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共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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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崇的腦子里滿是黃色廢料,迫不及待的想全都在林映身上實踐,但這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時機(jī)和地點。 且先不說家中毫無準(zhǔn)備,硬上只會讓兩個人都受傷,其次他沒有和林映挑明關(guān)系的打算,蔣家繼承人沒有愛情,他們的婚姻都是生意場上的砝碼,他那個無所不能的暴君父親都不能選擇結(jié)婚對象,更別說是他了。 他了解林映,他弟弟天真又熱忱,在他心里愛情極其純潔,是由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完全的偏愛、信任和尊重,是兩顆心忍不住向?qū)Ψ娇拷瞧降缢譄崃胰缁鸬那楦杏縿樱退麄冞@樣惡臭的商人不同,連婚姻都充滿了勾心斗角的銅臭味。 最重要的一點,他并不愛林映,他對林映只有病態(tài)的占有欲。他控制著林映的生活,并惡劣地享受林映對他的愛意卻假裝不知。 所以到這里就可以了,再多一點明天醒酒后的林映就能從身上的痕跡推測出昨晚的發(fā)生的事情了。 蔣崇雖然精蟲上腦,但腦子好歹還是在的,他輕松抱起赤裸的林映一起坐進(jìn)浴缸里,壓下自己勃發(fā)的欲望老老實實給懷里的小美人洗澡。 喝多了的小美人可沒有那么老實了,他親昵地蹭著蔣崇,嘴里還不停的喊著:"哥哥,哥哥……" 這種情況下還坐得住,那就真的是柳下惠了。 蔣崇掐著林映的下巴,狠狠親了一下被他捏變形的臉,說:"老實點,別招我。" 林映才不管他怎么說,身體的欲望得不到釋放,像是一團(tuán)火灼燒著小腹,他難受的只會蹭身后的男人。 蔣崇徑直握上了林映的roubang,上下擼動著,時不時還照顧一下兩個睪丸,明明也是一個新手,動作卻比浸yin歡場的老鳥還熟練。 林映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他仰頭靠在男人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上,嘴里難耐地發(fā)出舒服的呻吟,爽到不自覺地咬著嘴里的手指。 蔣崇顯然十分滿意林映青澀的反應(yīng),他低頭親吻著林映的額頭,手里的動作更兇了。 不多時,林映便滿面潮紅地射在了洗澡水里。 平常講究過頭的男人這會兒也什么話,滿心都是終于能給小祖宗順利洗澡了,他抬起林映的胳膊,將沐浴露均勻地涂抹在林映的肩膀和手臂上。 澡還沒洗完,就聽見耳邊傳來規(guī)律的呼吸聲,釋放完畢的林映倒頭就睡,也不管自己還泡在浴缸里。 "嘖!"蔣崇嘴里小聲抱怨:"爽完就睡,真是大爺。" 嘴上這么說,但手里還是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動作。 他將雪白的林映從浴缸里撈起來時,就像是從海里撈起來一條擱淺的美人魚,渾身濕漉漉的。 等蔣崇把收拾好的弟弟塞進(jìn)被窩里,已經(jīng)是第二天凌晨了,蔣崇困的倒在他身邊。和魏謙做戲歸做戲,這段時間的夜都是真熬,班也是真加,早就累到不行了,要不是今天對著林映的臉硬了兩回,他都懷疑自己已經(jīng)被累的性功能障礙了。 第二天,林映率先醒來,他先是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呆了會兒,過來半晌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睡在蔣崇床上,身邊還躺著睡著的蔣崇本人。 大早上的,驚喜來的十分突然。 林映小心翼翼地翻了個身面對蔣崇,怕吵醒哥哥,所以動作很慢,一個翻身而已花了快三分鐘。 像這樣近距離盯著蔣崇看的機(jī)會并不多,因此林映倍感珍惜。 他癡迷地望著面前的蔣崇,從凌亂的發(fā)絲、緊閉的雙眼、細(xì)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到淡粉的薄唇,他看的入神,幾乎忘了眨眼,甚至覺得就連他眼下還未消退的青黑和淡淡的胡茬都無損這個男人的魅力。 林映想伸手碰一碰蔣崇的睫毛,又怕驚醒了疲憊沉睡的男人,只好用眼神代替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著這個男人英俊的臉。 如果可以,他更想吻一吻他的薄唇。 氣氛一片大好時,蔣崇的睫毛顫了顫,他快醒來了。 林映連忙閉上眼睛,放緩呼吸,假裝自己正處在香甜的夢境中,絲毫沒有醒來的預(yù)兆。 不得不說,林映的演技實在很差,蔣崇睡眼朦朧都能看出來這家伙在裝睡,他沒有說破,而是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把林映睡亂的頭發(fā)揉的更亂了一些,這才掀開被子下床。 林映被揉腦袋的時候就想笑來著了,但他一再告誡自己不可以笑出來,這才忍到蔣崇起床后才克制地露出一個微笑來。 他殊不知,蔣崇正站在床邊看著他,并未走遠(yuǎn)。 林映緊閉著雙眼在蔣崇床上又躺了好一會兒,聽著衛(wèi)生間里的洗漱聲音,內(nèi)心小鹿亂跳。來之不易的周末,本該多睡一會兒的,可四處亂撞的小鹿不答應(yīng),他只好閉著眼睛東想西想,想來想去都逃不開蔣崇。 誰知道,還真就讓他睡過去了。 蔣崇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時,林映再次會周公去了,他看著床上那個無知無覺睡的很是踏實的弟弟有些想笑。 還是個小孩兒呢,說睡就睡。 林映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他睜開眼望著空蕩蕩的床鋪十分懊惱,趕忙爬起身到處找他哥。 蔣崇正腰間系著圍裙,在廚房煎蛋,林映站在門口看著他從容地單手顛平底鍋給荷包蛋翻了個身,突然就被定在廚房門口走不動道了。 蔣崇一回頭就被林映傻呆呆的樣子逗笑了:"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洗漱吃飯。" 林映被蔣崇的笑容閃花了眼,機(jī)械地點點頭,翹著呆毛去洗漱,站在蔣崇的床前才想起來自己的東西都放在副臥,頓時捂著自己的臉,覺得方才花癡的樣子十分丟人。 他羞了好一會兒才站直身體,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輕手輕腳地從蔣崇房間溜出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偷看一眼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直到站在副臥衛(wèi)生間里,才從鏡子里看見自己泛紅的臉頰。 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出來吃飯,蔣崇已經(jīng)在刷著手機(jī)喝咖啡了,面前還擺著精致的英式早餐,他對面是林映的位置,一摸一樣的早餐,還放著一杯溫?zé)岬呐D獭?/br> 林映拉開椅子坐下,又不適地擰了擰腰,蔣崇抬頭看了他一眼:"不舒服?" 林映臉上有些許疑惑:"有點腰疼,奇怪。" 蔣崇的手一頓,昨夜浴室內(nèi)朦朧的水汽又一次彌漫在他眼前,他清晰的記著林映的腰有多細(xì)多軟,他又是如何用力把面前這人按在洗漱池上狠狠親吻的。 "昨晚你喝多了不小心在浴室磕到腰,以后少喝點,人菜癮還大。"蔣崇面不改色的胡說八道。 林映絲毫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被說了也不惱,反而開心地問:"哥,你昨天是怎么接我回來的?" 蔣崇當(dāng)然不能告訴他親愛的弟弟,因為我在你的手機(jī)里裝了竊聽和定位,于是蔣崇露住一個溫和的笑容來:"下班的時候媽說你還沒回家,我就打算繞路去接你一下,誰知道正好抓到你喝酒。" 當(dāng)然了,順路到福利院接人和抓到在公園喝酒中間應(yīng)該省略了一大段,秉承著多說多說錯的原則,蔣崇明智的選擇了點到為止。如果魏謙在場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蔣崇在生意場上忽悠人的時候也是這么笑的。 林映顯然看不出來,他甚至有些忐忑又心虛地問:"我不記得了,我喝多了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嗎?" 蔣崇對他昨晚聽話又主動的表現(xiàn)滿意的不行,臉上卻露出一個有些困擾的神情,嘴上還說著:"還好,沒什么。" 林映果然愧疚的要死,連忙道歉:"對不起,哥,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如果不喝酒了,蔣崇還上哪兒占便宜去,他不慌不忙地說:"偶爾喝一點可以,你喝多了喜歡亂親人,下次記得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喝酒。" 林映羞的臉頰爆紅,支支吾吾地問:"我……親你了嗎?" 蔣崇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林映心里明白了,那就是親了! 他接著問:"那我……親季雪明了嗎?" 蔣崇果斷回答:"沒有。" 林映放下心來,但他抬頭一看面前的男人,又再次羞紅了臉。 偏偏蔣崇還調(diào)侃他:"我去的時候差點就親上 ,幸好我到的及時給你帶走了。" "別說了,我不喝酒了,真的不喝了。" 林映現(xiàn)在就是悔恨,非常的悔恨,恨不得自己沒答應(yīng)陪季雪明喝酒。 眼看著林映的臉馬上就要埋進(jìn)盤子里,蔣崇終于閉上嘴開始認(rèn)真吃飯了,心里想著:喝不喝酒,還真不一定隨你。 這段早飯吃的林映尷尬的腳趾扣地,好不容易匆匆吃完飯準(zhǔn)備找個地方當(dāng)鴕鳥,又被蔣崇給叫住了:"今天說好了要陪媽逛街,你沒忘吧?" 林映忘了,他心虛地說:"沒呢。" 蔣崇一眼就看出來他忘了,也沒拆穿,只是慢悠悠地說:"你昨晚喝多了我沒敢?guī)慊厝ィ透鷭尲s好了10點商場見。" 他抬手看了一眼表:"收拾一下該出門了。" 一說起昨晚喝多的事林映就想找地縫,他低著頭不敢看蔣崇,低聲快速說著知道了,就鉆進(jìn)了副臥換衣服。 蔣崇則眼底眉梢都是笑意,不得不說,逗弄弟弟真的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