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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匹叫格倫的馬在線閱讀 - 第4章 手指碰到zigong口/包著紙尿褲上班/像馬一樣失禁

第4章 手指碰到zigong口/包著紙尿褲上班/像馬一樣失禁

    “早上好,格倫?!庇质且惶煸缟?,格倫還在睡覺,聽到埃德溫開門的聲音,立刻靈敏地從軟墊上爬起來。盡管他已經退役,但雇傭兵的警覺還在。埃德溫點了一下手里的遙控器,馬廄窗戶的遮光板緩緩地向上收縮,屋頂也慢慢打開露出天窗。遮光板取代了窗簾的作用,格倫覺得這很像埃德溫的性格,冷淡果決,毫不委婉。他猜測這種智能家居造價相當昂貴,埃德溫明顯不愿意借別人之手照顧格倫,連帶給他訂制的各色用品也越來越多。格倫從地墊上爬起來,筆直地馬姿站立著,埃德溫打開圍欄的門,給他套上脖革,然后牽到院子里。

    和往常一樣,他在馬浴池里洗澡。埃德溫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指深入后xue,伴隨著水流潤滑,將鶴嘴頭插入軟和的xue口,為他灌腸。格倫已經很習慣了,他溫順地站立著,任由花灑的水淋上他滿是鞭痕的大rou。他這幾天一直被蒙眼訓練,埃德溫的要求極高,他挨了不少鞭子。也是從那一天起,他的yinjing已經不再被允許排尿了,只能在被埃德溫抽得雌阜麻痹后,不受控制地一邊爬行一邊失禁。然后埃德溫就會暫時放過他紅腫麻痹的xue口和尿口,轉而抽打可憐的巨rou;他那根引以為傲的猛物被抽得滿是皮拍鞭痕,和紫黑卵蛋一起左右亂晃著,卻總是硬當當地挺在小腹前,因為不能射精的緣故,甚至還粗碩了一圈。

    內外清洗干凈后,格倫被主人牽到馬廄旁的遮陰棚下吃早餐。他一邊咀嚼著面包丁和炒蛋,一邊感受著埃德溫的手指探入水嫩的雌xue,敏感地微微一動,埃德溫的手立刻撫上他后背,“噓,小乖乖,別動。我在檢查?!备駛惡苁苡玫睾吆?,克制住自己不動,低頭啃食菜葉。他基本已經習慣了像真正的母馬一樣,一邊吃食物一邊被主人檢查陰xue,絲毫不擔憂主人是否會傷害他。他感覺到肥厚的褶皺被慢慢撐開,埃德溫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了——然后是四根了——埃德溫說過他的骨盆很寬大,xue壁的容量比普通女性好得多,即使把手指全部伸進去也不會受傷。格倫感覺有點不適應,埃德溫好像探得太深了……他每天早晚兩次都會被埃德溫檢查雌xue和yinjing,已經習慣了手指進出的感覺,但這一次幾乎半個手掌都探進去了。內里第一次被破開的感覺讓他小腹發酸,xue壁也漲得厲害。某個微微凸起的rou環被手指輕輕一按,格倫敏感地馬嘶一聲,上半身猛地一掙,主人的哄聲立刻從背后響起:“好了,好了,別動。這是你的zigong口,感受到了嗎?”說著,手指又輕輕一撓,格倫不受控制地仰脖馬嘶,大腿軟得發抖。主人一邊摸著他的后背,一邊慢慢地把手往外抽,到xue口時發出yin蕩的“啵嘰”一聲,一小股粘稠的yin水跟著手指涌出來。埃德溫脫掉手套,來到前面撫摸著格倫的頭看他吃食。格倫咀嚼著食物,偏頭去蹭埃德溫的手心。

    “你今天要上班了,小家伙。”格倫正蹭得開心,突然聽到埃德溫的聲音這么說。他先是怔忪了一瞬,然后呆了十幾秒,終于想起自己并不是全職奴隸,而是只休假了半個月。他回憶了一會,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完全沒有感覺自己已經在埃德溫家待了那么久。看他不回答,埃德溫又重復了一遍:“你的休假結束了,格倫。你今天得去上班了?!?/br>
    “我……”格倫感覺到深深的不舍涌上心頭。當埃德溫的馬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情,在這段時間里他已經學會了幾個基礎的命令,在不遮住視覺的情況下,能夠很好地馱著主人按照指令行走。雖然蒙眼行走他還沒達到埃德溫的標準,這幾天來都在挨鞭子,但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在進步。格倫郁悶了一會兒,不得不開口道:“是,主人。”

    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格倫從來不是聒噪多話的人,埃德溫顯然也不是。終于埃德溫又開口了:“你今天下班搬東西過來嗎,格倫?”他和格倫只約定了15天的短期住家時間,并未對之后進行規劃。

    格倫呆愣了一下,連忙脫口而出:“當、當然!”他抬頭緊張地看著主人,意外地發現埃德溫臉上浮現一絲笑。格倫馬上明白了,埃德溫是滿意他的——正如格倫喜歡這個主人一樣,埃德溫希望他能夠長住下去。

    “我會讓人騰出地方放你的東西的,格倫?!卑5聹卣f。

    格倫沒有回答,他專心地用頭在蹭埃德溫的手心。他的主人一向很貼心,和他獨處時,埃德溫的目光幾乎不會從他身上離開,他的所有需求都會被主人第一時間滿足,根本不需要自己cao心,更不需要發聲,只要默默接受就好。埃德溫等了一會兒,寵愛地揉揉他的脖頸,又繞到格倫身后。

    格倫繼續吃他的早餐。他聽到身后有什么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但他很安心地繼續吃著。有什么軟綿綿的東西貼到了他的陰阜上——格倫不明所以地轉頭,看到埃德溫正用一大塊雪白的東西包住他的下體。是成人紙尿褲。

    “你總不會想在公司尿褲子吧,格倫?”埃德溫看出格倫眼里的驚詫,解釋道。

    格倫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使用成人紙尿褲的一天。他羞恥得漲紅了臉,出言爭辯:“我不會失禁的,主人。”

    “那就當上了層保險好了?!卑5聹卣f。格倫明白主人的意思。他做雇傭兵的時候接過一次任務,運送幾匹頂級資質的賽馬——這些大個子動物的市場價格,絲毫不輸于等重量的黃金,很容易引來搶奪甚至暗殺。在那次任務中他還學會了其他知識:和貓狗不同,馬是不會憋住到特定的地點排泄的,它們隨時都有可能釋放;因此在輪船上運輸時,都會給賽馬包上特制的紙尿褲,以避免糞便掉落在籠子底部,在數天的運輸過程中引來蚊蟲,傳染疾病。盡管能理解埃德溫像照看一匹馬一樣照顧他,格倫還是難掩羞赧,他問:“那我能去廁所嗎,主人?”

    埃德溫頓了一下。“可以。但是要提前跟我說。”格倫立刻點頭。

    格倫注意到埃德溫給他包紙尿褲時刻意繞開了大rou,只包裹住女性尿道、rou逼和肛門,不過rou根始終扣著yinjing鎖,因此他無法用男性器官排出哪怕一滴液體,無論是jingye還是尿液。然后他被主人帶到一樓的房間里,換上來時的衣服,半個月里第一次像人一樣站起來。襯衫和西裝套裝已經被干洗過,格倫舒服地動了動肩膀。

    “下班見,小母馬。”格倫注意到埃德溫并沒有改變稱呼,這讓他下腹一陣火熱。自己明明西裝革履,高大筆直地站立著,卻被另一個比他矮了半個頭的男人稱呼為“小母馬”。埃德溫給他的手腕扣上一個黑色的表帶,說:“我會檢測你的心率、消耗、行動路線和飲水情況的?!比缓笏o格倫的耳朵里戴上無線耳麥,“按一下按鈕,我會一直在線?!弊詈?,主人將一個三層食盒交到他手上。“你的午餐,小馬。”

    “多謝您,主人?!?/br>
    埃德溫點點頭,送他出門的最后,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我今天在家,格倫?!?/br>
    “是,主人?!钡绖e后,格倫駕車離開了這幢郊外莊園。還沒到公司,他就忍不住按下了耳麥上的按鈕。

    “主人?!备駛愌郯桶偷卣f。其實他才離開不到半小時,但是已經有點想念埃德溫了。他聽到埃德溫清冷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來:“我在,小馬?!备駛惛砂桶偷亓牧藥拙?,然后故意沒有按按鈕,埃德溫也沒有掛掉,即使兩人都沒有說話,但通訊始終保持在線狀態。

    格倫自己開了家安保公司。雖說是公司,其實常駐的只有幾個秘書、會計和客服,大部分外派接單的都是退休雇傭兵,平時不會來公司朝九晚五應卯。他休假期間,大部分日常事務都交予副總了。格倫來到公司,與下屬們打了招呼,處理好幾項必須由他經手的事務,和重要客戶電話聯絡完感情,一上午就過了大半。他決定休息一下,同時不得不直面另一個問題:他的膀胱已經到了爆炸邊緣。

    一整個上午,如果他沒有按時間飲水,手腕上的檢測儀就會“滴滴滴”地警告,只有喝下足夠的水,它才會暫時靜止。經過一個早上,這些水都漸漸匯聚進他本就充盈的膀胱。他上一次排尿還是在昨天晚上,雌阜被馬鞭抽得麻痹,斷斷續續在草地上尿了十多分鐘,才排干凈了里面的液體。按往常來說,今天上午他就會再次在馬鞭的抽打下,把積蓄了一個晚上的液體尿出來。早上灌腸時他已經感覺到尿泡的充盈了,但格倫是個意志堅強的猛男,他對于坐在馬桶上像女人一樣撒尿充滿心理抵觸,所以一直默默忍耐著。不過現在,他已經憋到極限了。

    “主人,我想……尿尿?!备駛悋肃榱税胩?,終于在耳機里提出申請。

    “去吧?!卑5聹睾芸旎貜?,并沒有為難他。

    格倫立刻起身去了樓層盡頭的衛生間。他的公司在寫字樓的第16層,只租了1/3層樓的位置,和其他幾個公司共用這層樓的茶水間和盥洗室。他走進一個隔間,脫下褲子,解開紙尿褲,然后坐在馬桶上。逼口因為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而微微蹙縮,內里的女尿口也軟嘟嘟地鼓著,但格倫驚恐地意識到一個事實:他控制不了他的女性尿口張開。

    這真是太糟糕了,但又在情理之中。在過去的三十年里,他都是使用男性器官排尿,那個未發育的小小的雌xue和尿道基本就是個擺設,任何時候他想撒尿,張開的都是yinjing的馬眼。格倫努力感受自己的雌尿口,但徒勞無功;他試圖做出排尿的動作,但除了膀胱里的液體愈發翻江倒海以外,他還是無法用雌口排出一滴液體。他憋得漲紅了臉,低頭觀察自己的尿口,上面還留著昨天的鞭痕,似乎是被抽得失去知覺還未恢復過來。終于,格倫在耳機里痛苦地小聲吐露:“主人……我尿不出?!?/br>
    埃德溫的聲音輕而柔和:“我想,作為一只剛成年的小母馬,遇到這樣的問題也是有情可原。穿上褲子吧,記得把尿布包好?!?/br>
    格倫又努力了一會兒,不得不接收現實,把褲子穿好回到辦公室。他已經憋尿超過12個小時了,膀胱里的液體簡直隨時都會爆炸。但他的確控制不了自己的小尿口張開,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即使是這幾天用雌孔排尿,也是被埃德溫的鞭子抽到失禁地尿出來……格倫坐下來,越是被憋漲的痛苦折磨,越是想念埃德溫的鞭子。

    有人敲門,格倫勉強振奮精神,兩位會計推門進來,送來了剛做好的公司明年的全口徑預算。格倫一項一項和他們核對,注意力暫時從酸脹的小腹上轉移,讓他稍微好受了一些。

    他們花了二十多分鐘講完第一頁,翻到下一頁,第一條就是差旅費。格倫想起自己身后的柜子里有去年的文件夾,“這一項差旅費,我這里有去年年的記錄……”他站起來往后走,剛邁出一步,突然間身體一僵,在原地靜止了幾秒。

    兩位會計以為老板想到了其他事情,不由得出聲問:“怎么了,boss?”

    “……不,沒什么。我想起來文件以前好像被我拿出來了,不在那里了?!备駛惼D難地說,僵硬著身子往回走,坐下來時虛軟地扶了一下桌沿。就在剛剛站起來的一瞬間,他感覺兩腿之間一陣溫熱,膀胱內的液壓似乎終于超過了女性尿口的承受極限,竟然自發地失禁了。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那處可憐的小口,與之伴隨而來的是潮涌般的酥麻快感,他爽得差點就要翻起了白眼,但還是強拉著自己不沉浸在失神的快感里,勉強坐了下來,臉色放空了幾十秒。

    “Boss?Boss?”在會計擔憂的問詢聲里,格倫總算被稍稍喚回了理智。他艱難地啟唇:“沒什么……我剛剛有些頭暈?!彼锪颂茫阕隳蛄艘环侄噻?,在這個過程中他完全說不出話,咬著后槽牙不讓自己露出異狀。見他沉默著,會計們以為老板在思考,其中一個還幫他倒了一杯水,全然不知老板的雌xue已經抽搐著絞緊,又噴出了一小股yin液。等理智稍稍回籠,格倫終于干澀地開口:“抱歉……我失態了,是以前留下的舊疾。請讓我們繼續吧?!?/br>
    會計們都知道老板曾經的職業,理智地沒有多嘴,繼續談論工作。格倫飲盡一杯水,支撐著精神繼續完成預算的核對。這可相當不容易——因為干性高潮的余韻,他的爽得大腿都在發抖,每次,嫩紅的尿口微微抽搐著又吐出一兩滴,身體就會跟著打一個尿顫。等討論終于結束,會計們起身離開后,格倫立刻向后仰倒在椅子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臉色空茫而潮紅。

    “怎么了,小家伙?”耳麥里的主人適時地發出聲音,淡淡地詢問他,“尿褲子了?”

    “是的,主人?!备駛惵燥@羞赧地回答。

    “什么時候尿的?”

    “剛剛討論的時候。”格倫說。他的內分泌一向旺盛,積蓄了超過12個小時的尿液現在積存在成人紙尿褲里,熱乎乎地感覺極為明顯。格倫還想再說點什么,埃德溫提醒他:“你該吃午飯了,格倫。”

    “是?!备駛惸贸鲋魅嗽缟线f給他的食盒,里面是一整盒沙拉——埃德溫任何一頓都不會忘記給他的馬投喂新鮮蔬菜,格倫已經見怪不怪了——另一盒里有土豆泥、羊排、雞rou卷餅和玉米片。格倫把熟食用微波爐加熱,在辦公室吃完了午餐。

    吃完飯他又處理了一會公司事務。格倫有些心不在焉,平時這個時候,吃完午餐太陽很烈,埃德溫就會在院子里的涼亭下和他一起休息。地上鋪了涼席,他像馬一樣側趴著,埃德溫的長腿搭在他身上。埃德溫會看書,有時候也會和他一起小憩,被主人陪伴著睡午覺真是舒服極了。

    格倫一邊工作一邊回憶前幾天的日常,越想越煩躁,覺得自己簡直像個思春的少女。他對副總和秘書安排了幾件事,看看墻上的掛鐘,時針居然才剛指向2。思緒轉回了今天早上出門前……埃德溫說他今天在家。埃德溫說他今天都在家。

    埃德溫沒有和他說“五點見”或者“下午見”,而是他今天都在家。

    那么他如果現在回去,是不是就能和埃德溫立刻開始訓練?格倫覺得大可一試,反正他此刻確實也無心工作。他沒在耳機里告訴埃德溫,而是草草收拾了東西,下樓去停車場。紙尿褲沉甸甸地吸滿了水分,行走的時候感覺胯下沉重的一大包,格倫甚至感覺到他腿間那口軟xue有些微微地發熱,可能已經被泡紅了。

    格倫開車回了埃德溫的莊園。他把車停在地下車庫,上到一樓客廳。顯然,手腕上的檢測儀已經把他的地理位置提前輸送給了主端,格倫一眼就看到在客廳等他的埃德溫。

    “主人?!备駛悊舅?。埃德溫點點頭,看著格倫把衣服脫光,露出吸滿水的紙尿褲和半硬的粗rou。埃德溫沒有問他提前下班的事,給他帶上脖革和口韁,牽著他到院子里檢查。

    “乖孩子?!卑5聹亟庀录埬蜓潄G掉,然后輕柔地撫弄格倫的額發,意味不明地夸獎。他給格倫洗干凈兩腿間,牽出浴池擦干水珠,半跪下來摟著他的脖頸。格倫很喜歡埃德溫這個動作,他開心地用額頭蹭著埃德溫的額頭,姿勢像極了一匹馬正在和疼愛他的主人表達親昵。埃德溫讓他休息了一會,吃了點心,然后從馬廄的墻上取下馬鞍,格倫就知道下午的訓練要開始了。

    這樣的生活成了日常。格倫漸漸習慣了早晨出門工作,下午兩點下班,然后回家當馬的日子。埃德溫是個嚴于律己的男人,即使格倫要大清早出門上班,埃德溫也會起得比他還早,提前把他從馬廄里牽出來,清洗、灌腸、喂食,然后包上紙尿褲。格倫一直無法控制他的女性尿道排泄,他通常會在晚上訓練時被鞭子抽得失禁一次,然后第二天穿著紙尿褲上班,還未恢復知覺的尿口會在工作時間內憋不住再泄一回洪。很快,連在公共場合排泄的羞恥心也被磨練得一干二凈了——按照主人的話來說,這才像一只小母馬會做的事情,他沒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只是偶爾在打電話的時候,另一頭的顧客正在聽他說話,這位猛男前雇傭兵突然呼吸一滯,陷入長達一分鐘的沉默,無論顧客如何疑問都拒絕解釋:他只是剛好在排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