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秦弈的rou根在rouxue里緩慢的進出,雖動的慢卻進的深,每撞一下漆黑的屋子里就發出一聲一聲的啪,xue被撐的滿當當,yinjing又在被秦弈一下一下的撫摸,段云歸舒服的直哼哼。 秦弈親著段云歸的耳朵,“明個兒中午張剛要擺喜宴,你也一道去吧。” 段云歸暈暈乎乎的應了一聲。 到了第二日段云歸才知道張剛就是小魚他爹,這村子雖不大,也就百來戶人家,但喜宴滿月酒之類的大家都會籌備籌備,秦弈先前怕段云歸不愿,就從未帶他去過,這些日子段云歸的態度逐漸沒那樣強硬了,秦弈想叫他接觸接觸村子的事情。 段云歸被人牙子抓來之前的事秦弈是不知的,他也不知曉段云歸到底是怎么個想法,會不會還想著逃走,段云歸要是逃,那逃一次他抓一次,段云歸這輩子必須進了他秦家的譜里。 從家里走到張剛家秦弈一直是牽著段云歸的,坐到桌上也沒有松開,段云歸瞧見了新郎張剛,張剛雖然穿著干干凈凈的衣裳,但還是看起來有些寒酸的,這村子有多窮段云歸早也是看出來了。 他本以為秦弈和秦漠已經夠強壯了,不曾想這張剛更是五大三粗,那大腿趕上段云歸腰粗了,小魚一看就是張剛的兒子,父子倆都是寬鼻方臉,小魚的眼睛要比張剛大,張剛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幾,他絕稱不上丑,也算是周正的長相,只是跟秦弈比起來就差開了,段云歸回過神來,他怎么不自覺就跟秦弈比起來了。 他又轉頭去看秦弈,秦弈的下峰線非常明顯,鼻骨和眉骨都較高,唇部不厚不薄,線條也是鋒利的,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扣在眼窩里,眉毛濃密朝著太陽xue吊去,他膚黑,又不茍言笑,桃花眼在他臉上也顯得兇巴巴的,秦漠和秦弈那眼是相似的,他臉較秦弈要再窄一些,嘴唇也是薄薄兩片,顯得也就更兇悍了。 秦弈被他看得有些心猿意馬,“看甚呢。” 段云歸搖搖頭,又轉過去看小魚去了,小魚今日也穿了新衣裳,他看起來也很高興,一瞅見段云歸,小魚連忙跑過來偷偷塞了一把糖進段云歸手里。 糖果雖不是甚稀罕東西,但也是逢年過節才能吃到的,小魚特意給段云歸剩了一把,這是其他人都沒有的特殊待遇,段云歸笑著揉了揉小魚的腦袋。 “喜歡小魚?”秦弈還攥著段云歸的手。 段云歸點點頭,“他很可愛。” “那日后進山時帶著你,你和小魚一起。”秦弈往日同張剛一起進山打獵,小魚也會跟著,但小魚只會在外頭的林子里待著,不會跟著張剛進深處。 這回秦國生王秀花夫婦領著秦山也在,他們一來就將視線放在了段云歸身上,見秦弈和段云歸攥在一起的雙手,王秀花心道秦山說得是沒錯,這秦弈果真叫段云歸這狐媚子迷了心眼。 王秀花是個從小在山溝溝里長起來的村姑,她性子很是潑辣,走過去直接朝著秦弈道:“秦弈,你有了媳婦就忘了咱這些親戚了,前些日子山兒去借白面瞧見你媳婦吃白面餅子,你卻推辭說白面沒了,你倒是忘了先前在你舅家吃的飯了。” 村子里的人哪家不喜歡聽八卦,一聽王秀花說這話,立馬都豎起耳朵聽著。 秦弈淡淡道:“舅娘,我上月買了一斤白面,半斤都借與你了,哪還有面粉,這才不到一個月你家就吃完了么。” 張剛一看這情景,立馬過來圓場,這畢竟是自己的大喜日子,這王秀花真是沒甚眼色。 王秀花這才黑著臉走了,秦弈也不在意。 在喜宴上有個好就是能喝上酒,不說好壞,哪個男人不愛喝兩口,秦弈也貪杯,段云歸不喜喝酒,他只喝些茶水吃點手邊的菜。 “你松開我,我想去小解。”段云歸想去小解,秦弈卻箍著他的手。 院子里人聲嘈雜,秦弈沒聽清,他湊過去,“甚?” “我想去小解。”段云歸在秦弈耳邊說話。 說話的熱氣都打在秦弈耳邊,秦弈一下子想起段云歸昨個兒那聲聲甜膩的哼叫,他咳嗽兩聲連忙松開段云歸的手。 茅房一般都修在主屋的后頭,單獨隔出來的一間小茅草屋,段云歸轉到后邊瞧見一間茅草屋,還當是茅房,一推才發現是間雜物間,里頭全是農耕工具和茅草、弓箭這些物件。 突然茅草里沖出一個人,生生把段云歸嚇了一跳,那人也不是沖出來,她是鉆出來的,她手腳都被綁著,一見了段云歸就給他磕頭,“公子,你還記得我嗎,那日人牙子綁著我同你還有三個姑娘一齊來的,求求你,救救我,我給你磕頭,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生難忘,求求你,求求你,我母親還在家等我,求求你。” 這姑娘穿著粗布衣裳,要不是那一頭長發,已經全然看不出是個女娃娃了,她手腳被綁著,磕幾下便因為跪不穩倒下,接著她蠕動著爬起來繼續磕,嘴里一直胡亂說著求求你什么都話。 “你快起來。”段云歸伸手去扶她。 那姑娘磕的額頭滲血,她像是感覺不到似的,嘴里還在亂說一通,“求求你求求你,我給你下跪磕頭,當牛做馬。” 段云歸對這姑娘沒印象,但只要一想到這姑娘是被可恨的人牙子拐過來的,段云歸就無法坐視不理,他手抖著將這姑娘手腳綁著的繩子都解開了,那姑娘又咚咚在地上磕了好幾下,“您是在世菩薩,謝謝,謝謝。” 那姑娘正準備沖出去,她在門口站住了,急切道:“公子一起走吧,你的家人難道不會擔心么。” “我……”段云歸不知該如何是好,剛來這里時他想過要跑走,可從未細致謀劃過,他能跑去哪里,他已經沒有家了,秦弈和秦漠算是他的家人嗎? 那姑娘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她握住段云歸的腕子,“速走吧。” “走哪邊?”段云歸有些手抖,跟著這姑娘瞎跑,他分不清東西南北。 “我來時還算清醒,我大概知道路。” 兩人一路上也不說話,就只是跑,那姑娘有念想,跑得比段云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