥,秦漠不在的時候,他就直接叫秦弈,在這種時候什么秦哥兒相公胡亂叫。 段云歸小腹不斷的抽搐,秦弈眼都燒紅了,啪啪啪、撲哧撲哧撲哧,響亮的撞擊聲接連不停地響起,段云歸被他這猛烈的cao干給弄的雙眼迷離,神志也愈發迷糊了,酥麻瘙癢感不斷從他的xue里涌出來,他突然大腦閃過白光,rou根xiele出來,xue里也涌出一陣春水澆在那巨龍之上。 xiele身的秦弈趴在段云歸身上喘著氣,他的小妻子已經被他干的神志不清了,秦弈直起身子準備將自己抽出來,那仍然處在高潮余韻中的xue像是挽留似的還輕輕蠕動著,呲溜一下,秦弈抽了出來,那xue里跟著往出流了一股一股的精水。 這野地里也無法擦拭,秦弈穿好褲子,一把將段云歸抱起來,又用自己的衣裳把他的小屁股給裹住,以防那些精水一直往出流。 本以為這大黑夜的也沒人了,哪曾想快走回家了碰上張剛領著小魚,張剛打著燈籠瞧見了赤裸上半身的秦弈,一看這懷里還抱著個人。 “秦二,這黑夜不睡覺你做甚去。”張剛朝秦弈懷里的段云歸瞧了兩眼。 “領著他看戲去了,準備回了。”秦弈看了看張剛手里的家伙事,“張哥抓蝎子去啊。” “嗯。”張剛點點頭,小魚還想和段云歸說話呢,不過看著他好像是睡著了。 張剛也是個不多話的,兩人簡單說幾句就別過了,他剛才一下子就聞見那股子麝香腥氣了,一看秦弈那赤身的模樣和懷里段云歸那紅紅的小臉就知道這倆人做什么了,張剛倒是不覺得臊人,心里是羨慕的,都是花了銀子買來的,秦家兄弟這個雖說那日跑了一次,可平日里看著又好看又乖巧,連道上走路都是手拉手的。 自己家那個別說是碰她身子了,就是想靠近她都不成,吃飯都得求著,小慧這個名字還是自家兒子小魚告訴他的。 唉。張剛嘆了口氣。 小魚天真的問:“爹,你咋不買云哥哥嘞,我喜歡云哥哥。” 張剛拍了下小魚的腦瓜子,“那是個男娃,爹買他干甚了,買回來給你當哥養著?” 小魚又嘟囔,“那秦家怎么買了。” 兩人說著走遠了,秦弈也抱著段云歸到家了,一把他放在床上,那紅嫩的xue口又開始往出汨汨的流精水,看得秦弈又是心頭一熱,下身那火熱rou根一下子又有了干勁。 他把段云歸雙腿掰開,扶著那物什在濕滑的屄rou上蹭了幾下便一舉深入腹地,原本就剛歡愛完沒多久,這會兒那xue里頭還濕著呢,稍微一蹭就進去了。 段云歸迷迷瞪瞪的唔了一聲,隨著秦弈的動作而小聲哼叫。 秦弈那物也變得濕滑起來,紫紅的孽根上沾著yin水和白濁的精水,在軟爛發紅的rouxue里進進出出,這景象好不yin靡。 “嗯啊……秦弈,好相公,里頭好舒服……” 他咿咿呀呀叫得可憐巴巴,秦弈聽得愈發心頭火熱變著方向的頂弄里面,把那陰戶頂的是又紅又軟爛,汁水被抽送的噗嗤噗嗤響。 上兩回瞧見秦漠把段云歸抱起來cao,段云歸爽的直噴水,這回秦弈也想試試那滋味,便一舉將段云歸抱起來站在床邊。 段云歸睜開眼睛開著他,眼里飽含欲望,“不要這樣,我受不了這個。” “能行。”秦弈一面咬了他的小嘴吮吸,一面抱著那臀部啪啪的往自己身上送,這個姿勢段云歸果真是喜歡,xuerou一刻不停的收縮吮吸著,絞的秦弈舒爽不已。 段云歸兩條腿連圈在秦弈身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可憐兮兮的被干得搖搖晃晃,“秦弈……啊!” 秦弈喜歡看他這幅孟浪的模樣,這是和他平時不一樣的,平日里他不太親近秦弈和秦漠,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抱著親著,仿佛愛侶一般。 啪啪啪、咕嘰咕嘰,段云歸那臀rou叫撞了一晚上了,本來他被秦漠打的傷還沒好了,這會兒更是紅的跟那紅果兒似的。 他臉上糊著淚,突然繃起身子彈了一下,啵的一下秦弈的物件便滑了出去,同時段云歸xiele身,xue里還噴了一汪水出來,那窄小的xuerou顫抖不止,秦弈看著他這幅被cao的軟爛模樣,眼紅心熱,又扶著yinjing噗嗤一下頂進去,猛地cao弄十幾下一并射了進去。 段云歸根本緩不過來,整個人癱在秦弈身上喘氣,秦弈把他抱起來,打了盆水把他這脆弱的小妻子擦干凈了,兩人才相擁睡下了。 第二日段云歸睡到日上三竿,秦弈早就下地去了,不用看也知道,那門肯定鎖上了,木桌上用碗扣著吃食,段云歸全身酸軟,他暗罵秦弈cao的他那么狠,還把他給鎖住。 沒想到這一整日段云歸都沒把秦弈等回來,屋子里就早上秦弈給他放的一碗碴粥和兩塊棗子饃饃,他早上就吃完了,零嘴也都在外頭放著,他坐著干等了一天,一口水都沒有,就這么等著,也不見秦弈回來。 段云歸猜測是不是出事了,直到傍晚兒聽見門口有人大聲說話。 “李叔,你聽說沒,張剛和秦弈,獵了只熊瞎子,哎呦,我看那皮呀怎么也能賣二十兩嘞。” 李叔就是秦家那鄰居李鰥夫,另一個說話的人他不知道是誰。 李鰥夫,“村子里也就他兩家了呀。” “是呀,不過聽說他們叫熊瞎子傷了,張剛和他家小魚,秦弈仨人租了我家的驢車都去鎮上了。” “這可是個賠命營生,哎對,你幫叔聯絡一家窯子哇,我家這個實在是不聽話,我老了,管不住了,到時候叔給你分一成。” “行嘞,等他們把驢車還回來,明天我正好要上鎮一趟。” 原來秦弈沒回來是因為受傷了,連路都不能走了,還得靠驢車,那得多嚴重啊,段云歸隱隱有些擔憂,可他被鎖在這,擔憂也是白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