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被允許
書迷正在閱讀:我與欲望共沉淪【快穿】、賣花的少年ABO、【合集/人X人】我愛數(shù)學、在靈異副本里裝小可憐、強求、破曉、飯黏子和飯搭子(ABO)、ABO追妻火葬場【狗血大綱文】、左右為男、拜托了 我只想談一場普通的戀愛
“……” 再次被自家主人坦然直率的“告白”哽住的凌風一時無言。 他垂眸看著自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掌,心里思緒翻轉(zhuǎn)。斟酌了半晌,他還是忍不住抬起黑眸來,輕聲問道:“您不介意他是……我的親弟弟了嗎?” 絕渡抱著他,低眸對上了他澄澈清亮卻又染著些許忐忑的黑眸,微微勾起唇瓣:“我介意就能改變他是你親弟弟的事實?” “……可是,您以前很介意,也會因此生氣,甚至嚴厲地處罰我。” 那會在船上,絕渡暴怒的模樣,逼迫著打破自己底線的冷厲,至今都還深深印刻在他腦海里。 “你以為我是因為他才罰你?” 得到絕渡這樣的一句回答,凌風眨眨眼,忍不住細細回想起那時的場景,眼眸深處卻漸漸漫上迷茫:“不是嗎?” 反問的句式下意識蹦出口后,凌風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話有些越矩,又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奴隸猜,也有……藥物的原因?” 不知道是哪一點惹得絕渡不悅,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凌風縮了縮脖子,立刻閉上了嘴。 絕渡冷冷地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你那時總是疑神疑鬼,三天兩頭犯蠢,何至于挨這么多懲罰?” “……” 眼眸里映著主人不悅的神情,凌風抿唇沉默著沒有回話。 “啞巴了?” “……” 更為不滿的反問句丟了過來,凌風精致的面容上顯露出幾分無可奈何,又默了幾秒后才乖乖地應(yīng)道:“主人……凌風不明白。” “不明白?” 這個回答成功讓絕渡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他重新捏起凌風下頷的手指使了些力道,盯著凌風的視線危險地瞇起黑眸:“你敢說那時萬俟旭提到發(fā)現(xiàn)毒藥是從東方家流出時,你心里沒對我起半分懷疑?” “……” 凌風昂著腦袋與主人對視,聽著主人依舊冷沉的語氣,但許是如今已能正確地察覺到眼前的主人并沒有真正的發(fā)怒,他的心情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輕易產(chǎn)生惶恐不安的心理,而是順著主人的話,將那晚在船上與萬俟旭撞見時的經(jīng)過又在腦海里掠過了一遍。 直到憶起那一夜,在萬俟旭提出“藥物是從東方家流出”的質(zhì)疑,原本跪在一側(cè)的他下意識抬眸看向主人,隨即迎上主人冷厲到極致的視線時,他的眸光凝住了。 他立即便領(lǐng)悟了。 那一夜,原來真正觸怒絕渡的不是萬俟旭的出現(xiàn),也不是他頻頻犯錯的表現(xiàn),而是……他當時無意識的抬眸動作里所流露出來的對主人的不信任與猜疑。 驀然間,腦海里自動延伸出更多以往絕渡暴怒的畫面,原本許多看似莫名其妙的情緒爆發(fā),在這一瞬間忽然得到了解釋。 “……” 他怔然的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惹得絕渡又不滿地冷笑了一聲。 凌風抿了抿唇:“是凌風愚鈍。以前,沒聽您正面告知過我。” “是寐以前沒教過你‘無條件信任主人’,還是我沒跟你強調(diào)過要‘信任’?我看起來有那么閑對一個奴隸隔三差五重復(fù)同一個規(guī)矩?” “……對不起。”自知理虧,凌風乖乖地道歉。但沉默了幾秒后,他又鬼使神差地輕聲問了一句:“那現(xiàn)在您愿意再次告誡凌風,是因為凌風又犯錯了嗎?” 話剛問出口,凌風腦子靈光一閃,當即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聽到絕渡熟悉的回答—— “那是因為我現(xiàn)在喜歡上你。” 凌風:“……” 話題再度繞回到幾分鐘前的對話。 凌風抿了抿唇,昂著腦袋看著主人毫無怒火痕跡甚至此時染著顯而易見的寵溺之色的眼眸。 他喜歡他。 這個在以往總是被他選擇性逃避而拒絕深入思考的話題,在此時被兩人的對話擺到了明面上。 自從他從地下囚室清醒過來后,他的主人對待他的態(tài)度,一天天的跟過去截然不同了。 這或許有兩人解開心結(jié)更加了解對方的原因,也有化解了陰謀算計后心境釋然的緣故,但更多的確確實實是因為—— 他的主人喜歡上他了。 并且,他的主人很坦然地接受了這份感情。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主人的變化。 同樣的,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境的變化。 他自己也變了。 至少在他的主人面前,他變得很徹底。 他開始對自己的身份完全釋然,愿意對眼前的主人交付自己百分百的信任和忠誠。 在這份感情的“保障”下,他頭一遭感受到了被寵溺的滋味,甚至連以往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態(tài)度,都在這一份縱容里一點點被淡化,在這位主人的面前的態(tài)度和行為漸漸變得自然起來,少了許多拘謹和忐忑。 但比起慶幸這些變化,他心里還揣著更多的不安。 源于他身份與處境而產(chǎn)生得無法消磨的不安全感和不確定性,讓他無法像自己的主人那般坦率地面對自己心境的變化。 此時,他側(cè)身被摟在絕渡的懷里,緊貼著主人胸膛的身體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呼吸間盡是主人熟悉的氣息。 他的心境成功被擾亂,思緒翻騰。 他忽然不愿意逃避了,想問清楚,卻又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遲疑再三。 對著絕渡黑如墨的眸,斟酌再斟酌,猶豫再猶豫后,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里憋了許久的話—— “就因為喜歡我,所以以前您介意的,現(xiàn)在都可以不介意了嗎?” “那要看是哪方面的事情。” 絕渡的回答依舊毫無猶疑,聲音低低淡淡的,手指扣在凌風受傷那只手的手腕處,指腹慢悠悠地摩挲著未受傷的肌膚,臉上是云淡風輕的表情。 這樣的回答并不是凌風想要的答案。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晶亮的眼眸里隱隱閃爍著執(zhí)拗的光芒:“若是我稱呼萬俟旭為‘弟弟’,并跟萬俟家的人接觸呢?” “前者可以,后者得先跟我報備。” “……報備了,就可以跟他們接觸了嗎?” 絕渡思索了幾秒才道:“在確認你沒有異心的基礎(chǔ)上,可以。” “……怎樣才能讓您認為我沒有異心呢?” “只要你一直讓我喜歡著你,我就能信你。” “……” 凌風抿了抿唇,一顆心臟卻失了控似的開始加速。 他昂著臉,眸光落在主人的臉上,迎上絕渡染著寵溺的溫柔目光,他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仿佛脆弱而美麗的蝶翼,臉上掛上認真又專注的色彩,話語的內(nèi)容卻驟然換了個方向:“我可以向您請求十分鐘的平等對話時間嗎?” 這個請求突如其來,絕渡卻似乎毫不意外。 甚至,他臉上原本淺淺的笑容因此更深刻了些,朝著凌風低低地笑開:“當然可以。” 凌風定定地注視著他:“你以前說,因為你喜歡我,所以你允許我有提出更多要求的權(quán)力,是嗎?” “對。” “那么,我可以在你面前產(chǎn)生情緒嗎?脫離于奴隸以外的,像正常人一樣的,正面或……負面的情緒。” “可以。”絕渡的回答干凈利落。 “我可以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不以‘奴隸’自居嗎?” “你是我的私奴,不是別人的奴隸,這一點,哪怕我沒有喜歡上你,也都是事實。” “我可以對冒犯我的人使用強硬手段嗎?哪怕對方是對您、對家族、對公司很重要的人。” “可以。我絕不會再允許像羅吉爾·海費那樣的事再次上演。” “……” 絕渡準確無誤地提及到羅吉爾·海費,讓凌風的眸光凝住,呼吸因此而停滯了幾秒。 羅吉爾·海費讓人綁走他,甚至他險些在那一晚被人侵犯卻至始至終無法反抗的記憶,到現(xiàn)在都沒有從凌風的腦海里模糊,每每回想起來,都清晰得仿佛昨日剛剛發(fā)生般。 他恨透了那時對自己的境遇無能為力的感覺。 而顯然,他的主人也敏銳地察覺到他話語里的意有所指,精準地將這件事拎了出來。 凌風停頓了好幾秒,重新整理了思緒后,才又輕聲地開口問道:“我可以擁有自己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嗎?栽培自己的人手,擁有自己的組織,像‘影子’那樣。” “可以。” “……” 一句接著一句的肯定答案幾乎快要將凌風砸懵了。 最后這個顯然已經(jīng)觸及禁區(qū)的問題,他甚至是抱著試探的心思故意提出來的。 可是他得到的,依舊是一個毫不猶疑的回答。 他昂著的小臉上漸漸顯出幾分迷茫不解來,終于在絕渡越發(fā)愉悅的眼神中停止了詢問。 沉默了半晌后,房間里又想起了他的詢問聲—— “您不怕這是過度的縱容,會給您造成隱患嗎?” “為什么要怕?” 依舊是毫不遲疑的回答,絕渡低低地笑著,手指撫著凌風的臉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句話在你與我之間同樣適用。我既然喜歡你,就必然愿意信任你。” “……您不怕我被利益所誘惑,被萬俟家吸引,被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利用,從而背叛您嗎?” “你會嗎?” 凌風的話音剛落,絕渡的反問便緊跟著響起。他嘴角噙著淺笑注視著自己懷里的奴隸:“如果你是那樣的人,我就不會喜歡你。” “……” 聞言,凌風默了默。 在心里細細地咀嚼,他便能從這句看似是在回應(yīng)他問題的答復(fù)中,品出了他主人對自身眼光的高度自信。 “還有什么問題?”絕渡揉了揉他的腦袋,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那兩只柔軟的獸耳,“趁著現(xiàn)在興致好,再讓你問一個。” “……” 一時之間,凌風沒有立即想明白“興致”的含義,也沒明白為什么只能“問一個”,但他也看出了絕渡此時心情非常好,好到讓他感覺自己即使此時問出什么“大逆不道”的問題,也不會輕易激怒對方的地步。 當然,凌風也不至于真傻到去問什么觸及底線的問題。 他只是看著對方,又接著剛剛的問題繼續(xù)問下去:“有什么是現(xiàn)在您不允許的嗎?” 話音剛落,凌風就看到絕渡注視著他,發(fā)出了一聲短暫歡愉的笑聲。 他原本揉著腦袋的手向下移動,輕柔地撫著他的臉頰,低低啞啞地應(yīng)了一聲“有”,隨即溫熱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舌尖輕易地撬開了凌風還無反抗甚至反射性迎合的唇齒,絕渡霸道而強勢地占據(jù)凌風的口腔,掠奪了凌風的呼吸,另一只空閑的手準確地撩開了凌風的外衣探進了凌風的兩腿之間。 被紅繩束縛著的性器早已在親吻間便蘇醒了過來,蓬勃欲發(fā),絕渡惡意撫弄的手指加劇了情欲的涌起,讓凌風在親吻間不適地嗚咽了一聲,身體自然而然的因為情欲的涌起而顫栗了起來。 可當凌風渾身都成功燥熱情動起來時,絕渡卻驀然停止了親吻,撤了手挺直身子注視著眼前氣喘吁吁的奴隸,嘴角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主人……” 清楚地知曉自家主人惡趣味的脾性,渾身難受的凌風低吟了一聲,呼喚出聲的話語里除了滿滿的無可奈何外,還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您不是答應(yīng),給凌風十分鐘平等時間嗎?” “平等關(guān)系下不能親吻?” 話音剛落,絕渡就低笑著將話堵了回去。 “……” 凌風喘著氣,臉上寫滿了無語,卻也不敢真的壯著膽子懟上一句“平等關(guān)系下我不答應(yīng)您就不可以碰我”。 “你要平等,我便滿足你。” 將凌風咬牙切齒無語的小模樣收入眼底,絕渡輕笑著,眸光里的笑意更甚。他將那招搖的九條尾巴連接著的按摩棒抽了出來隨手丟到一旁,隨即便將毫不反抗的凌風抱起大步走向一側(cè)的休息室里。 將房門重新甩上后,絕渡將人按在柔軟的床上,臉埋在凌風的脖頸間,一邊親吻著,一邊低低啞啞地開口:“你想不想要我寵幸你?” “……” 那因為浸染了情欲而越發(fā)沙啞的聲音低沉而性感,透過耳膜一路竄進凌風的腦海里,“寵幸”兩個字讓凌風的臉頰微紅,囁嚅著卻一時之間答不出話來。 絕渡似乎也不急著聽到他答話。 他將人按著,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臂彎上的外衣散開著被壓在凌風身下,絕渡沒有去動里衣,而是抬手抓著凌風的腳踝,輕易地將凌風修長筆直的雙腿屈起反折向凌風的身體方向,然后手掌按著凌風的膝蓋窩,將反折的雙腿分別壓在凌風身體兩側(cè)的沙發(fā)椅面上。 這導(dǎo)致了凌風的雙腿更大程度地做出反折拉伸的動作,帶動著滿是鞭痕和纏著紅繩的臀瓣被迫翹到身體的最頂端,原本隱在臀瓣間的后xue完全暴露在了絕渡的視線里,正緊張地一張一合著。 將床頭兩側(cè)早已備著的鎖拷拉下,分別縮在凌風的膝蓋窩處,調(diào)整好鎖鏈的長短以確保凌風身體反折的姿勢能被迫保持著后,絕渡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手指緩緩地探向凌風正不斷收縮的xue口,沿著后xue緩緩摩挲著。 他注意到凌風因此而敏感地加劇收縮的反應(yīng),低聲笑著,又繼續(xù)問道:“你還沒回答我,要不要我使用你?” 絕渡保持著單手撫弄著凌風后xue的姿態(tài),手掌摩挲著他渾圓的臀瓣,指腹不斷在xue口打著旋。 “只是這樣子摸著,你已經(jīng)舒服到快高潮了。” “你這副yin蕩的身體,想不想要主人的侵犯?”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默認你拒絕,我今晚便不會再使用你,嗯?” “啊?” 正因為絕渡話語里露骨的挑逗而羞恥得漲紅臉不知所措,小腹因為羞恥感使然而加劇收縮著,還沒等他緩過神來,便聽到絕渡最后一個問句,凌風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被欲望浸染得晶亮的眸子里透著幾分迷茫。 “想不想要?”絕渡的呼吸漸漸紊亂,顯然也早已情動,但他不動聲色地按捺著,一邊用手指愈加放肆地撩撥著凌風的情潮,一邊繼續(xù)低聲地誘導(dǎo)著,“好好回答我,凌風,你知道我想要聽到什么回答,乖,說出來。” 那低啞的嗓音此時聽起來要了命的性感,落入早已被情潮淹沒的凌風耳朵里更是成了致命的催情藥。凌風的身體顫栗得不像話,低聲地嗚咽著,一張臉漲得通紅,被絕渡的手指撩撥的后xue更是叫囂著空虛。 在他主人惡意地撩撥下,他的意識和理性潰不成軍,輕易便繳械投降。 他只能低聲地嗚咽著,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帶著哭腔低聲請求道:“我想要主人,求您進入我,我忍受不了了……嗚啊啊啊……啊嗯……嗚……” 話音未落,原本空虛的后xue瞬間便火熱的堅挺填滿,莫大的刺激激得凌風驚叫出聲,隨即便被那兇狠有力的沖撞撞得意識幾近渙散,只剩下滿身滿腦的欲望引導(dǎo)著敏感的身體迎合著身上的主人。 在欲望的高潮攀登而至時,他顫栗著身子將體內(nèi)的欲望傾瀉而出,空茫中似乎聽到一聲熟悉的嗓音在耳邊輕輕響起—— “你的人,你的心,不允許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