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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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眼睛一亮,搖著一根手指頭,道:“很久很久以前,我記得三師兄和山下的阿玲約會,被我撞見了,他們還那個呢……” 話語未落,就被打斷了,松華捏捏眉心,“我沒有興趣聽你說這些事。”語氣突然失落,“我不該期待的。” “那你在期待什么呢?”阿泗一雙撲閃大眼睛寫滿了疑惑。實在不明白這僵尸情緒大起大落的原因。 “我在期待什么?你說呢?”忡然,松華站起來,拽著阿泗的胳膊,“不知道就出去!” 一把將人推出去,然后,“嘭!”關(guān)門。幾乎是同時,窗外飄落進來幾片枯黃的銀杏葉片,落在地面上,隨著風(fēng)一抖一顫。 松華拾起一片杏葉,望著窗外,露出了苦笑。 阿泗被攆出來,恰好被顧嘉佳看見了,她幸災(zāi)樂禍地走過來,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阿泗你怎么被攆出來了?” 阿泗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被攆出來,但是好像這種事又很正常,也不是很在意。 但是被顧嘉佳這么一說,他就渾身不得勁。瞥了顧嘉佳一眼,想說點什么,又不好說出口,只好氣沖沖地走開。 顧嘉佳乘勝追擊,跟在他身后,笑道:“你也別生氣,松華就這個性格,他也經(jīng)常這樣對我。以前我惹他不高興了,他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了,都不愿意見我的。你被他攆出來,性質(zhì)跟我差不多。” 阿泗定住腳,扭頭看眼前與自己看似相似,又不一樣的女人,目光在其臉上游了小半天,道:“你和我長得不像。” 顧嘉佳被看得頭皮發(fā)麻,唐然聽到這么一句話,差點沒背氣去了,失笑道:“你也知道你和我不像啊。” 話音一落,就見阿泗用清冷的眸光盯著她的頭皮。 她又換了jiejie般的笑容,摸了摸阿泗柔軟的頭發(fā),“因為你是男孩子,長得比較英氣。所以我們不像。” 說實在話,阿泗摸不準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像個大jiejie;但是背地里卻在罵自己。 阿泗沒有拍開頭上的手,而是問:“你知道老板說的‘他’是誰嗎?” 不知道為什么,這種無關(guān)的事滾在了他的心中,讓他不得不在意起來。 “她?”顧嘉佳眨眨眼睛,“什么意思?松華跟你說什么了嗎?” 為了能從顧嘉佳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阿泗并沒有隱瞞關(guān)于“他”的只言片語。 顧嘉佳聽了,心中暗喜。“她”不就指的自己嗎?自己跟松華十多年了,從來沒見他身邊有其他人,而自己就是他身邊唯一的人。 這么說,這個保姆果然是自己的替代品。 “過來,我跟你說。”顧嘉佳拉著阿泗下樓來,二人坐在沙發(fā)上。 顧嘉佳臉上堆滿了笑,阿泗卻板著臉。 顧嘉佳給阿泗倒了一杯水,慢悠悠道:“其實你說的她,我猜有可能是……”我。 這樣的話,她還沒好意思說出來,故意繞一圈,道:“可能是松華喜歡的人。” 聞言,阿泗訥然,不自覺地伸出手攥緊桌子上的杯子,道:“老板喜歡誰,你知道嗎?” “這個嘛…不好說。”顧嘉佳也端著杯子小呷半口水,眼角的余光窺視阿泗的神情,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以前松華跟我告過白。” “什么?”阿泗瞪大眼睛問,由于手的動作太大,震動了杯子里的水,差點潑出來了。 顧嘉佳捧著水杯,一副嬌羞女孩的模樣,扇扇漂亮的長睫毛,“嗯,他跟我告過白,但是我覺得我們太熟悉了,只適合做哥們,所以我就沒答應(yīng)。可能他被我拒絕了,心里不太好受吧,所以一直念念不忘。啊。我不是哪個意思,阿泗你別誤會,我們只是哥們,好哥們。” “什么時候的事?”阿泗盯著她的臉問。 “就前年。” 阿泗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老板真是渣,明明前年才跟你告白,這么快就有新歡了。” “啊?”顧嘉佳沒弄懂他在說什么,道:“新歡是什么意思?” “老板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了。他不喜歡你了,才短短兩年呢,你說他渣不渣?真的太渣了。”阿泗滿臉的憤憤不滿。 “等,等等,我有點不懂你什么意思誒。”顧嘉佳隱約察覺小保姆的思路偏離自己設(shè)置的軌道了,忙著解釋道:“松華沒有新歡呀,一直以來都沒有,他不可能有其他喜歡的人。” “你出國2年了,這段時間你肯定不知道很多事。總之你信我,老板肯定有其他喜歡的人了。”阿泗義憤填膺地說:“你當(dāng)初拒絕他是對的,這種渣男不適合做男朋友,哥們也不配,我勸你離他遠一點。” 顧嘉佳:“……”這TMD。 我想說的話被他說了,那我該說什么? 按理說,她話都說這么明白了。 傻子都能猜到松華口中的“她”是她顧嘉佳。 “咳咳……”顧嘉佳清了清嗓子,道:“松華說的‘她’其實指的是我。”說話間,觀察阿泗的表情,卻見對方眼瞳逐漸放大,達到她想要的效果了。 顧嘉佳繼續(xù)添油加醋,“我也不知道松華竟然還對我念念不忘,哎。所以我出國的這段時間,他找你陪在他身邊,可能是你和我太像了吧,就想做個念想吧。” 說話間,她看到阿泗目光逐漸渙散,更加得意,用難為情的口吻說:“阿泗我知道你喜歡松華,但是對于這件事你也不要太在意,因為我一直把松華當(dāng)哥們看。只是沒想到松華會這么執(zhí)著,想用你來替代我。” 這么直白的話,阿泗算是聽懂了。 但是說他喜歡僵尸老板?這未免太過牽強,他只是想受降這只僵尸而已。 但是,僵尸老板把自己當(dāng)做替代品,還是顧嘉佳的替代品。 變態(tài)! 阿泗心里咒罵,眸光驟然變狠。 這在顧嘉佳看來,終于達到目的了,這小子終于開始妒忌了。 她睨視阿泗,目光盡是嘲諷之色,“阿泗你打算這么辦呢,他怎么對你,”要不你趕緊走吧,免得受氣。 話音未落,她看到阿泗猛地扭頭看自己,正氣昂然,道:“既然你不喜歡老板,那你應(yīng)該離他遠一點,不應(yīng)該老在他面前晃悠。你看你,明明拒絕他了,還要住在他家,這就是欲拒還迎,老板肯定會誤會的。我覺得你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 末了,阿泗還補了一句,“這也是為了你好。” 顧嘉佳:“……” 老娘!!!媽了個批! 顧嘉佳的臉抽了,緩了幾口氣,才道:“阿泗你先不用替我考慮,現(xiàn)在你要替你自己爭口氣,因為你被別人當(dāng)做替代品了。” “哦,我知道啊,剛剛你說的很明白。” 替代品就替代品,又有什么問題呢,阿泗不明白為什么要爭口氣? 反正他想明白了,他來這里是為了收服僵尸,揚名立萬。 顧嘉佳詫異,“你難道不生氣嗎?替代品誒,相對于利用品,用完之后就被拋棄,到時候孤苦伶仃,下場很慘的。” “嗯,挺好。”阿泗回答。 要真是這樣也好,就算收服不了僵尸,也不用還500多萬了。 顧嘉佳:“……” 這小保姆刀槍不入。 阿泗又坐了下來,給顧嘉佳添滿水,“現(xiàn)在是你的問題,你應(yīng)該離老板遠一點,不要離他太近。對你,對他都好。” 畢竟老板是僵尸,會吃了你的,即使不吃你,也會耗你陽氣,到時候短命呢。 作為一個道士,要有關(guān)懷天下的胸襟。至于顧嘉佳在背后說他壞話這件事,阿泗決定:江湖一笑,抿恩仇。 又道:“還有啊,為了讓老板對你死心,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趕緊找一個男朋友,這樣……” “停停停停……”顧嘉佳聽不下去了,做了個深呼吸,“今天就說到這里。” “啊?這么快嗎?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阿泗一臉茫然,弄不懂女人情緒的跌宕起伏,明明剛剛還聊得熱火朝天。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得不耐煩了? “我沒有話想跟你說了。”顧嘉佳站了起來,翻了個白眼,“既然你不關(guān)心自己,那我也無話可說,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替代品吧,將來要是受委屈了,不要怪我不提醒你。” “替代品這件事很好解決。”阿泗抱著一條腿擱在沙發(fā)上,鄭重其事地說:“你離老板遠點,我就不會是替代品了。因為替代品有一天會變成真品。我?guī)熜忠灿羞^這種情況,他找了一個和師妹很像的人談戀愛,后來,他真的喜歡上這個人了。” 又道:“所以,關(guān)鍵在你。” 為了不讓無辜人牽扯其中,阿泗算是“承認”喜歡老板了。 “你!”顧嘉佳被氣得氣不打一處來,滿臉憋紅。從來沒遇到過這么難搞的人。 最后,顧嘉佳被氣走了,阿泗還想再去勸她兩句,但是他又不能明說:老板是僵尸之類的話。 所以顧嘉佳被氣得出門了,很晚才回來。 夜晚,阿泗站在窗前看著顧嘉佳晚歸的身影,嘀咕:不聽道士言,吃虧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