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喜怒無常啊,本道長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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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小保姆都有一個任務,就是早起陪老板吃早餐,然后目送他上班。 今日按例,小保姆在老板即將出門前十多分鐘,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下樓來。 “噠噠……”小保姆拖著拖鞋,揉著眼睛來到客廳,朦朧的視線中,好像有兩個人坐在餐桌上。 他當然知道是誰。 捂嘴打哈欠,擺手打招呼,道:“早。” 然而沒人回應他,習以為常。 小保姆來到餐桌,非常自覺地拉椅子坐下。在坐下幾十秒后,才感覺到氣氛的凝重,迷離的眼睛掃視面對面而坐的二人。 只見,顧嘉佳正非常優雅的切面包片。 松華則一臉陰沉,這樣的神色過于正常了,好像他天天奔喪似的。 阿泗的目光挪到桌面上,卻不見自己的早餐,納了悶了,“早餐呢?”撓撓頭,疑惑地問,視線看向松華。 “啪!”松華一把將餐刀拍在桌面上,斜眼射出兩道審視的目光,“你只是個保姆,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一起用餐?” 天殺的,這只僵尸今天又抽的什么風。 阿泗挪挪屁股,癟癟嘴,“既然沒有資格,那我走唄。”說著,抬屁股要起身,就感覺額頭有兩道兇光射過來。 阿泗抬眼睛,恰好撞僵尸千刀萬剮的眼神,只見他緊抿的唇撬出話來,“你還想滾到哪里去?” 阿泗漫不經心地打了哈氣,完全沒當回事,“我要去睡覺啊,反正又沒有我的早餐。” 話音未落,只聽見“嘭!”的一聲。 瞬間攥住阿泗的目光,只見僵尸拍桌大怒,“我顧的是保姆,不是少爺,你真把這里當你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額?”這話,怎么聽的有點道理,但是又哪里不對。 阿泗蹙眉表示不解,但是不敢碰僵尸的逆鱗,只好站起來,低聲下氣說:“老板您說的對,我錯了。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聽就是了。” 松華睥睨他,冷笑道:“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什么心思了? 難道…他知道我是道士了? 阿泗有點慌。 正這時,吃瓜的顧嘉佳上線了,她從位置上繞過餐桌來,站在阿泗和松華中間充當和事老。 “哎呀,松華你也別氣。阿泗也沒做錯什么,只是有點想家了,想回家看看罷了。”轉頭看向阿泗,戳戳他的胳膊,“你說對吧,阿泗。” 阿泗:??? 越來越聽不懂。 不明事由,阿泗只好配合著點頭,“嗯嗯,想家了。” “我就說嘛。”顧嘉佳挽著阿泗的胳膊,“阿泗是個孝順的人,一直惦記家里的老人。” 松華斜眼看阿泗,冷聲道:“他惦記的可不止是老人。” 阿泗想都沒想,接了一句,“對的,還有我的師兄師妹們。” 話音一落,只見松華臉都黑了,也不知道那句話又戳他了。 當保姆需要察言觀色,這段時間算是學到了。 “你要是敢踏出這棟別墅一步,我一定鏟平無果山。”松華死死盯著阿泗的眼睛,額頭仿佛有三條黑線,語氣似乎可以淬出刀子來。 無果山,就是阿泗的老巢。他怎么知道無果山的? 阿泗第一次感覺到恐懼,在僵尸老板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殺氣,這樣的話好像不是唬人的。 但是,為什么僵尸老板會突然這么生氣呢? 正在沉思間,阿泗耳邊再次響起低沉冷冽的聲音,“認清你的身份,你只是個保姆。” 額......我知道,你也不必一直強調。當然,他是不敢頂嘴的。 阿泗微微頷首,看著自己的腳尖,“老板我知道了。” “從今天起,張阿姨不再來上班。你知道該怎么做。”松華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斜眼剜了低頭認錯的小保姆一眼,“你最好安分點。” 松華收回目光,大步朝門口走去,一字一句道:“西土庚子入棺材,黃泉路上無西東。” 這句話像是一顆無形的彈珠打在阿泗的眼睛里。 瞬間,他瞪大了眼睛,隨后恐懼想黑水一樣在眼瞳蔓延,滲透進每一個神經,以至于他聽不到外界的任何聲音,只聽見心臟想逃出胸口的劇震聲。 “西土庚子入棺材,黃泉路上無西東。”這句話是他的師父告訴他的,而且只有他和師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