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棒頂入宮口,婚禮走繩磨破小逼
柳白騎在木馬上一路上搖搖晃晃,粗糙guitou早已頂進宮口把嬌嫩的花心鑿成一灘春水,他已經忘記了之前的敏感羞怯,撅著雪白的屁股,高聲yin叫著,沉溺與無邊的欲望之中。 婚禮的隊伍圍著鬼域足足走了一圈,才在進入鬼殿。 一旁的仆人看見癱軟在木馬上下不來的柳白,趕忙架起他的胳膊用力一抬,只聽“啵“的一聲,兩口濕嫩緊致的xiaoxue被迫吐出了巨物。 過粗的的陽具把兩枚嫩xue撐的合不攏嘴,xue口還露出一截濕膩爛紅的軟rou。 柳白被牽引著跨過火盆,走進大堂耳邊響起熱鬧的祝福聲。 大堂的柱子上拉起了一條麻繩,粗糙的麻繩表面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不規則的繩結,一直延申到屋內。 “夫人請吧,鬼王大人已在殿內恭候多時了。” 看著滿殿的眾人,柳白回過神來頓時感到羞恥極了,紅著眼眶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跨上去。 “嗚…好硬…好痛啊…不要了…快放我下來…”在木馬上磨得的紅腫的小逼與臀縫一貼上粗糙的麻繩就被扎的直哆嗦。 那麻繩高高吊起,柳白一坐上來就緊緊得勒住臀縫,細小的繩結直接被吃進逼口。 柳白踮著腳向前磨蹭了幾下,凹凸不平的繩結刮蹭著逼口,帶起一陣酥麻感還夾雜著幾分欲求不滿的sao癢。 “啊啊…好舒服…嗯嗯…”豐盈的汁水從逼口流出,浸透了身下的麻繩,滴落到下邊的銅盆中發出一陣陣yin靡的滴答聲。 “好敏感的新娘啊,才第一個繩結就爽的找不到北了,走完全程你這小逼豈不是都要磨爛了。” “你聞到香味了嗎,他媽的,這yin水聞起來可真甜,真是個sao貨,鬼王大人可是撿到寶了。” 柳白耳邊想起絡繹不絕的調笑聲,勾的柳白臉頰通紅雙腿發軟,走繩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嗚嗚…嗯…啊啊啊…卡住了…”賽程還未過半柳白就已經走不動了,癱坐在繩結上面,粗大的繩結被含進菊xue,隨著柳白的呼吸內里的媚rou饑渴的收縮著,把那繩結越含越深。 “嗚嗚…好累...我不行了…真的走不動了…”柳白抬頭眼尾微紅臉頰上還沾著幾滴淚珠,帶著求助的目光看向終點處的風瀆。 遠處的風瀆一身紅衣墨發金冠,眸似沉水,眉如遠山,薄唇微抿無奈笑道:”真是個嬌氣的小東西,是我調教不周,讓大家見笑了。“ 聽到風瀆的話后柳白羞恥的低下頭,雖然知道出于規矩風瀆不應該幫助自己,但看到風瀆站在原地嘲弄自己時柳白內心還是忍不住摻雜了幾分酸澀。 不顧深卡在菊xue的繩結,硬生生的往前走了半米,細嫩的菊xue一時遭不住柳白負氣的行為,滲出鮮血,混著yin水流到盆里,在清澈的yin水里留下幾朵血花。 本想著再逗逗柳白的風瀆看見繩結上的血滴頓時急了,沖過去抱起柳白就閃身離開了現場,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柳白縮在風瀆懷里紅著臉,耳邊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和風瀆急促的呼吸聲,他雙手攥住風瀆的前襟把臉埋進風瀆的臂彎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尬尷。 風瀆似乎是氣急了,直接踹門而入,巨大的聲響嚇得柳白渾身一抖接著就被摔在床上。 風瀆雖然生氣但手里還是收了力氣,但看見柳白被嚇得滿臉淚痕的模樣心里還是忍不住心疼。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風瀆卸下氣來,擦了擦柳白臉上的淚水低聲服軟道:“我的心肝啊,動作這么快做什么,不是要為夫幫你嗎,這么作踐自己是要心疼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