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變成聯(lián)邦的俘虜,交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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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無法睡去,無法昏迷。 慘白的、詭異的燈光照得迦隱焦躁得快要發(fā)瘋。 他聽說過聯(lián)邦這樣專用于刑訊的科技。倘若是往常,精神域狀態(tài)良好,他大可以強行用精神力抵抗。但現(xiàn)在,他的精神域幾乎破碎,頭腦因為高燒而昏沉,意識一片紛亂。 他開始無意識地掙扎,讓束縛著他的合金銬鎖在身上制造出更多的傷口。 疼痛最初還能夠讓他清醒,但很快,只能增加他的狂躁。 快要瘋了。 能死掉就好了。 假如精神域沒有問題……他可以…… 就算是現(xiàn)在,只要精神域暴動,他也…… 可燃燃還在這艘船上,他這樣級別的精神力暴動…… 你還他媽的叫他燃燃? 他不是你的燃燃。 你殺了你的迦燃,你-不-記-得-了-嗎? 迦-隱。 …… 在他崩潰發(fā)瘋之前,迦隱的精神力被鎮(zhèn)壓了。 熟悉的、和他同源卻暴力、毫不溫柔的精神力,像海嘯一樣狠狠地當(dāng)頭拍下,碾壓在他岌岌可危的精神域上。 迦隱看見了陸燃。 少年雄蟲不知怎么打開了精神力隔離板,站在了他面前,眸間是泛著光的瑰麗紫色。 迦隱下意識地想要叫他的名字,但被塞回嘴里的口枷阻止了他,只留下喉間徒勞的抽搐。 “哥哥。”雄蟲說,語氣帶著點笑意,“看到哥哥還活著,我很高興。” 迦隱知道,他說的是之前的聯(lián)邦雌蟲帶來的善意。 是的,善意,讓他可以有選擇死亡的自由。 那是rou眼可見的、會輕松許多的道路。 可惜,他選不了。 熒藍(lán)色,泛著點字的花型晶簇憑空出現(xiàn)在陸燃身前。 “怎么樣,我說話算話吧?”陸燃輕輕點了點,那個礦芯上的光就更亮了一些,“只要哥哥聽話,讓我開心,我就會好好養(yǎng)著它。” 迦隱努力讓自己藏好所有的情緒,不想取悅到陸燃。 沒有得到回應(yīng),陸燃也并不生氣。那個晶簇消失在他光潔的額頭前,他自顧自地從虛空中抓出一把椅子坐下。 精神力波動。 他在修補迦隱的精神域。 精神觸須的動作說不上溫柔,也說不上粗暴。陸燃抱著膝蓋坐在那把椅子上,因為調(diào)用精神力而流轉(zhuǎn)著光華的紫眸直勾勾地盯著迦隱看。 迦隱與他對視,卻沒有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緒。 和那天在山洞里充滿復(fù)雜情感的眼神不一樣,陸燃看著他,卻也只是“看著”而已。 迦隱不知道該說什么,精神域的恢復(fù)讓他的狂躁稍微減輕了一點,但被雄蟲的精神力隨意在精神域里肆虐、近乎被cao控的感覺也足夠糟糕,冷汗一點一點的冒出,滲進(jìn)他背后斷翅的傷口里,疼得鉆心。 半晌,他的精神域被修復(fù)了一些,又沒有完全修復(fù),停留在了一個微妙的狀態(tài)。 陸燃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眼中的紫色光芒斂去,卻沒有變回他平日的濕潤溫和的黑眸。 “哥哥乖一點。”小雄蟲像是囈語一樣地說,眼神落在迦隱身上,又像是看著虛空,“要好好活著。” = 陸燃回到艦長室的時候,柯林正在處理公文。 看見他回來,聯(lián)邦中將什么都沒有問。 陸燃走到自家雌蟲身邊,看著雌蟲臉上難掩的疲憊,有些愧疚:“給你添麻煩了。” 他從來都是這樣,溫柔、禮貌,即使對家里娶進(jìn)門的雌蟲也非常尊重,沒有半點雄蟲的肆意妄為。 柯林從前非常慶幸,此時卻突然覺得有些……害怕。 這是尊重還是……客氣呢? 即使理智上知道自己只是在胡思亂想,明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理想雄主卻在疑神疑鬼,雌蟲卻無法止住這樣的心思突然升起。 他強心按下心中的不安,拉住了雄主的手。 “您又在客氣了,您是我的雄主,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怎么存在麻煩。” 雄蟲天使般的面容掛上了個淺淡的笑,靈動的黑眸注視著他,踮起腳尖吻在了雌蟲的額頭上。 “柯林就是柯林呀,說好了的。”小雄蟲笑瞇瞇的,眼睛彎成月牙,“我希望柯林能一直平安,開心,做柯林自己就好了。” 柯林從前感動過無數(shù)次的表態(tài),作為雌蟲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尊重,不知為何,現(xiàn)在帶來的只有不安。在這種莫名的情緒的驅(qū)使下,柯林垂下了頭,注視著自己雄主的眼睛。 親吻。 柯林倒在了辦公桌上。 他有最好的雄主。 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從不讓他難堪。 他只要想,甚至不用開口,就會被妥善地對待。 胸口有點焦躁,有點癢。 他沒有開口,雄蟲就像神奇地感知到了他的想法一樣,解開了他軍服的扣子,又解開了白襯衫,舔在他硬起來的rutou上。 酥麻感從乳尖一直躥到脊背。 乳rou被雄蟲修長漂亮的手揉捏了,力道恰到好處,有一點細(xì)微的疼痛,但只會更加激起他的情欲。 甬道濕潤起來。 壓著他的雄蟲用左手去夠他辦公桌左側(cè)的小抽屜。 那里放著他們常用的避孕套。 他婚前和陸燃說過,這兩年戰(zhàn)事未定,他不想懷孕,于是雄蟲每次都會認(rèn)真地做好措施。 柯林按住了陸燃的手。 “沒關(guān)系么?”小雄蟲皺起眉來看他,眉間微微蹙起,滿是擔(dān)心。 柯林看著小雄蟲漂亮得讓他移不開眼的面容,胸中的焦躁被安撫了一些。 “嗯,沒關(guān)系的,我?guī)Я怂帯!彼χf,反手抱住了自己的雄主。 陸燃卻沒有接受他的說法,眉眼皺成一團:“可是之前說過的吧,吃藥對身體不好,也會影響精神力,我不想柯林這樣。” 這樣把雌蟲的感受置于自己的快感之上,連微不足道的小小損傷都慎之又慎,對柯林來說,足夠感覺到他是被愛著、被重視的了。 他在得寸進(jìn)尺的胡思亂想什么? 柯林靠著強悍力量,沒有用手部接力,精瘦的腰力撐起身體,主動索取了自家雄主的唇。 不擅長接吻的雄蟲被他搞得氣喘吁吁的。 “好吧……”雄蟲嘟囔著妥協(xié)了。 溫柔地,完全顧忌著雌蟲感受的入侵。 柯林的視線里,陸燃精致的面容和他貼得很近,黑眸關(guān)切地看著他,注視著他每一點細(xì)微的反應(yīng),調(diào)整這自己頂弄的力道和速度。雌蟲的身體很快就淪陷在快感之中,手軟腳軟地勉強抱著自己雄主的脖子,呻吟也變得沙啞而yin靡。 身體被填滿了,心靈就好像也一并落回了胸腔里。 “燃……陸燃……” “嗯?”陸燃帶著喘息的吻落在雌蟲的唇上。 “雄主……啊……”柯林攀著雄蟲的腰,趁著情欲,說出了心底隱蔽的欲望,“……弄壞我……呼……讓我疼……” 雄蟲楞了一下,然后稍微加大了一點力道。 還是溫柔的,只有一點點,隔靴搔癢似的疼痛。 柯林知道自己的渴望是愚蠢的。 被粗暴地虛入占有和被尊重呵護(hù),本身就是矛盾的兩種渴求。前者作為不可言說的隱秘欲望,一直深深地根植在雌蟲的血脈里,柯林向來以此為恥。 他的理智回籠,把那瘋狂的念頭壓了回去,讓自己安心享受被雄蟲愛著的性事。 “雄主……啊……” 回應(yīng)他的,是雄蟲溫柔而珍重的親吻。 這樣,就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