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室里的輪jian計數
15 情報局刑訊科都在地下,樓層越低、刑罰越嚴酷、守備越森嚴。 雷恩刷了身份卡,按了-23層。 一片寂靜之中,氣氛有些尷尬。 最后還是雷恩殿下先開了口:“您上次來是什么時候?” “還是上次,來接雄主。”柯林想了想,那還是雄主沒找到伊林克的時候,“那次也謝謝您了,如果不是您和禾中將,雄主說不定也要入獄。” 陸燃和伊林克在一次空襲中相識。伊林克曾經是聯邦的大校,算得上軍界新星,但因為一樁和當時禾家繼承人有關的案件被聯邦以叛國罪論處、后來突然被宣布死亡、結果卻是流落到了帝國的地下拍賣所受盡凌辱,卻機緣巧合之下救了身為敵人的陸燃,還被陸燃標記、懷了陸燃的蟲蛋。 后來陸燃先是闖刑獄又是劫法場的,如果不是禾漫莫名其妙對他和伊林克多有照拂,讓這位大皇子插手幫忙,怕是柯林想保下陸燃也沒那么容易。 雷恩想了想,回憶起來那次,點了點頭:“……那位從前也是因為雄主的家人才被連累,陸先生也有些像雄主的故人,雄主只是隨手為之,您不用在意?!?/br> 柯林一愣,腦子里有什么靈感閃過,卻一下子沒抓住。 電梯已經到了。 電梯門打開,是個極明亮的走廊。天花板上無數的無影燈讓這地下23層亮如白晝。從未到過這么深的柯林微微皺了皺眉頭,跟著雷恩走向走廊盡頭的加密金屬門。 金屬門打開,門里的畫面讓柯林忍不住呼吸一滯。 他常年在荒星群戰線駐扎,和古代種王蟲打過無數次照面,又多次被王蟲放水甚至在那顆礦星還被這只王蟲保護過,他對迦隱除了立場以外,說得上敬佩。 但現在…… 在柯林的眼前,王蟲的身體被折成一個滑稽的、像是青蛙一樣的姿態。戰士修長有力的腿被折疊著禁錮起來,成為了強暴者cao它的把手,滿是紅痕的臀瓣被撞得啪啪作響、噗嘰噗嘰的yin靡水聲下濁液、半透明的體液、夾雜著血絲從那個被cao得合不攏的rouxue口流出來,在地上積了一小灘。 “……多久了?”柯林下意識地問。 古代種很顯然已經不太清醒了。迦隱的頭微微垂著,即使被yinjingcao進嘴里,被迫深喉koujiao的反應也很微弱。 那個rouxue口一片紅腫、在yinjing抽出的間隙不僅合不攏、甚至還微微外翻,混雜的yin液沒了yinjing的封堵一縷一縷地流出來。這樣的慘狀顯然不是短暫的強jian能造成的。 “兩天多?” 雷恩沒有說話,回答他的是禾漫。 容貌冷艷的雄蟲在鋪著毛皮的座椅上伸了個懶腰,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坐姿,抬了抬下巴:“柯林中將好奇的話,可以自己去數數?!?/br> 柯林愣了一下,往前走了兩步,頭皮突然發麻——古代種俘虜的腰上滿是發紅潰爛的“正字”,密密麻麻的從腰臀一直往上、已經到了背部中段——柯林尚且沒來得及數,他就看見正cao著俘虜的刑訊官(還是個軍雌)拿起了旁邊的一個像是電擊槍一樣的東西,印在最后一個沒寫完的正字上。 電光躥起、隨之而來的是“”噼啪”的尖銳電流聲,皮rou焦糊的味道伴隨著古代種被yinjingcao開的喉嚨里擠出的哀鳴一起闖進柯林的感官。 向來只知道正面對敵的柯林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又沒力氣了……算了,也是比普通貨色強不少了?!焙搪s是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哈欠,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柯林身邊,漫不經心地數起那片由烙痕組成的屈辱計數:“5、10、15、20、21、22、23個……115次?!?/br> 前面的刑訊官也在俘虜的嘴里到達了極限,從俘虜的嘴里撤了出來,在俘虜無力地咳嗽和干嘔的時候,把jingye射在了俘虜的鼻梁和眼皮上。 “你的雄主好像沒有把他的精神域傷的很厲害……這樣都沒能打開生殖腔。”禾漫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 柯林卻暗中捏了一把冷汗——他在移交俘虜的時候就發現了,古代種王蟲的精神域好像恢復了一點。他心中知道多半是他的雄主去修復了一下,但也只能心照不宣地猜測,或許那只是善良單純的小雄蟲一如既往的心軟。 可這樣的事情,如果被聯邦軍部搬到臺面上來說,對陸燃可是非常不利。 好在禾漫似乎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很快就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他精神力等級也不高,能把這家伙抓到、傷成這個樣子也不錯了……不然我估計也壓制不住他。” 禾漫從俘虜一片狼藉的身后繞到了前方,蹲下身,視線和那張掛滿了干涸的、半干的、濕潤的jingye,幾乎完全jingye糊住的、充滿血絲的礦紫色雙眼對視:“115次射精,b級、a級、……萊帕德雖然是個廢物但好歹是個準S級……” “喂老大,我可是夠努力的,11次哎!回家他們要造反了!”那個第一個上的雄蟲聽到這里,原本因為消耗過多在旁邊放空懷疑人生,忍不住嚷嚷起來。 禾漫當然沒理他,他精神力聚集成絲,扎進迦隱的精神域,逼迫他清醒,抓著古代種俘虜同樣被jingye糊成一團的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你們古代種可真是作弊,體力和雌蟲不相上下……如果我也標記不了你的話,那你……豈不是有s級的精神力?”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沒有去看他就站在對面的雌君一眼。 柯林忍不住偷偷看了看他身邊的大皇子——軍雌依舊站得筆直,深藍色的眸子里平靜無波——但是柯林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握緊了。 = 柯林回到家的時候,陸燃正在客廳里幫伊林克梳理孕期紊亂的精神力,桌上擺著沒動過的飯菜,一家人都在等他回來。 對于身為戰爭孤兒的柯林來說,這就是他的家。 但這頓飯,柯林卻吃的有些心神不寧。他見過刑訊俘虜,也想過古代種會被怎么對待,但他從沒想過……會是這樣的,被用這種下流的手段凌辱、蹂躪,尊嚴都被踩成爛泥。 被輪jian、被當成性器使用、使用的次數被烙在身上……即使是聯邦的軍雌,對戰場有充分的認知,但和古代種的數次交手、多次體會過古代種對生命的重視、甚至承過古代種恩情的軍雌中將始終無法坦然接受這樣違反蟲道主義的拷問方式。 陸燃顯然也看出了他的心神不寧。雄蟲在飯后嘻嘻哈哈地拉著他去散步,說要給經常出征的國家英雄多一點獨占雄主的時間,然后帶著他去了后花園。 “怎么了么?”雄蟲在點著蠟燭的書屋里,拉著柯林的手關心地問,“你今天胃口不好,是不是我之前沒做安全措施……我就說……” 柯林愣了一下,哭笑不得。 “不是的,我沒有懷孕……”他心里其實某種程度上隱隱也有些“或許懷上雄主的蛋也不錯”的想法,但這個想法太過隱秘、和他一直以來追逐的夢想大相徑庭,以至于他下意識地就摒棄了,“我只是……”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的雄主,即使他的理智知道他不該說:“我今天去看了那個古代種俘虜……他們對他不太好?!?/br> 陸燃的呼吸停滯了一瞬,柯林甚至有種錯覺,好像一瞬間看見雄主褐色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瞬異色的光芒——他立刻后悔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是個少見的善良的、對雌蟲富有同情心、非常在意蟲權的好雄蟲,很可能無法接受軍部那些骯臟的手段,但話已經說出口,不善言辭的軍雌也不知該如何時候,只是閉口不言。 幾秒之后,雄蟲輕笑了一聲,拉著柯林的手拍了拍:“沒關系,柯林,他是俘虜,我有心理準備……” 陸燃頓了頓,露出了一個勉強的微笑,帶著點哀求說道:“說說吧,柯林,是我把他交給軍部的,我應該知道這些?!?/br> “但是……”柯林欲言又止,那是他看了都很反感的畫面,他的雄主上次只是自己不小心和古代種發生了關系,事后都心神不寧地自責了那么久…… “告訴我吧,柯林?!标懭颊f,溫暖的褐色的眼眸染上了某種柯林有些的執拗,“我想知道?!?/br> 他頓了頓,又堅定了一些,補了一句:“我應該知道的?!?/br> 柯林猶豫了一下,然后磕磕絆絆地、開始盡量溫和地復述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他一直在受刑……可能是沒辦法了,禾漫中將就……找了人來……” 這些下流的內容對剛正不阿的軍雌來說有點太過刺激了,他一邊擔憂地觀察者他的小雄主的反應,隨時準備停下,一邊艱難地尋找著合適的詞句。 “找了人來……輪jian他?!彼罱K還是選擇了一個赤裸、卻準確的說法。 雄蟲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他盯著柯林,輕聲說:“嗯……我想到過。然后呢?” “……他們一邊輪jian那個古代種,一邊在他的背上用烙鐵烙正字……在俘虜身上……射一次就……烙一筆。”柯林說得滿面通紅,羞恥讓他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也就錯過了他雄主的表情。 ——少年的眼神徹底冷下來、又像是在冒著火。 ——可他又硬了。 柯林聽見他的雄主小聲問了個有點奇怪的問題。 “他找的最高級的雄蟲是什么等級?禾……中將他,自己上了嗎?” 陸燃說著,坐得稍微側過身,讓衣擺蓋住他胯下隆起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