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親哥壓在廁所揉奶/指jian/xiaoxue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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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要月考,厲寒很重視。 rutou還腫著。貼了兩個創可貼,他就去學校了。 上課,老師點他一個問題,他啞著聲音完美回答了。盧越悄悄遞給他一個紙條:厲寒,你嗓子怎么了,昨天怎么沒來。 厲寒不知道怎么回,也不想撒謊,就沒回,摸了摸盧越的頭發,剛剪的,摸起來很舒服。 盧越寫字的筆尖頓了一下。 下課聞廷給厲寒倒了一杯溫水,問他:中午想吃啥? 厲寒搖搖頭,厲遠中午要給他涂藥,說:我跟我哥一起吃。 聞廷眼中閃過戾氣。 中午放學,厲寒在教室等他哥拿飯過來,正看著數學競賽書,李天祺兀自闖進來了。 厲寒差點沒認出來,李天祺標志性的黃毛沒了,直接漂染回了黑色,看上去順眼了很多。 “喂那個厲寒,”盧越去熱飯,李天祺徑直坐到盧越的位置上,湊過來說,“我爸說下個月把我調到你們班,這個位置我預定了。” 厲寒被他逗樂了:“跟我有什么關系,反正我不跟你坐同桌。” 李天祺難得地低眉順眼:“這不是想找你厲大學霸指導一下嗎,我想好好學習。” 厲寒瞥了他一眼:“就你?”厲寒懷疑他有什么陰謀。 李天祺有點心虛:“不行么,當我求你了唄。” 厲寒皺眉:“你搞什么東西,好好說話。” 李天祺從兜里掏出一張學習計劃表:五點起床,十一點半睡覺,全年無休…… 厲寒拉到最底下:目標北大。 他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但凡頭腦帶點正常的人,都制定不出來這么缺心眼兒的目標。 厲寒決定逗他玩:“行啊,做我同桌可以,這次月考——算了,下次月考考這個數。” 厲寒手里比了個數字,是李天祺現在成績的兩倍,厲寒斷定他考不出來。 李天祺兩眼發直:“太高了……能降點嗎?” 厲寒搖頭,李天祺咬咬牙:“行,你等著,我一定會考到的,你剛說的我都錄音了,別反悔。” 厲寒想這什么神經病,心情難得飛揚起來。 吃飯的時候厲遠問厲寒:“怎么這么高興,嘴都咧到耳后根了。” 厲寒回:“隔壁班的倒數第一,非要找關系調到我們班,要我做他同桌。” 厲遠筷子停了下來:“他叫什么?為什么要做你同桌?” 厲寒看他臉色沉沉的,估計是怕李天祺別有用心,怕他搞事,厲寒安撫:“放心,我不會讓他坐這兒的。” 吃完,兩人拎了小藥箱去偏僻的洗手間。 洗手間位置不大,厲寒坐在馬桶蓋上,厲遠就只能蹲在他腿前窩著。 厲寒把上衣脫了,等厲遠配藥膏,只聽見厲遠:“咦,沒帶嗎?” 厲寒看過去,棉簽棒那盒空了:“那要不要現在去買?” 厲遠抬頭:“看你了,要買得去藥店買醫用棉簽,來回一個多小時,得上課了。” “那怎么辦?”厲寒問他。 “可以用手指代替棉簽,我這兒剛好有碘伏消毒。”厲遠拿出一小瓶棕色碘伏。 厲寒咬咬牙,反正都是親兄弟:“行,你動作輕點。” 厲寒拿著藥水,給厲遠的兩手消毒,他的手看起來又大又長又粗,幾乎能一掌把厲寒的手全部包住,碘伏流過他中指,留下淺棕色陰影,暈染著寫字老繭。 “先涂哪邊?”厲遠問,看著兩邊rufang。 小小的圓錐乳才露尖尖角,厲寒一低頭就能看見,厲寒手指了一下左邊那只:“這個吧,破皮少點。” 厲遠一手按住厲寒腰側,一手輕輕去撕創可貼,撕到部分粘在乳尖上的膠時,厲寒沒忍住嘶了一聲。 厲遠頭湊了上去仔細撕,小心翼翼地,溫熱的呼吸直接吐在乳尖上,再近點甚至會把乳尖含進嘴里。 接著厲遠把藥膏抹在手指頭上,先在乳暈上轉圈,推勻后,又抹了些點在乳尖上,像奶油一樣,兩指捏住乳尖轉動,把側面也抹勻。 厲寒感覺很舒服,藥膏是冰涼的,厲遠的手指是熱的,手指貼在他乳rou行走的時候,左右打圈研磨,方方面面都妥帖到位。 幸虧是厲遠來幫他抹藥,不然他自己真做不了這么細致。 厲遠目不轉睛地把左邊那只小乳涂抹得水亮發光,粉紅色乳尖硬成小圓粒,在厲遠有點急促的呼吸中打著顫。 厲遠又去撕右邊的創可貼,這只就腫高了很多,很明顯被人偏愛過。 厲遠用同樣的手法涂抹、推平、抹勻,厲寒甚至感覺不到一點破皮的疼,十分舒心。 藥膏是抹勻后是透明的,質地光滑粘稠,涂在胸前像抹了精油,在日光燈照射下發出瑩瑩的光。 厲遠在乳暈上打圈,好像摸到了什么:“你這里是硬的。” 厲寒自己去摸,是真的yingying的小塊:“怎么回事?” 厲遠想了想說:“乳腺增生硬塊,乳腺增生疾病的癥狀。“ 厲寒有點呆住了,自己一個男人也會得這種病嗎? 厲遠又說:“如果硬塊不多,輕微增生就沒多大事。” 厲寒訥訥地點頭,有點懵。 “我幫你檢查一下吧。”厲遠目光炯炯。 抹了藥膏,嬌乳滑不溜手,厲遠一只手在右乳底部托住,另一只粗糲的大手,整個包裹住雪峰一樣的嫩乳,然后上下左右搖擺。 乳尖從虎口探出頭來,櫻桃的紅綴在雪峰頂,貼得很緊。 厲寒甚至能感覺到他哥深刻的掌紋,他有點緊張,怕真檢查出其他硬塊。 把rufang往胸前擠過去又松開,雪白的乳rou從指縫漏出又收回,壓得扁扁的,又彈回來,乳rou不重,嬌小玲瓏,厲遠捏在手里剛剛好。他又并起拇指跟食指,在乳暈周圍擠捏,不放過一寸嫩rou,動作很慢,輕輕柔柔地,厲寒感覺猶如春風拂面,最后捏到乳尖,乳尖是破皮重災區,厲遠用干凈圓潤的指甲甲面來回搓磨,乳尖被彈得泛紅潤澤。 檢查得仔仔細細,厲遠有點愛不釋手:“沒有其他腫塊,一切正常。” 厲寒放下心來。往兩邊在貼上創可貼。 厲寒又把褲子退下,堆在腳踝,厲遠試圖分開他的腿,分不開,厲寒只能脫了鞋,再把褲子脫得一干二凈,這下他下半身全裸。 厲遠把他兩腿張開,用手托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腦袋跟前移動。 然后他端詳了一下厲寒的rouxue,用手撥開閉緊的yinchun,手指在rouxuexue口淺淺戳弄了一下,說:“你這不行,yindao沒有打開,我沒法上藥。” 厲寒有點羞恥:“啊?那怎么辦呢?” 厲遠并了兩指,說:“我先用手指開一洞出來吧。” 兩指慢慢推進rouxue,媚rou包裹上來,熱烘烘的,情不自禁地吮咬,厲遠沒有停留,他兩指繼續心無旁騖地挺進,直到齊屄沒入,厲寒突然叫出了聲:“啊!” 厲遠抬頭看他,面色潮紅,嘴巴微張,露出貝齒,身體不住地顫抖,厲遠知道這是摸到了高潮點。 厲遠裝作毫無察覺,兩指輕抽急送,不時旋轉研磨,搗干在那一點上,先慢慢幾十下靠過去碾壓,再重重地頂撞幾次,厲寒被搗弄得神魂顛倒,雙手握在厲遠小臂上,卻是更用力地往里送,隨著厲遠最后一陣急促地抽插,厲寒長叫出聲:“啊——” 一道水柱順著手指噴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厲寒回過神來,呆住了,他看見厲寒的臉上也噴了水:“這是什么?” “你潮吹了。”厲遠伸出舌頭舔了舔。 厲寒臉瞬間紅了,他哥幫他上藥,他自己居然潮吹了,太丟人了。 厲遠中指指腹抹了一面藥,伸進剛剛開出的洞里,全根莫入,順時針轉圈,那xuerou得了藥膏滋養,瞬間潮紅翻動,厲遠上上下下抽送,確保每一寸rou都沾了藥。再退到xue口,小心翼翼地在那圓環的xue眼上摩挲,抹了一圈亮瑩瑩的藥。 兩指分開rou鮑,指腹不停地在陰阜的軟rou上碾磨,每一個皺褶都得到撫慰,大小yinchun浸yin在滋潤的藥膏下變得無比滑嫩,最后把貼攏在小yinchun中間的峽谷也照顧到。 整只rouxue上藥完畢。 厲寒已是癱坐在馬桶蓋上,輕輕喘著氣,又羞恥又舒爽,想著可能其他兄弟之間也這么互相打飛機,心里安慰了些。 厲遠幫他把褲子上衣都穿上,悉悉索索。 這時廁所隔間門外傳來一聲輕聲的試探:“是厲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