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兩人走在街上,溫習一直找話跟沈懷頌說,沈懷頌只是時不時應一下。 “對了,你是去北京讀書嗎?”溫習忽然問。 “是的。”沈懷頌點了點頭。 “我也是。”接著溫習說了那個學校的名字,沈懷頌才發現原來他們就在一個學校。 “那我們到時候可以一起去了。”溫習淡淡的笑道。 “好。”沈懷頌點點頭。 咖啡店的上班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到下午九點半,這之后溫習經常過來找沈懷頌,偶爾也會碰見周佳。 “頌頌,那個是誰啊?”周佳看著站在外面的溫習偷偷問沈懷頌。 “一個朋友。” 周佳看著門外的男人,嘖嘖出聲:“什么朋友啊?是我想的那種嗎?” “你想什么呢?”沈懷頌問。 “男朋友啊。”周佳一副了然的樣子。 “不是的,你別亂說,給別人聽到了,這樣不好。”沈懷頌皺了皺眉說。 “好吧,那過兩天我們一起去北京嘛。”周佳問他,周佳的學校就在沈懷頌隔壁。 “好啊,那我們三個一起。” “三個?還有誰?”周佳疑惑的問。 “還有他,他跟我一個學校。”沈懷頌指了指門外的人。 時間一晃就到了去北京讀書的時候,大學比較閑,這中間周佳經常去隔壁找沈懷頌和溫習玩,基本出去吃飯和看電影都是三個人一起。 漸漸到了大三夏天,有天周佳在吃飯的時候問大家要不要考研的事。 “我得考。”溫習學醫,確實要一直往上讀才行。 “頌頌,你呢?”周佳含著檸檬茶吸管問沈懷頌。 “我...我也會考。”沈懷頌是因為學的航空航天工程,就是要進研究院上班,聽師兄師姐說不考不行。 “啊!你們怎么都考,那我也考吧...”周佳攪了攪飲料低著頭說,她學法的,背的法條太多了,背的她頭疼。 “對了,今天有和國防大學的籃球比賽,我想去看看,你們去嗎?”周佳拿起包準備站起來了。 “那我們也去吧,反正也沒什么事。”沈懷頌對溫習說,溫習點了點頭。 室內籃球場全是人,座無虛席,很多人還坐在第一排的下面和中間的走道上,他們在門口看了下都沒位置了就走了。 沈懷頌感覺想上廁所,于是去了籃球場的洗手間,他剛尿完洗了手要走,忽然就被進來的人撞到了墻上。 “你怎么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的。”周鷙群他笑著,露出來的牙像陰森的獠牙,一雙手掐在沈懷頌的脖子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沈懷頌被他掐得要窒息了,拉周鷙群的手都使不上力氣。忽然脖子松開了,他連重新喘息的時間都還沒有,就被打暈直接被扛在肩上帶走了。 房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沈懷頌睜著眼像在地獄里一樣,他不小心滾下了床,發出了響聲。 “咚、咚——”水果刀刀尖敲在不銹鋼桌子上的聲音一下下清晰的響起,在房間回蕩得很大聲。 屋子里有人,但是沈懷頌看不見。 “周鷙群...是你嗎。”沈懷頌抖著聲喊,可是沒有人回應。 而水果刀的聲音還在房間響起,沈懷頌捂住耳朵,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別敲了!別敲了!” 可是聲音還在繼續。 沈懷頌爬回床上,躲進被子里,瑟瑟發抖的閉著眼睛。 忽然被子被掀開,有人扯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脖子仰起給他灌了杯水進去,那水有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被人放了東西,而那種東西最常放到酒里,因為酒的味道濃可以把它的氣味遮蓋住。 沒一會兒,沈懷頌渾身開始發熱,躁動,性器也豎起來貼在了小腹上,身下幾年沒有觸碰過的蜜xue也開始泛起了濕意,他忍不住小聲的呻吟了出來。 忽然床的對面亮起一盞臺燈,照亮了周鷙群抬眼看他的臉,可片刻燈又黑了,又亮、又黑...這樣反反復復。 沈懷頌被春藥折磨得渾身像螞蟻在咬,他爬了起來,往周鷙群那里過去。 “你給我..給我..”沈懷頌坐在穿著西裝的男人身上,兩手不安的摸在男人的身上。 “我是你沈懷頌的按摩棒嗎?”周鷙群抬眼看他。 “不是的..不是的..我求求你..”沈懷頌低頭吻他,周鷙群伸手抓住他后腦的頭發往后扯把他的臉抬了起來。 “我為什么要給你?” “你覺得你配嗎?就憑你這副流過產的身子嗎?” “對不起...對不起..”沈懷頌哭著搖頭,用花xue抵著周鷙群下體扭著腰摩擦。 “你確實應該說對不起,可是也挽回不了。” “沈懷頌,我現在就告訴你,你欠我的會一點點還回來,你流我一個孩子,你就要還,還到你生不出為止。”他用力掐著沈懷頌的臉,滿臉恨意的臉語氣里都是殘暴。 “我求求你,真的不能,我是男孩子...我真的不能生。”沈懷頌哭著說。 “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一天不懷上,你一天見不到你養母,見不到你朋友,走不出這個房子。”周鷙群低聲在他耳邊笑道,像惡魔的低吟,之后直起身子仰著頭吸了口氣,提腿就準備走。 “別這么對我!我求你!周鷙群!別這么對我!”沈懷頌跪了下來,伸出瘦削的手抓住他的西裝袖。 “啊,對了,給別人碰過你這副sao浪的身體了嗎?”周鷙群粗礪的手摩挲在他的臉上。 “沒...沒有..”沈懷頌顫著音說。 “小的時候單念有只貓,我每次摸它都跑,有一天它不跑了,你知道為什么嗎?”周鷙群垂眼問他,沈懷頌流著冷汗搖頭。 “因為它被掐死了。”周鷙群的手拂到沈懷頌的脖頸上。 他笑了出來,像是剛剛說了個笑話一樣,笑得直不起腰。 “沈懷頌,你現在就是那只貓。” 周鷙群掐住沈懷頌的后頸把他丟到了床上,抬腿出了門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