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倉庫虐打 【水管爆肛/尿道插筆/內褲堵嘴/鋼筋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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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秘書。” 盛鑫集團董事長盛洪在第一次股東大會結束后就喊住了晏琛。 晏琛老早就覺得盛洪強勢入股錄山是不懷好意的,這會兒自然也不想與他有太多交流,停在了辦公室門口,“盛總,有什么事嗎?” “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 在盛洪這個老狐貍面前,晏琛他們都算得上是小輩,縱是平日里再有能力,面對盛洪的時候,還是顯得不甚自然,“哦,請進。” 晏琛從茶灌里夾出幾粒放到一早溫好的茶杯中,然后將開水注入,端到盛洪面前。 一套挑不出錯的奉茶流程將盛洪敬的服服帖帖,“沒想到,晏秘書還有這一手。” 晏琛心里翻了個白眼,你當然不知道,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而已。 “啊哈,一點小興趣罷了。” 盛洪端起茶杯,揭開蓋盞,茶香四溢,抿入口腔,唇齒留香,“嗯,不錯。” 晏琛禮貌笑道:“若您喜歡,我這里正好還有未拆封的。” “那倒不用了,”盛洪擺出一副長輩的慈祥姿態,身子往后靠了靠,“今天來有些別的東西要和晏秘書討要。” 晏琛抬眉看著盛洪。 “你那3%的股份。”盛洪大言不慚道。 雖然早有預料,但晏琛沒想到的是,盛洪竟然如此迫不及待,首選竟是自己,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自己剛入職不久吧,相比起那些十幾年的高管更簡單一些。 “盛總是覺得我工作不好嗎?” 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晏琛是明白的,盛洪現在手里有23%的股權,若是拿了自己的那3%,便可一躍成為公司的大股東,其他人的股份要不太少,要不太多,他是最好的選擇。 “晏秘書,你多想了,只是想請你幫這個忙而已,后面不會虧待你的。” 想來盛洪是篤定他與涂總的感情最淺,才敢如此直接的下手。 見他還有所猶豫,盛洪也沒有緊逼,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倒也不急,合同留在你這里,想好隨時找我。” 待盛洪走后,晏琛打開合同,一眼就看到了回購價格,是遠超市場股價的,甚至比錄山巔峰時的價格還要高些,這樣的價格于一個打工人而言很難不動心。 晏琛對涂桓確實沒什么深厚感情,就算最后盛洪沒有兌現承諾,他換一個公司也沒什么損失,可一想到自己前一陣子還在提醒涂桓注意盛鑫集團的動向,現在就要倒戈,心里總是怪怪的。 一夜沒睡,隔天一早就撥通了盛洪的電話:“盛總。” “這么快就考慮好了?” “嗯,盛總,轉讓合同我是不會簽的。” 晏琛的決定讓對方始料未及,聽筒里僵持了片刻,而后說道:“哈哈哈哈,沒想到晏秘書這般忠誠,很好的職業素養。” 話里話外哪里是夸獎,不過晏琛還是道了聲謝,掛斷電話。 下定決心之后,晏琛也輕松了不少,便約了朋友吃飯。 最近的壓力確實不小,幾杯酒下肚,晏琛就有些迷糊了,但是一直玩到了深夜才叫了代駕。 晏琛迷迷糊糊的,只覺得代駕開了很久的車,才終于把他送到了地方。 夢里的晏琛總覺得睡得不舒服,床也很咯,甚至也摸不到枕頭和被子,感覺腦子都被咯的生疼。 這是?這是哪里? 晏琛茫然的睜眼打量四周,一個空曠的屋子,沒有窗戶,角落里一股刺眼的白光直射著晏琛的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能看清四周的陳設。 怪不得一直睡得難受,原來根本沒有床,只是就著衣服躺在地上。 綁架?! 晏琛第一反應便是如此,可是他一向老實本分,哪里來的仇家。 睡了一夜,壓得手腳都不太靈活了,晏琛抻著手臂拉伸,剛想站起來活動下腳踝,一陣叮鈴咣啷的聲音從腳下傳來,他這才發現那根拴著他的鉸鏈,一端在他的腳上,另一端固定在墻里。 他試著摸索手機或者其他什么東西,然而,不出所料,身上全部的東西早已不知被收到了何處。 想不出債主的晏琛,只好認命的躺在地上望著天花板出神。 沒有時間,沒有光線,晏琛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來了個活人。 “簽了吧。“ 來人沒有多余的話,只是甩給他一疊文件。 晏琛拿起來一看,瞬間就明白了,盛洪! 看得出來,盛洪并沒打算為難他,他也是個識時務的,“簽了就放我走?“ “當然。“ 晏琛沒有片刻的猶豫,3%的股權在人命面前太微不足道了,刷刷幾筆,而后又在地上磕齊了紙頁,才遞給他:“好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對方勾起了一個似有似無的微笑,情緒平靜的說道:“怎么也要確認了再說。” 門哐當一聲合上,四周重歸寂靜。 “盛總。” 盛洪翻開紙頁掃了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敬酒不吃吃罰酒,行了,放了吧。” “盛總,我有點事情想說。” 盛洪合上紙頁,抬眼看著囚慕。 “里面那個人能不能留給我。” “嗯?個人恩怨?” 囚慕點了點頭,腦子里滿是他在醫師部醒來時的狼狽樣子。 “別鬧出人命。”盛洪年輕時候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茬,不過是這些年管的嚴,收斂了不少。 “是。” 囚慕得了應允,當即帶了兩人進了暗間。 晏琛聽著動靜,原以為是來放他出去的,沒成想反被按倒綁了起來:“你們干什么?不是說簽了合同就放我走嗎?我和盛總可沒有什么別的仇怨。” “晏琛,言辰。”囚慕嘴里念叨著,“呵,現在已經和盛總沒什么關系了,是我想讓你留下來的,言辰。” 言辰?歡宴的人? “你是誰。” “囚慕,想不到吧,哈哈哈,我也沒想到,世界這么小。” 晏琛想著上次匆忙簽下的主仆條約,難道,現在囚慕找上門來,是因為這個?可是那個條約他連看都沒看,他甚至自己都不清楚那個到底做不做數,說不定只是在白紙上按了個手印。 “那個……我和桓哥沒什么別的關系,他是你的主人,那個,我們只是單純的約調關系,你,你若是在意,我不找他就是了。” 囚慕聽著晏琛一連串的解釋,只覺得困惑,真不知道主人是看上他什么了,這么不禁嚇唬的人,當真能滿足得了主人那種變態的施虐欲? 囚慕懶得與晏琛解釋那么多,他只是想看看,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能讓主人放棄了與他長達兩年的主仆關系,“把他衣服脫了。” 晏琛被綁得毫無松動的余地,那兩人來回看了看,直接將衣服從他身上撕了下來,“哎,有話好好說,都是男人,別扒衣服,喂,囚慕!” 他本以為囚慕只是吃醋,畢竟同為sub,扒了衣服有能做什么呢?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晏琛的意料。 這屋里只是一間普通的倉庫,沒什么專業用具,囚慕四下找了找,連椅子帶人一塊拖到了貨架前面,將他四肢分開,呈“大”字狀綁在了上面,用的還是不知從何處找來的電線。 晏琛是真的有些怕了,他完全不知道囚慕的目的,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拖過來一根膠皮水管,差不多是那種外面綠化帶里常見的澆樹用的,直徑差不多有四厘米粗。 “囚慕,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咱們不搞這些,好嗎?”晏琛眼看著囚慕離自己越來越近,臉色陰沉的像個死神,語句禁不住的打顫。 “不需要你說,我自己來看就可以了。” 囚慕從他破爛衣服里撿出一塊,正巧是他被扯成兩半的灰色內褲,捏開下巴塞了進去。 “嗚嗚……嗚?嗚!” 囚慕俯下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主人還沒用過你啊。” 晏琛明白他意思的瞬間,肛門就被他粗暴的想四周扯開,身體本能的排斥著這種動作,括約肌大力收縮著。 “哈,果然是沒什么經驗,那我來幫主人開拓一下吧,省得他日后費勁了。” 肛周的肌rou即使再有力氣,也不可能抵過常年舞刀弄棒的拇指力氣,囚慕大力一掰,晏琛肛周的肌rou仿佛忽然泄氣一般的被撕扯開來,還沒等他嗚咽出聲,剛剛的那根水管就毫不客氣的頂了進去,沒有仔細打磨過的邊緣在他毫無經驗的脆弱腸道里橫沖直撞,所過之處,都像是被刀尖舔過一般刺痛。 “嗚……” “沒想到你話這么多,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看上你的。”囚慕吐槽道。 囚慕轉身擰開了膠管另一端的水龍頭,水里大力的沖刷著腸道,很快晏琛的肚子就鼓脹起來,感覺腸道里的每一寸都被冰涼的水流灌滿,似乎要從胃里向上沖出來一般。 囚慕抬腿狠狠的在晏琛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肚子里的水咣當咣當的晃了兩圈,頂的晏琛干嘔起來,然而囚慕怎么可能給他吐出來的機會,團著內褲又往里推了推,生生讓那些嘔吐物卡在了喉嚨里。 “嗚……” 晏琛覺得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就像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儲水機器般,不間斷的涌入,卻毫無發泄的可能。 囚慕瞧著晏琛都快要翻白眼了,想起盛總的話,轉身關掉了水龍頭,忍不住罵了一句:“菜雞。” “嗚……”終于停了,晏琛稍稍松了口氣,但是膠管并沒有從身體了拿出去,依舊頂的腸道里滿滿當當。 囚慕惡趣味的在晏琛肚子上反復按壓,直至他連完整的嗚咽聲都發不出來,才短暫的停了下來。 轉而又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只鉛筆,筆尖因為寫字的關系磨得圓潤了些,僅有兩毫米的鉛芯露在外面。 囚慕端起他尚未勃起的yinjing瞧了瞧,由衷的夸獎道:“嗯,還不錯,難道主人就是因為這個?可惜了,不知道我這么做會不會傷著你,讓你再也硬不起來,哈哈哈哈。” 晏琛的神智已經沒有最初那般清醒了,然而聽見這句硬不起來,仍舊害怕的掙扎起來。 “別動,不然我現在就給你撅折了。” 命根子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又被人這么威脅,晏琛便不敢再動了。 尿道尚未經過擴張,僅僅只有半厘米,囚慕才不管那么多,他今天的目的就是要玩壞他,讓主人對他再也提不起興趣。 鉛筆的尖端剛好吻合,囚慕對準尿道口就推了進去,也不顧中間狹窄處的阻塞,一路和著血跡向深處探去。 從未有過異物的狹窄通道被貫穿,那種來自身體內部的酸澀讓他青筋暴起,手指緊緊扣著貨架鋼管,才能得到些許的緩解。 奈何鉛筆也就16cm,按著感覺應該是還沒到膀胱,但是也只能如此了,囚慕有些懊惱的放開yinjing。 說是放下,但由于鉛筆過于堅硬,yinjing并沒有像平常那樣靠著重力垂下,而是超前直直立著,六邊形的棱角撐著尿道口都變了形狀。 晏琛滿身滿臉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砸,前后雙重夾擊,生生破開的甬道,疼的他雙腿已然沒有了知覺,只是一陣陣痙攣抽搐。 “你也太差了,”囚慕找東西的過程中回頭看了晏琛一眼,嫌棄道:“你這樣的沒被送過醫師部真是個奇跡。” “嗚……” “呀,找到了。”囚慕拎著一根細軟鋼筋靠近。抬手就抽在了晏琛的前胸,瞬間鮮血崩出,沿著腹肌曲線淌到了yinjing根部,沒入了陰毛從。 “嗚……”晏琛沒有辦法叫喊,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些牙齦破碎的嗚咽。 囚慕像一個機器一般,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鋼筋一連兩次落在同一個地方便會崩出一朵血花,深可見骨。 眼見著前胸都沒了下鞭位置,囚慕終于感到一絲疲倦,扔下鋼筋出去了。 晏琛整個人已經沒了反應,歪歪斜斜的垂著腦袋掛在貨架上,眼神空洞的盯著地面,像被抽走了骨架的破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