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醉酒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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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渡顯然因為昨夜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一個白天下來都頂著張面無表情的冰山臉,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在參與會議的時候直接嚇壞了會議室里的一眾高層管理。 作為大BOSS的隨身助理,凌風跟往常一樣跟隨在自家主人身邊,幫著自家主人記錄文件和整理資料。但今日凡是參與過高層會議或來過大BOSS辦公室的高層管理者們,都敏銳地察覺到異樣。 自這位小助理來了公司后,他們這群人已經很久沒見過大BOSS黑著張臉發怒的模樣,特別是在這個小助理面前,大BOSS雖然都是淡淡的神色,但至少語氣聽起來都比跟他們說話時溫和了好幾倍。 可今天,大BOSS顯然心情極度惡劣,面對他們工作上一點疏漏直接發火就算了,居然連這位小助理都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這位平時總是安安靜靜埋頭工作的小助理,今日也是出奇的怪異。一顆腦袋幾乎恨不得垂到地上去,整個人看上去就在傳遞著一個字—— 慫。 若是此時的凌風知道這群高層的心聲,肯定會非常認同地點頭。 是的,他現在可真的是…… 慫的要命。 他是真的完全想不起來昨晚他喝醉酒后對他家主子做了什么事。 但在早上驚嚇和受罰過后,冷靜下來重新思考時,憑著主人話語里透露的只言片語和早上剛醒來時看到的畫面,他忍不住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在腦海里上演了一幕比一幕更恐怖的“大戲”。 手銬、捆綁、控制、報復、“上”主人、壓制、脫主人衣服…… 凌風在腦海里將這些關鍵詞轉化為畫面,并通過自己的想象將它們夸張化,越發地給自己營造了更為可怕的場景氛圍。 越是想象,他心里越惶恐。一對上自家主人陰沉沉的視線,他就毛骨悚然。 他都能想象得到昨晚自家主人被自己拷在床頭時那暴怒的心情了。 “凌風。” 回到辦公室,凌風正心不在焉地想著昨晚的事,耳邊驀然傳來主人低沉的聲音。凌風整個人從辦公椅上彈了起來,一臉惶恐地看著絕渡。 “……” 絕渡看著那原本呆呆愣愣看著電腦屏幕發呆的家伙如同受驚炸毛的貓兒般,睜著雙驚魂未定的眼睛怔怔看著他,絕渡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極淺的笑,卻又很快被他壓制了下去。 他故作冷淡地看著凌風:“過來。” “……” 凌風看著自家主人絲毫沒有好轉的臉色,咽了咽口水,心里忐忑得直打鼓,人卻還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絕渡身邊,不等絕渡示意,便在絕渡冷冰冰的注視下自覺地跪了下去。 “主人。” 他昂頭看著絕渡,聲音清朗地喚了一聲。 絕渡冷嗤了一聲:“你倒是自覺,這會也不怕有人闖進來了?” 雖然平時很喜歡逗弄凌風,但決定將凌風帶出宅子培養后,在公司工作時間里絕渡便很少會要求凌風在辦公室里以奴隸的身份行事。而為了避免有人誤闖或不小心發現異常導致沒必要的麻煩,凌風也從來沒有在上班時間以奴隸自居。 但今天不同往日。 腦子里還盤旋著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凌風不敢再與絕渡對視,心虛地垂下腦袋。 聽到主人的話,他倒也十足的坦誠:“奴隸昨晚犯了大錯,惹主人生氣。奴隸想讓主人消氣?!?/br> 絕渡冷笑:“跪一跪就想讓我消氣?抬頭看著我。” 凌風聽話地重新昂起了腦袋,重新對上絕渡冷若冰霜的眼眸,一邊忍著頭皮發麻的緊張情緒,一邊乖巧地回答:“凌風沒有這個意思……主人喊我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凌風去做嗎?” 絕渡默了默。 他還真沒什么事要找他。只是看著這個小家伙一臉惶恐的站在那里,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就忍不住生出幾分逗弄的興致。 但眼下人既然都已經自動自覺地跪下了…… 于是,絕渡朝腳邊跪著的奴隸伸出了手,簡單地下了指令:“過來。” 凌風遵循著命令起身朝絕渡靠近,被絕渡長臂攬住腰腹一把按在了懷里。 凌風的身體不著痕跡地僵了僵。 他早上在床邊才結結實實地挨了頓鞭子。 雖然用的只是尋常藤條,但正處在怒氣頂點的主人揮起鞭子比平日調教受罰時更加狠厲,每一下都在他的皮膚上落下一個鮮紅甚至暗紅的傷痕。 此時,他的脊背,胸膛、腰腹、臀部、大腿……幾乎全身上下都是鞭傷,別說正常行走動作都會牽動到傷口引發疼痛,現在滿是鞭痕的肌膚就緊貼著自家主人的胸膛的大腿,更是疼得他一個激靈。 但一個呼吸間,凌風又很快放松了下去。 對現在的他而言,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不過內心的惶恐。他只想盡快安撫好主人的情緒,讓可怕的昨夜記憶徹底成為過去式。不然……他可不就是不是身體疼上幾天那么簡單了。 筆直的西褲很快被剝落。凌風穿著此時看起來還很整潔的淺色襯衫與底褲,雙腿大開地打開絕渡的大腿上,臀部就抵在絕渡兩腿間正漸漸蘇醒的欲望處。 絕渡的手指從襯衫下擺探了進去,這只比凌風本人還熟知這具身體敏感點的手靈巧地在那顫栗的身體上蹂躪著,指腹在那一條條藤條造成的凸起處來回摩挲著,力道比平日更重些,引起陣陣可以忍受卻不能忽視的疼痛,反而引起凌風更細密的顫栗。 凌風的欲望輕而易舉被點燃,并迅速以燎原之勢燒向四肢百骸。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而紊亂,兩腿間的器官將底褲撐起了一個帳篷形狀,那模樣既色情又yin蕩,看著凌風面紅耳赤。 “敏感成這樣,還想要反主人?嗯?” 溫熱的吐息伴隨著低沉的嗓音驀然噴灑在耳畔,驚得敏感如斯的凌風顫栗著縮了縮脖子。 他喘息著搖頭:“奴隸錯了,主人,奴隸真的是喝醉了,神志不清了……” “酒后吐真言,昨晚你說的那番話可能都是你的心里話。若是哪天給你可趁之機,你是不是就直接造反了?” 凌風的腦袋頓時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奴隸絕沒有這樣的想法!奴隸是主人的所有物,現在是,未來也是……嘶哈……” 他急急地否認,只差沒對天立誓,卻在話說到一半時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驚喘。 絕渡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對乳夾,猝不及防地夾在了凌風的乳珠上。 被刻意擰緊的乳夾緊咬著脆弱敏感的乳珠,立即引起一陣電流般的疼痛。凌風低低地呻吟著,卻能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身體比剛才更火熱了,特別是被關照過的胸膛處,仿佛火燒般掀起一股強烈的灼熱。 “晚上有場宴會,你跟著我去。” 絕渡低沉的嗓音再次響起,毫無預警地轉向另一個完全不相關的話題。 凌風怔了怔,昂頭側首看向自己的主人,對于主人此時提及這個話題有些不明所以。 絕渡面無表情的又補充了一句:“‘夜色’的宴會,你以奴隸的身份跟我去。” 這下, 凌風就聽明白了。 他毫無異議地乖巧點頭:“好的,凌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