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他想說你怎么這么會勾引男人?(在靠背椅上被狠狠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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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霽是在大一下學期把時徽追到的。 任霽和時徽都是剛進入大學就非常顯眼的人物,任霽長相出眾,一雙溫和的眼睛天生顯得多情,為人熱心,對任何人的求助與問詢都極有耐心,毫無藏私,古典舞跳得好,還進了校羽毛球隊,再加上穩在年級前三的績點,不僅是統計系,更是學院赫赫有名的人物。 時徽則是以極大的反差驚艷眾人的——他來自一個高考競爭很小的省份,再加上過于漂亮的外表,很多人差點懷疑他是不是還有特長加分或者自招時老師看臉多降了分,總之,實在很沒有數學人才淳樸的外表;沒想到一個學期之后,時徽就以讓所有專業課任課老師都印象深刻并大為夸贊的驚人數學天賦以及幾乎滿績的期末成績而徹底震驚年級。大家都說,時徽打破了學院數學老師只記得課代表的魔咒。 任霽第一次在軍訓時見到時徽心跳就慢了一拍,他從小到大都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追他的男女不盡其數,任霽堅持男人就要專心事業的原則,本來想讀研或畢業后再談感情,對情情愛愛也沒什么興致。 但是簡直見鬼一般,只要有時徽在的場合,他的注意力就是沒辦法從人家身上挪開,撕都撕不下來那種。 平衡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周末夜晚被打破??煲荒赀^去,任霽早就摸清了時徽的自習地點和時間,那天晚上,他等保安催促了第二次后才走出圖書館,果然在前面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任霽正要過去,想打個招呼借機和人一起走,沒想到先有人攔住了時徽,竟然還是個男的。 男生估計不是本學院的,長得客觀來說很不錯,但在任霽看來簡直眼歪嘴斜……他眼睜睜看著男生緊張地站在時徽面前,磕磕巴巴:“你,你好,我喜歡你很久了,我們曾經在上過一節行策課……” 那個男生說了不少,話又有點結巴,任霽聽得不是很清楚,因為他所有的理智全都來壓住心中又酸又怒的妒火了。 他正猶豫著是繼續走過去還是離開,就聽見時徽的聲音—— “不好意思,謝謝你的喜歡,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很抱歉?!?/br> 時徽人看著清清冷冷的,拒絕表白時竟然莫名溫和有禮貌。男生失魂落魄地走了,卻并不像徹底死心的模樣。 任霽看著時徽一個人站在那里,突然意識到這個讓他移不開眼神的家伙其實一直都不是一個低調的人,他的優秀與人格魅力有目共睹……大腦一片空白之下,任霽做出了記事以來最莽撞的事,比踢球踢到校長辦公室爬到桌子底下撿時校長帶著教育局領導進來時還莽撞的那種—— “時徽!我,我也,不是,我喜歡你很久了,你看……那我可以嗎?!?/br> 那大概是任霽一生中最夢幻的時刻了,他從來沒有那么近距離的觀察時徽,甚至能看到男生眼下淡青色的血管與細小的絨毛。 他看見時徽愣了一下。 然后沒有很久,就輕輕的,但不容錯認的點了一下頭。 當時任霽心中被狂喜淹沒,直接一把抱住了時徽。再后來?再后來就是任霽天天晚上抱老婆的幸福生活了。 “今天在學校里開心嗎?”不知道為什么,任霽總是記不太清楚白天和時徽相處的細節,其他人事倒是都記得明明白白,所以總擔心自己白天有沒有照顧好這么好的男朋友,或者時徽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人又圖謀不軌。 “……沒什么?!睍r徽背對著他,淡淡回答道,但很快補充了一句,“有道題目想問一下你。” “我看看,”任霽接過時徽遞過來的練習冊,完全沒印象這是人家白天問過的證明題。也不同于當時的不耐,他此刻簡直比一小時一千的家教還細致負責,“嗯……你看……”他拿出筆在草稿紙上比比劃劃,時徽支著臉,在旁邊聽得專注。 題目講完,任霽也再忍不住了,他把時徽直接抱到了寬大的靠背椅上,兩手撐著扶手,弓下腰開始親還沒反應過來的戀人。這是有些情色的親法,先是眼角,鼻尖,唇角,然后舔著唇縫,吮咬時徽的下唇,直到原本淺淡的顏色被吮吻地一片鮮紅。 “唔……”時徽唇齒間擠出細微的呻吟聲。任霽有些著迷的看著椅子上人的臉,時徽是那種極為冰冷的美貌,帶著一種不容褻瀆的純凈,卻會因為他的親吻臉頰泛紅,連眼睫都仿佛沾了水汽。 好像冰雕的美人就這樣被拉下神壇……任霽的親吻帶了點粗暴,他伸出一只手去解開時徽的睡衣扣子:“小時……” 時徽眼睛半睜著,他還是像平常一樣不怎么說話,卻輕輕回吻著任霽,舌頭勾著男友的舌尖,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激動地把口腔侵犯個遍,唇齒間沾滿了雄性富有侵略性的氣息。 他坐在寬大的椅子上,任霽的胯部正好對著他的大腿根部。時徽能感覺到那里已經鼓起來了。 幾乎沒什么猶豫,他伸手拉開任霽的褲子拉鏈,一根已經勃起的陽具很快跳了出來,是明顯經驗不太多的深紅色,形狀筆直,尺寸過人。 時徽的睡褲也很快被任霽扯了下來,大腿處的皮膚細膩又光滑,本應是一片干凈旖旎的景致,在臥室光線下卻看得清楚,時徽腿根處都是青紅指痕和掐痕,新的覆上舊的,前面的花xue原來是小小的rou粉色一團,現在卻高高腫起來,花唇在昨晚激烈的性事中被cao得鮮紅,雌xue口可憐的擠成了一條手指伸進去都難的細縫。 恐怕學校里誰也不知道,頂著這么一張冷美人臉的時徽,兩腿間卻是被男人徹底cao透的模樣。 尤其是時徽現在還安靜地看著他,好像無論自己做什么都會乖乖全部承受一樣……任霽的呼吸重了幾分,他摸著時徽的臉,聲音已經啞了:“小時,今天用后面好嗎?” 對他人情緒一直不敏感的時徽點點頭,像是想到什么一樣,他突然開口:“你來之前已經弄好了?!?/br> 任霽動作一滯,兩只手指很快插進了時徽的后xue,果然,雖然還是一片緊窒,但xuerou濕潤又綿軟,赤裸裸暗示著每一個侵犯者,如果yinjing就這樣插進去會得到多恐怖的快感。 見任霽沒有回應,時徽抬起頭看向他,時徽的瞳孔顏色偏淺,容易給人無機質的冷淡感,可是在任霽眼里,卻漂亮的讓他只想一遍遍吻上去。 “不是故意的,覺得這樣……你可能更舒服一點?!庇兄裂劬Φ臅r徽對任霽解釋道。 “……”任霽抽出手指,喉結急促地滾動了兩下,才把心里那股烈火般的欲望強壓下去。 他想說時徽你怎么這么會勾引男人?又覺得這樣乖的時徽簡直讓他不知道該怎么疼愛才好;更矛盾地想把戀人弄得更可憐,完全失掉理智,只會哭著抓著他高潮的那種……任霽拉開時徽的大腿,讓腿心間嬌嫩的后xue完全暴露出來,完全勃起的性器徑直捅了進去! “……任霽……嗯……” 時徽大腿發顫,被男人yinjingcao進去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在輕微地打著抖,身上浮起一團團紅暈,喉結有些痛苦地上下滑動著,雙眼緊緊閉起,仿佛正在忍受刑罰的信徒。 這么好看的信徒,連神明也會伏下身給予殊待吧,只是那一定不是憐惜,反而會把所有陰暗的欲望都發泄在虔誠的信徒身上……任霽的男根進入了一小半,他喘著氣,被里面抽搐著的,溫熱又濕潤的軟rou絞得每一個細胞都極度亢奮,直恨不得把時徽撕成一塊塊,珍惜地吞下去。 “小時,疼嗎,疼就和哥說,”任霽忍住想要掐著時徽的腰狠狠抽插的欲望,伸手去摸戀人的后xue,xue口繃得很緊,呈現出半透明的淺紅色,正在艱難地收縮著,好像要努力把陽具吞得再深一點。 “……還好?!睍r徽啞聲道,他向下看了一眼兩人交合的地方,任霽的yinjing尺寸實在有些恐怖,不管被進入多少次,剛開始時還是有一種整個人都要被貫穿的恐怖錯覺。 時徽有些艱難地伸出雙臂,任霽了然,立刻緊緊抱住了他,動作間陽具又進入身體一點。時徽小小地呻吟了一下,臉頰的紅暈更明顯了。 ——緊接著,任霽就聽到戀人在耳旁小聲道:“你多cao一下……cao開就不疼了?!?/br> “……”任霽腦中那根岌岌可危的、捆住理智的弦,“啪”一下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