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對校草嫩批打飛機/騙他視頻裸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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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冬生對門外的厲遠視若無睹,花灑水柱繼續噴在厲寒胸膛。 厲寒渾身繃緊,眼睛在冒火。 厲遠兩三步跨進來,拿浴巾一把裹住厲寒:“你去哪兒了——” 厲寒一拳砸在厲遠臉上,厲遠被打歪到一邊,厲寒看也不看,掠過他離開了。 厲冬生抱臂倚在洗手臺看他笑話:“為什么在這時候強迫他?” 厲遠腦子嗡嗡的,仰頭防止鼻血流下來,半晌他反應過來了:“不是我,是姜時。” 厲冬生神色滯了一瞬:“那個畜生!” “你剛剛對他做了什么?”厲遠非要問個徹底。 厲冬生揚起下巴,仿佛在思考措辭:“很重要嗎?未必你沒做過。” “呵,請你牢牢記住你之前說過的話,”厲遠嗤笑,“別cao之過急,因小失大。” 厲遠從沒如此后悔裝了雙鏡頭行車記錄儀,他自虐般地看完了姜時在車內的作案全程,這個狗東西拿著他的車鑰匙,穿著他的衣服,把厲寒摁在他的車上,進入厲寒的身體,cao了又cao。 厲遠又氣又悔又心疼,恨自己太大意。 厲寒吃了晚飯后,躲在他自己的房間沒出來過。 厲遠趕緊去敲厲寒的門,在門外不停呼喚他。 門里沒有一點動靜。 厲遠慌了,他不會想不開吧。 哐哐哐。哐哐哐。 吳姨聽著也著急,她讓厲遠走開,然后輕輕拍門對里面說:“小寒,能幫吳姨看一下這個軟件怎么用嗎?” 不一會兒,門開了,厲寒嘴里叼著糖,手里拼著樂高:“哪個軟件?” 厲遠趁機沖上來抱住他,擠進他房間,把門關上:“下午那人是姜時!不是我!” 厲寒的棒棒糖掉了下來,他愣了半晌:“cao!姜時狗雜種!cao他大爺!” 厲遠把他抱上床,自己跪在床邊,仰頭仔仔細細地看他:“你沒事吧?我好怕你傷害自己。” 厲寒被他這句話噎住了:“我傷害誰?我又沒瘋。倒是現在給我一把刀,我能直接宰了姜時。” 厲遠松了一口氣,隨即心又懸了起來:“你不要沖動,不要跟他正面杠,這事讓我們來,他陰險得很——” “知道了,知道了,”厲寒有點不耐煩,而且厲遠跪著好奇怪,“你能起來說話嗎?你跪我,我也沒錢給你。” 厲遠徹底放下心來,坐在一旁跟厲寒一起搭積木。 “姜時為什么向我們透露那個調查報告?”厲寒想起來下午沒聊完的話題。 “其實那個報告重要性不高,人家銀保監有自己規范的調查流程,一時半會肯定結果出不來,他也清楚我們這邊馬上就要最后一次舉牌,”厲遠安上積木城堡的塔尖,“戰鼓已經擂起來了他說他要拉屎,自古就沒這個道理。” “所以他是在嚇唬我們。” “這恰恰說明前兩次舉牌很有效,反而是他先害怕了。” “看來新式際現金流枯竭讓他很頭大。”厲寒點頭深思。 “這次會談,只能說明他的目的跟弱點一樣很明顯。” “他想讓我們停止繼續舉牌,因為他沒錢了。”厲寒嗤笑一聲,心里發狠。 厲遠配合:“這種時候,不追上去殺個干凈合適嗎?” 厲寒暢快極了,感覺勝利在望:“美高健康,直接殺到他大本營。” 兩人積木搭到了凌晨,城堡終于大功告成,厲寒溫柔澹靜的眼神注視著城堡,讓厲遠看著渾身發麻,恨不得這時刻久一點,再久一點。 各社交媒體的頭條板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馮氏與新式際股權大戰的消息轟動了全網。 野蠻人敲門,新式際被偷家 馮氏vs姜派,新式際花落誰家 美高健康舉牌,新式際被圈地 姜派防守無力,掌門人拱手相讓 …… 新式際總部大廈一片死寂,仿佛在靜靜等待死亡降臨。 厲寒跟厲遠忙完了美高健康舉牌的事情,就來厲冬生這里幫忙看一下馮氏期貨的事情。 厲寒坐在厲冬生的桌前,刷著新聞,心情飛揚。 厲遠在看厲冬生的電腦,厲冬生剛被一個電話叫出了門, “所以現在期貨這邊問題也不大是吧?”厲寒放下手機問。 “已經跟國內今合集團借到了這十五萬噸金屬,明天交割就行了。”厲遠打開了今合跟馮氏昨天的會議紀要。 “馮強那邊是怎么借到的?他應該沒這個能力聯系到今合,”厲寒指尖敲在手機殼上,“又是咱們爸牽的線?” “據我所知是他聯系了上級單位找到的今合。” 厲寒若有所思:“馮強跟他倒是互相利用得明明白白。” “畢竟這么多年老交情了,馮強還說明天早上交割完,下午去新式際改組董事會,把姜派幾個踢出去,晚上回馮氏請你吃飯。” “他股份不是才二十七左右嗎,怎么就能重組董事會了,”厲寒對馮強印象不是很好,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而且他為什么要請我吃飯?” “他策反了新式際的一個大股東,又拿到了百分之六的股份,加起來超過了新式際公司章程中規定的三十三,可以召集股東大會改組董事會了,”厲遠仔細想了想,回答他第二個問題,“你昨天答應去新式際,他說覺得你很爽快。” “嘖嘖,我猜他沒那么真誠,他只是想把姓厲的幾個都牢牢捏在手心,”厲寒哂笑一聲,“畢竟爸那么好用,你又這么能干。” 晚上吃飯時,厲寒的心情已經高高飛起,腦海中姜時死了一遍又一遍,厲冬生打電話說不回來吃。 厲寒沒了約束,把他爸酒柜里珍藏的好酒偷出來,倒了一小杯,厲遠靜靜看著他,沒阻攔。 下了飯桌,厲寒腳都站不穩了,從來沒喝過后勁這么大的酒,萬一明天早上起不來,姜時的好戲豈不是看不到了。 厲遠看出了他心思:“沒事,喝這個就是容易瞌睡,但不像別的酒會上頭,這酒是定神的,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更舒服,不會宿醉頭痛。” 厲寒面上點頭,看來厲遠喝過不少,厲寒心里多少有點不痛快,他爸的酒從來都沒他的份。 草草洗了澡,厲寒睡衣都沒穿,光著身子就上床準備睡覺。 拿手機想定個鬧鐘,一個消息彈出來,厲寒努力睜大眼睛看,是列表里沒聊過的人。 【你の祺士】:厲寒,你干嘛呢?怎么還不回來上課。 【厲寒】:請問你是? 【李天祺】:我改名了,你看到沒,我是李天祺「嘿嘿傻笑」 【厲寒】:找你爹什么事? 【李天祺】:月考成績出來了,你上次說的可不許反悔,我考到了,我要做你同桌。 【厲寒】:我靜靜看你吹。 【李天祺】:是真的!年級前二百,成績單都下來了。 【厲寒】:繼續吹,你爹要睡覺了,沒功夫陪你玩。 【李天祺】:你!你先別睡!我說的是真的!我怎么這么冤! 【厲寒】:gg下線了—— 還沒等厲寒迷蒙著眼睛放下手機,李天祺那邊一個視頻電話過來了,厲寒腦子一機靈,接通了,那邊李天祺把成績單蓋在攝像頭上。 厲寒凝神看,李天祺這貨居然真的考到了,而且是年級前二百,厲寒頓時感覺牙酸頭痛,準備賴皮:“考到又怎么樣,我可沒說過要坐你同桌。” 那邊李天祺半晌不見動作,厲寒有點疑惑:他這時候應該放錄音來打我臉啊,人呢?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后,李天祺壓低了聲音:“厲寒,你手機拿近點。” 厲寒當然不會如他意,他故意把手機舉得遠遠的,隨著起身的動作,被子徹底滑落下來:“我拿遠了怎么著。” 李天祺一只手擼動自己的大東西,另一手把厲寒的視頻畫面放到最大,畫面中厲寒面色緋紅,眼神迷離,頭發亂糟糟的,無力地躺在純白的床單上,頸肩修長,皮膚玉白,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一對鴿乳,尖尖翹翹的,兩點嫣紅點綴在軟乎乎的乳暈上,一看就很好捏,如果有奶汁那就更好了。 繼續看,厲寒的腰肢窄瘦,腹肌分明,牢牢裹住修長有力的身體,應該很柔韌……能擺很多姿勢。 李天祺目光往下,可惜畫面到此為止,下面沒拍到。 他咽了咽口水,手上動作加快:“你怎么能這樣,我說讓你往上拉近一點。” 厲寒揚起了眉,得意地把手機拉更遠:“什么?我沒聽見。” 李天祺扛不住了,厲寒的聲音在他這里又輕又嬌,直撓得他渾身血液沸騰,yinjingguntang。 激將法很有效,李天祺趕緊一邊點開錄屏,一邊目光粘在屏幕里被看光了還毫無所知的厲寒,雪臀微翹,兩胯優美的腰線延伸下來,腿根中間是一根筆直可觀的玉莖,靜靜趴在小腹上,再往下,李天祺愣住了—— 一只粉嘟嘟的小rou鮑半隱在玉莖淺色的恥毛后面。 厲寒!厲寒居然長了個屄! 李天祺只恨手機屏幕太小,恨分辨率太低,恨自己只能自慰,不能穿過屏幕直接把yinjing插進厲寒的屄里徹底占有他。 李天祺手里動作加快,roubang猙獰駭人,他把成績單從自己的攝像頭上摘下來:“你猜我在干嘛?” 厲寒呆住了,對面李天祺漲紅了臉,青筋爆出,眼睛緊緊盯著這邊,呼吸粗重,畫面晃來晃去。 他在打飛機! 厲寒立馬黑了臉:“滾!” 話音剛落,李天祺像得到指令,忽然一個停頓,一灘又一灘白濁擊打在金屬攝像頭上,厲寒的視頻畫面上只能看見濃稠暈開的jingye,糊滿了整個屏幕。 厲寒趕緊掛了視頻,心里罵了李天祺一萬句神經病,尤覺得不夠,把手機扔得遠遠的,這才安心閉上眼睛赴夢去。 他做夢的時候,新式際頂樓辦公室,男人放下手里的舉牌公告書,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輕笑一句:“獵物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