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這是性虐的痕跡嗎(h 后xue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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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任霽正式在一起過了很久,時徽才遲鈍地察覺到,自己這個男朋友在床上好像是比較粗暴的。 如果他以前還有其他戀愛經歷,能把任霽和其他床伴進行對比的話,就會發現這人看著溫和好脾氣的模樣,情事中卻矛盾地掌控欲非常強,幾乎每個第二天沒有早課的晚上,都會整晚抱著時徽,把人cao得渾身發抖哭著高潮也不停下。 ……就像現在。 此刻的任霽,在聽到時徽的話后,沒有去心疼地親他,反而繃著下頷,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相貌俊秀的男生背著臺燈的光,眼窩中投著一片陰影,看向時徽的眼神有些可怕。 撩撥人而不自知的時徽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赤裸的脊背碰上了皮質椅背,任霽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往外滑出一點。 這像是什么讓人汗毛豎起的信號,時徽只感覺他的大腿根立刻被兩只修長有力的手箍住了,用一種并絕對說不上溫柔的力道向外扯開,搭在椅背上。 任霽身體欺上來,就著這個時徽怎么也無法逃脫的姿勢,面無表情地,把他的yinjing粗暴地貫進后xue極深處! “……唔……任……”時徽被guntang又堅硬的陽具猛地直接cao進了身體最隱秘的地方,任霽的陽具哪里都好,形狀筆直顏色漂亮,唯一的區別就是上面盤繞的青筋很多,這下徑直鑿開時徽緊窒得要命的后xue,青筋幾乎是碾磨般兇狠地擦過xue道里嬌嫩的軟rou和深藏的敏感點,guitou直直抵到了極為危險腸道深處。 “疼……任霽……”時徽急促地呼吸著,小聲叫任霽的名字。這一下他把男人的性器全吞進去了,囊袋打在還紅腫的xue口,又是一陣竄過脊背的酸疼感,那根雄性的異物在身體里勃勃跳動著,時徽有些害怕,但他早被看似溫柔的男朋友擺成了一個雙腿大張挨cao的姿勢,除了把roubang咬得更緊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時徽在床上也不是話多的人,更從來不說什么yin詞浪語,但任霽只要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眼睛就更紅了。 任霽放開一只手,箍住時徽的下巴,彎下腰和表情可憐的美人額頭相貼,這么近的距離,時徽可以清楚看到時徽雙瞳里的自己,以及男友眼中閃過的,幾乎是帶著殘忍的一點點溫情。 “疼嗎小時。”任霽的聲音竟然還是溫吞的,“叫哥的名字也沒用啊,你越叫,哥就越興奮,那小時——” 他握住時徽大腿的那只手用力,胯部挺動,陽具快速抽離,guitou退到后xue口的瞬間,又立刻兇狠地捅進去! “砰”的rou體撞擊聲,這一下男人的yinjing直接擦著時徽后xue那塊最敏感的軟rou,cao進接近結腸口的地方! “嗚!任霽……”時徽被這突然的一下撞得大腿發抖,腰肢和胸口都開始漫上一團團情動的潮紅,向來清淡的眼里也漫上水光。 “這么喜歡哥嗎。”任霽去親時徽的眼睫,聲音帶著戲謔,“都說了別叫名字了,越叫就小時就會越疼啊。” “你……”時徽有些惶惑地睜大眼,任霽的話剛說完,那根仿佛要把他身體貫穿的性器又抽出來,不顧xue內媚rou抽搐著挽留,重新退到了時徽的兩腿間,“啪啪”抽打幾下時徽前端的花唇和蕊豆,緊接著立刻捅進后xue,快速抽插起來! 抽插的頻率太快,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傳來密集的,囊袋撞擊皮rou的聲響,任霽每一下都一定要cao過時徽的敏感點,再盡可能往腸道深處捅去,每一次yinjing都用力地擠開一路纏緊吮吸的軟rou,青筋刮得媚rou生疼,帶著棱角的guitou撞得時徽后xue不受控制地溢出小股小股清液。 這樣高強度的cao干沒持續多久,時徽就受不了了。他伸出手按住任霽的胸膛,指尖抵上男人因為發力cao他而緊繃起來的胸肌。 時徽用力去推他,表情有點委屈,好像一只被男人攥在手里肆意把玩的、濕漉漉的白鴿:“太快了……” 他還想說些什么,但任霽竟然又猛地加重了cao干的力道!響亮的rou體碰撞聲混著曖昧的水聲,時徽所有的話瞬間被撞成破碎的呻吟。 手被一把摁住,力道大得幾乎立刻開始發疼,時徽的手腕被掐著按到椅背上,任霽趁機離得更近了,這是一個把人完全圈在懷里的姿勢,時徽的呼吸間盡是男人guntang的氣息。 “這才哪到哪兒。”任霽笑道,他看著時徽的臉,和當初告白時不同,和今晚初見時不同,這張冰冷又美麗的臉,此刻已經眼神散亂,臉頰泛紅,嘴唇濕潤,完完全全是情動的模樣了。 一想到這都是因為自己的yinjing和狠cao,時徽才會展現出這種近乎yin亂的表情,任霽便全身都因為興奮而微微發抖,性器硬得發疼:“乖乖的,小時,叫聲哥,我就不繼續往里cao。” ——再往里面就是結腸口了。 時徽的睫毛抖了抖,落下一片晃動的陰影:“哥……” 下一秒,嘴唇被近乎兇狠地吮咬,男人的性器開始一陣令人根本喘不過氣的快速cao干頂撞! “不行,唔!太……太深了……嗚……” 終于,在時徽忍不住邊搖頭發出近乎哭腔一般的喘息,眼角完全被生理性淚水浸濕后,任霽才粗魯地把整根yinjing甚至小半睪丸都擠進了時徽的后xue里,抵著內壁的軟rou開始射精。 微涼jingye一股股打在腸道上,jingye量多而粘稠,時徽控制不住被內射得一陣陣顫抖,任霽安撫般親著時徽的手腕,那里已經被他掐得腫起來一圈了。 “怎么還哭了呢,多舒服啊。”任霽的指腹有些用力地拭過時徽的眼角,“你看,你一叫哥,哥不就把存貨都交代給你了嗎。” “……”時徽感受著后xue里緩緩流動的男精,張張嘴,眼角余光卻看到桌面上剛才任霽寫滿了兩張草稿紙的證明題,最終還是選擇乖乖閉嘴什么也不反駁。 安靜的臥室里,兩人急促的呼吸開始漸漸平靜。 ——“小時,先別睡,我抱你去洗一下。” “……嗯。” “鬧鐘還是定八點的?不多睡會兒?” “晚了圖書館沒位置了。” “行吧,從不占座的好學生。”任霽親了他一下,把人抱著去了浴室。 ———— 周一的早晨,學術英語課前,任霽在開水房碰到了時徽。 當時時徽正在挽起袖子接開水,手腕上的指印經過兩天的發酵,已經徹底由紅轉青,像幾道扭曲的蜈蚣印子,被任霽看得清清楚楚。 指印邊緣還透著紫色,顯得殘忍又色情。 任霽動作一頓,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這是性虐的痕跡嗎? 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