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偏劇情)X黑入暗網旁觀寵物拍賣競價,宋總搖尾叫主人
“埃克斯,埃克斯!是埃克斯!他回來了!” 一道游魚似的黑影從海面下浮出,接住從巡航小艇上丟下的救生圈,取下頭上的潛水鏡和氧氣管,露出了英俊的面孔和那雙翠綠的眼睛。 X,或者該說是埃克斯。 他撐著船舷躍上甲板,勉強抬手對接應的同事致意:“不負所托,我們先回局里。” 這次潛入犯罪集團內部,拿到絕密文件,對國際警察之后的行動推進有巨大作用。 埃克斯強撐著疲憊,將自己的行動經過對上司匯報完畢后,才回到局里的休息間。 這次的清繳行動,他們勢在必得,分秒必爭! 他們現在待的地方也不是普通警局,一應裝備先進齊全,且行動效率極高。在確定文件名單為真實證據后,蓄勢待發的行動隊就持槍出動了。 之后的風云變化埃克斯沒有參與,他實在太累了,只簡單沖完澡,就赤裸著躺在單人床上。 被褥只潦草遮蓋住埃克斯的下身,胸前被魏爾得戴上的兩顆綠寶石乳環襯著他白皙皮膚上的情色愛痕熠熠生輝。 那個變態的永動機,居然能艸一整夜不停歇! 埃克斯在心里詛咒這個變態遲早有一天精盡人亡枯竭在床上,抬手去扳胸前的乳環。 他rutou上的孔只是針眼大,能穿過的環不管是何材質,都很細,以他的力氣,扳斷折彎再取下應該都輕而易舉。 但這一次,埃克斯折了很久,這根看似纖細的金屬環卻依然紋絲不動。 見鬼! 埃克斯低頭恨恨盯了一眼胸前的綠寶石,接連兩天一夜的高強度行動已經耗光了他的體力和精力,實在是沒有閑心再管這兩個小東西。 算了,以后再去把身上這些把戲取下來。 埃克斯扯上被子蓋住了上半身,將一身的青紫吻痕齒印都遮掩住,很快陷入黑沉的夢里。 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小蘑菇再次深藏功與名。 當埃克斯睡足轉醒,夜幕已至,窗外掛上了一輪圓月。 他看了眼時間,距離他躺下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足夠他養滿精神了。 辦公室邊上的茶水間總是準備著盒裝的便當,他取了一份三明治和牛奶走回自己的單間,一邊補充能量,一邊撥通了行動組同事的電話。 “嗨,你們進展如何?” “你這是剛醒嗎?休息的還好吧?我們正在路上,新得知了一個地下據點正在活動。” 埃克斯灌了一大口牛奶,喝得不拘小節,乳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淌到警服的領口,但此時無人欣賞他性感的喉結。 他餓壞了,兩口吞下一塊三明治,含糊不清的問道:“誰啊,這個時候還敢頂風作案,囂張得很嘛?” “還能是誰,這么張狂的家伙也只有那個魏爾得了。”行動組的同事對于埃克斯潛入的細節并不知情,他問道,“埃克斯,你在臥底時有和這尊煞神打過交道嗎?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嗯……我對他也不了解,你們行動時多小心注意。” 埃克斯草草掛斷電話,他看向盤子里還剩下的半個三明治,沒了胃口。 魏爾得啊…… 想到這家伙,他的屁股和腰現在還隱隱作痛!那個瘋子! 但更加讓埃克斯介懷的,其實還是魏爾得那晚的態度。 他真的把那么重要的文件交給自己了,哪怕為此讓他的根基傷筋動骨……這到底是為什么?魏爾得到底要做什么? 埃克斯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和魏爾得那晚的事情,甚至在匯報的時候,他也下意識的將魏爾得對自己奇怪的態度瞞下。 看了幾秒的剩飯,埃克斯強行將腦海里復雜的思緒驅逐出去,他又往信息組打了個電話,詢問在他逃出的匪窩附近有無發現一個逃出的亞裔男性,結果卻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該死! 看來宋修昀沒有逃出來,也不知道是仍被困在農場,還是被抓了回去,他答應過會救他出來的。 埃克斯思索著,打開了電腦。 屏幕幽幽的冷光映著他冷白的臉頰,復雜的字符快速從他眼眸里閃過。 很快,他登錄進入了暗網。 在給自己的地址做好偽裝后,埃克斯悄無聲息的黑進了一個加密的房間。 而這個層層上鎖的密碼房里,后臺的數據顯示出已經有數百個觀眾了! 埃克斯看著后臺的數據暗自握拳:這些骯臟下作的禽獸畜生! 此時房間的屏幕里,一場別開生面的直播正在進行著。 “接下來將要為大家展示的,是老虎先生的寵物!” 一名戴著小丑面具的紅色西裝男人慷慨激昂的站在鏡頭前,他舉手投足的動作都帶著戲劇性的浮夸,手中的指揮棒揮舞著指向下手的觀眾席。 鏡頭隨之轉移,但見一座宮殿般華美的巨大房間中,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士如同在參與一場面具晚會,所有的人都戴著面具,其中一個頭戴鑲滿了寶石的老虎面具的男人隨著鏡頭舉起手中的香檳,向大家示意。 接著,鏡頭越過主持人小丑,轉向了會場的另一邊—— 與華美的酒席一樣井壁輝煌,這邊是一個寬闊的舞臺。 只不過,舞臺上罩著一個巨大的金色鳥籠。 四名戴著黑色面具、穿著如同的保安的健壯男人推著一個鐵籠走進鳥籠中央,從鐵籠里拉出了一名美艷婀娜的金發女郎,美麗的女人身上只有三片巴掌大的貝殼堪堪遮住私處,一條條漂亮的珍珠珠鏈將她妙曼的身體纏繞,而所有的珍珠,最終都匯聚在她的雙足,將她的腿綁縛成了繃直緊閉的形狀,就如同一條魚尾。 “真是美麗的寵物啊,這是什么呢?” 主持人小丑高聲熱場。 黑色面具男人抓著女人,將她雙手吊上鳥籠上的鉤子。 女人緩緩升空,如同一件被展示的禮物,臺下的面具紳士們舉起手中的望遠鏡仔細品評。 繞場一周后,鳥籠中央被推來了一個透明水箱,下降的女人被沉入其中,她不得不高高的仰起頭,才得以艱難呼吸,而水中被綁縛的雙腿如同魚尾飄蕩掙扎,帶動一身閃耀的珍珠折射出晶瑩的光芒。 “真美啊!原來老虎先生的寵物,是一條美人魚!” 主持人小丑慷慨激昂的歡呼起來:“感謝老虎先生愿意割愛,讓出這樣一條美艷可人的美人魚,那么,這只優美的人魚將會被哪一位紳士帶回夢幻的童話世界繼續起舞呢?起拍價……五百萬!” 臺下舉牌接二連三,主持人小丑大聲宣讀。 屏幕外的埃克斯看得拳頭握緊,卻無能為力。 幾輪激烈的競拍過后,美人魚被一位鱷魚先生帶進了樓上的貴賓室。 下一個展示的寵物被推上了鳥籠中央。 埃克斯掃見被吊上掛鉤的男人,愣怔過后狠狠錘在桌面:“魏爾得,你這個瘋子!禽獸!畜生!騙子!你不是說過會善待自己的男人嗎!居然把他丟到這種地方來!” 埃克斯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憤怒遠超出了旁觀者的義憤填膺,而這份正義之外的怒火,源自魏爾得,無關他的身份與犯罪行為,完完全全的附加于魏爾得這個人。 而會場上,流程還在繼續—— “真是難得呀,這個寵物也戴著面具,是一只可愛的小狗呢,雖然看不清全貌,但狗狗的眼睛非常漂亮!”小丑看了眼卡片,“這只漂亮的小狗,哪怕被面具遮住半邊面容,也無損他的氣質,而且身材非常完美,想來這份神秘感在樓上的房間被單獨揭開,會更加讓人驚喜!紳士們,誰將會有幸帶走這只小狗,揭開他的面具呢?……起拍價,五百萬!” 音落之后,人群sao動起來。 “嘿,是那個尤物,我早就想干他的屁股了,六百萬!” “六百五十萬!” “七百萬!” …… 宋修昀咬牙,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貪婪赤裸的落在他的身上,露骨又惡心,讓他無所適從,卻無處可躲。 手臂被掉在巨大的掛鉤上,他隨著掛鉤一起升高,只有幾條布料纏繞的身體赤裸裸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羞恥、難堪。 恐懼、絕望。 手臂上的鎖鏈吊得他胳膊發酸,他隨著掛鉤的移動,垂眸掃過臺下各式各樣的面具。 那張魔鬼的臉譜在哪里? 沒有,沒有…… 珠光寶氣的陌生面具一個接一個劃過,很快數到了盡頭。 而宋修昀眼睛里的那一絲希冀的光,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當數到最后一個陌生的面具時,那點亮光徹底的熄滅了。 魏爾得……這就是你對我的報復嗎? 競拍接連不休。 “一千五百萬!” “兩千萬!我出兩千萬!” 場面一時頓住,小丑驚喜的高呼:“這是今晚迄今為止的最高價格,還有誰要加價嗎?” 宋修昀麻木跟著看向聲音的來處,一個戴著黑熊面具的胖男人正勢在必得的看著他,眼里的欲望黏膩如同泥沼,恨不能立馬將他吞吃殆盡。 “兩千萬一次!” 宋修昀握緊了拳頭,指甲陷進rou里。 “兩千萬兩次!” 宋修昀閉上眼睛,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將周遭的嘈雜取代。 那晚,他和弟弟被劫匪拎上了甲板,等待命運的宣判。 父母籌來了贖金,但是就在交易之際,劫匪卻突然改口,說只能帶走他們兄弟一人。 ‘給你們十秒鐘做出選擇,要是十秒之后沒有決定好,我就替你們把這兩個小東西都殺了!’ ‘十、九、八、七……三、二……’ 槍口抵到了他的額頭上,宋修昀已經記不清當時的自己是何心情,他只記得當時和弟弟緊緊的抱在一起,甲板上的海風很冷,吹得他們兩個人搖搖欲墜。 ‘換宋修昀!’ ‘我們選擇哥哥!’ ‘弟弟對不起,我們只能做出選擇,我們只能帶走一個人,我們至少要帶回一個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耳邊的聲音明明滅滅,其實那時候的海風太大,吹得宋修昀聽不清其他人的聲音,他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他和弟弟的訣別。當劫匪把槍從他頭上移開的時候,他抱著瑟瑟發抖的弟弟,想拉著他一起從甲板的邊緣跳回來。 ‘你們誰是哥哥呢?’ 劫匪攔住了他們的動作,打量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男孩。 宋修昀只是下意識的把弟弟往身后擋,壯起膽子回答:‘你、你找我干嘛?我爸爸mama會給你們錢的!’ ‘喔~原來你是哥哥啊,恭喜你,這是你的船票~’劫匪笑著,輕而易舉的把兩個抱在一起的男孩分開,輕輕一推,還站在甲板上的小家伙就跌落到了船舷之外! 而宋修昀最后的記憶,就是冰涼的海水,和弟弟絕望驚懼的眼神。 劫匪壓著他的腦袋,指著被海水吞沒的弟弟,再次對他重復道:‘看清楚了啊,這是你的船票哦。’ 不!不!不!弟弟不是我活下去的船票! 我沒有想要拋下你! 從來沒有! “兩千萬……” “我出五千萬。” 會場激烈高吭的歡呼將宋修昀從回憶拉回現實。 他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光怪陸離,心中的潮涌卻隨著那段久遠的記憶慢慢冷卻平靜。 如果你不能原諒我,這條由你換來的命,我可以還給你…… “五千萬一次!” “五千萬兩次!” “五千萬三次!” “成交!” 宋修昀已經無所謂最后的買家是誰了。 他被從巨大的掛鉤上取下,帶上了樓。 樓上貴賓室的布置風格是與宴會廳一般的富麗堂皇,寬闊柔軟的大床如同一個精美的牢籠,華美之下處處暗藏機關。 幾個男人用紅色的繩子,將宋修昀綁成了四肢跪地的形狀,固定在大床中央,配合著他身上的狗尾巴和狗耳朵頭箍,乍一看當真成了一條狗。 男人將宋修昀綁好之后,就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他一人,宋修昀試著動了動,繩子綁的很有技巧,他只能低頭跪在床上等待那位未知的主人。 呵。 宋修昀自嘲的想著,白天認出魏爾得是他的弟弟時,他還希望強jian自己的人是一個沒有瓜葛的陌生人,總好過luanlun和眼睜睜看著弟弟犯罪,但如今真的被弟弟賣給別人了…… 他根本無法想象除了魏爾得以外的任何人將那根惡心的器官插進自己的身體! 他寧肯讓這個骯臟的自己就此消失在世界上! 此情此境,想自救逃脫很難。 但自殺,只要找到一瞬間的機會,可以很簡單。 身后傳來了不疾不徐的腳步聲,宋修昀沉腰,對著聲音的方向撅起臀部,插在后xue里的狗尾巴輕輕搖晃,掃過大腿根部。 “主人?” 或許人在看淡生死之后,底線和自尊都也變得無足輕重,宋修昀發現自己的聲音里竟無師自通的透出嫵媚的引誘妖嬈,令他自己都覺得驚訝陌生。 身后的腳步頓了頓。 宋修昀搖晃尾巴,他想要尋死,必須先誘導這個人松開他的綁縛。 “主人,是你嗎?” 腳步聲復又重新響起,停在了他的身后。 一只干燥溫暖的大手覆蓋在他的屁股上,抓住了插在后xue里的狗尾巴。 “是我。” 正在努力撅起屁股的宋修昀猛地渾身僵直,如遭雷擊! 那些因尋死而拋棄的自尊、羞恥、人格,在這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的同時,盡數回歸到了他的身體里。 他用盡全力的弓下身,但是繩索將他緊緊綁縛,固定成四腳跪地,尾巴向天的姿勢,他只能咬緊牙將頭埋進床單里。 “怎么不繼續叫主人了?嗯?” 宋修昀難堪的低著頭,但那個聲音卻湊近到他的耳邊,滿載著怒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質問他:“我的好哥哥,原來你在別人面前是這幅yin蕩的樣子啊,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搖著尾巴發sao浪叫,求別人填滿你這個饑渴的屁股?” 魏爾得一把抓起他的頭發,揭開他臉上的面具,露出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來面對著彼此。 宋修昀無聲的搖頭,他想解釋,但是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要從何解釋,最后只蒼白無力的吐出三個字:“我沒有……” “沒有?”魏爾得逼視著宋修昀難堪通紅的臉,嘴角緩緩勾起一個扭曲的弧度:“看來哥哥只是不想被我cao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