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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合集/人X人】我愛數學在線閱讀 - 《上岸就再見》16 性器打在他臉上(有h 強迫舔jiba)

《上岸就再見》16 性器打在他臉上(有h 強迫舔jiba)

    性器離開鐘幕身體的瞬間,含不住的腥臊尿液立刻順著雙腿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封重扯下鐘幕頭上的頭紗,幾下團起來,隨意塞進已經合不攏的rouxue里。

    “幕幕,要是含不住的話,等下就再射泡新的。”

    他抱著鐘幕,把人直接放到地上——上面鋪了他cao鐘幕前脫下來的外套。

    布料摩擦聲中,鐘幕仰躺在男人的衣服上,身體還微微地發著抖,喉嚨里時不時溢出兩聲微弱的哽咽。

    他身上的婚紗幾乎早就被全部扯壞撕爛了,從側面看去,一具沁著汗的雪白rou體,肩膀和腰部線條流暢,大腿修長筆直,已經射過一次的男根軟軟垂落在兩腿之間。和封重不同,鐘幕的性器長短和粗細都很適中,顏色淺淡也沒什么青筋,一看就知道連自慰都很少。

    這副身體乍一眼望過去,簡直能拿去當新時代青年身材模板和性器標桿,然而鐘幕此刻奶頭紅腫,乳暈被掐得大了一圈,乳rou高高腫起,仰躺的姿勢讓他被精尿撐起的肚子弧度格外明顯,大腿還在打顫,因為被抱著cao了太久已經暫時沒辦法合攏了,無力地露出兩腿間被cao成鮮紅色的后xue,xue口艱難地張闔,露出一角被尿液浸透的白紗,大腿根上也沾滿精斑尿水,

    這副樣子簡直如同一個被人cao完拋棄的性愛娃娃,因為使用過度,身體里已經被徹底cao爛干壞了,于是主人毫不留情把它丟進廢舊巷子里,漂亮的娃娃只能凄慘地躺在垃圾桶邊,等著回收站處理銷毀。

    封重彎腰半跪在鐘幕腦袋邊,性器不輕不重打在他臉上:

    “舔。”

    這根yinjing幾分鐘前還在鐘幕的身體里肆意鞭撻,現在抵在他臉頰上,莖身呈紫黑色,上面道道青筋凸起,可以想象cao進rouxue碾磨軟rou時會帶來多大的折磨;青筋上裹著他后xue里分泌的清液,guitou的殘精和一點尿水就這樣抹到青年細膩柔白的臉頰上。

    ——要把這么丑陋惡心的東西含進去,乖乖地用唇舌和口腔替男人清理性愛后骯臟的性器,說不定清理到一半,興致上來的男人就會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把柔軟嬌嫩的口腔當成另一個性愛器官,一次次粗暴地捅進去,趁性愛娃娃被噎得滿臉淚水喘不過氣時,殘忍地全部捅進喉嚨開始深喉,每次抽插都把喉管cao得痙攣不已,脖頸皮膚上不斷浮現guitoucao弄的痕跡。

    直到yinjing徹底貫穿喉嚨,一泡泡男精直接射進胃袋中……

    “……”

    鐘幕盯著這根還冒著熱氣的男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面前的性器已經再次半勃起了,兩個蓄滿濃精的囊袋藏在一片茂密的陰毛里,屬于封重的、仿佛野狗發情一樣的味道撲面而來。

    ——如果是清醒的時候,無論封重提出多么過分的要求,哪怕是真的讓他含著尿睡一晚上,或者乖乖地舔jiba,只要封重愿意笑著說幾句好話,抱一抱他,那不管心里怎么掙扎,鐘幕最后都會心甘情愿淪為欲望的奴隸。

    但清醒時封重其實從沒如此過分過,或許是不愿意在床伴身上投入過多感情,鐘幕總覺得封重和他zuoai時仿佛一直克制著什么。

    往往無數次他已經被弄得神智模糊,身體里令人崩潰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涌上來,整個身體都在難以忍受地發抖時,這時候去看封重的神色,在鐘幕眼里,男人依然清醒,甚至……帶著點警戒,好像在冷眼旁觀他一個人被情欲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但這些都是鐘幕清醒時才會思索的事情了,現在迷幻藥刺激得他腦中思緒如同損壞的唱片機,旋律卡頓,過往場景不受控制地浮現。

    努力了那么久還是失敗、艱難地進行選擇卻被一次次打斷、分開后就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凌辱他……

    封重等了一會兒,沒等到guitou被口腔殷勤地包裹舔吮,反而蹭到了什么液體,溫熱的,順著鐘幕的臉頰往下流,又被guitou擋住了,和那些yin靡的液體混在一起。

    “……!”

    封重一驚,身體比腦袋先反應一步,連忙膝蓋后退半步挪開了自己的性器,又彎腰,伸手去碰鐘幕的臉。

    昏暗的路燈混著隱約的月光投過來,鐘幕在哭。

    淚水失控般從眼角大顆大顆滾落,雙頰已經完全被眼淚浸濕,他哭也不出聲,只有胸口沉默地起伏,喉嚨里艱難地擠出抽噎聲,眼眶里全是碎片般的水光。

    那抹縈繞在眉眼間的憂郁仿佛吸飽了淚水一樣,幾乎搖曳生姿起來,不同于往常的不聲不響,而是帶著陌生的哀傷,讓人看一眼心臟也不由抽搐,只恨不得把自己的胸腔千刀萬剮剖開來以證真心,只求他別再這樣了。

    “幕幕,怎么了,怎么哭了?”封重表情終于不同于之前的從容不迫,他把人抱進懷里,連忙低頭去親那塊沾滿淚的臉頰,鐘幕卻沉默地偏開臉,躲過男人的親吻。

    “是不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幕幕?我們不弄了,保證不弄了……不哭了好嗎。”封重有些語無倫次,平常幾乎不會喊的稱呼都冒出來了,“寶寶,是我的錯,是我太過分了,不哭,我們現在就回家好嗎……幕幕,寶寶?”

    他說著要抱起鐘幕,鐘幕一邊努力去止住哽咽,一邊推他的胳膊,意思很明顯——不要他抱。

    封重頓時抱也不是放也不是,性器還半勃著,硬邦邦頂在鐘幕大腿根處。他頓了一會兒,訕訕道:“我保證不會再碰你了,就是帶你回去清理,好嗎?”

    鐘幕還是搖頭,掙扎的力道似乎弱了點,封重連忙撿起地上爛白菜一樣的外套,披到鐘幕身上,聊勝于無:“是我混賬,不哭了寶寶,別凍感冒了。我們現在就走,行嗎?”

    “……”強行按下去最急的那陣抽泣,等可以勉強出聲后,鐘幕終于開口了:

    “沒事,我不是因為你才……這樣的,學長,你不要覺得愧疚。”

    封重本來抱著人就要往外走,聞言腳步一頓。

    或許是藥效最大程度地抑制了人的理智,喚醒潛意識;或許剛剛來了場性愛又哭過,情緒最不設防備;或許夜晚在熟悉的巷子里,被熟悉的懷抱抱著實在令人放松警惕……鐘幕偏過頭,不看封重,低聲道:

    “你剛才罵的對,是我先提的分手,結果死皮賴臉抱著你不放……所以你對我做這些——也能理解。”

    在封重的角度看過去,鐘幕眼睛里還有淚水,眼神卻逐漸恢復成平常的樣子——澄澈的、把自己遠遠隔開的,仿佛誰也沒辦法讓他有所掛念的。

    封重眉頭一點點擰起:“……”

    “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情況,還是麻煩學長直接送我去醫院吧。”

    無論如何,鐘幕都不習慣指責別人,因此只輕聲道,“如果學長已經找到人了,這樣對她很殘忍;就算沒有,仗著我對學長的感情,知道我一定會聽話,于是做這些……也……”

    “也什么?”

    鐘幕有些難堪一般:“我也想體會有感情的zuoai,我……應該有這個權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