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學生會聚餐如何緩解尷尬?在桌子下給男友koujiao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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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匣吃痛地嘶了一聲,讓虞井石頓時無措起來,下意識放松了力道。小野貓收回爪子,揉著被掐出指印的手腕,又湊近吹了吹,幽怨地瞥了虞井石一眼,然后像是遠離臟東西一樣,挪到了旁邊的座位上,若無其事地聽課去了。 柔弱無骨的手拿住筆袋,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從頭到腳擼了一遍。把虞井石看得脊背發(fā)麻,仿佛那只手正在撫弄自己的jiba;牛仔褲早被yinjing頂起一個小包,他忍不住把書包向外拉了拉,生怕被別人注意到。 虞井石等了又等,徐月匣依舊沒有坐回來。 他的心思逐漸分散,眼睛盯著教授上下翻飛的嘴唇,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黑筆無意識地畫著圈圈,在一整頁工整的筆記之下,如同小孩子的信手涂鴉。他用余光悄悄窺視徐月匣,卻并沒有撞上對方的眼神——徐月匣正側著臉,和另一位男生小聲說話;他彎下腰給男生去撿筆,雪白的腰身意外露出,把男生看得兩眼發(fā)直。 徐月匣并沒有注意到這個插曲,把筆還給男生后,又好脾氣地笑了笑。虞井石卻捕捉到男生潮紅的臉、滾動的喉結,心中忽然燒起一絲火來。 是欲望之火,也是嫉妒之焰。誕生于遠古第一次雄競對決,直到燃盡萬物的生命。 徐月匣當然是故意的。 后電子時代什么都不缺,唯獨缺心眼的人比比皆是。隨著社會、家庭概念的消亡,嬰兒由機構統(tǒng)一撫養(yǎng),成年后每人都能獲得一臺全息艙、一個棺材一樣的房間,然后終生消磨于此。人際的缺失催生出眾多怪癖和“孤島”,虞井石之類的“天之驕子”,不在少數(shù)。 他太知道這類人無法與弱者共情,并能心安理得享受卑微者的討好。原主徐月匣企圖用真心感動對方,但人家只會把你當成無聊的調劑品、懦弱的菟絲花。 ——要勾引他,但不要在乎他;讓他嫉妒,讓他飽嘗挫敗。 “不過話又說回來,助理寶貝,”徐月匣給光腦私聊,“要不是剛才摸了一把,我還以為他性冷淡呢。這都能沒反應的?” 【哈 哈 哈 哈 哈】 “……你干嘛呢,怪嚇人的。” 【您好,您是否在搜索:超驚嚇網(wǎng)紅鬼屋?長○鬼校?】 徐月匣呵呵:“很難講你不是故意的,模仿前電子時代SI○I很有精髓。好吧,讓我們回到工作,之后的劇情是……學生會換屆競選?” 每個周一的上午十點,金絲雀學園無課的老師都要開線上例會,心理老師也不例外。江滿陽坐在自己的小辦公室里,電腦屏幕上放著校長慢悠悠的講話;例會窗口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視頻端,播放著低清的酒店錄像。 光線不足的愛情旅館里,纖細的男孩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用手抓著床單,緩解身后的沖擊;他的后xue正吃進一根腫脹的yinjing,技巧全無的中年男人,只管掐著男孩的腰,用蠻力抽插。性器交合處啪啪直響,滴出晶瑩的黏液。男孩的腿根很快被睪丸撞紅,被干得失了神,汗水打濕的劉海下,露出一雙迷離又懵懂的眼睛。 視頻沒有聲音,角度固定,像是偷拍。中年男人上半身出了畫,卻把男孩一絲不掛的胴體拍得盡收眼底。紅腫的肛口、雪白的臀部、柔軟的腰肢,還有高潮后痙攣的大腿、緊繃的腳尖。 江滿陽伸出手,隔著屏幕撫摸中年男人走后,沉浸在余韻里、爛泥一般的男孩。 “寶貝兒,再等一等,等我把手上的工作都忙完……” 在視頻的最后,男孩終于醒過來,撐著發(fā)顫的腿走下地,去撿地上的衣服。在某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男孩一彎腰,正對著攝像頭露出被cao開的yinxue。無法閉合的roudong一縮、又一縮,順著大腿根,流下清稀的白濁。 套上皺巴巴的短袖,回頭找鞋的時候,露出了徐月匣失魂落魄的臉。 “我很快就能去找你玩了,我的徐徐寶貝。” 下課之前,虞井石果然收到了學生會的消息,要他午餐時前往三樓小炒食堂,本次換屆選舉前,給老學長們辦一場送別宴。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徐月匣,誰知那個因為害怕霸凌,一下課就會跟在他身后搖尾乞憐的人,并沒有靠過來,拎起書包就離開了。 虞井石在群里回了個“收到”,就悶著頭往食堂三樓趕。不巧在樓梯口,遇見了像是恭候多時的徐月匣,還沖他揮了揮手。 “虞哥,蹭頓飯吃唄。”徐月匣笑瞇瞇貼了上來,“卡里忘充錢了。你也知道的,每周二學工處才開放充值,總不能讓我挖藥學院的草吃吧。” 心情剛好了點的虞井石眉頭一皺,內(nèi)心五味雜陳,忍不住嗆他:“你不是剛認識了個新朋友嗎?上課聊得那么歡,怎么不跟他吃去?” 徐月匣可憐巴巴:“我跟他什么關系,咱倆什么關系?你就說請不請吧!實在不行,我只能出校門隨便找個有錢的大叔……” 虞井石這才舒坦一點,剛要說話,樓上一個學生會的就探頭出來,一眼看到了他,催促他別磨蹭了學長們馬上就到了。虞井石還沒做聲,徐月匣就自然地牽起他的手,直往三樓沖。 三樓的小炒和校外飯館一個價,因此平時少有學生光顧。今天破例被學生會包場,一個部門一張桌子,炒菜的香味從后廚飄了進來。虞井石正猶豫怎么和學長說,徐月匣趁人沒注意,哧溜一下鉆進他部門的桌布下面,又拉著他的褲腿讓他快坐。 “你、你干什么呢?快出來!讓人看見算怎么回事?” 徐月匣掀開桌布,跪坐在桌子下,探頭和他對視:“混口飯吃嘛,不丟人。我知道你們學生會內(nèi)部聚餐不能帶家·屬,我這不是乖乖的,給你解決麻煩嗎?” 虞井石正要把人揪出來,學生會的陸續(xù)都到齊了。他連忙放下桌布,原位坐定,一邊和同學打招呼,一邊等著上菜。等菜上齊了,主席為首的干部們又要喝啤酒,虞井石趁著沒人注意,撿了些沒有湯汁的,悄悄塞給徐月匣吃。 徐月匣的下巴就擱在他并攏的雙腿上,微微掀起桌布,只露出一個腦袋,神情狡黠。腮幫子吃的鼓鼓囊囊,更讓他回憶起,自己的jiba也曾在這人嘴里頂出形狀,整頓飯都忍不住猛灌飲料,生怕在人前失態(tài)。 突然,上衣被拽了一下。虞井石沒有理,衣服又被重重拽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假裝筷子掉了,彎腰低頭,眼神警告徐月匣。沒想到手剛摸到筷子,桌布下又伸出只手來,勾住他的脖子一拉,滿嘴桂花糕味的男孩就親了上來。不帶欲望的吻一觸即分,虞井石還在發(fā)愣,只聽徐月匣輕聲說: “甜點好吃,辛苦虞哥!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決定獎勵你一下。” 虞井石回過神來,沒有回應,慢慢撿起筷子,又坐了回去。 宴席過半,不少男生都喝嗨了,拍著巴掌要做游戲。把酒瓶放在桌子中間旋轉,瓶口對準的人要表演節(jié)目——三輪過后,終于輪到了心猿意馬的虞井石。 眾人都在起哄:“學霸學霸!誰不知道你學習好,拿獎學金跟玩似的!但是今天可不準表演專業(yè)課有關的,唱歌唱歌~” 虞井石并不怯場,清清嗓子,就要起身。突然,他感覺牛仔褲的拉鏈被人拉開,繃在襠部的男根險些滑出。他連忙坐回去,伸手去下面抓徐月匣,故作鎮(zhèn)定地唱了起來。 徐月匣故意縮到虞井石夠不到的位置,漫不經(jīng)心地解鎖手機,給虞井石發(fā)了條私信: “虞哥,好好唱歌,別亂動手嘛。不然我就要出聲了?咱倆一起丟人唄。” 放在虞井石手邊的手機亮了幾秒。虞井石一掃,果然收回手,壓制不快繼續(xù)唱歌。徐月匣笑得見牙不見眼,悄悄貼近鼓起的陽具,用嘴咬開內(nèi)褲,然后慢慢地含了進去。 男孩在賞玩一件有趣的玩意兒,才不管主人的感受。他用舌尖把guitou舔的發(fā)亮,又用小嘴兒去吸yinjing上的青筋,把原本半硬不硬的男根,吸得一柱擎天。濕潤的口腔包裹住陽具,上下吞吐,時快時慢;柔軟的手指就去逗弄囊袋,時不時用牙齒一硌、指甲一捏,讓虞井石在登頂?shù)目旄兄杏挚嗖豢把浴?/br> 虞井石的聲音漸漸低下去,流行歌早跑了調。全桌人的視線都盯著他的臉,他只能忍了又忍,忍到脖子上青筋畢露、額頭冒汗。 徐月匣把梆硬的jiba吐出,欣賞作品似的拍了拍,就放任自流,低頭玩起手機游戲了。沒等虞井石唱完,痛并快樂的koujiao又隱秘開始,等到徐月匣吃得累了,又不管不顧丟開手,不理他了。 虞井石渾身燥熱,迫不及待唱完后,長出一口氣。他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得冒火,忍不住也解鎖手機,給備注【婊子】的人發(fā)去信息。 虞:你又犯病了?那為什么不繼續(xù)? 徐:噓——打游戲呢別煩,乖。 虞井石怒從心頭起,還要再發(fā)信息,卻收到系統(tǒng)提示:您已被對方拉黑。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熱度不減的yinjing,心知肯定會被人看出蹊蹺,只能用手握住,一邊留意桌上其余人,一邊自己擼動起來。 他忽然想起某個午后,他下課回寢,卻看到徐月匣縮在被子里,微微發(fā)抖。虞井石以為對方在哭,不耐煩地掀開被子,卻見男孩在和一個中年男人視頻,纖細的手指在后xue自慰,皮膚潮紅,泫然欲泣。沉溺于情欲的徐月匣反應遲鈍,回眸看了他一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緊咬下唇,恍然回過神來,重新蒙住被子,真的哭了起來。 男孩的下唇被咬的發(fā)白、出血,努力挖xue討好陌生的男人,yin水弄濕了床褥,還發(fā)出咕嘰咕嘰、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聲音。 虞井石瞇起眼,想著那個活色生香的片段,猛地一弓腰射了出來。手掌熟練地堵住前端,濁精噴了一手。他裝作喝醉熟睡,等大家都散了場,才用紙給收拾干凈。掀開桌布后,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徐月匣不知何時跟著人群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