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準備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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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一個罪奴,在懲罰臺公然咬死奴隸的事,很快便傳到了夜島管理層,引起了軒然大波。 東方沽為首的一眾管理震怒不已,直言要狠狠地懲戒這個屢屢犯下滔天大錯無視夜島規矩的罪奴。特別是東方沽,在得知消息后,臉色黑沉沉,如鍋底一般。 那可是他親自帶來的一批奴隸!好不容易培養成熟了,這兩天便可以販賣個好價錢!竟然就這么被咬死了一個! 那個下賤東西!居然敢咬死他辛辛苦苦重金栽培出來的奴隸! 狠狠地一錘桌子,東方沽死死地瞪著不斷循環播放著凌風一口咬住那個奴隸頸動脈的監控畫面,半晌,他陰惻惻地下了指令:“把那個賤奴收拾好,今晚,送到死神場去,立刻馬上開始接客!” 死神場,原本叫“星光所”,是在東方沽到來之后,不顧他們一眾調教師的反對,利用職權建造的一處娛樂場所。 在那里,關押著一眾犯了大錯小錯甚至是資質不夠而被強行剔除的奴隸。跟以往夜島奴隸的接客規則不同,在死神場,客人沒有任何規則束縛,可以為所欲為,甚至,死神場的工作人員會為客人準備好一切道具,包括虐待用品。 漸漸地,死神場開始被大量擁有虐待嗜好的豪門客人所喜愛,因為東方沽的無底線縱容,他們從一開始的嘗鮮、小心翼翼,變得肆無忌憚。到了近期,幾乎是隔三差五就有一位奴隸被活活玩死。慢慢的,死神場被取代了原來的名字,成為了夜島上所有奴隸避之不及的地方。 一旁原本沉默坐著的紀,微微皺了皺眉頭。 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按照東方沽那個心胸狹窄的小人心性,今晚,他絕對會安排一個甚至多個施虐性極強的客人來報復凌風。而按照凌風現在仿佛只剩半條命的狀態,別說一晚,恐怕連兩個小時都撐不過去。 他轉眸看向坐在他對面的寐。 寐卻是一副全然不擔心的模樣,得意地朝他揚了揚手里的手機。 紀揚起眉,了然地摸出手機,打開微信,點開了他們和東方絕渡的三人群聊。在寐刷下來的一長串消息的末尾,那個屬于東方絕渡的頭像,回復了簡單明了的三個字——今晚到。 見此,紀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他重新抬起眸子,看著臺上正激昂地發表著什么言論的東方沽,冰冷一絲不茍的金絲眼鏡后的眼神,仿佛是在注視著一個尸體般。 今晚過后,夜島怕是終于得以重新洗刷一遍了。 …… 當晚,凌風就被五花大綁緊急送往醫療室,經過簡單的傷口消毒和營養針注射后,又被火速拖去洗浴室從頭到尾清洗了一番。 早已在半昏厥狀態的凌風微微闔著眼,持續被迫吸入醒神香的他已經困極卻無法入眠。他任由他們拖著四處折騰,就連在洗浴間,他們扯掉了他身上殘破不堪的長褲,粗魯地給他清洗的時候,他也僅僅只是在被脫光的一剎那僵硬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面無表情地任由眼前一群人圍著赤身裸體的他,毫不留情地沖刷著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哪怕噴灑而出的水流一遍又一遍沖刷著他的傷口,帶來慘烈的疼痛,他的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從剛剛下達的指令里,他已經知道今晚他要被送去傳說中新建的“死神場”接客了。而且,今晚,他的客人,還是一群施虐成性的暴徒。 不是一個,是一群。 凌風微微轉眸,透過洗浴間的小窗望了望外面黑漆漆的天空,蒼白如紙的臉上,那雙空洞的黑眸里透著nongnong的自嘲和絕望。 他在這條道路上掙扎了這么久,努力了這么久,最后還是把自己作死了。 很快,凌風便被人拖進了一間房間里。 原本捆綁著他雙手的鎖鏈已被除去,凌風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后,用粗大的麻繩牢牢地束縛著,雙腳則被大大地向兩側分開,分別用繩子捆綁在床位兩邊的柱子上。 同時,似乎是為了防止下午的悲劇再次發生,凌風還被套上了眼罩、束口球和耳塞,全然封閉了他所有的知覺。 一床厚重的棉被覆上了他赤裸且傷痕累累的身體后,凌風的世界里便陷入了一片沉寂的黑暗里。 時間在一點一點地流逝著,他棉被下的身體也一點點地緊繃著。 一想到下一秒,他就有可能徹底墜入無盡的yin靡深淵里,直至咽下最后一口氣,他的一顆心,便在這無聲的黑暗中,跟著一點點地揪緊。 現在,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后的一點平靜的時光了吧? 正當凌風自暴自棄地思索著,驀地,幾雙粗糙的手掌撫上了他蒼白的臉頰。 來了! 凌風赤裸的身軀一震,瞬間僵硬如鐵。 由于聽覺和視覺皆被封住,身體的感覺更為靈敏。好幾雙手從四面八方貪婪地在他的臉上來回撫摸著,讓凌風惡心得渾身都立起了雞皮疙瘩。 很快,那幾雙手的主人便不再滿足于只是撫摸臉部,又幾雙手迫不及待地探向覆在凌風身上的棉被,拉扯著就要掀開。 一想到自己渾身赤裸雙腿大開的yin蕩模樣就要盡數落入一群人的眼中,被肆意玩弄,他被牢牢縛在身后的雙手便緊緊地攥著拳頭,一股陰冷的殺氣從心底深處洶涌而出。 驀地,撫在他臉上的雙手在一剎那間盡數撤離,就連被掀開一半的被子也重新滑落到身上,堪堪地蓋住他的身體,緊緊露出了肩膀。 凌風微微一怔。 什么都聽不見看不見的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在心底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身體略略放松了下來,但他的神經卻依舊緊繃著,如同一只處于危險狀態的野獸般,隨時警惕著險境降臨。 又是一陣折磨人心的沉寂。 直到凌風感覺到身側的床面向下一陷,明顯至少有一個人坐在了他身旁后,他的身體再度緊繃了起來。 驀地,又有一只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凌風的臉瞬間向另一側一偏,準確地避開了那只手的觸摸。 那只手似乎沒有想到床上的奴隸會擺出如此明顯的拒絕意味,略略頓了頓,卻很快又探了過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捏住凌風的下頜,逼著他轉回頭來。 凌風的身體便在這一來一往中越繃越緊,胸口中充斥的殺氣越來越盛。 忽然,又有一只手探了過來,卻是意外地準備去解開凌風的束口球。 凌風微微一怔,感覺到口中的束口球被解了下來后,心里涌出一絲喜悅之色。 他在黑暗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地感受著身上不知名客人的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來人似乎打算徹底解開他的束縛,剛放下束口球后,他便伸手去拔出堵住凌風聽覺的耳塞。 凌風保持著僵硬的身體,放緩著呼吸,明顯感覺到來人的身體逐漸地壓近,一點點,一點點地靠上他的身體。 就在來人徹底拔出他的耳塞的下一秒,凌風心底的殺氣大盛,毫無預警地折起身子,如同一只兇猛的野獸般,瞬間彈起,準確無誤地朝著來者的頸動脈咬去。 結果,下一秒,他彈起的身體便被一只手毫不留情地用力壓回床上去。 瞬殺竟被一秒看穿并制住,凌風狠狠地怔愣住。 還沒等他有些混沌的大腦理清思緒,一道熟悉冷如冰窖般的聲音如同地獄鐘聲般,在耳邊驀地響起—— “幾天不見,你都準備弒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