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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BDSM]出軌以后在線閱讀 - 第三十章 幕中

第三十章 幕中

    在他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看書的時候,牧淺把床單換了,鋪上了電暖和厚被子,在床鋪摸起來沒有冰涼的感覺以后牧淺關掉電暖,鋪開了另一床被子鉆了進去,半蓋著自己的頭看向顧青墨的方向。

    “在看什么?”牧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問。

    顧青墨翻過書皮,“從你的書架上拿的,榮格的心理學的書。”

    “哦哦!好看!”牧淺瞪大眼睛湊近了一點。

    “我以為你是理科生呢。”顧青墨笑著說。

    “心理學是理科!”牧淺振振有詞的說。

    “懶得理你。”顧青墨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合上書和牧淺鉆進了一床被子里。

    牧淺年輕人火力旺,貼著他的皮膚讓顧青墨覺得很舒服。他輕輕的嘆了口氣,埋進了枕頭里。

    牧淺很喜歡枕頭,所以床上枕頭很多,占了半張床的位置。

    “為什么?”牧淺好像還想接著剛才的話題。

    “說不過你,不想和你爭,你說是就是,你說對就對。”

    牧淺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臭的很。

    顧青墨沒忍住笑了。

    牧淺很粘人,只要他鉆進被子里他一定會湊過來,要么就貼著肩膀,要么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他不會貼的很近,也不會遠離。

    一開始的嘲笑逐漸變成微笑,他最后就算用手擋著也遮不住臉上的笑容。

    牧淺睜大雙眼看著他,就像愣住了一般,定定的看著他。

    “干嘛。”顧青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喜歡你。”牧淺笑著說。

    臉上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氣,顧青墨知道自己的臉又紅了,有點挫敗的按著牧淺的頭把他推到一邊,“別看。”

    牧淺被推的滿床滾來滾去,一邊滾一邊大笑。

    等牧淺整個人在被子里縮成一團,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以后顧青墨才放過他。

    嘆了口氣,顧青墨靠在枕頭里看著窗外。

    “你這個人怎么陰晴不定的。”牧淺露出個頭看著獨自emo的顧青墨。

    “你……”顧青墨想說什么,不過話一出口他馬上又后悔了,沉思了片刻才轉移話題說,“力氣這么大是天生的?”

    “啊。”牧淺露出頭,露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不過話頭沒有停下來,“我就知道前兩天玩什么強迫py對我們的感情只有負面影響。”

    “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你這個人……”

    “會害怕嗎?”牧淺問。

    顧青墨停了下來。

    不知道。他沒有想過自己會怕牧淺的可能性。

    但是,如果,如果。牧淺最后變得和那個人一樣,他也會和現在一樣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盡管知道在正常情況下牧淺不要說強迫他或者還手,他甚至連掙扎都不會掙扎,但是他還是沒辦法不去覺得,那是因為牧淺的自信。因為牧淺知道,如果他對他的行為感覺不舒服了,他隨時可以讓他停下來。被家里的寵物用貓貓拳摁著狂揍的主人不會感覺到恐懼或者不適。

    但是他不一樣。他體驗過被牧淺看著單薄的身體壓制住的感覺。如果牧淺想,他隨時可以對自己做任何事,而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不是因為不信任你。”他說。

    “我懂的,”牧淺點了點頭,“不是因為會被掌握,而是有可能會被掌握的感覺,萬一的感覺。不管是智力上、體力上還是權力上,出現巨大的落差一定會造成不安全感。”

    顧青墨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他因為確實會感覺到害怕而羞愧。

    “但是‘萬一’是不存在的,”牧淺說,“我認為,對別人動手是一種軟弱,是一個人的缺陷,是我永遠都不會考慮的。我沒辦法想象自己去做傷害任何人,哪怕是所謂的‘惡人’。如果我做了,我會永遠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牧淺欲言又止了半晌,“……尤其是,我喜歡的人。”

    “你問我‘是天生的嗎’,應該算是吧。因為這個原因,我曾經傷害過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所以對你更是永遠不可能的。”

    牧淺說的很艱難,顧青墨從來沒見過他這么焦急,這么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本能的抱住了他。

    “我相信你!”

    牧淺笑了。

    他回摟回去,輕聲說,“我喜歡你。”

    “……為什么。”

    牧淺的笑容變得有點無奈,他把顧青墨拉開,盯著他的眼睛,“你這個人真的是陰晴不定啊。”

    為什么會喜歡上我這樣的人?為什么會為了我這樣的人的一點‘陰晴不定’的情緒而患得患失?他不能夠相信牧淺真的喜歡他。他想要相信對牧淺來說他只是個有意思的‘玩伴’,等他沒趣了就會坦坦蕩蕩的告訴他他們已經沒有感情了,就像他和薄遠一樣。

    如果是這樣,他會欣然接受。

    但是牧淺因為他的一句話焦急成這樣,急迫的朝他證明自。他想不明白為什么。

    我喜歡你和你喜歡我,不是一種予取予求的關系嗎?

    “我這樣的人……”

    “什么叫‘我這樣的人’?”牧淺搖晃著顧青墨的肩膀,半開玩笑的說,“你是做了什么嗎?難道我之前說中了,你以前做過援交,然后你以你老男人迂腐的價值觀沒有辦法接受?”

    “小青哥,我的本職就是做援交的啊!從調教師出賣rou體,到做行政出賣靈魂,我的身心都已經臟了啊!那我們不是正合適嗎?你和我,都是出賣rou體和靈魂的人!”

    “你能不能一本正經的以我是做援交的為基礎安慰我,順便冷嘲熱諷我是迂腐的老男人?”顧青墨抓住牧淺兩只扳著他肩膀的手,把他扔回去。

    “可是你又不告訴我你這是什么意思。”牧淺悶悶不樂的說。

    “你不也沒說嗎?”

    牧淺愣了一下。

    “剛才在書房,你不是也想隱藏什么事情嗎?”顧青墨咬了咬牙。

    他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惡人先告狀的把這件事敷衍過去。

    盡管他知道,自己隱瞞的事情和他們現在的交往狀態有直接關系,而任何牧淺和這段關系相關的秘密早就已經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曾經他害怕過,害怕牧淺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之后會討厭他,會憎恨他。

    如果連牧淺都放棄他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接住墜落的自己。

    但是現在他已經想明白了,他相信牧淺,他相信牧淺不會在意這些‘世俗’的觀點。盡管他不明白為什么。

    但是他要保護牧淺,要保護牧淺不受到傷害,要保證牧淺不會為了他出頭,不會為了幫助他而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好亂,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我們都有不愿意對方知道的事情。戀人的關系不意味著雙方沒有秘密。我會尊重你的秘密,所以也希望你尊重我不愿意說出去的事情。”

    他只能在牧淺不知情的情況下欺騙他。

    牧淺沉默的樣子讓他感覺到胸口陣陣刺痛。

    “我是……”牧淺開口了,雖然聲音非常的沙啞,斷斷續續。

    他清了清嗓子,接著說,“我是想要告訴你的,我想要跟你說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想要讓你和我一起分擔。”

    “但是我不敢,我好怕……”

    牧淺,這可是牧淺!

    但是他的聲音里夾雜著隱約的哭腔。

    顧青墨咬住下唇,顫抖的吸了口氣——看看他做的好事。

    “我不是害怕你會不愿意接受我,我知道小青哥的,小青哥的話一定會安慰我,告訴我不是我的錯,跟我說沒事了。比起覺得你會不接受我,我會更加擔心說出來了以后會讓你為難應該怎么安慰比較好。”

    “我怕,已經忘掉了的事情,已經成功逃避了的事情,如果說出來了,就會變成真的,我就……真的再也沒辦法忘記了。”

    “但是,我想要說出來,我不想要一輩子活在恐懼中,所以我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定要說出來,一定要好好面對。沉湎在過去中不僅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我的戀人的不尊重。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努力……”

    “可以……再給我點時間嗎?”

    “對不起。”

    他不是很會說話嗎?偏偏在這種時候,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才是。”顧青墨低著頭,沒看牧淺,“我不該提你不想說的事情,不該用戳你痛處的方式掩蓋自己的痛處。對不起。我……我也是,我會說的,我也……需要時間。”

    牧淺深吸了幾口氣之后,甩了甩腦袋終于再次露出了笑容,“行了,我們別對著磕頭了,我真的不是在強迫小青哥告訴我,如果你不愿意說我希望你不會因為我懇求你就告訴我。我只是覺得,小青哥是想說的。直覺吧。”

    “剛才小青哥問我,你是這樣的人,為什么我會喜歡你。”牧淺靠在顧青墨的肩膀上,輕聲說,“小青哥才是,為什么會喜歡我這樣的人?”

    “什么叫……你這樣的人。”顧青墨做出了和牧淺剛才一樣的反應之后才忽然反應過來,無奈的笑了笑,“我們怎么能相提并論,你這樣……溫柔的,坦率的,干凈的人,能意識到世界的黑暗,但是又能對所有人充滿善意的人,所有人都會喜歡你吧?”

    “小青哥也挺會說情話的嘛。”牧淺臉的熱熱的,蹭了蹭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說,“我能夠接受黑暗,是因為我不覺得大家所謂的‘黑暗’從本質上來說就是錯的。我包容所有人,是因為我不覺得人是自由的,是偉大的,是自制的,所以不管他們做錯了什么,都不全是他們的錯。”

    “我覺得‘好人’、‘壞人’,‘丑惡’、‘美好’都只是一種別人強加給你的道德判斷。看到日出就會感覺到希望,看到日落就會感覺到落寞;看到荒野就會感覺到自由,看到城市就會感覺到束縛;看到教堂就會感覺到神圣,看到賭場就會感覺到墮落。如果沒有感覺到的話,一定就是自己錯了,一定是自己不夠好,就算是裝出來的,也要迎合他人的說法。我完全不能接受這些做法。”

    “說到底我就是一個是非不分,自私自利的利己主義,自大的不愿意接受別人所有的看法,自我的只愿意以自己的角度看待這個世界。如果是別人的話,我這樣喜歡說風涼話的‘坦率’的人,我這份冷漠的‘溫柔’估計很討人厭吧?可是小青哥,你告訴我你喜歡我,你想不出任何理由不喜歡我。我也是一樣的。”

    “我相信,喜歡一個人不是我喜歡‘你’,而是‘我’喜歡你。所以小青哥是什么樣的人對我來說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是‘我’這個人在喜歡你。”

    顧青墨很久都沒說話。

    “被這么一說,喜歡這件事是不是很不浪漫。”牧淺笑著說,“我就是這樣的人。”

    “怎么會。”顧青墨湊在牧淺的臉頰邊,兩個人輕輕碰了碰嘴唇,“我不覺得你是你描述的這個人。起碼不是全部。”

    就算牧淺說的再怎么客觀,他是一個把“喜歡”掛在嘴邊,先想到別人再想起自己的笑瞇瞇的大男孩。他是浪漫的,是理想主義的,是異想天開的。他不僅僅是他口中說的那個計算的,冷漠的人,他看待這個世界的眼神不是冷靜、漠然的,他知道,因為他曾經見過他充滿欣喜的眼神。

    從第一天認識開始,他就看不懂牧淺。他沒辦法解釋牧淺的行為和他的心理。但是他感覺到自己在一點一點的了解他,而每了解多一點,他就喜歡牧淺多一分。

    “我覺得人不能用自己的眼睛看到完整的自己,所以人需要朋友,需要親密關系。”顧青墨說,“喜歡不是一件單方面的事情,而是一種付出與接受。”

    牧淺笑了,緩緩伸手摟住了顧青墨,“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