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室(手yi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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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兄弟二人住在上下樓,但偶爾也會在對方家里留宿,副臥說是客房實際上是為對方而留的房間。 可這次,蔣崇直接無視了副臥,帶著林映徑直走進了自己的主臥衛(wèi)生間。 蔣崇拿出備用的牙刷,動作迅速地擠好牙膏遞給身邊的林映,林映右手拿著牙膏,左手握著被塞進來的漱口杯,一動不動地側(cè)頭盯著蔣崇。 “好好刷牙。”蔣崇箍著林映的腰將他一把拉進懷里,漱口杯里的水濺到了兩人手臂上,蔣崇低頭掃了一眼濕了一塊的西裝外套,毫不在意它昂貴的價格。 林映強烈的依賴感,讓蔣崇心情好上不少,他一反路上的暴躁模樣,用左手虎口卡著林映的下巴固定住腦袋,另一只手握著林映的右手,將牙刷塞進他嘴里,由左向右慢慢地上下移動著,耐心地幫助神志不清的林映刷牙,甚至笑著和醉鬼打趣:“你是小朋友嗎?刷牙也要家長來幫忙?” 林映自然聽不明白他話里的調(diào)侃,看著鏡子里蔣崇認真的眉眼,順著他口齒不清地回答:“嗯,要哥哥幫忙。” 蔣崇右手雖然卡著林映的下巴,手指卻不老實地輕輕捏了捏林映的臉,“別說話,張開嘴,牙齒里面也要刷。” 林映:“啊——” 刷滿三分鐘,蔣崇才從林映手里接過漱口杯,將水喂到他嘴里,一邊還要囑咐小醉鬼:“在嘴里漱漱口就吐出來,不要咽下去。” 林映:"哦。" 林映刷完牙,將頭向后靠在蔣崇的胸膛里,仰頭看蔣崇的臉,他這個角度很難把人看的很漂亮,視線里大部分都是那人的下巴,還有鼻尖。 當(dāng)時的林映滿腦子都是:我哥好帥啊!他怎么連下巴這么好看,胡子刮的真干凈,不愧是我哥! 蔣崇當(dāng)然不知道懷里的小家伙在想什么,他放好洗漱用品,順嘴說道:"轉(zhuǎn)過來,讓我聞聞你嘴里還有沒有酒味。" 林映被擠在蔣崇和洗手池中間,他艱難地轉(zhuǎn)了個身,對著蔣崇毫無防備地張開了嘴,蔣崇摟著林映的腰,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濕潤的嘴唇,潔白整齊的牙齒,還有里面鮮紅的小舌頭,腦子里想的卻是這樣的嘴唇適合用來狠狠的接吻,還有含住自己胯下的猛獸,他那嬌生慣養(yǎng)的弟弟只能在求饒無果后,含著眼淚費力吞吃。 光著想想,蔣崇的胯下就開始發(fā)燙,深夜、浴室、氤氳的水汽和懷里醉酒的漂亮男孩兒,太曖昧了,克制和理智都在一點點崩盤。 他撫摸著林映的濕潤的嘴唇,漸漸的不再滿足于單純的撫摸,他用力地揉搓著林映的下唇,將淡粉色的唇瓣蹂躪為成熟的紅色。 林映以為這是在催促他,于是聽話地向蔣崇呼氣,潮濕清涼的薄荷味撲在了蔣崇的臉上,仔細還能聞到淡淡的酒精味。 蔣崇的動作被打斷,理智漸漸回籠了一些,他沒有預(yù)料到的是,林映主動踮起腳,輕輕地啄吻了他。 這個吻非常短暫,一觸即分,卻讓蔣崇呆愣在當(dāng)場。 這是兩人的初吻,心里潔癖的蔣崇從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人的吻,他甚至連日常觸碰都很排斥。 他清楚而強烈的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初吻,也是林映的初吻,這樣的認知讓他興奮異常,不僅是臉頰,甚至耳后和脖頸都是通紅的。 林映似乎并不滿意蔣崇的呆愣,他依戀地靠在蔣崇懷里,雙手環(huán)抱著蔣崇的脖子,用滿是愛意的濕漉漉的眼神看向心愛的男人,語氣軟綿綿地說:“哥哥,親親我。” 一瞬間,克制和理智全面崩盤,蔣崇掐著林映的腰,將他死死地抵在洗漱臺上,用力地吮吸林映的唇瓣。林映嘴唇發(fā)麻,下意識地微微張開了嘴,蔣崇的舌頭乘機而入瘋狂地舔弄著,不放過林映口腔里的任何一處。 林映嘴里的酒精味更重了,酒量超群的蔣崇感到自己開始微醺,但他又清晰地知道讓他上頭的可不是什么廉價的啤酒,而是他懷里妖精似的林映。 他勾著林映的舌頭不放,狠狠地吮吸著林映口腔里的津液,吻得他舌根發(fā)麻,承受不住地哼哼著抗議。他雙腿發(fā)軟,手都握不起來拳頭,只能綿軟地敲著蔣崇的肩膀,比起抗議,更像是撒嬌。 蔣崇被狠狠刺激到了,更用力地去擠林映,親吻地也更加兇狠。 他硬了,完全勃起的巨大roubang被迫蟄伏在板正筆挺的西裝褲里,令人不適的束縛感讓它叫囂著需要釋放,蔣崇難耐地蹭著林映的小腹。 林映全程見證了這個東西是怎么從沉睡狀態(tài)逐漸醒來,現(xiàn)在更是斗志昂揚地磨蹭著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林映的性欲并不高漲,但此刻也難免情動地勃起了。 “呃嗯~”兩人的roubang隔著褲子撞在一處磨蹭,刺激得林映嘴里不斷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蔣崇握著林映的手從肩上拿下來,按在了胯下,林映一觸碰到就被燙得向后縮,又被蔣崇攥住了手。 他放過了林映的舌頭,在他急促的喘息聲中,廝磨著他的嘴唇,"摸摸它好嗎?寶貝別害怕,摸摸我。" 林映壓根受不了蔣崇愛侶般的撒嬌,幾乎沒有猶豫地拉開了西褲的褲鏈,將手伸進去,摸到了guntang的roubang。林映感覺手心都快被燙傷了,那個roubang粗到自己一只手幾乎握不住, 上面的青筋還在搏動著,他完全不知所措。 蔣崇一想到林映的手指是如何在鋼琴上跳躍著彈奏出美妙樂曲,胯下的性器更硬了。 "寶貝,把它拿出來。"蔣崇在林映耳邊輕聲說著,語氣像是在誘拐一個年少無知的孩子墮入欲望深淵。 林映的神智完全被蔣崇支配了,他依照著蔣崇的指示動作著,他知道只要按照蔣崇的說的話做,就一定能得到來自哥哥的夸獎。 "做的很棒,小映,接下來上下上下地摸摸它。"林映按照試探著擼動手中粗長guntang的roubang,耳邊忽的傳來蔣崇的吸氣聲,如同收到了鼓勵一般,動作得更加厲害了。 莫大的快感從林映的手指上發(fā)起,一路攻城略傳達至蔣崇的大腦中,他感到藍色的電流在身體內(nèi)部肆無忌憚地亂竄,這是他以往沒有感受到的快樂,仿佛置身與電閃雷鳴的漆黑夜空中,閃電就劈在他腳下。 快感積累的太多了不知道從哪個缺口才能宣泄出來,他只好用力的抱緊了懷里的男孩兒,不住的親吻著他的臉頰、嘴唇、耳朵和脖頸,企圖將自己的情緒完整地傳遞給對方。 這對林映來說,也是一個陌生的體驗,他對手中的勃發(fā)的性器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他能感受到它的熱烈,透明的腺液沾了他滿手,滑滑的黏黏的,他甚至能想象上下擼動過程中拉出的細長絲線。 好奇心抓撓著林映的心,他想低下頭看一眼自己手里的東西,但此刻也只能被迫仰著頭接受蔣崇在他脖頸上的親吻,被吻上喉結(jié)時,林映渾身一顫,無意識地吞咽口水。 他手里的動作頓了一下,蔣崇挺了挺腰將自己的roubang往林映的手里送,不滿地輕咬著他的耳垂,道:"繼續(xù),別停下。" 林映接著動作起來,蔣崇卻不再滿意眼前的速度,他叼著林映的耳垂用牙齒磨著,不斷催促:"快點,再快點寶貝。" 林映發(fā)出一聲嚶嚀,手里不斷的加快速度。 可蔣崇還是不滿意地催促著,林映的手腕越發(fā)的酸,短暫的提高速度后漸漸慢了下來,蔣崇感覺自己是一支正在弦上的箭,弓已經(jīng)被張到最大蓄滿了力量,緊繃著的弦催促著他發(fā)射,但卻因某種原因遲遲不能飛馳而去。 他握上了林映的手,帶著他不斷地上下擼動,在幾十下之后終于低吼著射了出去,濃厚的白色jingye全部射在了林映的小腹上,還有一點濺到了二人交疊的手上。 來不及收拾,蔣崇將頭搭在林映的肩窩里,閉著眼睛微微喘氣,感受著發(fā)泄后的放松和滿足。 弄臟了弟弟的男人沒有絲毫愧疚,在浴缸前脫掉了林映的衣衫,先是黑色的連帽衛(wèi)衣,緊接著是他的牛仔褲,最后是一條平平無奇的四角內(nèi)褲。 林映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微涼的氣溫使他瑟縮著身體,像一只即將展翅飛走的蝴蝶。 蔣崇通過林映浴室里的針孔攝像頭看過很多次他的身體,但還是第一次直面這樣赤裸的人,年輕男人細膩光潔的皮膚在衛(wèi)生間燈光的照射下如同上好的瓷器一樣透著光,酒精讓他的軀干附上一層薄紅,十分惹人憐愛。 即使是瑟縮的狀態(tài)也能看出他的脖頸纖細,肩膀圓潤,四肢修長。隨著動作愈加明顯的鎖骨像是盛著兩泓清透的泉水,再往下看,兩顆櫻桃似的rutou粉嫩可愛,白皙的胸膛像是一個潔白的畫布等著被染上各種顏色。 就連林映的性器,蔣崇都覺得可愛極了,正常男人的尺寸,卻是未經(jīng)人事的粉白色。此刻它正抬著頭,渴望蔣崇對他撫摸安慰。 蔣崇剛剛發(fā)泄完的roubang,再次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