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解決怒火要先發制人:真空雨衣發傳單,誰急誰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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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井石一回寢室,就洗了個熱水澡。下午沒有課,他在淋浴噴頭下沖了半個小時,腦海中的徐月匣還是揮之不去。他氣惱地一拳砸在墻上,回過味后,立刻明白這是被人耍了,穿好衣服就坐回床上,只等著徐月匣回寢算賬。 從午后等到太陽落山,寢室空調吹得卡了殼,另一個人也沒有回來。 墻上的掛鐘已經走到九點,馬上就到熄燈時間。虞井石胡思亂想著,一會兒覺得他一定是找人開房去了,一會兒又不免擔心,別是被那幫游手好閑的霸凌者給打殘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突然一震,彈出一個特別關注的聊天窗口: 【[婊子]請求發起視頻聊天,是否接受?】 虞井石下意識點擊接通,屏幕上出現了滿面笑容的徐月匣,沖鏡頭比了個心。背景似乎是廉價鐘點房,在確認徐月匣身上沒有傷痕、房間里也沒有別的男人后,虞井石無意間松了口氣。 “嗨!大學霸,獨居夜生活快樂嗎?”徐月匣對鏡頭飛吻,“先別罵人啊。我知道快要關校門了,但是今天中午你那么生氣,我哪還敢回宿舍?只能隨便找個賓館湊合一夜了……” 屏幕里與窗外幾乎同時亮起閃電,然后是隆隆雷聲。 徐月匣也回頭看了眼,無奈的一聳肩,把手機架好,鏡頭移向床上的塑料雨衣。接著,徐月匣將短袖脫了下來,毫不避諱地露出纖細的上半身,與淡粉的rutou。他一邊脫,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天氣預報說要下雨,果然是真的。虞哥,記得關好門窗哦。” 虞井石不知想到什么,頓時口干舌燥,又不想讓對方看出,視線連忙從小巧的乳尖移開,板著臉說:“……你要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別啊,虞哥。”徐月匣略顯委屈,手指搭上短褲紐扣,已經解開了三顆,露出純白的內褲。“好歹咱們作為室友,跟你匯報一下行程嘛。剛才說到我要找家旅館過夜,但是忘帶錢了,只開得起一小時鐘點房。所以我只能待會兒脫光了去發傳單,找找金主了。” 男孩靈活地踩掉短褲,又轉過身去,慢慢褪下了內褲。柔軟的臀rou彈了出來,擠占了半塊屏幕;再往下是沒有一絲贅rou的雙腿,和色氣骨感的腳踝。 “不過我也怕裸奔蹲局子,所以貼心的買了這套綠雨衣,一會兒就穿。如果有聰明人發現了我是真空,我就獎勵他……免·費·上·床好了。” 徐月匣轉過臉,對虞井石眨眼一笑,然后掛斷了通話。 “你他媽有……!”虞井石還沒罵完,系統就提示了通話結束。無論他給對方發什么信息,都一概石沉大海,沒有回復。 他忽然覺得那件雨衣有些眼熟——下床去翻衣柜,果然在柜底發現了一件同款、廉價的軍綠色雨衣。這還是一年前,他們剛入學時,也是一天夜間下起了大雨。虞井石被困在圖書館里,是萍水相逢的新室友,和他共享了這件雨衣。一路跑回宿舍,兩人都淋成了落湯雞,但還是指著彼此哈哈大笑。 事后他才聽說,當時徐月匣人在宿舍,看到了他在學院群的求救才趕去圖書館。他也有過一時的感慨,但就像壓箱底的雨衣,很快就被他當做無關緊要的小事,拋之腦后。 雨衣雖然是塑料的,但制作很粗糙。虞井石摸著內里,一度幻想出徐月匣裸身穿著它,嬌嫩的皮膚被磨疼、rutou和rou莖都紅腫起來的樣子。如果再加上雨水淋濕,粘乎乎貼在身上,就像是鉆進蛇的胃袋,身體曲線一覽無余。 徐月匣向來嬌弱,雷雨天長時間行走,很快就會氣喘吁吁、面色潮紅。光是想象那一對氤氳水汽的桃花眼嗔怪含情,又露出小狗般討好的神情,虞井石就忍不住彎下腰,揉了揉開始發硬的jiba。 ——在通話的最后,鏡頭無意間掃過旅館窗外,露出新世紀商城的字樣。 虞井石猶豫再三,披上雨衣,朝校外跑去。 盛夏的雷雨天,雨衣永遠都是裝飾品。當虞井石一路狂奔到商城門口,已經被淋透了。廉價雨衣緊貼著皮膚,甚至能隱約看到肌rou的形狀;頭發濕趴趴耷拉著,一向高冷嚴肅的形象龜裂,變成了一只茫然的、無人認領的小狗。 路人詫異的眼光,讓虞井石臉上幾乎能燒起來。他裝作沒看到,環顧四周,并沒有找到徐月匣的身影,心中一沉,就要往商城里走去。 “虞哥。” 男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虞井石迅速回頭,一眼看見了報亭屋檐下,軍綠色雨衣、渾身干爽的徐月匣,無喜無悲地望著他,眼中全是他狼狽的模樣。 天空又閃過一道閃電,慘白的光讓兩人的表情都有些失真。 “你……” ……耍我好玩嗎?虞井石沒能問出口。因為徐月匣朝他走了過來,毫不在意自己也變得渾身濕透,拉住他雨衣的領口,強迫他低頭,然后踮腳含住了他的嘴唇。剎那的磨合過后,兩人都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將舌頭伸進對方的口腔里,相互交纏,吮吸津液。 虞井石食髓知味,下意識托起徐月匣的后腦,加深這個吻。徐月匣很快敗下陣來,呼吸節律一亂,只能被迫接受虞井石的節奏,嘴唇吸得紅腫,嘖嘖有聲。直到虞井石也吻得目眩神迷,兩人才慢慢分開,空氣中連起一條銀絲,瞬間又消失在雨中。 “你……” “虞哥,”小狐貍再次打斷了他,笑瞇瞇地說,“為什么這么熟練啊?大學霸。” 虞井石直接伸手捂住了徐月匣的嘴,然后才開口:“你先閉嘴。真空雨衣?幸運金主?免費上床?徐月匣,你以為自己是誰,就算你不怕喪心病狂的同性戀強jian犯,你知道人體器官買賣有多少永遠是懸案嗎?” 徐月匣吸了口氣,趴在虞井石身上嚶嚶嚶。 【徐大師引導員,您剛才的演技刷新了我們行業的下限,請允許我上傳這段數據。】 徐月匣一聲假哭卡在嗓子眼,差點噎住,然后冷漠地拒絕了電子助理的請求。 商城的室外電子鐘響起了準點報時。 “哎呀,虞哥,看來幸運金主,只能花落你家了。”徐月匣抬起頭,無奈地眨眨眼睛,“關校門的時間到了。麻煩老板開個單人間,我睡地板都行。” 說著,他忽然牽起虞井石的手,放進自己的雨衣里。 徐月匣笑瞇瞇:“而且我才沒有耍你。說是真空,就是真空嘛。” 虞井石因為憤怒和狂奔而發燙的手,就按在男孩冰涼的胸膛上。抓在手腕上的小手,還在引導他,向上摸索。指腹不經意擦過凸起,徐月匣臉色一變,發出壓抑的低哼。虞井石下意識捏住那粒rutou,輕輕擠壓,徐月匣頓時又改了主意,抓著他的手往外拿。 “嗯……別在這兒……等一……” 虞井石可算掌握了一回主動權,哪里肯放。手臂上的肌rou緊繃,徐月匣的小手絲毫不能撼動,反而累得出了一層薄汗。他用指甲掐住奶頭,看著雨衣下自己手掌的形狀,更是心猿意馬,揉捏刺激,花樣百出。直到徐月匣小腹也頂起一塊,才有扳回一城的快感。 “隨便蹭蹭奶頭就硬了,婊子就是婊子。”虞井石趁徐月匣渾身發軟,對他低聲耳語,“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等著,我開房去。” 徐月匣哪管他說什么,見他要走,一下跳到他背上,用力勾住脖子。下半身被挑逗勃起的小roubang,就貼在虞井石的后腰上,故意亂蹭。任憑虞井石怎么甩也不肯下去。最后兩人只能以這種姿勢開了間房,頂著前臺古怪的眼神,逃也似的溜了。 虞井石沖了個戰斗澡后,包著浴巾,坐在窗邊等徐月匣洗完。上頭的熱血漸漸冷卻,聽著大雨敲打窗戶的白噪音,他摘掉眼鏡,擦了又擦,然后在慢條斯理的動作中,從頭到尾梳理今天的事,陷入思考。 他真的要和徐月匣做到最后嗎?和一個人盡皆知、拿錢上床的…… ……婊子。 光是提起這個詞,就讓他生理性厭惡。虞井石解鎖手機,聊天界面備注的【婊子】清晰到刺眼。雖然他對桃色八卦不感興趣,但也看過小電影,知道基本的生理常識,因此只是偶爾聽到些同學間的流言,就能想象出徐月匣伏在不同人身下、yin蕩求歡的樣子。 浴室的門鎖發出咔噠一聲,然后門被輕輕推開。 房間里涌入蒸騰的水汽,然后是一只赤裸、白皙的小腳,踩在酒店的地毯上。明明都是用的酒店洗發露,虞井石卻突然聞到一縷甜美的香氣,向他的心底撞去。 徐月匣沒有披浴袍,在他面前大方展示堪稱完美的胴體。看到小腿,會想象對方纏在自己腰上,無力承受沖撞而發顫;看到臀部,會控制不住想親手揉捏,用力掰開隱秘的臀縫;看到腰腹,立刻能回想起柔軟的手感,更想從后面掐住腰肢,像野獸一樣cao爛對方。 徐月匣一步一步朝虞井石走來,面露狡黠。虞井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直挺挺等著對方走近,然后一腳踩在他浴巾下、勃起的陽具上。 “時代變了,虞哥。”徐月匣笑瞇瞇地說,“現在起都聽我的,否則,就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