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腿驗傷,檢查小逼,小逼被老攻越舔越濕
聽著風瀆安慰的話語,柳白心里卸下氣來終于忍不住趴在風瀆懷中崩潰大哭。 看著小東西在懷里淚水連連還不停道歉的模樣,風瀆心軟下來,知道他定是嚇壞了,內心也忍不住自責起來。 風瀆吻了吻柳白濕漉漉的臉頰,低聲輕哄道:“疼不疼,讓為夫看看。” 風瀆起身雙手按住柳白的腳踝,輕輕一拉。 床上的柳白頭發微散,眼角微紅濕潤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輕透的艷色嫁衣虛虛披在身上,露出不斷起伏著的白嫩胸脯。 白皙的雙腿被拉成一字馬,身下的紗衣早已被yin水浸透,緊緊的貼在小逼上,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形。 風瀆伸手解開小逼上的紗衣,只聽嘩的一聲,濕噠噠的紅紗就被輕易揭下,還與紅腫的小逼拉出一條條yin靡的絲線。 原本粉嫩的小逼高高腫起,嫣紅的小逼上掛著幾道紅痕隨著呼吸一收一縮,不時滲出幾滴紅色的血珠。 柳白躺在火紅的婚床上,裸露的皮膚在大紅色的襯托下越發白皙。他瞪著濕漉漉的眼睛,紅著臉露出獻祭似的表情,乖巧的放松身子。 風瀆俯下身來,掰開藏在身下的嫩逼,露出內里受傷的逼rou,低頭舔舐起柳白xiaoxue上的傷痕,逼rou上紅腫的傷痕已不再流血,傷痕周圍有幾塊凝固的污血還夾雜的分泌出的yin水。 本以為要受懲罰的柳白忽覺身下一涼,接著一股柔軟的觸感貼近小逼。 奇異的酥麻感從小逼爆發蔓延至全身,柳白嚇得大喊掙扎著要起身:“主人別…那里好臟…” 風瀆按住柳白作亂的雙腿附和道:“乖,別亂動一會兒就不疼了,寶貝很甜一點也不臟。“ 柳白半坐起來用力推了推風瀆的肩膀怯生生的說:”主人不要了,還是讓母畜來服侍你吧。” 風瀆捏著柳白臉頰上的軟rou,強迫他看向自己溫聲道:“乖,別怕很舒服的,這是主人的命令。“ 滑膩濕熱的舌頭在小逼上不停打轉,舔的柳白頭腦發昏渾身酥麻,整個身子都軟成了一攤春水。 不停顫抖的身體不時發出幾道呻吟,收縮的小逼也被欺負的吐出一股蜜汁。 風瀆見狀乘勝追擊,一口吸住枝頭飽滿的紅豆,在口中又吸又咬,仿佛要那rou粒嚼爛入腹才肯罷休。 yin水大股大股涌出xue口,身體內的快感不斷發酵堆積,就在陰蒂被挑弄的那一剎那,高潮的快感撲面而來,甬道內的yin水竟生生噴射而出,撒了風瀆滿臉。 短暫的高潮過后是內里更加強烈的空虛,私處又癢又濕,xue口也饑渴的收縮著,渴求著粗暴的占有。 柳白失神的望向風瀆嘴里祈求道:“好癢…主人快進來…啊啊啊啊…小逼被撐開了…好爽…” 柳白話還沒說完風瀆就忍不住提槍入逼,一邊快速聳動腰腹,一邊低頭吻住柳白的紅唇。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風瀆報復的笑道。 甜膩的腥氣從舌尖過渡,還夾著淡淡的血腥味,濕滑的舌頭長驅直入狠狠侵襲入柳白的口腔,肆意吸弄著柳白的小舌,柳白也討好的舔弄著風瀆的舌頭,換回了風瀆更強烈的回應,兩人的舌頭在口腔里來回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