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騎乘/電擊
“啾。”牧淺撞了撞顧青墨的腦袋,磨的他煩了之后終于抬起頭,兩個人的嘴唇碰到一起,牧淺輕輕的在上面抿了一下,“開心沒?給你變個逃脫術(shù)。” 牧淺說著開始蹭手上的領(lǐng)帶。 “五萬塊。”顧青墨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 “弄不斷的!”牧淺舉起雙手展示自己靈活的手法。 “皺了一樣戴不了。”顧青墨按著牧淺的手哄他。 “你想干嘛?”牧淺看著假惺惺的阻止自己解開領(lǐng)帶的顧青墨,“過河拆橋?安慰完你了你要奴役我?渣男!” 顧青墨臉上一紅,深吸了一口氣,撐起身把牧淺的雙手按在他的頭頂上,“你怎么話這么多呢?讓你別動就別動。什么叫安慰完我了,我剛才需要安慰嗎?” “你在害羞什么?你給我放開!我要喊了!”牧淺假惺惺的蹬著腿,聲音不大不小的嗷嗷叫著。 顧青墨能捂住牧淺的嘴但是按不住他的頭。牧淺跟個泥鰍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讓他意識到為什么強jian犯都要用藥。 “你才20歲,才一次怎么夠?” 牧淺在被捂著嘴的情況下依舊聲音清晰的喊了出來,“你都30了,三次怎么不夠了?” “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 “說!” “來,上我!” 牧淺說的義正言辭,在威逼利誘下終于對強權(quán)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剛才牧淺折騰的那幾下折騰的他渾身燥熱,兩個人都出了些汗,呼吸間有些淡淡的水汽。 顧青墨低下頭,在試探了片刻,確定牧淺真的沒打算接著反抗之后輕輕的吻上了牧淺單薄、溫?zé)岬牡淖齑健?/br> 牧淺沒有掙扎,也沒有反客為主,而是順從的回應(yīng)著,在兩人嘴唇輕觸的時候他輕輕的抿著貼上來的嘴唇,在兩人交雜的氣息中,在顧青墨伸出舌頭探進牧淺的口中時,牧淺便伸出舌頭與之在自己的口中交纏,但是不強硬,而是任由顧青墨探索自己從來沒仔細摸索過的地方。 顧青墨睜著雙眼近距離地凝視著面前的人雙眼半闔,嘴角輕輕上挑的樣子,雙手撫摸著身下的人的臉頰,到下頜骨,到脖頸。兩人的鼻尖輕輕的觸碰。 直到從上一次射精中恢復(fù)了過來,重新被挑起性欲時,牧淺才輕輕的吮吸著口中的舌頭。 僅僅是這樣就已經(jīng)有些頭皮發(fā)麻了,顧青墨推著牧淺的胸膛撐起身,唾液隨著兩人的分離拉出一條銀線,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看著牧淺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一抹紅暈,沉沉的喘息著。 “小青哥接吻好厲害。”牧淺發(fā)出贊嘆的聲音。 “又不是高中生,有什么厲不厲害的。”顧青墨本能的推拒開他人的夸贊,片刻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牧淺調(diào)教的時候的習(xí)慣,做的好的時候就獎賞,做的不好的時候就懲罰——自己做得很好。 胸口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動,顧青墨再次搶了幾口氧氣,抿著嘴唇再次迅速低頭碰了碰牧淺的嘴角,掩蓋著自己臉上的紅暈,起身下床,把床頭柜拉開——東西不是一直放在這里的,而是在兩個人進入狀態(tài)的時候一起挑了放進床頭柜里的。 牧淺不愧是性服務(wù)行業(yè)的,家里的性玩具比起街邊的性玩具店還要齊全,同一種功能也有好幾種不同的品牌的對比。 “都是供貨商送給我的。”牧淺很自豪地說過。 “供貨商會送這些東西嗎?”別的行業(yè)很正常的事情放在這個行業(yè)多少就有點奇怪,“不會覺得被性sao擾了嗎?” “我很難被性sao擾到。”牧淺洋洋得意的說。 他曾經(jīng)猜測過牧淺會從事這個行業(yè)是因為他的長相的原因,這樣的長相,被能夠占有他的人覬覦,被不能占有他的人仇視,沒辦法被看到自己真正的面目,每天只能面對人性丑惡的一面。尤其是對牧淺這種對人性極其敏感的人來說。 但是好像猜錯了,牧淺好像從來就沒在意過這種事,有的時候被問起來反應(yīng)也很大條。 轱轆轱轆滾了兩圈湊過來,牧淺好奇的看著正在挑玩具的顧青墨,“要用哪個?” “回去!”顧青墨摁著牧淺的肩膀把他推了回去。 牧淺順勢又滾了回去。 挑了一個帶著凸起的,有放電功能的跳蛋,顧青墨給牧淺看了一眼,重新坐回了他的身邊。 “噫。”猜到會發(fā)生什么,牧淺嫌棄的發(fā)出抱怨的聲音,“不是放電打咩嗎!” “不是你讓我重新接受的嗎?” “噫!”牧淺口嫌體正直的不斷發(fā)出口嫌的聲音,“噫!!” “輪到你了不愿意了?” “噫!” 盡管已經(jīng)進行了三個回合了,后xue已經(jīng)可以輕松的被撐開,但是把帶著凸起的三指大的跳蛋塞進后xue還是有很明顯的感覺。涂上潤滑液后打開一檔震動,通過它自己的震動加上后xue的吮吸蠕動將跳蛋推進腸道深處,顧青墨的呼吸抖了一下,身子有些發(fā)軟,握著遙控器的手有些僵硬。 還是怕的。不知道放電的按鈕按下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 跨坐在牧淺的身上,扶著已經(jīng)半硬的yinjing往自己的后xue里插,卻因為牧淺沒有完全硬,再加上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而幾次都沒有成功插進去。順著潤滑液在臀部滑動了很多次之后,他終于顫顫巍巍的把越來越硬的yinjing頂端塞進了后xue,yinjing掛帶著后xue的觸感讓他的雙膝有些顫抖。 “放松一點,不要怕。”牧淺引導(dǎo)的說。 痛苦是面對既定的情緒,而恐懼是面對未知的情緒。恐懼是沒有實體的痛苦,是沒有肢體的幻痛。 顧青墨一邊沉沉的吸著氣,一邊顫抖著不斷往下施力。 “嘶——”牧淺抽了口氣,緩緩用腰腹的力量撐起身體,把雙手搭在顧青墨的腦袋上,額頭頂著他的額頭,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縮到最小,沒有說話。 有這樣的沖動,想要把刀子插在自己的rou體上,把充滿不確定的幻痛用真實的疼痛取代,不再是沒有實體的影子,而是真實地讓人慘叫的疼痛。 重重的坐下,將牧淺的整個yinjing一口氣吃了進去,早就被軟化了的腸道層層疊疊的吮吸著牧淺的yinjing,牧淺深深的吸了口氣,沒有動彈也沒有催促。 顧青墨逐漸推動著遙控器,把震動調(diào)大,一只手撐著牧淺的肩膀,身體上下起伏,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rutou。 他張開了嘴,下頜緊縮,像是尖叫一般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沒有任何方法舒緩堆積的快感,他難受的扭動著腰,越是無法忍受動的卻越快,牧淺逐漸能看到淚水在顧青墨的眼角凝聚,口中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時而在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他會緊咬住牙關(guān),從嗓子中發(fā)出擠壓、小動物嗚咽一般的呻吟聲。 顧青墨的喘息聲和嗚咽聲就在耳邊一聲一聲的響起,牧淺難受的緊閉著雙眼仰過頭。 “好可愛……” 同樣清晰的聽著耳邊牧淺的喘息聲和耳語聲的顧青墨忍不住迎合著發(fā)出了呻吟聲。 在兩個人呼吸和rou體的交纏中,兩個人的體溫都越來越高,喘息都越來越急促,顧青墨的呻吟聲越來越清晰,最后終于忍受不住,發(fā)出了尖叫。 “唔啊——cao我,牧淺,cao我!” 所有堆積的快感讓顧青墨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牧淺聽到他的聲音后配合著他的起伏一起聳動著腰,把他的jiba捅進了平時夠不到的地方。 已經(jīng)開腔后,盡管已經(jīng)沒有再說別的話了,還是會隨著兩人交合的頻率發(fā)出控制不住的喊叫聲。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上的遙控器,是怎么按下了震動鍵旁邊的按鈕。 大量的jingye噴在了牧淺的胸口,空白…… 顧青墨昏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夢見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他沒有再次感覺到恐懼,反倒是“其實也沒那么恐怖”的安心感。 把他從半昏迷的狀態(tài)下喚醒的是身體奇怪的觸感,一點一點清醒過來,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泡在浴缸里,牧淺正在給他的頭發(fā)打泡。 “我昏過去了多久?”他問。 “沒多久。”牧淺一邊抓著顧青墨的頭皮一邊嘆氣。 顧青墨這才想起來,就在不久前牧淺的手還是綁著的,在水里掙扎了一下想坐起來。但是浴缸太滑了,牧淺還拽著他的頭,他重新躺了會去,偏頭看著牧淺,“領(lǐng)帶……” “你還好意思說!你昏過去的倒是干脆,我手綁著,你還坐在我身上,最重要的是你猛地放電差點沒給我雞兒電糊!”牧淺叭叭的抱怨,顧青墨則陷進水里多了一些,笑著聽著。 “這種級別的電擊不至于,而且你都沒直接接觸,”顧青墨狡辯,“你用在我身上的不比這個電量高……” 牧淺學(xué)著顧青墨的樣子用滑溜溜的手捏住了他的臉頰,探頭和顧青墨反著臉?biāo)哪肯鄬Γ澳忝夹母嬖V我,我電過你guitou嗎?” 他說完把手收回來開始給顧青墨的頭發(fā)沖水,“再說了,有一個偉人說過,所有抖S都是玻璃大炮,不經(jīng)打的。下次再這樣我哭給你看。” “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奇怪的話。”顧青墨嘖了一聲,抱怨的說。 “我這已經(jīng)是老前輩的經(jīng)典語錄了,我已經(jīng)不配叫自己年輕人了。”牧淺說。 “你在暗示我該入土了嗎?” “這種話可不是我說的。” 牧淺一邊幫顧青墨沖洗一邊和他大鬧,最后等顧青墨沖洗玩他也已經(jīng)濕的差不多了。 “親愛的,你出去玩,我再沖一會兒。”牧淺順嘴說了一句,親了親顧青墨的臉頰。 顧青墨愣在原地,“你說……什么?” “嗯?”牧淺偏過頭,“親愛的?甜心?honey?寶貝兒?小可愛?” “閉嘴!閉嘴!!” …… 雖然折騰了一整天,但是他意外的沒有太多疲憊的感覺。 不想睡覺,顧青墨一個人在牧淺的小別墅里閑逛。 房子有四層,負一層地下室,一層客廳,二層臥室和三層的閣樓書房。 牧淺沒有在房子里設(shè)任何防備,沒有告訴他任何不能去不能碰的地方,但是他還是盡量不去碰拉起來的抽屜和關(guān)上的柜子。 顧青墨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走動著,將房間里每一個屬于牧淺的痕跡印在腦海中——他玩過之后懶得收拾仍在地毯上的游戲;他西式的廚房裝修和雖然堅持安裝了,但是因為不會用明火而被罩起來的灶臺;置物架上陳列著的別人送給過他的生日禮物;祝桃桃和薄遠光顧的時候藏在房間各個角落的奇怪的小球,似乎是他們之間的捉迷藏游戲…… 整個房間的裝修和牧淺很像,現(xiàn)代、端莊、大氣、干凈,但是又總是能在各個邊角的裝修中看到和整體風(fēng)格完全相反的地方。 他參觀了整個別墅的任何一個地方,唯有書房他至今還沒有上去過。 順著階梯一層一層走了上去,走上閣樓首先看到的事一扇純白的木門。 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意外的有點緊張。 如果這扇門沒辦法推開,他就會回去繼續(xù)等牧淺出來,但是這扇門他把手按上去之后自然的被推開了。 “為……什么?”顧青墨怔怔地看著面前的房間。 中世紀(jì)圖書館一般的實木書架、木制的鋼琴、花式繁華的地毯、金色的燭臺、花瓶、油畫、充滿繁復(fù)的花紋的扶手椅靠背。整個閣樓像是他在書中看到的老派的法式閣樓一般,從腳底下的木板到床邊觀星的老式天文望遠鏡到書桌邊的壁爐都像是從電影里搬出來的一樣。 有點驚訝,他有這么一個地方和整個房間的裝修,甚至和整個時代都不符的裝飾。但是另一方面,他作為讀了法國文學(xué)卻從來沒能夠去親身感受的人來說,這個地方的每一個小裝飾都讓他充滿了驚奇感。 小心翼翼的掰正墻邊的畫框,指尖在微微有些落灰的桌面上拂過——牧淺把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放上了小小的木雕,很多東西都是他只在相關(guān)的書上看到過,但是從來沒有親眼見過的。比如說紅帽子的小矮人魯丁,月亮臉的紅色侏儒,漂亮的白衣女人……但是最先讓他注意到的是桌子上的東西。 牧淺的桌面上有一個花紋非常復(fù)雜的木雕小盒子,小盒子上的雕刻著一個長著尖刺的大蛇,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應(yīng)該是叫做吞嬰蛇,而吞嬰蛇的嘴里叼著一個閃亮的五角符文。 覺得有意思,顧青墨輕輕的把符文摘了下來,在隨手把玩了一下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其中一角是可以拆卸的。 顧青墨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拆下來,最后好奇心還是戰(zhàn)勝了擔(dān)憂,他輕輕把那一角拔了下來,嘴角露出了笑容——這是個U盤。 他很確定,就像這個符文是U盤,燭臺是通電的以外,房間里很多東西可能都比他想象的要現(xiàn)代的多,這樣一種強烈的對比感讓他也不得不佩服牧淺在室內(nèi)裝潢上的品味和天賦。 他正想把符文放下,耳邊忽然傳來了巨大的開門聲,他驚訝的回過頭,牧淺正站在他身后,眼中是他從來沒見過的嚴肅。 “放下。”牧淺的聲音不高不低,音調(diào)沒有高揚也沒有降低,表情中沒有緊張也沒有憤怒。他的肢體語言很放松,所以顧青墨不知道是什么讓他一瞬間心中竟然涌起了恐懼,讓他本能的把符文重新放回了巨蟒的口中。 空氣中一瞬間的焦灼的氣息就像是他的幻覺一般,就在他把東西放下的一瞬間牧淺的嘴角揚起了笑容,這時顧青墨才意識到剛才他感覺牧淺的身上缺了什么。 “發(fā)現(xiàn)我的密室了?”牧淺噠噠噠的跑過來,頭發(fā)還在滴水,觸摸到他的手還濕漉漉的。 “你的密室沒鎖門,而且是一整層樓。”驅(qū)散了心中一瞬間異樣的感覺,‘可能是看錯了吧’,顧青墨想著回過頭,“為什么?” “嗯?我的密室嗎?”牧淺偏著頭抓了抓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因為我是個變態(tài)跟蹤狂,這里是我收集所有偷拍的瑪麗安娜女士(*指法國)的照片的地方。我其實和小青哥在一起只是因為你學(xué)法語而已!” 牧淺自顧自的跑來跑去他展示他的小玩具,顧青墨忍不住在白了牧淺一眼后露出笑容。 “以后我們一起去法國呀!小青哥可以給我當(dāng)翻譯,我可以給你當(dāng)文化向?qū)В ?/br> “你覺得你比我更了解法國文化?” “我覺得我比你更了解法國怪談!”牧淺洋洋得意的說,舉起自己其實是個小鬧鐘的紅色月亮臉。 但是他也發(fā)現(xiàn),牧淺給他展示的玩具都是離書桌最遠的幾個——他在有意回避書桌上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