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按摩棒和尿道按摩棒前后刺激宋總爽到哭,親手穿乳環紋紋身
“既然哥哥這么不想要被我cao,那我就如你所愿。” 魏爾得說完,俯身去解宋修昀身上與床柱連接的繩子。 隨著綁縛的松動,宋修昀反而愈發慌亂起來。 當雙腿的束縛被解開后,魏爾得粗暴的將他拖下床,向套房外走去。 魏爾得冷酷的臉和越來越近的門在宋修昀視線里交錯,無數讓他無法接受的恐怖猜測不受控制的浮上腦海,他徹底慌了、怕了,在拖扭間抬起雙腿緊緊的纏上了魏爾得的腰:“我沒有!我沒有!魏爾得,求你別讓別人cao我!我從來都沒想過讓你以外的人cao我!” 魏爾得動作停住,低頭看向腰上緊緊纏繞的一雙長腿,白皙的肌rou上還勾勒著修身的黑色漁網襪,在宋修昀的緊張中繃出漂亮的弧度。 他將處于驚恐中的宋修昀抱在懷里,掌心托住他緊致的大腿,順著他戰栗的曲線撫摸到網襪的盡頭,在宋修昀的腿根停下:“哥哥,那你的意思是,想被我cao?” “我不是這個意思!” 宋修昀慌亂的搖著頭:“我是你的哥哥啊,你可以恨我、報復我、作踐我,但你不要再用兩敗俱傷的方式來懲罰我了,這是luanlun啊,我們不該這樣……” 宋修昀的聲音在魏爾得的視線里愈發微弱,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此刻的表情冷得嚇人,他從來沒有見過魏爾得這個樣子,讓他心底的不安如黑洞擴大。 “對,你是我的哥哥。” 魏爾得勾起嘴角,重新邁開腳步。 他換了個方向,走向套房的更深處,這讓宋修昀更加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在等待著他。 “你要帶我去哪里?” 魏爾得沒有立即回答宋修昀,在進入到另一個房間后,燈光照亮了一屋子各式各樣的性愛道具,才說道:“這里。” 宋修昀震驚的看著房間中央的刑架、天頂上垂下的鐵鏈繩索、墻壁上掛著的形狀各異的器具,身體止不住的開始發抖:“你要做什么?你要對我……” “哥哥不是不愿意被我cao,也不愿意被其他人cao嗎?” 在一屋子的性愛道具面前,后面的話不用明說,宋修昀也能聽懂。 魏爾得抱著宋修昀走到一尊立著十字架的座椅前,把他綁在后背的雙手也解開。 宋修昀此時再不可能保持順從,他拳打腳踢的反抗起來,對于坐上這張刑椅極其的抗拒。 “放開我!我不坐這種椅子!你放開我!” 但在認出魏爾得就是弟弟之后,他再如何反抗都還是有所保留,擔心揮拳會真打傷弟弟,收斂著力道去抵抗一個本就比自己強的人,不消小會兒就被魏爾得綁上了刑椅。 座椅可以升降,下方有可調整的腳踏,魏爾得將宋修昀雙手雙腳分別綁到十字架兩端與腳踏上,然后調整角度,座椅升高、腳踏向兩邊分開,使得宋修昀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在眼前。 “這可由不得你了。” 魏爾得打開刑椅兩側的立燈,暖光將刑椅上的胴體映照得十足的誘人。 他伸手把宋修昀身上掙扎弄亂的情趣裝飾調整擺正,在充足的光源下欣賞這具性感的身體。 魏爾得的視線從上至下,直接赤裸,比熱光燈還灼人,最后明晃晃的落在宋修昀大開的私處。 被親弟弟視jian的羞恥讓宋修昀想夾緊無法合攏的括約肌,但可別忘了,他的后xue里還插著一個帶著尾巴的肛塞。 埋入括約肌內部的肛塞與垂在外面的尾巴之間有一段小指粗的連接,這上面其實安放著尾巴的感應開關,隨著宋修昀的每一次用力收縮,垂在他屁股間的尾巴都跟著搖擺,毛絨絨的狗尾巴搔刮著雪白的臀rou和大腿根。 宋修昀不知自己后xue的風光,只加緊力氣去收緊括約肌,妄圖躲避魏爾得探入的視線,使得這條狗尾巴在腿間搖擺得愈發歡快。 魏爾得嗤笑:“哥哥,你這yin蕩的屁股在和你的嘴巴唱反調呢,我來給他喂點能吃飽的東西吧。” 說著,魏爾得抓住甩擺的尾巴根部,用力往外拔。 宋修昀還用力夾著屁股,縮緊的腸rou絞著內部的肛塞,給魏爾得帶來不小的阻力。 “啊……好痛……啊啊……” 魏爾得低頭看一眼宋修昀的xiaoxue,黑色的肛塞最大的直徑卡在xue口,已經將xiaoxue的褶皺撐得平整。 依宋總怕痛的體質,再用力下去,確實要十分不好受了。 “既然是懲罰,當然會痛啊。” 魏爾得狠心一拔,最粗的一截擠出了xue口,帶出絲絲鮮血。 “啊!——” 宋修昀發出慘叫,被綁住的四肢拖得刑椅上的鐵鏈嚯嚯作響。 魏爾得將手上沾著腸液的狗尾巴肛塞丟到一邊,起身去選性愛道具,回頭看了眼綁在刑椅上喘氣的宋修昀:“哥哥,給你一句勸,少點掙扎,放輕松,會舒服很多。” 宋修昀嗚咽著別開臉,根本沒辦法面對此情此景。 他知道魏爾得沒說錯,在最初被綁架還不知道魏爾得就是自己的弟弟的時候,他偽裝順從,配合放松,確實被他高超老練的手法cao得快感連連,即使是被迫的,但也不得不承認是一場絕佳的性體驗。 但如今知道了魏爾得的身份,他又怎么可能繼續心安理得的放縱自己沉淪在弟弟身下呢? 宋修昀內心的復雜煎熬,魏爾得可不打算理會。 他很快選好了性愛道具,裝了一個托盤,放在宋修昀腳邊的支架上,自己則如同即將進行手術的醫生一般,在宋修昀大開的雙腿間坐下。 從這個角度,可以一覽無余的看見宋修昀被冷汗浸濕的頭發凌亂的貼著他俊美的臉龐,被黑色情趣衣物勾勒的胸肌立著兩顆飽滿的紅豆,軟下的分身緊貼著平坦緊實的小腹,以及隨著呼吸微微收縮的xiaoxue。 但是宋修昀卻看不見自己的屁股。 聽到魏爾得靠近的聲響后,他努力的抬起頭,從自己大開的雙腿間望著面無表情的魏爾得,祈求道:“別、別這樣,你換一種方式來懲罰我吧……” 魏爾得充耳不聞,拿起一串由五個大小不一的球體組成的按摩棒。 按摩棒的球體從小到大排列,最小的一個只有鵪鶉蛋大小,涂好潤滑油之后,很輕易的就擠進了xue口。 接下來的球體大了一圈,魏爾得用了點力,進去也不算困難。 兩個異物卡進了后xue,宋修昀略感不適的挪動屁股,魏爾得故意放慢了動作,這讓他可以無比清晰的感受到括約肌吞吐異物的羞恥,而且還是在魏爾得的注視下吞吐! 宋修昀用力的掙動四肢,這當然都無濟于事,眼看著第三個球體抵上了xue口,這種在魏爾得注視下緩慢又清晰的行刑過程,簡直比凌遲還要折磨他,他終于喊出了那個被他壓抑在心底的稱呼:“弟弟,求求你,停下來好不好?” 魏爾得也終于給了他反應,抬起頭,對上了宋修昀痛苦的眼睛:“你真的想要我停下來嗎?” 宋修昀正要回答,后xue之中的三個球體突然發出激烈的震動,不僅如此,球體的表面甚至發射出細微的電流! “啊!啊啊啊!啊!——” 他高聲大叫起來,身體在刑椅上扭動,敏感的腸壁在按摩棒的震動和電流雙重刺激下,跳過了所有的循序漸進,直接登頂了高潮,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的從尾髓骨沖上腦門,他除了大叫根本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魏爾得在宋修昀的扭動中,將第四顆珠子也擠進了他的后xue,并且拍打著他的臀部,抽插轉動按摩棒,讓這四顆按摩珠反復的進出xue口,電流除了刺激腸壁和敏感點,還刺激放松著括約肌。 這些天里高頻率的房事讓宋修昀的屁股對于這種程度的抽插適應良好,只在放電的一開始吃了些苦頭,但也很快就被劇烈的快感取代。 魏爾得瞧準了時機,在宋修昀的快感即將攀上最高峰時,將最大的第五顆球體抵上了他的xue口。 這顆足有鴿子蛋大小的珠子對于宋修昀的xiaoxue來說有些太過吃力了。 宋修昀也明顯的感受到有個尺寸可怕的東西在往自己體內擠。 “啊……啊……痛……好痛……不要再塞了……啊啊……停下……” 宋修昀發出嘶喊,恐懼和快感同時刺激著他的神經,小腿在束縛下徒勞無助的用力踢踹,黑色網襪下的肌rou繃得死緊,青筋在疼痛下浮現。 但當第五顆球體完全擠進之后,他的嘶喊很快變了調。 因為大小正好、震動最大的第三顆珠子,剛好頂上了他的前列腺。 “嗯啊……”宋修昀動情的呻吟著。 “哥哥還要我停下嗎?” 宋修昀迷離的看過來,但魏爾得可不打算讓他回答出完整的句子,問完之后,就加大了震動幅度和電流。 “啊啊啊!——” 宋修昀的呻吟立馬變得高亢,身體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一起激烈顫抖。 魏爾得搖晃著按摩棒柄,或輕或重的頂弄著宋修昀的前列腺,給予他最強烈的快感刺激。 眼看著他前端挺立的分身即將噴射,魏爾得突然關掉按摩棒的開關。 宋修昀卡在高潮之際,不上不下的射不出來,驟然失了氣力躺倒在椅背上大口呼吸,但身體還是在快感的余韻里輕輕戰栗。 而這時,他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戳在了脆弱又敏感的分身前端。 宋修昀抬起頭,就看見魏爾得提著他挺立的分身,剝開了前端的包皮,露出濕潤的鈴口,而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根米粒粗細的銀色串珠在往里插。 感受到宋修昀驚恐的視線,魏爾得及時給他解釋道:“這個是尿道按摩棒,哥哥你大概是第一次見吧。” 宋修昀睜大了眼睛,比后xue更加敏感的尿道清晰的感受到異物的突進,他一動不敢動,只下意識的搖頭:“不,這東西怎么可以,怎么可能插進,啊……” 尿道按摩棒的頂端穿過了窄緊,魏爾得輕輕往后提,宋修昀立馬大叫起來:“別動!別動……好痛……啊啊……” 魏爾得調整好位置,再次打開了震動的開關。 這一次,不僅僅是后xue的按摩棒,前端的尿道按摩棒也一起震動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修昀的身體像是觸電一樣扭動起來,但他的四肢都被綁縛,只有腰臀在刑椅上抬起又落下。 此時的快感比之之前要激烈百倍,宋修昀完全喪失了所有思考能力,腦中電閃雷鳴,爽到汗淚齊流。 宋修昀徹底沉淪在了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之中,他根本不知道時間的流逝,大腦一片空白。 魏爾得趴在他顫抖的大腿內側親吻撫摸,欣賞在快感中掙扎如囚徒的宋修昀。 他根本感受不到這種輕微的觸摸,嘶吼著、呻吟著、嗚咽著,完全拋卻了衣冠斯文,野獸一般的宣泄著身體的欲望,曾經獨屬于他的禁欲氣質在這一刻都被瘋狂取代。 魏爾得估摸著宋修昀的承受底線,在他崩潰之前關閉了按摩棒的開關。 宋修昀立馬癱軟在椅背上,眼神空洞恍惚的望著前方的空虛,過了足有一分鐘才聚焦回來。 回神的這一瞬間,魏爾得在這雙始終清正理智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猶疑動搖。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哥哥,我說過,你的痛苦,不及我曾經經受過的百分之一。” 魏爾得挽起袖子,他每次zuoai時都衣冠楚楚,這還是宋修昀第一次看見他衣物遮掩下的身體。 只一眼,宋修昀眼底的猶疑都變成了愧疚痛心。 陳年的舊傷覆蓋著魏爾得的手臂,上面有燙傷、鞭打留下的疤痕、利器槍傷愈合的傷疤……這還只是一截手臂所展露出來的。 魏爾得優雅的把衣袖重新放下,扣好袖口:“你體驗過電擊,你現在身上這種程度的電流就像是按摩一樣,其實我還是舍不得傷害你,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懲罰。” 宋修昀無言以對的垂下頭,眼淚和汗水一起從他的臉頰躺下:“對不起……” 魏爾得不再說話,走到宋修昀的身側,兩指夾住了他的rutou。 宋修昀此刻根本無所謂這點細微的挑逗,他的rutou早在高潮中立得發硬,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依稀的看見魏爾得手上拿著一個道具往胸前靠近。 可能是乳夾、跳彈之類的東西吧。 他心不在焉的猜測著,靠在椅背上乏力的調整著呼吸。 忽然,胸口乳尖上傳來超出他預想的刺痛,宋修昀慘叫出聲:“啊!” 魏爾得又捏住了他的另一側rutou,宋修昀猛地低頭,搖頭將眼淚從睫毛上甩落,終于看清了魏爾得手里拿著的分明是一個鉆子。 “別!別!”宋修昀恐懼的不住搖頭,臉上的汗淚落在魏爾得手背。 魏爾得卻完全不為所動,把鉆頭重新消毒:“我技術很好的,疼一下就好了。” “啊!” 兩個銀制的三角環分別穿在了他的rutou上,魏爾得用酒精棉拭去乳尖邊緣的血珠,贊嘆道:“真漂亮。” 宋修昀緊握著雙拳,胸前兩根冰涼的金屬在酒精擦拭后透著絲絲涼意,被穿了乳環的傷口像是被有螞蟻在啃咬,延綿著細碎的燙和痛。 這個地方和耳洞不一樣,太敏感了,根本不像魏爾得說的只是痛一下就好。 但只要一閉上眼睛,弟弟手上刺目驚悚的傷疤就浮現出來,他這點小痛小傷根本無法比擬,宋修昀根本沒臉在魏爾得面前喊痛,只拼命咬著牙忍耐,眼淚不受控制的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口上。 魏爾得收好鉆子,看見宋修昀輕顫的肌rou,挑眉:“還覺得痛?” 沒得到回答,但宋修昀的肢體反應也很明顯了。 “真是個嬌嬌。”魏爾得再次打開了他前后按摩棒的開關。 宋修昀身體猛地一顫,喉間溢出呻吟,巨大的快感很快壓過了那點細碎的疼痛,他仰躺在椅背上掙扎抽搐,喊叫著意義不明的音調。 雪白的雙丘中央的黑柄晃了個圈,插在他后xue里的按摩棒在激烈的震蕩中開始緩慢往外滑出。 魏爾得把按摩棒又重新插回深處,想了想,用他身上的丁字褲條索纏上按摩棒的柄,將它牢牢固定在屁股里。 前端的按摩棒更不容易滑出,鑲嵌著一顆珍珠的末端卡在鈴口上,于震動中溢出yin靡的白濁。 看來是爽到高潮了。 魏爾得再次估摸著宋修昀的承受極限,關掉開關,讓他休息了幾分鐘。 隨后再次打開,讓前后夾擊的巨大快感送他直上云霄。 而魏爾得則是走到邊上的一張形似按摩店用的躺椅小床邊,準備起了一整套的器具。 如此讓宋修昀爽了三次,他這邊的東西也準備好了。 魏爾得把宋修昀解開手腳的束縛,他還沉浸在高潮中恍惚。 直到被架著扶到邊上的小床上躺倒,宋修昀才恢復意識,看著床邊更大一號的鉆頭槍發抖:“別、別……” 魏爾得把他雙手銬在床頭的鎖鏈上,仰躺著固定住。 床邊立著一具可調節聚焦點的照燈,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小的手術臺。 宋修昀不知道魏爾得要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但他直到自己是逃不掉的,未知的恐懼籠罩著他。 魏爾得調小了他前后按摩棒的震動頻率,密集綿長的快感像是麻醉劑讓他靈rou剝離。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宋修昀帶著哭腔乞求。 魏爾得正用酒精棉擦拭宋修昀的左胸,聞言看過去,倒是意外的挑起了眉。 見慣了宋修昀強裝鎮定的模樣,但是此時他在畏懼中強忍淚水的可憐模樣著實太過可愛了點,一觸即碎的堅強,讓他暫停下手中的動作,起身吻了吻宋修昀泛白的唇。 “哥哥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魏爾得在他柔軟的胸肌上按按戳戳,選了個位置,“我只是打算親手給你紋個紋身而已。” “紋身?”宋修昀紅著眼睛看過去,“哦,你……玩的高興。” 魏爾得將一個口枷塞進他嘴里:“還是有點疼的,你一會咬這個吧,嘴巴咬破了影響口感。” 宋修昀自暴自棄一般的咬住口枷。 之后的紋身雖然有點疼,但跟穿乳環、插尿道按摩器比起來,都不算什么了。 宋修昀感覺自己對疼痛的忍受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丁字褲里塞著的兩根按摩棒久了實在有點難受。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左胸,魏爾得用最常規的青色畫了一個復雜的圖案,還只完成了一半,看起來有點像是一把鎖。 他想問魏爾得打算紋個什么,來轉移一下注意力。 但突然,樓下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整個房子都震動起來。 魏爾得在第一時間就移開了紋身槍,沒有傷到宋修昀。 宋修昀吐出嘴里的口枷:“聽起來不像是地震。” “顯而易見。”魏爾得兩步走到窗前,往下看見氣勢洶洶的國際警察行動隊如獵食的鷹隼飛速包圍了此地,還有特警從直升機上攀著繩索撞入樓上的貴賓間,短短幾分鐘,除了幾處被特別保護好的頂級貴賓室以外,整棟樓幾乎全部淪陷。 宋修昀不安的躺在床上問:“怎么了?” 魏爾得沒說話,快速脫了外套將他包裹,撿起地上的面具罩到他臉上,解開鎖銬,抱起人就走。 宋修昀隱約也從外面的動靜和魏爾得的反應中猜出了緣由,他安靜的任由魏爾得抱著奔跑。 魏爾得移動雕塑,一道密道出現在畫框后。 他熟練的攀下爬梯,跑過一道很長的地道,最后從一處民宅的地毯下鉆了出來。 從這里還能遠遠的看見被槍炮火舌吵得喧天的樓房,想來警察在徹底控制大樓后,很快就會發現那處密門地道,從而找到這里。 “想跟警察走嗎?” 魏爾得把宋修昀隨手丟到地毯上,沒有任何防備的背對著他,打開櫥柜拿出藏在里面的槍支彈藥組裝。 宋修昀的手腕之間還拴著鎖鏈,他把手探進下身,拔出了那兩根按摩棒。 終于好受了。 他看著手上沾滿了yin液的按摩棒,嫌惡的丟開,再抬起頭,魏爾得拿著槍站在邊上,冷冷的看著他,似在等他回答。 “你不是打算取代我嗎?” 宋修昀站起身,魏爾得的外套披在肩頭,遮擋住內里羞恥的風光后,看起來又恢復成了鎮定自若的總裁模樣。 他把魏爾得的槍口移到自己心口,還未完成的紋身被抵得有些痛:“來吧,我知道你有毀尸滅跡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