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算計了,峰回路轉/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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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剛起床心就開始狂跳,喝水打碎水杯,開燈發現停電,吳姨說厲冬生一夜沒回。 他趕緊去找厲遠,厲遠坐在電腦前神色凝重。 厲寒知道大事不好。 “我們可能被算計了。”厲遠眼神漆黑。 “是期貨那邊還是新式際?”厲寒走到他身后看電腦,上面是新聞,“今合毀約見死不救,馮氏失援四面楚歌。” “今天交割,沒有那十五萬噸的期貨金屬,馮氏最高要搭進去一百五十億美元。” 厲寒心沉了下來:“馮強有多少資產?” “沒多少,本來在新式際那邊已經投進去九十億,他基本上錢都投出去了,還在等回報。” “他自己開空單非要賭,現在可能要傾家蕩產了。”厲寒咬牙切齒。 “所以接下來新式際的局勢對馮強來說很關鍵。”厲遠抱臂,語氣沉重。 不一會兒,馮強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去匯報一下新式際這邊的情況。 兩人匆忙出門,沒注意到厲冬生拖著疲憊的身軀上樓。 馮氏在市中心,他們見到馮強之后,一五一十地做了匯報講解。 馮強眉頭緊皺,微胖的身量靠在椅子上:“現在我們確定有三十三的股份對吧。” 厲遠剛想點頭,厲寒拉住他:“是二十七,新式際那邊鄭力鄭總的百分之六還需要您再確認一下。” 馮強揚起頭,對著天花板沉思:“我給他打個電話。” 馮強走到窗邊打了很久的電話。 厲寒心里打顫:“哥,我心一直在跳,感覺事情根本沒有那么順利。” 厲遠握緊了他的手:“沒事,我陪你一起。” 果然馮強打完,手機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那百分之六沒了,新式際那邊已經把鄭力拿下了,媽的,鄭力今天知道馮氏期貨大敗的事情,立馬就倒戈了,不像話的東西!“ 厲寒心又往下沉了一截。 厲遠沉聲:“現在的局勢很膠著,馮氏有27%,姜時有26.22%。” 馮強坐立難安,在室內踱步一會兒,冷靜下來:“鄭力那邊我還可以再說說,多年老同學了,他最起碼可以保持一個中立。” “現在姜時還沒有出牌,雖然說新式際可用資產沒有多少,但如果他玩兒命跟進買入,冒昧問一下鄭總您還能不能再拿出三十六億,跟他賭一把。”厲遠看向馮強。 馮強看上去很不好:“期貨那邊等于是一把火燒了我倉庫,懂嗎,一分錢一毛錢都沒有了。” 話說完他又緊張兮兮地盯著厲遠:“所以跟新式際這一仗必須要贏。” 厲寒臉上是森森冷氣:“以我對姜時的了解,他肯定會拼一把。局面很明朗,誰拿得出這三十六億,誰就贏了。” 厲遠在一旁配合:“馮總,您的好友應該不少,只需要有人幫一把,拿三十六億買入百分之六,到時候簽一個一致行動人協議,就不怕他們倒戈,你們聯合起來直接做主新式際,可以直接把姜時踢出董事會。” 馮強仰天長嘆:“樹倒猢猻散,去那里找這三十六億呢。” 幾個人焦急等待著,果然怕什么來什么,姜時通過旗下山本保險買入百分之五的股份,頓時辦公室氛圍就凝滯起來。 秘書通知馮強,期貨銀行債券人來商討靜默協議的事情,看來一百五十億美元是真的要還,只不過可以分期付款,馮強最后看一眼兩人,咬牙又神神叨叨地重復:“新式際這一仗必須要贏,贏了可以翻身,輸了就真的傾家蕩產了。” “姜時為什么不直接買到三十三?”厲寒心里憋悶。 “一是他想逗我們玩,二是他只有這么多資產,再多沒有了。”厲遠下結論。 “所以那天的會談他是故意的,他故意拿出調查報告,他故意讓我們覺得他怕了,其實他的牌根本還沒出。” “嗯,我們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我們要做的有兩件事,一是找到三十六億,二是判斷他手里具體還有多少錢。” 厲寒覺得喉頭干澀,頭暈目眩,他強撐著精神坐直。 這時,厲冬生打電話來了,厲遠跟他簡單匯報了一下情況,問他:“你昨晚怎么沒回來?” 電話那頭滯了一瞬:“去辦事了。你剛剛說還差多少錢?” “三十六億。” “我有。”厲冬生聲音輕飄飄的。 厲寒跳了起來,凝神聽,厲遠有點急:“馮氏跟姜時的斗爭,沒必要把我們也牽扯進來!” “沒關系的。” “有必要嗎!說實話馮強也就拿你當狗用,你還真搖頭擺尾了?”厲遠氣得頭暈,幾乎要喊起來,“這三十幾億我不知道你哪來的,但肯定是我們家所有的錢,萬一輸了,你讓厲寒以后怎么生活。” 那邊厲冬生沉默了半晌,啞著聲音:“不會輸的。姜時那邊我找人查過了,他已經山窮水盡了,所以現在這三十六億可以定生死。” 厲遠仿佛被噎住了,厲寒接過電話:“爸,你確定嗎?沒想到他這么瘋狂一下子梭哈?” “嗯,他就是這種人,喜歡把控節奏,把人玩得團團轉。” 厲寒心放下了一些,最后問了厲冬生一句:“三十六億,爸,你確定?” “嗯。”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利了,厲寒跟厲遠回到家,厲冬生以散戶的名義買入新式際百分之六的股票,只要明天再去跟馮強簽一份一致行動人協議,局勢基本就穩定下來了。 晚上厲寒想起來要給聞廷送飯,問他:想吃什么? 聞廷說:都行,你人來就好。 厲寒聽了半晌沒說話,聞廷問:怎么了? 厲寒說:我不是要逼你,我想問問你對我還是那個想法嗎? 聞廷壓低了聲音,語氣誠懇:嗯,我愛你,我想做你男朋友。 厲寒不知道自己這么說算不算綠茶:你愛我,那我還可以把你當最好的朋友嗎? 說完厲寒自己都罵自己,太貪心了,又舍不得友情又舍不得批。 聞廷那邊似乎早有預料:可以。 厲寒心里有些雀躍:謝謝你。 聞廷那邊接著問:你把我當朋友不耽誤我追求你吧? 厲寒愣住了:不耽誤。 聞廷隨即接上:厲寒,我喜歡你。 厲寒被噎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 聞廷笑了一聲:厲寒,我愛你,你可以愛我嗎? 厲寒心里被震了一下: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 聞廷繼續進攻:厲寒,我真的好愛好愛好愛你,真的真的真的。 厲寒感覺自己要暈了:行行行,我先掛了。 趕緊掛了電話,躺在床上好久睡不著,厲冬生敲門進他房間,坐在他床,靜靜看著他。 厲寒感覺怪怪的:爸,你找我什么事? 厲冬生伸出了手又收回去:你想mama嗎? 厲寒點頭:挺想的,夢里能夢見她。 厲冬生聲音又輕又飄: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爸爸去世了,你會想爸爸嗎? 厲寒腦子激靈了一下:我不接受這個如果。 厲冬生堅持:如果呢?你會不會想我?夢里會有我嗎? 厲寒不是很想回答他,轉身丟給他一個背影,半晌從被子里傳來悶悶的一聲:不會。 厲冬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 因為厲寒昏昏沉沉睡著了,做了個夢,具體內容記不得,只知道夢里有厲冬生。 厲寒醒來發現早上十一點鐘了,心跳了一下,出門看家里沒人空蕩蕩的。 剛洗漱完,吳姨打電話來說:“小寒,你趕緊來醫院,你哥把你爸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