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奴隸,乖一點
手指搭上手腕,楚然慢條斯理將卷在腕上的皮鞭解下兩圈,揮手又是一鞭。 長了三十幾厘米的皮鞭甩起來自帶氣壓,伴隨著刺耳又刺激的呼嘯聲,印下鮮紅艷麗的棱子。 “嗯哼!“疼痛越發尖銳,齊木疼得眉毛緊蹙,牙齒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尖尖的犬牙瞬間咬破了唇rou,有淡淡的血漬滲出,在雪白的牙齒上顯得格外礙眼。 楚然眼神一沉,鞭子高高抬起,施了十分力氣狠狠落下。新的鞭痕與上一道分毫不差地重合,鞭痕的因此顏色不再鮮艷,轉為陰沉的暗紅,那一塊皮rou高高腫起,幾乎破開,零散分布著血點。 “啊!”齊木忍不住喊出聲來,聲音凄厲。但還沒跟著疼痛綿延不絕,就在張著嘴的間隙,被楚然冷不丁塞了中號的口球,只能發出有些可憐兮兮的嗚咽。 舌頭被口球壓著十分難受,齊木下意識用力想把異物推出。兩頰剛準備用力,就被楚然看穿想法,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著他的下頷,使得他用不上力,只能任主宰割。 嘴巴被迫大張,口水從口球中間的縫隙留下,齊木臉色漲紅,只比漸漸轉紫的鞭痕淡一點。也不知是強忍著不動憋的,還是羞的。 直到系帶扣緊了,齊木的下頷才從鐵鉗一般的大掌中解放出來,臉頰兩邊有著淤青指印。 “奴隸。”手指摩挲著齊木唇上的傷口,楚然的聲音變得很淡,喜怒難辨,“乖一點。” “看醫生,太麻煩了。”手指用力一擰,看著小小的傷口被撕裂變大,鮮血如注,在齊木看不見的前方,楚然嘴角揚起嗜血的笑。 欣賞著唇瓣染紅的樣子,楚然把指尖沾到的血跡一點點抹在齊木臉頰上,緩緩走到一旁。 走動間鞋子刻意摩擦地毯發出的細微響聲,猶如驚雷敲打在齊木心尖,冷汗源源滑過guntang面頰,齊木不安地嗚咽著。 站到之前的地方,楚然抖了抖鞭身,指尖握住鞭柄,手臂向外一擺,又快速往內圈一揮,慣性之下鞭子迅速竄出,狠狠咬在皮rou上。 “咻——啪!” “唔嗚……唔唔…”口水滴到了鎖骨,齊木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新的鞭痕貼在一指高的棱子旁,與之平行。楚然的手指從皮鞭上拂過,黑黝黝的眼睛看著齊木,薄唇輕張。 “記住。奴隸,你沒有傷害自己身體的權利,”鞭子擊打在齊木胸前,傷痕累累的地方又一次掛彩,“你的身體的任何地方,都屬于我。”楚然的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當然,齊木也沒有說話反駁的機會。 “唔…嗯……”齊木的牙齒咬著口球,含糊不清的聲音帶著哭腔。 混沌中,齊木的腦海驀地浮現了一句話——奴隸的一切權利由主人賦予。 所以相對的,主人可以剝奪奴隸的一切權利。 此時此刻。 主人剝奪了他動的權利,他便只能一動不動。 主人剝奪了他說的權利,他便只能發出呻吟。 主人剝奪了他想的權利,他便只能完全服從命令。 只要是主人想,奴隸就必須去做。主人不想,奴隸就必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