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劈腿、援交、當風俗模特,但乖狗狗可不許生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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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浸泡在海洋中,隨著波浪起伏。血液中不停循環的藥物,溶解在眼淚、汗水和jingye中,被排出體外,帶走欲望的熱度。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體都被清理干凈,虞井石離開了寢室,只有老空調運轉的吭哧吭哧聲。 “助理助理……要命。我睡了多久了?” 【很高興為您服務,徐大師引導員。距離上次您的意識清醒,也就是和AI的宿主虞井石zuoai結束后,您已經睡了十三個小時。現在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今天上午滿課,虞井石早晨七點半就離開寢室了。】 徐月匣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摸起床邊的水杯咕嘟咕嘟就喝了起來。 【徐大師,檢測到您的情緒波動異常,有什么可以幫助的嗎?順帶一提,您正在使用的是虞井石的保溫杯。他昨晚沒有找到您的杯子,就把自己的接滿水,放到了床邊。】 徐月匣噗得噴了出來:“下回能不能等我喝完再說!……算了,我有個嚴肅的問題。為什么昨晚做到最后,我又感覺到了原身的‘共振’?那個瞬間我甚至認為我就是‘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的引導員身份了。” 【……根據您親自簽字承認的合約,引導階段出現任何心理問題,都不屬于公司的賠償范疇。不過您也有保留意見的權利,公司會保證——】 “無良jian商啊~好吧,我也不是想索賠,但是不搞清楚原理,恐怕很難安心工作。那種感覺就像……我作為原主靈魂的寄生物,正在逐步被同化成‘他’的一部分呢。” 【非常有趣的說法,徐大師。那么,請允許我做出解釋:經過專業系統測量,認為您不單是情商奇高、善于社交,您的同理心和共情能力也同樣是同時代的佼佼者。全息世界模擬,本就是基于欺騙使用者的五感與人體激素,或許共情力也具有尚未查明的生理基礎,因此對您造成了通常罕見的影響。】 “也就是說,你們也不能預防,甚至無法干預咯?” 【是的,我很抱歉。】 “那么,我們最后再確認一下:任務完成的評判標準是?” 【很簡單,也很清晰。】電子音流暢的回答道,【公司在投放‘完美愛人AI’進入世界前,提前復制了一份數據,正在后臺不斷模擬運算。最終評判AI是否生成了‘類人感情’的標準就是:虞井石是否作出了‘模擬運算選擇支’中未被推測出的行為。】 【這就意味著,受到引導員影響的AI,用‘算法’之外的邏輯做出了選擇。】 “好——吧!懂了,那就只能——加速攻略了!”徐月匣打了個響指,笑瞇瞇地說,“放心啦小助理,我也不至于遇到一點困難就申請中止合約。只是可能要修改一下溫水煮青蛙的計劃,一口氣把火開到最大,然后——砰砰!” “希望下個世界不要再有ptsd了……賽博祈禱。” 上午第四節課的老師也不耐酷暑,提前宣布了下課。等同學們都走得差不多,虞井石整理好筆記,才不緊不慢地出了門。其他教室還在上課——走廊上提前下課的同學,卻像摩西分海一樣,繞行過第一個樓梯口。 金屬欄桿反射的太陽光射到臉上,虞井石下意識伸手遮擋,走過最晃眼的一段路。吵鬧的人聲遠去,等到陽光照不到的地方,才發現樓梯口的陰影里有個纖細的人影。 徐月匣踩著小涼鞋,靠在樓梯欄桿上,夾著一根細煙。兩根手指夾著白色的女士香煙,已經燒到了煙屁股,空氣中滿是煙草與薄荷味。他的視線垂落,盯著自己拍打地面的鞋尖,白皙的腳趾向上勾起,腳邊是掉落的零星煙灰。 虞井石站在樓梯口,拉長的人影投在男孩身上。徐月匣笑了一下,抬起臉,沖男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用鞋底掐滅香煙,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 “哪來的煙?你還抽煙?” “路上遇到了好心的同學唄。女士薄荷煙而已,不含尼古丁。”他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仰視著臺階上的男人,卷唇一笑,“要來親一口嘗嘗嗎,大學霸?” “少來那套。你在這兒等我多久了?為什么?”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啊,好吧,坦白從寬!虞哥,昨天周二你也不提醒我,又忘充飯卡了。在下周二到來之前,只能拜托好心的虞哥養養我了。”徐月匣拉著虞井石并肩下樓,邊走邊說,“你可不許不負責,不知道昨天是誰把我玩壞……” 話沒說完,虞井石條件反射捂住了徐月匣的嘴。徐月匣唔唔抗議,扒拉下嘴上的大手,輕盈地跳到了虞井石背上,勾住不撒手: “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呀?這可不行,罰你背著我去食堂。我要吃土耳其烤rou飯!照燒鐵板牛rou飯!可樂雞翅!全家福豆花和冰鎮綠豆沙——” 兩人打好飯,找了個偏僻位置,面對面落座。虞井石剛拿起筷子,手機就震動了一下。他掃了一眼,又屏幕朝下蓋在了桌子上。 徐月匣正在用勺子拌飯,盯著米飯上油亮的照燒汁垂涎欲滴,但還是忍住食欲,慢條斯理把醬汁和飯充分混合,才肯吃下第一口,滿足的瞇起眼睛。 “你吃飯這么講究的嗎?”虞井石把盤子里的雞翅夾給徐月匣,“有你這么拌的功夫,我都吃完去圖書館了。” “這就沒有生活情趣了吧?有人曾經說過,要把每一餐飯當做最后一頓來吃。現在大學生猝死的那么多,虞哥,不好好享受生活,將來會后悔的喔。對了,剛才誰給你發消息呀?不用解鎖看看嗎?” “不用,是游泳健身的sao擾廣告。”虞井石面色平靜,視線從徐月匣領口下的皮膚移開,“你上午……現在起都起了,下午的專業課不能再翹了吧?” 徐月匣塞了一嘴的飯,腮幫子鼓鼓囊囊,伸手比了個大大的叉。他錘了半天胸口也沒咽下去,含淚打字。虞井石的手機果然震動了一下。 【婊子:我下午和人約好了出去玩,筆記就拜托大學霸啦~】 虞井石的手指停在這條消息上,無意識向右一滑,之前的未讀消息就跳了出來。 【匿名提問:徐月匣真是你室友嗎?哥,報你的名字能打折嗎?】 【匿名提問:我是兄弟介紹來的,便宜倒是便宜,沒什么傳染病吧?】 【匿名提問:虞學霸,你和姓徐的小賤貨住一起,是不是在搞校內紅燈區啊?太刺激了吧!你們寢室客流量怎么樣啊,現在入股還成嗎?今天早上我室友去試了一下,拍的生圖看著真帶勁!我認識的外校人可多了,愿意帶我一起賺錢的話,及時回復哦!】 他摁滅手機,黑屏倒影出徐月匣的上半身,和男孩領口深處,煙頭燙傷的痕跡。虞井石想立刻揪住徐月匣的領子,罵他個狗血淋頭,質問為什么又去做援交。但怒火只是和米飯一起咽了下去,他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味同嚼蠟地吃完了午餐。 “虞哥。” 虞井石機械地抬起頭,和言笑晏晏的徐月匣對視著。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玩嗎?說不定你試一次就發現,自己其實并不抵觸。況且也有個說法,人越多玩得越瘋,不是嗎?” “不用了。”虞井石端著餐盤起身,“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手機開了一下午的飛行模式,回到寢室才有勇氣解開。比上午更多的匿名信息雪花般飛來,還有用私人賬號直接申請好友,備注信息填【熟客】的。 其中一個人的最新動態,開啟了“部分好友可見”的私密模式,只有三張抓拍的圖片,配文是“這家鬼屋好老土,好在和陪玩的婊子在廁所干了個爽,錢也算沒白花!” 照片中光線不足,男孩雪白的胴體反而更誘人了。拍攝者只拍到卷起衣服的胸膛、小巧的下巴,兩側rutou都吸得又紅又腫,刺眼的白濁射在胸前,下巴上還有一點滴落的jingye。不太明顯的煙疤落在鎖骨下,喉結處有陳舊的牙印。 下方的留言,清一色在問價格和聯系方式。徐月匣的私人賬號和電話很快被po了上去,美其名曰:幫小婊子招攬生意,做做人情,答應下回再點他能打折。 徐月匣回到宿舍時,已經超過十一點了。室內沒有開燈,他以為虞井石睡了,把背包甩到床上,就要去浴室洗澡。衣服脫到一半,被人從身后緊緊抱住,大手伸進衣服里亂摸,濕熱的嘴唇吻住脖頸,然后一路向上,侵犯他的口腔。 男人舔完一顆顆牙齒,又勾住徐月匣的舌頭,吮吸他分泌的津液。甜絲絲的水果味,吃到后面又嘗出辛辣,殘存的酒精也一并咽下。虞井石把徐月匣推到墻上,又撞上衣柜,不斷分泌的激素麻痹了痛覺,只有最原始的欲望,隨著呼吸的熱度節節攀升。 “虞哥……”徐月匣剛吐出兩個字,又被含住了嘴唇。他們漸漸分不清衣服是自己、還是對方脫掉的,就這樣毫無章法地親吻著,一路撞進了浴室,擰開花灑的水流后,在黑暗中摸索著彼此,來不及擴張就開始了性交。 徐月匣撐著浴室瓷磚,被人從身后插入,看不到虞井石的表情,卻聽到了對方比平時更激烈的喘息。男人緊抓著他的腳踝,把一條腿粗暴折疊,調整成更便于caoxue的姿勢。野蠻的撞擊讓徐月匣發出貓哭似的呻吟,骨頭快要散架,內臟和血rou融化成爛泥。 “虞、虞哥,哈啊啊……你好棒,好舒服呃、嗯!我特意給你留、啊啊!……saoxue癢了一天了,就等著你的大jiba、啊……嗯……” yinjing在摩擦柔軟的腸rou,又被狹窄的腸腔擠壓。虞井石沒有回話,更加賣力地cao干,從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呻吟。手指來回觸摸腫大的rutou、柔嫩的肌膚、凹陷的臍窩,然后沾著徐月匣guitou的體液,插進了男孩的嘴里。 “唔唔!嗚……虞哥、唔嗚嗚——” ——只說這兩個字就好。 虞井石故意用手指攪動男孩的口腔,聽著他壓抑的干嘔聲,感受到唾液順著手腕流下。并攏的指節被當做yinjing侍奉,柔軟的唇瓣含住,富有技巧地吞吐、吮吸,甚至自覺地將舌頭送到指尖,任憑男人玩弄。 ——只要沒人提起,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虞井石慢慢閉上了眼睛,抽出沾滿唾液的手,“啪”得扇了白皙的屁股一巴掌。男孩委屈地顫了一下,yinxue夾得更緊,體腔熱度上升,像母狗一樣塌腰迎合。他的頭腦一片混沌,在月光的撫慰下,注視著男孩背上陌生人留下的吻痕,緩緩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