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強拉美人野戰開苞的狐妖,與被cao到yinxue軟爛的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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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放走了最后的逃跑機會,徐月匣深吸一口氣,再度捧住宛燁的臉,制止對方不得要領的舔舐。狐妖皺起眉毛,饑渴的情緒幾乎要凝成實質,逼視著被自己壓在身下、唇色蒼白的美人,鬼使神差地,真的停滯了動作。 “別像狗一樣亂啃……魚水之歡可不是這樣的,將軍大人。”徐月匣循循善誘,貼近宛燁的耳朵,“你乖乖的,不許亂動,我來幫你?!?/br> 他說著,就親了口狐妖的耳朵尖,敏感的獸耳彈動兩下,薄薄的皮膚很快充血發紅。宛燁晃了晃腦袋,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感覺,只用通紅的左眼盯著徐月匣,視線從鼻尖,逡巡到喉結,吞了口唾液,發出小獸似的呼嚕聲。 徐月匣不緊不慢地拍著他的后背,說:“別急,別急啊……馬上就舒服了。” 話音未落,自己先聽出調情之意,不由紅了臉。他連忙避開對視,纖細的手指繼續向下摸索,探進宛燁的衣袍,一邊摩挲狐妖的皮膚,一邊給彼此寬衣解帶。剛越過上腹,手背就碰到了堅硬熾熱的男根,宛燁嫌他太慢,自己扯掉了褻褲,硬邦邦抵在爐鼎的性器旁,無師自通地摩擦起來。 徐月匣悶哼一聲,偏偏發情的狐妖就近在咫尺,不加掩飾的喘息直接噴在耳邊,聽得人口干舌燥。 “別這樣動,一會兒有你后悔的。”他握住宛燁的yinjing,只覺觸手腫硬,似乎比上次還大了些。略一遲疑的功夫,宛燁又耐性告罄,用舌頭在他身上亂舔,不是吮吸小巧的喉結,就是用犬齒廝磨rutou。 粉嫩的乳尖被玩得又紅又腫,徐月匣頭皮都要炸開,忍不住媚叫了兩聲。誰知這一下讓狐妖愈發失控,金瞳完全變作深紅,咬住rutou又拉又扯,還嘬奶似的吸得嘖嘖有聲。徐月匣這具身子未經人事,一時渾身酥軟,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了兩顆。 “啊……不、你別……哈啊……” 上頭含著rutou,胯下愈發腫脹,一直無法釋放,就生出疼痛來。宛燁難受地用yinjing亂蹭,趁著徐月匣無心反抗,又強迫他張開雙腿,自己跪在腿間,用guitou一下、一下頂在小爐鼎的腿心里。透明的黏液把xue口撞得濕滑,隨著呼吸收縮。 眼看這妖就要霸王硬上弓,徐月匣連忙雙腿夾緊,不許他亂撞。狐妖又不悅起來,強行撐開美人的膝蓋,粗壯的男根頂在xue口,微微打轉,就要直搗黃龍。 徐月匣撐起上身,一把勾住宛燁的脖頸,把濕潤的吻落在喉結上,帶有討好意味的,又親了親嘴唇和鼻梁。他的臉上浮現出羞恥的紅暈,但還是咬住牙,低聲磕巴道: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等我擴、擴、擴張一下后面,會玩壞的……” 話音未落,生怕宛燁又犯起混來,躺回草地上,舔濕自己兩根手指,往身下送去。在小獸般混沌的注視下,將手指插進肛口,徐月匣恥得渾身都要燒起來,卻又不得不自我jianyin…… 一想到這個詞,他索性自暴自棄,伸手捂住宛燁的眼睛,仰頭吻了上去。上面唇齒相接,下面yin水泛濫,在雙重刺激下,后xue很快被調教成適宜插入的狀態,又濕又軟。 徐月匣結束了這個漫長的親吻,主動張開雙腿,眼中霧氣氤氳,無聲地邀請宛燁進入。 狐妖把手撐在爐鼎的膝蓋上,調整呈跪姿,guitou在微微張開的xue口摩擦幾下,就順利地頂了進去。即使做過擴張,紫黑性器進入的瞬間,徐月匣還是痛的冷汗直冒,又不想加重彼此的折磨,咬著嘴唇盡力放松肛口,以便yinjing深入。 guitou剛剛進入的時候,光滑的xue口先是感到酸脹,等到yinjing整根沒入,撐開腸rou,就變成了拉扯內臟似的鈍痛。宛燁的臉上也滴下汗珠,既有被溫熱腸腔包裹性器的舒爽,也有緊窄肛口擠壓yinjing的疼痛,大腦仍舊一片混沌,發出可憐的悶哼聲。 這回換成徐月匣露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你、插得太快了,那玩意兒比手指、呃啊……粗那么多,當然會不舒服?!?/br> 他假意數落,倒也沒有真的計較,自己忍著痛,不停放松xue口,抓著宛燁貼近自己,低頭舔舐起對方的乳尖。宛燁嗚嗚低叫,左眼中的赤紅變淡,盯著徐月匣艷紅的舌尖、濕潤的唇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視線又落在他上挑的眼尾,和一滴滑落的淚珠。 宛燁按著徐月匣,不讓他動,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那滴眼淚。 這個動作熟練到不假思索,仿佛曾經也這么做過,且在記憶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 小爐鼎的淚水既不發苦,也并非咸,如果非要品一品,就像這具身體流血時能嘗到的,落在舌根的、雨后泥土的味道。 深紅之目有一剎那變回金瞳,但沒有被徐月匣察覺。狐妖閉合右眼,撿起腿邊的眼罩,茫然地戴好。他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天外蛛絲般的念頭“嘭”一聲斷裂,他捂著眼睛跌回現實。 徐月匣羞恥至極,臉紅的快要滴血,不肯與他對視,只咬著手背,發出細細的呻吟。他的性器還在體內,正不緊不慢地往外抽,快到肛口之時,又慢條斯理地整根沒入。 一旦找到了彼此的節奏,快感如潮水般,撲向四肢百骸。宛燁禁不住也發出低吟,抱住徐月匣的腰,挺身加快了抽插。汗珠從他的脊背滑落,滴到金紅的紗麗上,柔軟的胴體正隨著他晃動,腳腕上的鈴鐺不住地叮當、叮當。 “你慢一點、還不能、啊……啊??!慢、嗚!好脹——” 快感如同一個水袋,宛燁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往袋里灌水。水袋越漲越大,厚實的外殼被不斷撐開,變成單薄的透明外衣,噴薄欲出,晃晃蕩蕩。 “宛燁、嗚……你也、你也碰碰我……”徐月匣被干的頭腦發暈,xue里又熱又軟,極度渴求進一步的刺激。他想讓宛燁也摸摸自己的性器,但剛開個口,就羞得說不下去。偏偏情欲磨人,他忍得鼻酸掉淚,情不自禁伸手向下,按住自己的roubang,輕輕擼動。 “嗯……哈啊……” 狐妖忘情地喘息著,耳朵尖一動,也學著徐月匣的動作去摸對方的性器。帶有繭子的手掌包住徐月匣的手,一同握住挺立的roubang,交疊按壓。徐月匣爽得連聲媚叫,落到狐妖耳朵里,又成了催情的藥;于是干脆抬起爐鼎一條腿,強壓在小腹上,將交合的xue口完全暴露,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徐月匣后腰被抬起,粗壯的陽具插在rouxue里,使兩人都能看見每一下抽插。yinjing上的yin水摩擦成白沫,兩人的腿根、臀rou都撞得通紅,蜜色與蒼白的rou體交纏在一處,像兩尾交歡的蛇。 roubang受到撫慰,xue里的yinjing猛cao,加上直觀自己活春宮的香艷,徐月匣的呻吟聲都被撞碎,嗚嗚咽咽地,一下子射了出來。下肢肌rou痙攣,肛口猛地收緊,絞在宛燁的性器上。宛燁只覺五臟六腑都泡進冰水,瞬間又落入火海,把yinjing“噗”得插到最深處,柱體迅速充血脹大,也噴出jingye來。 徐月匣剛要喘口氣,這才想起上回koujiao的下場,但也晚了。本就粗壯的yinjing在腔內二度膨脹,鈍痛陣陣,仿佛那活兒要生生把后xue撐爛。他緊抓住宛燁,短暫的疼痛過后,是更難熬的麻木與酸脹,似乎腸腔都被融化,yinjing永遠地種在了那里。 他在宛燁手臂上抓出紅痕,本想發泄不安,卻到底沒舍得下手,只小貓兒似的撓人。鼻子發酸,喉嚨又苦又澀,無法抑制地嗚咽起來,眼淚大顆大顆往下落,清冷的眉眼都被情欲浸透,還染上了令人憐惜的惶恐。 “……別……” 入魔的狐妖嘴唇微動,注視著抽噎不止的徐月匣,金紅二色在眼中亂撞。 “別……別……哭……” yinjing不斷射出濃精,原是狐貍為使配偶順利懷孕的結構。他嗡動嘴唇,貼上徐月匣的薄唇,把熱度傳給冰涼的陶偶。嘴唇咬穿的傷口已經愈合,他舔不到血痂,茫然地移動嘴唇,然后含住了飽滿艷麗的唇珠。 “我、我沒想、沒想哭的?!毙煸孪粔褐耷?,緩緩呼吸,后xue也漸漸適應了陽具的尺寸,只有身體的顫抖不能控制,“我、沒事……你不必……” 他伸出手,像安撫孩童入睡一樣,輕輕拍著狐妖的后背。 混合大妖妖力的濃精射進體腔,小腹一陣發熱,黑色的刺青再度被摩畫出來。黑狐紋趴在爐鼎的身前假寐,體型比上次大了一圈,瞇著雙眼,像是在發笑。徐月匣想伸手揉一揉,緩解刺痛——宛燁毫無節制的親吻把兩人都弄得嘴唇紅腫,正被徐月匣嫌棄地推開,神情委屈,也下意識順著手看去。 狐妖咧開嘴,齜出尖銳的犬齒,從喉嚨里發出獸類的低鳴。 徐月匣心臟狂跳,從宛燁身上又散發出龐大的、失控的妖力,他像是墜入深海,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小腿不斷發顫,本能叫囂著立刻從這里逃走。 但他跑不掉了。 脹大的yinjing還卡在xue里,緩慢而強硬地噴著jingye,強迫他受孕一般。 徐月匣剛吐出個“宛”字,左眼深紅的狐妖就掐著他的腰,強行讓他翻身朝下,跪趴在地上。yinxue中的yinjing也跟著轉圈,蹭開rou褶,卡進了更深的位置。 “宛燁!你醒醒、現在不能……呃啊啊啊?。。 ?/br> 求饒的聲音變作慘叫,狐妖就著后入的姿勢,快速抽插起來。由于柱體脹大不能拔出,每次撞擊的速度反而更快,只聽到越來越快的rou體碰撞聲,宛燁仿佛一具不知疲倦的rou傀儡,“砰砰砰”得亂撞。 徐月匣叫得嗓子沙啞,幾百下cao干之后,下半身近乎失去知覺,只有爛成泥濘之地的yinxue,傳來時高時低的快感。他的眼眶通紅,卻擠不出一滴淚來,只能被動地放棄理智,徹底充當泄欲工具,嗚咽著擺腰承受。 宛燁一手拉著徐月匣的腰,一手去他身前亂摸。先前被吸得紅腫的rutou,一碰就刺痛不已,手指很快捕捉到這處突起,繭子與指甲輪番揉弄,有時又不知輕重地拉扯。 徐月匣已經無暇顧及疼痛,亦或是歡愉了。他感覺自己的rou身、五感、魂魄全部融化,變成一灘軟乎乎的陶泥,任憑宛燁捏扁揉圓。 理智、情緒、羞恥、痛楚……全都無關緊要了。只有不斷從胸腔中涌起的喜悅。 仿佛他們天生就該合為一體,仿佛年少時漂泊離散的戀人,再一次在人海中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