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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匹叫格倫的馬在線閱讀 - 第5章 壁尻交配/被主人射滿zigong/我不想用yinjing了,主人

第5章 壁尻交配/被主人射滿zigong/我不想用yinjing了,主人

    “做得不錯。”

    周末的上午,格倫正在低頭喝水,埃德溫半跪他身邊,解下馬鞍讓他休息片刻。今天的主要科目依然是蒙眼訓練,他們剛剛一起練習了兩小時,現在是休息時間。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格倫已經掌握得相當好了——只要背上的人稍稍牽動韁繩,他就按照命令行走、停止、轉彎、加速,幾乎不需要自己思考,全心全意都放在被主人牽著的韁繩身上。用鞭子抽他并甩動韁繩意味著“開始行走”,用鞭子連續抽逼意味著“加速”,韁繩稍稍后拉是“減速”,猛而短促地向后拉兩下意味著“停止”。識別命令并沒有難度,真正考驗格倫的是如何把這些命令刻入骨髓,成為本能的一部分。他不能有遲疑或者停頓,要成為主人的腳,就必須和主人的大腦保持同步,命令落下時不假思索地完成,不能有自己判斷的時間。蒙眼訓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今日,他終于獲得了埃德溫的肯定。

    格倫喝夠了水,低低咴叫著,偏頭去蹭埃德溫的手心。他最近越來越喜歡親近埃德溫了,而且他發現埃德溫也不抗拒他的熱情。他們幾乎一有閑暇時間就膩在一起,埃德溫親自給他洗澡、剪指甲、涂抹藥膏,晚上會陪他看電視或者制定健身計劃,有時候埃德溫看書或者計算,也會坐在院子里格倫能夠挨著的地方。埃德溫把所有的業余時間都給了他,他很感激,也越來越得寸進尺。

    格倫知道過于旺盛的好奇心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他無法克制自己不去調查埃德溫的姓氏。那天在餐廳,廚娘稱呼他為“卡爾蒙德先生”,作為一個在法律邊緣游走的前任雇傭兵,一個姓氏足夠格倫找出很多東西了。格倫把頭埋在埃德溫懷里,享受著他的按摩,同時稍稍回憶起前幾天到手的資料。卡爾蒙德,非常富裕的old money家族……埃德溫·卡爾蒙德沒有接觸核心產業,擁有不菲的家族信托年金,在大學里擔任數學系終身教職,單身,沒有任何私生活問題,過著極度律己的生活,是同事眼里的完美主義者。難怪他看上去那么清閑,卻嚴謹冷肅得令人畏懼,兼具一縷含蓄又傲慢的貴族氣質。

    格倫嗅著埃德溫身上的味道,胯下的馬rou又硬了。已經快兩個月了,他一次都沒有射過,rou根始終扣著皮革yinjing環,yinjing別說被觸碰,就是嗅到埃德溫的味道,他都會激動得勃起。兩枚紫黑囊丸漲得比拳頭還大,飽滿得幾乎要壓到大yinchun上,爬行的時候沉重地一晃一晃,和小腹前的粗碩馬rou相得益彰,活脫脫一幅種馬巨根。用埃德溫的話說,如此雄壯兇惡的種馬rou,偏偏長在了一匹母馬的身上。

    格倫不自覺地扭著屁股,貼蹭著往埃德溫懷里鉆。他光是嗅著主人身上淡淡的氣息,就覺得腿間已經濕了。剛剛訓練時他挨了不少鞭子——不是懲罰,僅僅作為一只馬常規地被鞭策而已——兩瓣大yinchun上還有鞭痕,花瓣般微微敞開著,棗核似的紅熟陰蒂完全伸在yinchun外面,微微地腫著,yinhe從包皮里露出一個小頭,顫顫巍巍地泛著水光。

    “好了,好了,小乖乖。”埃德溫被他拱得差點重心不穩,連忙拽著韁繩讓他站好。格倫大膽地又往前一步,試圖更親近一些。他感覺到主人的手落在他的后脖頸上,“怎么這么粘人,是發情了嗎?”

    格倫不回答,但屁股扭得更賣力了。埃德溫和他講話時,總把他當成一匹備受寵愛、剛剛成年的小母馬,他很難不情欲勃發。他跟著韁繩的牽引,轉過身體翹起屁股,把濕漉漉的肥潤水xue露在埃德溫面前。他聽到埃德溫說:“是發情了,小寶貝。你的逼可真是濕透了。”

    格倫聽得下腹一陣火熱。他一向最受不了埃德溫這種話,比被鞭子抽打陰蒂還要讓他更加情欲旺盛。他低低馬咴了幾聲,像乞求性交的雌獸一樣,放蕩地扭動著屁股。馬廄里沒有鏡子,格倫對他的下體此刻的狀況一無所知——從他住進來第一天開始,埃德溫就在為他涂抹藥膏。陰蒂、yinchun、雌xue、女性尿道、后xue,甚至還有原本就成熟的yinnang和yinjing,都在藥物的作用下二次發育。埃德溫甚至用注射劑將藥水灌進女xue,再用手指挖著藥膏伸進去按摩xue壁,訓練時的鞭子抽逼也起到了很好的按摩作用。現在,格倫的陰阜已如性成熟的雌獸一般,外陰飽滿肥鼓如饅頭,一只手掌幾乎都握不住;xue口始終是濕潤潤的,周圍一圈微微凸起的軟rou紅潤滑膩,顯露著勃發的情欲;yinchun微微張開著,陰蒂從里面毫無廉恥地完全探出來,鼓得跟棗核兒似的,爬行時墜在腿間,小幅度地一晃一晃,像極了在引誘雄獸前來性交的雌馬。

    格倫撅著逼讓埃德溫觀察了一會,終于,主人的手撫上他的頭頂。“該給你配種了,我的小馬兒。”他聽到主人溫柔的說。格倫激動得又流出一小股水,yinjing硬得直楞楞頂在小腹腹肌上。這是個很好的消息,他實在太渴望、太渴望主人的yinjing了。天知道這段時間來多少次他晚上夢到主人和他zuoai,第二天早上在馬廄睡醒時,yin水已經在地上流了一大灘,xue里還在空虛地不停絞緊。埃德溫牽著韁繩往馬廄走,格倫立刻爬行著跟上。

    馬廄開著窗戶和天窗,采光極好的設計讓整個空間顯得亮堂舒適。“來。”埃德溫把格倫牽到一個從來沒用過的區域,這塊地方格倫已經好奇了很久了:馬廄里有睡覺的、吃飯的、埃德溫給他日常護理的區域,室外還有洗澡和訓練區,但這塊圍欄他從未踏足。這個地方和他睡覺的圍欄只有相鄰,有上下兩塊小門,高度比半個人略高,兩塊小門的底部和頂部各有一個半圓形的開口,合起來就是一個圓形。埃德溫拽著他的胳膊示意他雙足站立,格倫迷茫地站起來。

    “彎腰,屁股撅起來。”埃德溫為他解開口塞,示意格倫俯下上半身。下半部分的木門已經合起來了,上面有一個半圓形的缺口,格倫俯身,精壯的腰部剛好貼合在凹陷處,內里鋪著柔軟的氈毛防止他刮傷。格倫聽到身后的動作,埃德溫把高處的另一個小門也合上了。現在他的腰間穿過一塊完整的木板,下半身暴露在外,既看不到也摸不到。木板的高度似乎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他的雙腿大分著繃直,腳尖剛好勉強夠到地面。埃德溫從旁邊抽出一塊短板支撐在他的胸前,然后拉著他的手握住前面的欄桿。“扶好了,小母馬。屁股撅高。”

    格倫明白了。這是在農場里常用的協助馬匹交配的裝置,發情期的雄馬很難控制,雌馬也不是好招惹的,為了避免這些大型動物弄傷自己和彼此,會將母馬限制住行動,并且加好防護裝置,既避免了公馬傷害母馬,又可以安全地交配。格倫的臉有些發燙,這完全就是一個壁尻,自己的下體現在高高撅著,完整地暴露在埃德溫的眼前,像母馬一樣隨時等待著被插入……他快等不及了。

    “對了,考慮到你是第一次,今天允許你射精吧。”主人靈巧的手指摸到格倫的yinjing根部,“咔嗒”一聲,解下了束縛格倫兩個多月的輸精環。格倫低低地呻吟,下體充血的酥麻感讓他略有不適,連腿根都有些發抖。他的巨rou從來沒有那么久沒射過,當雇傭兵時,他的雄根一個晚上可以cao翻幾個妓女,但最近這根東西可吃足了苦頭,無數次試圖射精都只能被迫承受jingye倒流的痛苦,每一次roubang都抽搐著漲得更大。格倫此刻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往胯下涌入,他的yinnang和rou最先是陣陣酥麻,然后徹徹底底地勃起,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就有生命般地一跳一跳著,布滿可怖的紫筋,隨時準備爆發。

    “乖乖站好,小馬。”格倫聽到埃德溫說。隨后是褲鏈拉下來的聲音,他的兩條肌rou大腿被掰開,有什么火熱圓潤的硬物觸碰到了他水潤潤的xue口。那朵rou花剛成熟沒多久,以前最多探入過埃德溫的手指,從未被如此粗大的硬物深入過。格倫流著口水感受著guntang粗壯的柱體緩慢而堅定地在rouxue里前進,越來越深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花xue還可以如此深入——xue壁上層層疊疊的褶皺都被撐開,guitou滑過每一個神經末梢,小腹酸麻得驚人。有什么地方被頂到了——格倫的筋rou屁股猛地一抖,在花徑的最深處,一個月牙狀的小口瑟瑟地縮緊著,是他從未有人踏足的zigong口。guitou打招呼似地在rou環處蹭了蹭,格倫立刻扯著脖子發出一陣變調的“咿啊啊啊——”,陰蒂發抖、大腿亂蹬,左右搖晃著屁股試圖避開。他的宮口太敏感了,即使被磨蹭都顫栗不止,根本經不起任何外力沖擊。

    但主人似乎不想再等他適應了。格倫感受到甬道的roubang猛地后撤到xue口,柔媚的rou壁還沒來得及縮緊,就被兇狠地破開,徹底插了個透。guitou重重地擊打到宮口rou環上,這一下可太猛烈了,格倫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啊啊啊——”

    他射精了。尺寸媲美種馬的巨rou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抽搐著射出jingye。精關被封鎖了太久,驟然打開根本關不住,一道又一道連射了四五股才暫時停下來,白色的稠液在木板上濺射了一大片。嫣紅rouxue因為高潮而抽搐著,還未完全恢復,就立刻被再一次搗入。逼rou手足無措地裹緊roubang,在大開大合的cao干中爽得yin水直流,空氣中縈繞著yin蕩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就連肥鼓如棗核的陰蒂也被撞得凸在空氣中左搖右晃。

    “呃呃啊啊——”格倫高仰著脖子,發出變了調的呻吟聲,舒服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初次性交的女逼簡直爽翻了,堅硬的roubang摩擦著敏感的內壁,不停帶來舒爽又酸脹的快感。每一次埃德溫退出,媚rou都急得纏繞挽留,隨后被更有力地cao開。zigong口被集中火力撞擊著,他可以感覺到小腹深處那個青澀的rou袋正顫巍巍地發著抖,仿佛恐懼又仿佛期待。持續抽插產生的奇異電流讓格倫瞇起了眼睛,爽得直吐舌頭,不停吐出yin亂的喘息,濕紅rou屄被cao得完全打開了,放蕩地吐著水,迎合著連續不斷的抽插。

    “唔——”格倫感覺到小腹的酸澀不斷積累,在一次cao干到底后,他仰高了脖子翻起白眼,花xue抽搐著,zigong口張開一點縫隙,噴出大股透明的yin水。他被cao到了潮吹,大rou也彈跳著迸射jingye。yin水噴濕了埃德溫的大腿,然后流到地板上,還有少部分積累在xue壁,被roubang擠壓著,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音。

    “呃啊啊啊、不、啊啊啊——!!別、別動嗚嗚嗚!!”高潮的花xue正是最敏感的時候,但身后的男人并沒有停下打樁的動作。格倫發出意味不明的慘叫,他的花xueyin亂地顫動著,在高潮中被cao干的感覺被數倍放大,本能地扭著屁股想逃開,卻只是讓zigong口在埃德溫的guitou上打轉。“不、不要……別頂那里啊啊啊!!”高潮的陰xue正張開zigong口噴水,但埃德溫撞擊的力道不減反增。他的眼睛都睜圓了,那處小小rou環上的密集神經傳遞著過量的快感,他幾乎能感覺到zigong口完全沒有合攏的機會,在cao干中一點一點被鑿開——

    “——!!”終于,在一次尤其猛烈的搗撞后,伴隨著yin水的潤滑,體內那處嬌貴隱秘的器官被cao進去了。格倫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翻著白眼吐出舌頭,脖子上的青筋迸起,僅僅這一下又達到了射精高潮。太深了——簡直就像身體被劈開成兩半,那個小小的嬌嫩rou袋被頂出了埃德溫guitou的形狀,冠狀溝卡在zigong口。“嗬嗯……哦……”格倫的雙腳離開地面蜷縮著,大腿分到最開,大腦混沌一片,從喉嚨里發出嘶啞的呻吟。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嘴角流下,白眼這會兒是徹底翻不回來了。埃德溫沒有像剛剛那樣大開大合地頂他,而是在rou壺內淺淺抽插著,把柔軟的宮腔頂成不同的形狀。

    “嗚哇哇哇!!要壞了、要壞了……”格倫終于發出了聲音,像個孩子一樣嚎哭起來。他的宮口一圈rou筋勒在莖柱上,埃德溫似乎又往里頂進了一點,遍布敏感神經的zigong壁被頂弄著變形,只來回摩擦了幾下,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花xue潮吹著噴出yin水,rou壁顫抖著死命收縮著想保護zigong,卻被外來物強硬地撐開,陰蒂也發抖個不停。酥麻酸脹的快感在小腹不斷積累著,埃德溫還在淺淺抽插,格倫覺得自己被頂得簡直要喘不過氣,生理淚水失控地流了一臉,連舌根都在顫抖。肥壯的筋rou屁股剛被cao得放松,又立刻繃緊,逼口抽搐著縮緊吸住柱體,在短時間內再一次被cao到了滅頂的高潮。

    “呃呃呃……啊啊啊啊!!”格倫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眼前一片一片白光閃過。連續射精讓他的yinjing抽痛,yin水從xue壁和莖柱的縫隙噴涌而出,打濕了yinjing和囊袋。小腹被頂得酸痛不已,敏感嬌嫩的zigong壁隱隱可以感覺到內里guitou在彈跳,埃德溫似乎要射精了。

    jingye打在zigong壁上時,格倫又一次翻起了白眼。“嗚……!!不、不!要漲壞了啊啊啊……”rou環緊緊箍著冠狀溝,所有的jingye都射在了zigong里。這處嬌嫩的rou壺剛剛才被拓張成guitou的形狀,此時再被從內爆漿,被撐得又大了一個尺寸,里面又滿又沉的全是jingye。格倫又射精了——他已經數不清今天自己射了幾次,yinjing和yinnang幾乎完全麻痹,他只射出了稀薄的jingye,隨之而來的是失禁。

    “嗚……”格倫抽抽嗒嗒地呻吟著,埃德溫的guitou還埋在zigong里,他的yinjing正不受控制地流著尿,麻痹的尿道括約肌根本封鎖不住液體。大rou抖動著,尿液淅淅瀝瀝地撒在地上,馬廄內滿是尿sao味和yin水味,但格倫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

    “嗚嗚……呃!”埃德溫的guitou退出時,宮口rou環立刻敏感地收縮,但一時無法完全閉合,露出一點淌著jingye的縫隙。主人穿好褲子,把格倫從輔助交配的壁尻里放下來。格倫立刻像一灘肌rou爛泥一樣,軟倒在了地上。

    “嗚……”格倫側趴著身子不自覺地抽噎著,小腹內熱乎乎的一大包尤其明顯,他的宮口被cao腫了,jingye堵在里面,一時都流不出來。埃德溫依然衣冠整齊,褲子上有一些深色濕痕,是剛剛被格倫潮吹的yin水打濕的。格倫發現主人的目光正冷冷地俯視著他還在流尿的大rou,他迷茫了一會兒,突然渾身一震。

    “主人、主人……”格倫撐起身體,討好地蹭埃德溫的褲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格倫知道埃德溫有多么完美主義,他是一匹母馬,任何時候都不應該用yinjing排尿。格倫試圖收縮小腹憋住尿,但是無濟于事,麻痹的yinjing還在持續不斷地失禁著。直到最后一滴尿流完,埃德溫移開目光,什么都沒有說,拿來脖革給他套上。

    “來洗澡吧。”埃德溫說。

    埃德溫沒有責罵他,但是也沒有回應他的話。格倫惴惴不安,步履不穩地跟著去洗好了澡,埃德溫并沒有把他zigong里的jingye挖出來。“你從來沒有生理期,所以也不會懷孕。我想你的zigong,”埃德溫輕輕按一按小腹,格倫感覺到里面滿漲的jingye翻江倒海,馬嘶著差點軟趴下來,“稍微存點東西,也沒什么問題。”埃德溫說。格倫低低馬咴著回應。一想到zigong里裝滿了埃德溫的jingye,他就臉熱得厲害。

    洗完澡他們在馬廄外的屋檐下玩了一會兒。有幾個仆人在清洗馬廄里的地板,格倫知道是他剛剛弄臟的,他有點不好意思。埃德溫舒適地蜷腿坐著,手里拿著燕麥棒喂格倫,喂完燕麥棒,又換了一根胡蘿卜。格倫吃著埃德溫親手喂的零食,心里的愧疚越來越遮掩不住。

    埃德溫花了那么多時間教導自己做一匹母馬,但是卻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格倫悶悶不樂地用頭蹭著主人,心里自責極了。我是一匹母馬,主人說我是一只優秀的馬。格倫惱怒地在心里重復,仿佛在強調給今天那個yinjing失禁的自己聽。他不由得回憶了一下用女性尿口排尿時又爽又浪的感覺,反射條件地打了個尿顫,不由自主地想:要是我的yinjing尿不出來就好了。

    “你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格倫正思考著,突然被主人的聲音喚回注意力。格倫明白這是主人允許他交流的指令,他想了想,誠懇地看著埃德溫的眼睛,說:“我今天不該用yinjing尿尿。主人”

    “嗯。”埃德溫摸了摸他的頭。

    格倫覺得這是接受他歉意的意思,心情好了一點。“我不想用yinjing了。”他悶悶不樂地說。

    “為什么?”埃德溫問他,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是您養的母馬,怎么能用yinjing呢?”格倫不假思索地回答。

    埃德溫笑了。他很少笑,格倫仰頭看著抱著他的男人,一時有些心神恍惚。埃德溫又摸上他的后脖頸:“射精也不需要了嗎?”

    “……”格倫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回答:“我、我想射精。主人。”

    埃德溫沒有勉強他。“我會控制你的射精次數的,奴隸。”他摟著格倫的頭,用鼻子碰了碰他的鼻尖,格倫的臉立刻紅了。“但你說的很好。你是一只小母馬,不該用yinjing尿尿。我會預約寵物醫院,為你結扎yinjing的尿道。”埃德溫微笑著說,摸了摸他的頭,“這樣,就再也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