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請以純愛之名和我3P吧!(完結(jié)/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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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數(shù)日,虞井石收到的sao擾信息一天比一天多,無聊的“客人們”甚至單獨拉了個匿名群,專門發(fā)布徐月匣援交時的偷拍圖,還把虞井石也拉了進去。 光裸的脊背遍布愛痕,上衣松松垮垮蓋住屁股,用柔嫩的腿根前后摩擦男人jiba的照片;肛門插著情趣狐貍尾巴,被電動玩具干得淚水漣漣、渾身顫抖的照片;穿著白色比基尼,大手伸入胸衣揉搓rutou,跪著給陌生男人koujiao的照片;臀部被扇得紅腫,吐著舌頭,眼含春水,兩根jiba的jingye射了一身的照片。 還有女仆裝的徐月匣、畫著人體彩繪的徐月匣、yinxue塞滿跳蛋的徐月匣、roubang被紅線綁住的徐月匣…… 色情照片和匿名提問占據(jù)了虞井石白天大半的時間,晚上回到宿舍,兩個人就近乎瘋狂地zuoai。在預(yù)定接受江滿陽二次治療的前一夜,虞井石把徐月匣按在桌子上,扛起他的兩條腿,報復(fù)似的不斷抽插。木桌受力搖晃起來,不穩(wěn)定的恐懼催生更多腎上腺素,讓徐月匣不假思索沉入欲海,咬著唇緊緊纏住男人。 虞井石同樣忘情地彎下腰,摘掉眼鏡,一邊cao干,一邊親吻男孩的roubang。 “啊啊!虞哥、虞哥……嗚啊啊!你不嫌、你不嫌臟了嗎?” 徐月匣撐起上半身,看著自己小腹被yinjing微微頂起的形狀,在虞井石近乎潰敗的沉默中,喘著氣說道:“你也……看到了吧?你親吻的地方,可不止、呃!不止一個男人的jingye射到過……你摸摸看、嗚、還黏不黏呢?” 虞井石沒有動,粗暴的交合也放慢了。徐月匣還嫌不夠,笑嘻嘻地拉著虞井石的手,去摸每一處照片上里有的、沒有的,他曾沐浴過jingye的皮膚。 “……別……” “為什么別呢?大學(xué)霸,你知道的,我的病更嚴重了。”徐月匣輕輕說著,撐著桌子坐起身,仰頭親了一下虞井石的眉心。“我也知道,你從開始到現(xiàn)在,給我的備注都是【婊子】。你在指望一個婊子守貞嗎?” “別說了……不……” “虞哥,其實之前,我還是能勉強控制病情的——在你答應(yīng)了要幫我,卻把我丟給那些人之前。不過你別怕,我只是在想,既然滿身污穢的我永遠也不能觸碰到你,不如把你一起拉下來,來地獄里陪我了。” “別說了!閉嘴!!”虞井石猛地掐住徐月匣的脖子,但在下一秒,就死死抱住瘦弱的男孩,貼著他耳后新增的燙傷,哽咽痛哭。男孩的手放在他的頭上,溫柔地拍了拍。 “這可不行啊,虞哥。做到一半就停下的廢物小狗,是要被拉去絕育的。” “你怎么想都沒關(guān)系,我早就不在乎了——快動起來吧,乖狗狗。” 第二天上午,虞井石把徐月匣送到了心理辦公室門前,又站回了上次的位置。他低著頭,冷不防一根香煙扔到臉上,下意識用手接住了。 “虞哥,怕你等的無聊,來點飯前小獎勵。”徐月匣一只手已經(jīng)按在了門上,笑瞇瞇地說,“你做的很好。說實話,我一直在擔心你不肯跟我玩很多花樣,嫌我是賣yin的婊子,但昨晚我就明白了,原來虞哥這么愛我啊。” “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和那些廢物們上床了。江老師到底是什么意圖,我也不在乎,但誰讓他一看就是歡場老手呢?我猜,我今天的治療,就要圖窮匕見了……只要你在治療中推門進來,選擇加入我們,我就當你是同意啦。咱們的養(yǎng)狗條約作廢,簽署新的三人zuoai協(xié)定怎么樣?” 虞井石沒有回答,徐月匣推門走了進去,然后木門緊閉。 理智在胸膛狂跳:別信他的鬼話!他就是個言而無信的婊子! 但還有另一個聲音,不斷在他耳邊低語,最后屏蔽了外界所有的動靜,對他說:但是沒有你,徐月匣隨時能找第二條、第三條“狗”,你算什么東西? ……他什么都不是。 從跪下的那一刻,他就只是徐月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了。 徐月匣進入辦公室的時候,江滿陽正在看報紙。他今天沒有穿白大褂,辦公桌上擺著一個收音機,正在播放80年代的流行迪斯科。治療床被搬到了房間中央,多了一個機械支架。徐月匣跟他打了個招呼,江滿陽才注意到對方,讓徐月匣先脫光躺到床上。 假醫(yī)生拉上所有窗簾,這一回,連白熾燈都沒有留。他擦著火柴,點燃了提前準備好的蠟燭。人影綽綽,室內(nèi)猶如魔窟。江滿陽把徐月匣的小腿捆在支架上,搖動機械臂抬高,徐月匣的臀部和后腰懸空,緊接著手腕也被固定在頭頂。 江滿陽拉開抽屜,把形形色色的情趣道具擺上醫(yī)療盤,一邊用酒精消毒,一邊慢條斯理地說:“上一次是測試你的身體極限與敏感數(shù)據(jù),這一回的主題是疼痛。徐同學(xué)先不慌,老師會把握分寸,不會留下真的傷痕。” “國際上性虐待的相關(guān)理論認為,這個過程中不僅是疼痛誘發(fā)激素分泌,更有群居性動物基因中的受支配欲、社會人格遭到侮辱的羞恥感,只要調(diào)教得當,受虐方很輕易就能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皮鞋的踢踏聲在四周響起,幾乎全身固定的徐月匣無法轉(zhuǎn)頭,江滿陽一旦走出他的視線,就會本能地引發(fā)不安。男孩的嘴里咬著口球,無法閉合的唇瓣不適應(yīng)地抿著,即使不停吞咽,還是有唾液順著嘴角留下。 “嗚嗚——!!” 只聽一聲脆響,摘掉羽毛的細教鞭就抽中了臀部,在殘存的指印之上,留下一條紅痕。徐月匣痛得像魚一樣彈了起來,固定肢體的皮帶分毫未動,強迫他只能以相同的姿勢受刑。又一鞭子抽在了大腿上,被cao腫的肛口卻真的擠出腸液,仿佛在邀請jiba進入。 “乖寶貝,馬上就不痛了。”江滿陽微笑著,把拔掉鋼針的針管倒上洋酒,插進腫脹的肛口里,慢慢推進。冰涼的酒液被腸道直接吸收,徐月匣的意識漸漸渙散,情緒一起一伏,鞭打帶來的刺痛轉(zhuǎn)為麻木,進而發(fā)熱發(fā)癢,像是小小的羽毛搔在了心上。 江滿陽脫掉外套,活動開肩關(guān)節(jié),教鞭雨點似的落在了男孩身上。他的打法很有技巧,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繞著治療床上的胴體行走,讓你完全猜不到下一鞭什么時候落下、要落在哪里。恐懼促進激素狂飆,神經(jīng)感知疼痛又會分泌多巴胺來緩解,在酒意徹底上頭后,徐月匣瞇起眼睛,甚至生出了每一道鞭痕都在被人舔舐的錯覺。 江滿陽一直注視著徐月匣的表情,每當男孩飄飄然的時候,教鞭就會故意抽在最脆弱的部位:rutou、睪丸、肛口……甚至是yinjing。他太喜歡看徐月匣將要飛上云端,卻被魔鬼打入地獄的神情了。品嘗他人的痛楚,是最好的催情藥,更何況這個人正在自己面前,渾身赤裸、動彈不得,比最下賤的娼妓還要可憐。 把人打得遍身血痕后,江滿陽也玩膩了鞭子,在徐月匣喘息之際,挑了一支最細的紅蠟燭。轉(zhuǎn)瞬即逝的火柴的光,點燃了蠟燭的白線,他把蠟燭微微傾斜,guntang的蠟油就滴到了徐月匣的rutou上。 “呃、嗚嗚嗚!!嗚——!” 艷紅色的蠟花在男孩身上盛開,從rutou走到臍窩,然后是皮膚最細膩的腿根。江滿陽還覺得不夠,俯身舔了口徐月匣眼角的淚珠,咂砸嘴,忽然有了靈感。他把支架再次搖高,讓徐月匣的下半身幾乎垂直吊起,隨后把蠟燭插在了xue里。 “夾好,夾好。我的徐徐寶貝,你也能想到你那saoxue里插著什么吧?萬一不小心打翻了,把治療床點燃,就算我立刻把你解開,這么多束縛,要解到什么時候去?” 徐月匣嗚嗚地說不出話,怕的渾身都抖起來。蠟油不斷滴落,不是落在滿是鞭痕的臀rou,就是嬌嫩的腿心,偏偏腸液在刺激下不停分泌,他不得不用力收縮肛口,把痛苦的源頭緊緊裹在yinxue里。 江滿陽摸著他的臉,問他:“上次老師和你說什么來著,嗯?你的sao屁眼一看就是被男人cao得。為什么不聽話,又去做援交?真是離開jiba就活不下去的小yin娃。” 徐月匣拼命搖頭,被酒精吞噬的所剩不多的理智讓他掙扎起來。江滿陽哼笑起來,從兜里取出一對銀耳針,對著燭火端詳起來,放在徐月匣剛好能看清的位置。 “搖頭什么意思?不是援交?”他慢慢戴好手套,給耳針消毒,“那就是門外那位‘忠犬八公’cao的了?可惜了,他也只敢蹲在門外,聽著我是怎么上他的主人,把你變成我的小母狗。這對銀器怎么樣?雖然是用來打耳洞的,但當乳釘也不難看,我……” 江滿陽的話被開門聲打斷。然后是沉重的關(guān)門。 “我來了。徐月匣,你答應(yīng)過的,就不準反悔了。” 【檢測到AI行為偏離副本數(shù)據(jù)庫,判定本世界任務(wù)結(jié)束。】 虞井石的聲音與電子音同步響起。他慢慢走近眼神迷離的徐月匣,搭上了男孩的手,然后輕輕握住。 【即將抽離徐大師引導(dǎo)員的意識,恭喜您任務(wù)成功!獎金已經(jīng)打入您的賬戶!請在合理的休息過后,進入第二個任務(w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