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綁也要把你綁去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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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州刺史廉臣煥,與徐言之的爹是至交好友。上次徐言之進城安排軍隊駐扎的事,在路上遇襲受傷,就是在刺史府養的傷。 天璽怪徐言之為什么受傷也不告訴他,徐言之說告訴他有什么用? 天璽啞口無言。 他在徐言之心里到底是什么啊,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吧! 因為天璽中毒垂危,廉臣煥遍請名醫為他解毒,忙了好幾天。如今天璽一夜之間康復如初,當然要登門道謝。徐言之給天璽準備了一套華麗的新衣服,把他收拾得像個貴族公子,然后帶著天璽和禮物去拜訪廉臣煥。 刺史府很氣派,一條鋪著青磚的大道直通向莊重的正廳,兩旁高墻上橘色的墻瓦,被陽光照耀得閃閃發光。天璽跟隨徐言之進入府門,好奇的東張西望。忽然聽到“嗖嗖”風響,從一旁墻內飛出一紅一青兩個人影。徐言之后撤一步,立起左臂擋在面前,兩條黑乎乎的鞭子纏住他的小臂。 “哎呀!”因為天璽在徐言之身后東張西望,徐言之這突然一退撞到他,把他撞個四腳朝天。 “哈哈哈……真笨!”兩個人影低聲嬉笑。 “胡鬧!”徐言之甩掉手臂上的鞭子,轉身扶起天璽。 還沒等天璽站穩,兩條鞭影一閃朝他飛來。天璽嚇得瞪起眼睛張大嘴,還沒叫出聲,徐言之便閃電般抓住兩條鞭子,往回一拉一震手臂,他們的鞭子脫手而落。 “鬧夠沒有!”徐言之生氣了,鞭子往地上一扔,“璽兒不會武功!” “喲!徐大哥,這位‘璽兒’是誰呀?”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紅裙挺漂亮的小姑娘,看年紀大概十四五歲。她身旁站著個青衣小子,和她長得很像,就是氣質有點冷。 “璽兒,他們是叔叔的千金與公子,錦秀,錦文。”徐言之親昵地攬住天璽的腰說道。 這兩只可真兇。 天璽尷尬地笑笑,揮揮手說:“嗨,你們好。” 兩個小孩大眼瞪小眼,一臉莫名其妙。 “我叫天璽。”天璽學著徐言之的樣子抱拳。 “你真奇怪。”錦秀表情可愛地眨眨眼。 “璽兒是我在沙漠里救下的,他是巫族人,和我們有些不同。”徐言之攬著天璽往前走。 “呵呵呵……言之,怎么現在才來,讓老夫好等。”一個衣著華貴的黑須老者笑呵呵的走出廳堂,眼光停在天璽身上。 徐言之一拉天璽的衣服,低聲說:“叫叔叔,見禮。” “天璽給叔叔請安。”天璽抱拳鞠躬。 “好好,身子全好了嗎?”廉臣煥捋著胡須笑得很和藹。 “全好了,勞煩叔叔掛心。”天璽心里惴惴不安,電視上都是這么說的吧? “嗯,快進來坐吧。”廉臣煥微笑點頭。 跟著廉臣煥進入廳堂,眾人坐下寒暄幾句,天璽和兩個小孩便被趕出來。廉臣煥命兩小帶天璽去住處歇息,天璽便老實地跟著兩小往里走,希望這兩只別再找他麻煩了。 穿過兩個月亮門,兩小忽然停下。這回天璽可沒敢走神,急忙也停下腳步。 “既然你是巫族人,那你都會什么法術?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啊!”錦秀轉過身,一臉好奇的看著天璽。 “我,我不會法術。”天璽手足無措地說。 “看你呆頭呆腦其貌不揚,徐大哥為何這么緊張你啊?”錦秀抱起手臂圍著天璽轉圈。 天璽心里一陣失落,如果不是因為什么神龍宿主的關系,徐言之才不會在乎他吧。 “聽說你昨天還是一副快死掉的樣子,今天突然就好了,用了什么詭計?”一直沒說過話的錦文突然冷冷地說。 “對!我也想知道!”錦秀與錦文氣勢洶洶地站在一起。 天璽低下頭,來個打死不說。 “你是徐大哥養的孌童么?”錦文冷著臉爆出一句。 天璽猛然抬起頭吃驚地問:“言之養孌童?” “‘言之’?叫的真親熱哦!”錦秀怪模怪樣地撇著嘴。 “對,徐大哥養孌童,十二個。”錦文依然冷冷的,但是他的眼神卻在譏諷地笑。 天璽垂下眼,握緊拳頭,心里有一股火在沖。他咬緊牙關努力勸自己,古人都是這樣的,三妻四妾養孌童,這是富貴人家的習慣。他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怪不得床上功夫那么好!養十二個孌童,怎么沒累死你! “錦文,他好像很生氣。” “與我何干,我又沒說假話。” “說不定他不是徐大哥養的孌童嘛。” “所以我才問他是不是啊。” “當然不是,來之前我才向璽兒求親。”身后傳來徐言之的聲音。 “哎呀!徐大哥,你都聽見了?” “是啊,我都聽見了,你們可真會給我惹禍。” 一雙手臂把天璽抱起來,然后是徐言之真誠的臉:“別生氣,有些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在我的家鄉,法律規定一夫一妻,養孌童養小妾都是犯法的。”天璽忽然沒力氣生氣了,連看徐言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胸中那股火焰把他所有的力氣都燒光了。 “哇!你的家鄉在哪啊?怎么有這么奇怪的律法?”錦秀一臉驚奇地高聲嚷。 “滾!”徐言之怒聲斷喝。 天璽回過神,看到兩小逃命似地跑遠。他忽然非常羨慕他們,他們會這么驕縱一定是被爹娘寵的。他也有爹娘,但是他們都不理他。從沒有人寵過他,他也想知道被寵愛是什么滋味。 徐言之抱著天璽急匆匆地走,走過長廊,走過花園,走進一個院子。進了屋,把天璽放在軟榻上,蹲在天璽面前,握住天璽的手真誠地說:“聽我說,家里確實養了十二個孌童。但他們都是大人們送給我的,我又不能不要。” “你干凈么?”天璽有氣無力地看著徐言之。 “什么意思?”徐言之皺起眉頭。 “你有病么?花柳病?”天璽面無表情地說。 “你!”徐言之倏然站起瞪著天璽,惱怒的目光厲刺般刺在他身上。 天璽聽到徐言之克制的呼吸聲,徐言之在克制怒氣。他忽然很想笑,心里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徐言之又蹲下來握住天璽的手:“那十二個孌童我只碰過不足半數,在碰他們之前我都有用藥,你可以放心,我很干凈。” 徐言之竟然沒有發火。 “等我們回去,我立刻遣散他們,你可以放心嫁給我。”徐言之一臉懇切地說。 天璽微微一笑:“這可壞了,我有病,說不定已經傳染給你了。” 徐言之也笑了,撲上去吻住他,把他壓倒在軟榻上。 他們的這個院子叫“碧水苑”,是廉臣煥專程為徐言之的爹,徐鏡程建造的院子。二十年前,徐鏡程戰死沙場,他的弟弟徐戎便娶了嫂夫人楚云煙,也就是徐言之的娘。換句話說,徐言之現在的爹其實是他的親叔父。 碧水苑很漂亮,放眼望去一片綠意盎然。綴著粉嫩小白花的桂花樹圍攏著正房,散發出濃郁的香甜氣息。花園對面是一片人工湖,湖面上有小橋、水榭和涼亭。 坐在水榭里,天璽靠著徐言之健壯的胸膛,聽他述說家事。徐言之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天璽的短發,聲音輕緩平和。天璽終于感覺到真實,徐言之的真實。 天璽感到安心,他或許可以認真考慮一下嫁給徐言之這件事。同性戀結婚并不奇怪,只是嫁給一個古人很稀奇。 “徐大哥!”兩人正說話,水榭外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二人轉頭一看,見錦秀和錦文各端著一碗茶,一前一后地走過來。 “你們又來干嘛。”徐言之沒好氣地瞪他們。 “被爹教訓了一頓,來賠罪的。”錦秀跑過來跪坐在他們跟前,笑嘻嘻地舉起茶碗說,“璽哥哥別生氣,我們有口無心的。” 天璽揚起笑,接過茶碗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錦文走過來跪下,低著頭硬邦邦地獻上茶。天璽放下錦秀的茶碗,接過錦文的茶碗喝一口,一個味。 “璽哥哥別介意,錦文從不會說好聽話。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他可從沒有向誰賠過罪。”錦秀在一旁做解說員。 “看來還是言之面子大。”天璽打趣地仰臉看徐言之,徐言之俏皮地揚揚眉,拿走他手里的茶碗放在矮幾上。 “璽哥哥,你真的不會法術么?”錦秀舊話重提,探過身子睜大眼睛,一臉希冀地盯著天璽。 “真的不會。”天璽好笑地搖搖頭。 “他啊,除了吃飯睡覺還會什么?洗衣服能掉進河里,好好的走路還能摔一跤,哈哈哈……”徐言之拍腿大笑。 “真的嗎?”錦秀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我就說璽哥哥呆呆的嘛!哈哈哈……” 天璽翻白眼:“既然我這么笨,你還是娶別人吧,我可配不上你。” “不行,就是要娶你!”徐言之立刻收住笑把天璽抱緊,“敢說不嫁,我就用鏈子把你鎖起來!綁也要把你綁去拜堂!” “徐大哥真的這么喜歡璽哥哥啊。”錦秀挺驚訝。 “沒錯!”徐言之毫不猶豫地點頭。 “那璽哥哥也很喜歡徐大哥么?”錦秀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天璽。 “我……” “當然!他敢不喜歡我!”天璽才說了一個字,徐言之就搶過話頭。 天璽嘴角抽抽,這根本就是強盜嘛! “徐大哥!你這根本就是強盜行徑!強迫人家嘛!”錦秀把天璽想說又不敢說的話說出來了。 徐言之鼻子一翹,一臉“你拿我怎樣”的表情。 言之也會有這么孩子氣的表情啊,天璽好驚奇。在他的印象里,徐言之就像只霸王龍,不噴火就不錯了,哪可能會有這么可愛的表情,真是讓他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