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交給你們了 【輪jian/前后灌滿/脊仗咳血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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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桓來了公司沒見到晏琛,又沒聽說他請假的消息,心里頓時有種隱隱的不安,畢竟晏琛這個人,工作起來是極認真的,自打認識他,就從未見過一次遲到早退的,平時甚至連閑話都很少聊。 等待的過程總是很漫長,尤其是在結果不滿意的情況下,顯得更加漫長。 涂桓當然不可能等到晏琛來上班,在他即將撥通晏琛電話之際,盛總托人送來了一份股權轉讓合同。 涂桓在看到上面署名是晏琛的瞬間就明白過來了,今天晏琛沒來的原因便是這幾頁紙了。 他自認待晏琛不錯,縱然他加入公司的時間不長,也不該這么輕易地就簽了合同,憤怒交雜,涂桓撥通了晏琛的手機。 “對不起,您所……” 電話在一陣忙音之后傳來的只有機器冰冷的拒絕。 啪的一聲,涂桓將手機扣在了桌面上,震得桌上的水杯泛起圈圈漣漪。 遭人背叛的感覺真是讓人不爽,尤其是此人前幾天還裝模做樣的分析利弊,現在轉身就把自己股權賣了換錢,順便把盛洪捧上了大股東的位置。 涂桓覺得心里有一股氣,上不來下不去的,頂的他難受,再無心情去工作了。 一不做二不休,開車到了晏琛樓下,敲了許久的門也沒聽見里面的動靜,暴怒之下,涂桓一腳將防盜門踹出個大坑,仍舊覺得不解氣,一連踹了熟腳,直鬧得隔壁呀開門縫大罵:“干什么呢,讓不讓午休了!” 涂桓回頭瞪了一眼,嚇得那人瞬間沒了氣勢,但仍舊外強中干的喊道:“你誰啊你!再不走叫物業了。” “我找晏琛,干你什么事。”涂桓沒好氣的兇道。 “他昨天就沒回來,吵吵什么,找人換個地方找。”說著就要關上門,卻被涂桓扼住,拉扯了幾下紋絲不動,只好又探出來:“干什么。” “你說他昨晚就沒回來?他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趁著涂桓松手的空擋,咣當一聲合上了門,沒好氣的咒罵道:“神經病。” 昨天沒回家,那盛洪的合同又是在哪里簽的,他們見完面之后,晏琛去了哪里呢? “去查查晏琛,昨天下班后都去了那里,見了什么人。” 涂桓在車里焦急的等著晏琛的消息,一如晏琛絕望的等一個救星。 囚慕走后,晏琛足足被吊了三個小時,加上之前的時間,一連五個多小時,僅靠著四個點支撐著全身重量,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意志瀕臨崩潰。 囚慕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他不明白,為什么晏琛身上干凈的連一點疤痕都沒有,而主人那樣殘虐的dom怎么會對這樣的一個人有興趣,又為何這么久都沒有享用過。 囚慕一進來見他歪斜著掛在貨架上,眼睛似睜未睜,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 晏琛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睛現在滿是光點,耳朵也分辨不出周圍的聲音,只覺得像是被困在一頂嗡嗡作響的金剛鐘內。 “真不禁打,”囚慕看到他唇角緩緩流下的鮮血,鄙夷的撇了撇嘴,松開了手上的電線。 上半身忽然失去了吊點,晏琛被重力帶著坐了下去,那根粗壯毛糙的膠皮管一下子往里沒了十幾厘米。 原本麻木的肚子忽然像被貫穿一般的劇痛,本就沒太多力氣的晏琛超前栽了下去。 囚慕沒有扶他,任憑他的前額磕在地上,擦出一片血跡,而后又解開了腳踝的固定,扔抹布一般的往前推了一段距離。 先前被鋼筋抽打的血rou模糊的前胸擦在水泥地上,帶出一層層血泥,暗黑色的糊在地上。 鼓脹的肚子也在這一番摩擦中再次有了強烈的排泄欲望,晏琛難受的蜷縮起來,背部隆起,然而雙腿卻不聽使喚,依舊保持著在貨架上的大敞著的姿勢,配合上他虛弱的喘息,以及身上略略反光的汗珠,倒像是吃了春藥一般誘人。 囚慕打開門,將門外等候許久的兄弟們放了進來,淡淡道:“交給你們了。” 外面這些人都是曾經盛洪手下的打手,這些年沒活干,錢也拿不了多少,然而妓女的價格卻越來越高,以至于他們已經很久沒開葷了。 現在看到晏琛,瞬間像是餓狼一般的撲了上去,一把扯掉了后庭插著的水管,濁物流了一地,但是他們并不覺得惡心,雪白中帶著微紅的rou體泡在污穢中,反而更加激發起身體里的獸欲. 為首那人的下體早已蓬勃而出,三兩下掏出性器,青黑色的血管猙獰盤旋而上,將那根roubang包裹的更加立體。 囚慕后退幾步,離開了這個包圍圈,遠遠地坐在貨箱上觀賞,雙手環抱,嘴角略帶笑意,像是在看一場極為滿足的表演。 晏琛被幾人團團圍住,雙腿無需特意壓住,就擺好了迎接的姿勢,身后抬起他的屁股,對準性器按了上去,滿足的發出一聲低吼:“嗯,舒服,里面又軟又燙。” 一聲聲暢快的呻吟從人群中央漫出,讓在場的人都yuhuo焚身,其中一個大喊一聲:“cao,憋不住了。”提槍而上。 一把扯掉晏琛口中的布料,上面還沾著不少剛剛未能嘔出的污穢,但是對方好不嫌棄地抬起他的脖子,捏開下巴,扶著后腦按在了自己的jiba上。 “前面也一樣舒服,嗯……是個妙人~” 晏琛身體騰空,被兩人一前一后的架著,毫無支點,只能將腿盤在那人身上,雙手也無奈的抱著另外一眼的腰。 “這么主動?!”兩人的喜悅溢于言表,加快了抽插速度。 兩人配合的很默契,后面那人故意在前列腺的位置頂撞,每一下都重重的刺激著晏琛的神經,很快他就忍不住嬌喘起來,然而前面那人也不甘示弱,趁著他張嘴發聲的時候,用力一頂,粗長的yinjing直接頂到氣管,將他的嬌嗔壓在喉嚨里。 這樣一副香艷的場景,讓圍觀的諸位也按捺不住,上去撕扯正在享受的兩人,企圖分得一杯羹。 “cao,有沒有規矩,快了,等著,馬上就好。” 兩人一人扶著晏琛的前胸,一人抱著腰椎,狠狠的頂撞了兩下,終于完成了最后的動作。 “呼——” 兩人同時將jiba抽出,晏琛迷離的神智卻像是少了什么似的,牢牢鎖住那兩人,前后兩個小嘴一張一合的吐出些白色濁液。 “哎呦,可不是我們不讓給你們,看看這妙人,不讓走呢~”晏琛身后的人最是享受,恨不能再來兩發才能滿足。 “滾滾滾。”一旁的人早就看得血脈噴張,不斷的舔舐嘴唇,喉頭也上下翻滾著,直接從那人身上扒下兩腿,盤繞到自己腰間,沒了進去。 又是前后同時開工,起先晏琛還覺得酸痛,現在所有的疼痛與神智都被鋪天蓋地的快感沖擊的破碎如屑,只能遵循身體的本能迎合著,甚至還不知從那里來的力氣,主動把肛門內掌管快感的腺體送到guitou上摩擦。 這樣的動作讓現在那人受寵若驚,停下動作,仍他主動:“大哥,你來早了,現在才是妙處,啊——沒想到還有這工夫,呼——舒服——” 前面那人不甘心的狠插幾下,嚴嚴實實堵著他的氣管,窒息感讓晏琛本能得咳嗽,喉管附近的肌rou也一下下緊縮,竟將那人的jingye榨了出來,guntang的jingye順著喉管滑落到胃里。 “咳咳——”猛然獲得空氣的晏琛大口呼吸著,自脖子向上均被憋得通紅。 還沒等他喘勻氣,下一個就一邊嘲笑一邊拉開褲襠塞了進去:“你也太快了,看我的吧,讓我們干翻這個妙人。” 男人的尊嚴怎容這樣的挑釁,勝負欲忽然涌上心頭,一把拉開還沒射干凈的人,將自己的jiba再次塞到了后面。 “還是后面舒服,水多。” 晏琛不清楚自己被cao了多少次,只覺得jingye飽脹,從上到下,從里到位,身體里灌滿了各色人類的jingye,燙的他發抖。 其實后面他已經感受不到快感了,只覺得渾身麻木,唯有前面被堵住的尿道口散發出強烈的射精欲望,燒的他一度以為自己壞掉了。 “行了,別真弄出人命來。”囚慕看戲到深夜,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怕是就要睡過去了,便將人都趕了出去,決定由自己來榨干晏琛的最后一絲氣力。 晏琛癱軟地伏在地上,像灘爛泥一般,身上也不似最初那般干凈了,灰白的濁液混合著斑駁血跡,加上倉庫里久無人打掃的灰塵,如圖泥點子一般沾在身上。 把干凈的人弄臟,原來是這種感覺。 囚慕舔著嘴唇笑道:“讓我陪你玩最后一個游戲,晏琛。” 身體里最原始的欲望還在翻滾,晏琛根本沒有聽清囚慕說的話,只是下意識的哼唧了一聲。 但是囚慕卻興致頗高,甚至蹲下身來,伏在他耳邊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知道最后那天主人對我做了什么嗎?好奇嗎?那就試試吧。” 囚慕綻出一個陰森的微笑,眼里布滿恨意,瞳孔緊縮,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鋼管:“可惜了,這地方東西不全,不過,我掂量過了,分量差不多。” 鋼管在囚慕的手里震顫了兩下,發出嗡嗡的共振聲。 囚慕收斂起笑意,一棍敲在了晏琛的脊背上,鋼管的分量加上寬度,沒有在皮膚上留下什么印記,看起來一點也不可可怕。 然而,僅是這一下,就讓晏琛渾身血氣上涌,胸腔中似有血管爆裂般的泛起暖流,一股腥甜涌進口腔。 “咳……咳……” 晏琛連咳嗽都是軟弱無力的,肺部擁堵的感覺讓他呼吸困難,額頭青筋暴起,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大張著嘴卻無半點空氣進入,他只覺得四周光亮漸漸消失,雙手憑著本能四處亂抓,然而卻毫無落點。 囚慕冷漠的看著晏琛,主人當時也是這樣的感覺嗎?沒有憐憫,沒有欲望,唯有冷漠和靜默,怪不得,怪不得主人從來沒有安慰過他,每次都是直接送到醫師部,原來,是覺得惡心與厭惡啊。 囚慕再次舉起鋼管,與鋼管同時落下的還有身后被整扇破開的大門。 只不過木門倒下的聲音太過巨大,完全蓋過了鋼管落在人體上的沉悶聲響,讓他幾乎忘了自己剛才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