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你的生殖器太丑了,還很硬(體型差抱著cao 體內射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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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幕雙手撐在地上,胸膛劇烈起伏,他整個人仿佛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頭發濕漉漉地黏在后頸,乳尖上滿是男人的指印,肚子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呼吸間渾濁的精團從rouxue間一股股擠出來。 被這么粗暴徹底地享用了一次,鐘幕身體已經非常累了,原本緊閉的后xue被cao成一個合不攏的、硬幣大小的紅色roudong,可藥效來得愈發猛烈,他甚至忍不住主動去收緊后xue口,艱難地合攏雙腿,想讓jingye在身體里留得久一些。 這么做顯然只是徒勞,溫熱的男精全部順著大腿往下淌,一路從小腿流到腳踝,兩條腿如同泡在腥臭的jingye中,鐘幕身體里還殘留著被yinjing貫穿撐滿的錯覺,他遲疑地去摸自己發燙紅腫的后xue口,卻被男人一把抱起來了。 鐘幕身高其實有一米七五,和封重兩人穿著衣服走在大街上時,宛如一對般配的同性情侶。可脫掉衣服時差距就顯現出來了—— 一人皮膚白骨架纖薄,雖然身上也有適宜的肌rou,但身形瘦削體態修長,而封重則是典型的北方人體型,骨架高大覆滿小麥色肌rou,平時大家被他那張帶著笑容的臉迷惑,根本料不到脫了衣服后,男人會是這樣一副強健有力的身材。 其實鐘幕也沒料到。 兩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個晚上,在赤裸相對前,他以為封重的性器肯定也像他的外表一樣,顏色淺淡,長度和粗細正好,不重欲,jingye味道也淡,cao半個小時解決完基礎的欲望就禮貌地結束那種。 結果那天晚上他被封重按到沙發上的時候意識就開始斷片了,親吻的瞬間便被強行拽入陌生的情欲狂潮中,等清醒時,時間已經來到第二天早上。 身體殘留被徹底貫穿撐滿的羞恥感,他整個人赤裸著被男人抱在懷里,等封重又在他身體里開始解決晨勃時,鐘幕低頭一看,臉慢慢地白了。 ——一根青筋猙獰的紫黑色yinjing,一半都插進了他的身體里,rouxue里的嫩rou艱難吮吸著膨大帶棱角的guitou,鼓囊囊的睪丸抵著xue口,囊袋上的深色褶皺和淡粉色的后xue口形成鮮明對比。 甚至連會陰處的陰毛都是濃密烏黑的,摸上去硬得戳手,一晚上下來,鐘幕的大腿根竟然被硬生生磨紅了。 “……” 那時的鐘幕才被開苞,尚且青澀,他木木地去看封重溫和帶笑的臉——胡渣理得干凈,一雙溫柔含情眼,仿佛連上床也是禮貌的、貼心的。 他又去看自己的身體,上面全是慘不忍睹的咬痕和吻痕,在看不見的屁股rou上甚至還有十幾道巴掌印,是昨晚他一時混亂之際受不了了,掙脫封重的禁錮,跌下沙發往遠處爬,結果被暴怒的男人抓著腳腕拽回來時留下的。 封重一邊把那根已經硬得可怕的性器重新頂進鐘幕身體深處灌精,一邊去扇他柔軟的臀rou,還逼著他一遍遍保證絕不再跑,一定乖乖地伏在男人身下授精。 而早上起來時,鐘幕對一切都記不太清了,他嘴唇紅腫,用那副含著憂郁的、仿佛夜晚蒙著層霧的眉眼往下望,怔怔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看著他被人用一根如此丑陋粗碩的性器開了苞,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粗暴地完全cao開,灌滿因為太久沒發泄而氣味極為腥膻的男精,明明滿臉與他人遠遠隔開的疏離,身體上卻全是性愛留下的激烈痕跡。 “……” 鐘幕顫抖著閉緊眼睛,又被封重按進枕頭里,開始新一輪的cao干。 那天晚上開始,每次上床時如果鐘幕是神志清醒的,要不然就會默默趁封重洗澡時把燈關了,要不然就用被子被兩人下半身遮著……都不行的話,就自欺欺人地自己把眼睛遮著。 封重沒多久就發現不對勁了,一番讓鐘幕近乎崩潰的“審訊”之下,暈暈乎乎地說了實話。 “你的生殖器……太丑了,太硬,jingye味道太重,”鐘幕當時趴在床上,腰塌著屁股翹起,眼神里憂郁混著媚意,“感覺自己在被狗cao……” 他只是實話實說,嚴謹地選了自認為最接近的一個動物來比喻,并且私下歸于狼狗類——一般犬類的yinjing沒那么粗。 然后鐘幕就莫名其妙遭殃了,封重那晚一個避孕套也沒用,把他擺成了一個極為不堪的姿勢,體內射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半個夜晚過去,鐘幕恍惚間覺得自己已經成了男人的jingye容器。 “小母貓灌精受孕時都會扭腰打個滾,幕幕怎么不動了?”封重哄道,“來,含好jingye,幕幕,爬過來。” 不是貓,是狼狗……然而很快連喉嚨里都灌進了一泡新鮮的男精。 鐘幕一邊艱難地吞下去,一邊妥協地想,好吧,小貓就小貓。 ………… “被你一直嫌棄的狗jiba,馬上又要來給小母貓授精了。” 沒有人會經過的小巷子里,和之前無數次一樣,封重雙臂輕松卡著鐘幕的腘窩,把他抱進了自己懷里,兩人此時的體型差完全顯現出來,鐘幕的婚紗幾乎都被撕爛了,腰間的布料和裙擺卻被惡意保留著,讓人能清楚看見他的腹部是怎么被jingye灌得鼓起來的。 封重全身肌rou結實而不夸張,淺麥色皮膚被鐘幕白皙膚色一襯,俞顯色情,他抱著鐘幕,那根重新勃起的丑陋性器借著這個姿勢,輕松地慢慢插進前情人還沒完全合攏的rouxue里。 昏暗光線下,只見紫黑色泛著水光的yinjing一寸寸緩緩消失在一圈鮮紅色軟rou間,被抱起來被迫敞開的大腿一直在發抖,直到囊袋“啪”地抵上臀縫,那雙腿瞬間難以承受般繃起,又在下一秒脫力地垂落,隨即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強行往上拖,把整只被撐得半透明的rouxue完全暴露出來。 乍一看確實如同落魄純潔的新娘,被不解風情的野獸在陰暗角落里殘忍地jianyin一樣。 “唔……” 鐘幕抓著封重的手臂,后背抵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咸腥的汗水瞬間浸透了背上布料,他微皺眉,眼睛茫然地睜大,清透的瞳孔在夜色里蒙著昏黃的光線,忍受同性的yinjing一寸寸侵犯進身體最深處。 剛才這么草草來了一場,鐘幕已經有些清醒了,但他沒有意識到,其實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封重也忍了許久沒有紓解,上一場兩人都忙著發泄本能的身體欲望,連言語交流都很少,封重大部分時候都自顧自埋頭很cao他,對他的求饒或者不對勁的表現充耳不聞。 現在喝了點湯暫時填了點肚子,而懷里的正餐不僅可以隨便他享用侵占,甚至明早起來什么都不會記得……封重骨子里那些一直被壓抑的、過于惡劣的性癖,終于彬彬有禮地撕開了最后一層面紗。 “幕幕,”他一邊把yinjing用力插進鐘幕身體深處,guitou抵上結腸口,不懷好意地來回頂弄,那里的軟rou極其敏感,結果不僅被馬眼分泌出腥液浸了個徹底,還無處可躲得挨盡了cao干。鐘幕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他一邊想要男人再深點用力點,把那塊最嫩的軟rou都cao爛最好,一邊又恐懼身體被徹底貫穿、被完全cao成一個男人的jiba套子,因此挺著腰,猶豫著擰了半圈…… 屁股上立刻被打了一巴掌。 “亂動什么?”封重語氣森寒,“是誰抱著腿不讓人走的,現在撒什么嬌?” 柔軟的屁股rou被打得一抖,上面立刻浮現淡紅掌印。鐘幕后xue里還辛辛苦苦含著男人猙獰的性器,屁股卻莫名其妙挨了打。這還沒完,封重打了一下后沒有收手,而是一邊開始撞鐘幕身體里那圈緊閉的結腸口,一邊揚手,繼續往鐘幕臀尖上扇去! 那兩塊白嫩光滑的rou團被打得一陣陣可憐地發抖,臀尖沁上淡粉色,一道巴掌印才烙上去,另一道又緊跟著覆上來,屁股rou上很快布滿交錯的指痕,被扇得徹底腫了一圈,仿佛兩只徹底熟透破開汁的春桃一樣,嵌在纖瘦白皙的腰部,透著種令人呼吸一滯的yin蕩。 “你……嗚……嗯!” 鐘幕猝不及防被扇了一頓巴掌,在他現在混亂的思維,根本聯系不到什么情趣和惡劣的性癖,只覺得自己明明沒有做錯,卻被沒頭沒腦地懲罰了,當下呻吟聲都有些哽咽,“你……又欺負……” “我欺負你?” “這算什么,剛剛給小母貓授了精而已,下面才有你受的呢。”封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半勃的yinjing又往里面抵了抵,囊袋都被xue口吞進小半,睪丸溫度高得燙人。 他把鐘幕又往自己懷里按了按,確保等一會兒身前人無論怎么掙扎都動不了絲毫后,往鐘幕含著性器的xue口拍了一巴掌:“好好含著。”說著放開馬眼。 “……”鐘幕睫毛打顫,被淚水粘成一綹綹的,眼睫下的雙瞳本來失焦地睜大,卻在封重往他身體里射精的瞬間猝然縮緊,接著瘋狂掙扎起來! “不行……好……嗚……” 根本不是射精,那是……是尿……男人的尿液,腥臭的guntang的…… “好什么,好惡心?” 尿水一股股打到柔軟干凈的內壁上,封重不緊不慢地在這具柔軟的、完全被他箍在懷里的身體里盡情撒尿,手臂一沉,輕松按住了鐘幕的掙扎,“這就受不了了?” 他換了個角度,一邊抽插,一邊惡劣地繼續在前情人的rouxue里灌尿,沉悶的水聲混著鐘幕崩潰的喘息響在巷子里,小腹漸漸鼓成一個明顯的弧度,腥臊的尿液被yinjing牢牢堵著,一滴也流不出去。 就像被當做一個沒有生命的rou便器一樣,唯一的作用就是拿來灌滿男性骯臟的jingye尿水…… 鐘幕整個身體都在失控地發抖,不知道什么時候流的淚水已經把他的臉頰全打濕了,呻吟很快變成一抽一抽的哽咽,他用力去扳男人的手臂,想從這根肆意凌辱他的yinjing上逃開,封重的懷抱卻如同鐵牢一般,桎梏著鐘幕只能被貫穿在性器上,承受不知道什么時候到頭的體內射尿。 他甚至故意把鐘幕的腿往兩邊拉,性器借此又往里捅進些許,尿液射到更深處,鐘幕頓生一種結腸口都被射穿、尿液徹底灌滿身體內部的錯覺,柔軟的內壁被燙得一陣陣發抖,崩潰地去絞緊yinjing,迎來的卻是被黃尿徹底澆了個透。 “……我……嗯、嗯……”他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邊被射尿,一邊發出不成調的嗚咽。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一股尿液打在腸壁上,封重舒服地嘆了口氣,把性器從鐘幕身體里緩緩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