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攀折下來(劇情章,小美人身陷水匪窩,酒液撒身上,引來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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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舵塢的總寨在交錯(cuò)縱橫的河道流域的山壁上,進(jìn)出來往都需要依靠鐵索,地處天險(xiǎn)要?jiǎng)荩俑畮状闻杀鴩硕紵o功而返,也正是靠著這樣得天獨(dú)厚的地勢,玄舵塢成為了附近一帶赫赫有名的勢力。 到了夜晚,寨中點(diǎn)燃起篝火,水匪們聚在露天的空地上喝酒狂歡,他們最近收獲頗豐,不僅截獲了萬劍宗的貨船,他們的五爺還新得了個(gè)美人,領(lǐng)頭的五爺開心了,底下的兄弟們過得自然也舒心。 酒過三巡之后,現(xiàn)場的氣氛越來越熱鬧,水匪們徹底放開了,或是三三圍在一塊猜拳比劃,或是高聲吹噓著自己的過往,更有甚者,喝上了頭,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竟然悄悄地往首座那邊位置瞧。 在臺階上方,往日擺放著虎皮大椅的地方今天多放置了一個(gè)休憩用的軟榻,鋪著雪白柔軟的皮毛,很多水匪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黃金珠寶像是石頭一樣隨意地?cái)[放在上面,在篝火的照耀下折射出細(xì)碎的光芒,珠光寶氣,豪奢的手筆令水匪們瞠目結(jié)舌。 然而這些都比不過坐在軟榻上面的美人,在貪財(cái)?shù)乃藗冄壑凶钫滟F的黃金珠寶在這個(gè)美人的身邊都淪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陪襯。 阿大是在場資歷最淺的一個(gè)人,他剛加入玄舵塢不久,還是個(gè)在底層混的小蝦米,在酒席上也只能和其他幾個(gè)同樣不受重視的水匪坐在角落內(nèi)喝酒,其他人看他老實(shí)木訥,就覺得這個(gè)人好欺負(fù)的很,輪流上著把阿大給灌醉了。 嘗過酒的阿大明顯變得和以往都不太一樣,他在這一刻忘記了對龍五爺?shù)目謶郑那拿靥痤^去看龍五爺身邊坐著的那個(gè)美人。 這一抬眼,他便徹底看癡了。 被珠寶擁簇在其中的美人有著一張不似凡人的臉龐,精致的五官猶如最細(xì)膩的工筆畫,被一筆筆地勾勒出來,懸掛在天邊的月光散發(fā)出淺淡的銀輝,恰好有一束月輝傾落在他的身上,皎潔的光輝清冷朦朧,襯得他好似是遺落在凡塵的仙君。 阿大沒什么文化,此刻見了這樣難得的美人腦海里也沒能想得出什么詞匯來去形容,只是覺得,這樣漂亮的美人哪怕坐在這里,也和他們這些大老粗格格不入。 他忽然想起來前幾天出去巡邏的那些人在大家們面前用驚嘆的語氣說的話。 “嘿,龍五爺新收的那個(gè)美人真不是我跟你們吹啊,那模樣可比天仙都要好看吶,那美人的肌膚比羊脂玉都還要白上幾分,那美人的頭發(fā)比最好的綢緞都還要光滑柔順,那身段,嘖嘖嘖....” 這些浮夸的話語引得大家都好奇得抓耳撓腮,如今看來,確實(shí)如此,阿大這輩子都沒能看見過那么好看的人。 美得連滿地琳瑯的珠寶在他的面前都為之失色。 就在這時(shí),或許是阿大不懂得遮掩自己的情緒,視線太過于炙熱,在上面坐著的美人似有察覺般偏了偏頭,看向了阿大。 他的唇瓣微抿,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眼尾微微勾起,纖長睫羽之下的眼眸泛著霜色冷意,淺淺淡淡的,像是雪地枝頭上盛放的白梅,冷若冰霜又矜持優(yōu)雅。 阿大的呼吸頓時(shí)停住了,他沒想過裘音會注視他! 然而很可惜,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很快就移開了,好似視線的主人根本不在乎底下偷窺于自己的覬覦者。 席間有很多像是阿大一樣偷偷打量著美人的人,他們自然也看見了裘音往下注視的視線。 冷冷淡淡的,仿佛什么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 可正是這樣一副傲雪凌霜,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反而能勾起男人內(nèi)心最深處惡劣的征服欲。 底下的水匪們眼神漸漸地變了,甚至有些躁動起來。 【宿主可要小心些。】 “放心吧。” 裘音忽視掉那些幾乎想要黏在他身上的視線,目光掃視了周圍一圈回到了面前的篝火上,透過這堆燃燒的火焰,他仿佛看見了前幾天的那場大火。 若是繼續(xù)待在那里,被火災(zāi)刺激到的顧雪妄一定會變本加厲地盯著自己,屆時(shí)再度失去自由的他可就沒辦法去接近蕭長瀾了。 為此,他跳窗劃著船離開了那里,然而水流湍急,木筏飄搖不定,裘音很快就在水面上失去了方向,經(jīng)過了一段時(shí)間的漂流,他經(jīng)由系統(tǒng)提醒知道了玄舵塢的水匪就在附近,并且還知道他們最近截獲了萬劍宗的貨物,在那批貨物中,他們發(fā)現(xiàn)了很多稀罕珍貴的礦石。 于是裘音故意被擄,就是打算賭一賭蕭長瀾會不會來取回這些礦石。 在和一旁的手下商議事情的龍五爺注意到了場內(nèi)氣氛的古怪,他看著坐在身邊比一地寶物都要耀眼的美人,咧開嘴笑了笑。 “美人啊,你看看我手底下這些兄弟,哪個(gè)不想要得到你啊?你說,我要是把你丟在這里,會怎么樣?” 坐在軟榻上的美人就跟沒有聽見龍五爺講話一樣,垂眸安靜地注視著自己的面前的篝火,宛如一株空谷幽蘭,與喧鬧周遭的環(huán)境隔絕開來。 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龍五爺臉上笑意漸漸消失,他在玄舵塢就是個(gè)土皇帝,說一不二的存在,肆意妄為慣了,還是第一次在一個(gè)人面前處處碰壁,自從這個(gè)很合他心意的美人醒來,他每天好聲好氣討人歡心,連那些姬妾的房也不去了,就為了能和這個(gè)新到手的美人促進(jìn)感情。 然而任他使盡了辦法,這個(gè)美人對他依舊冷冰冰的,連姓名都不肯告訴他。 這股與眾不同的傲勁也讓龍五爺來了興致,若是和尋常那些礙于他水匪頭子假意逢迎的美人一樣,恐怕他玩沒多久又會失了興趣,可這副對他冷冰冰的模樣,反而讓他想要攀折下來。 讓這樣漂亮高傲的美人跪在他的腳下臣服,光是想想心頭就一片火熱。 龍五爺眼里閃過一抹yin欲,他拿起手里的酒盞,親自起身來到裘音面前。 “你來咱們玄舵塢也有些時(shí)日了,爺自認(rèn)待你不薄,這杯酒,美人是不是該給我一個(gè)面子啊?” 酒液緩緩傾倒入杯中,隨著龍五爺話音剛落,底下的水匪們就嚷嚷著起哄。 “喝!喝!喝——” 龍五爺見勢,笑著把酒杯往裘音面前遞了遞,“美人還是快喝吧,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語氣卻帶有一絲威脅的意味。 裘音知道這杯酒他今天是必須喝下,平時(shí)他再怎么拒絕龍五爺也不至于撕破臉,可當(dāng)著那么多兄弟們的面,他要是再不給面子就說不過去了。 于是,龍五爺便看著面前的小美人伸出手,探出袖子的手掌白皙細(xì)膩,輕輕地搭在深色的酒盞上,越發(fā)顯得那蔥白如玉的手指纖細(xì)漂亮。 要不然怎么說是美人呢,那可真是全身上下無一瑕疵,連手都生得那么好看,讓龍五爺不禁去想這樣好看的手,若是被握住的是自己的那根玩意該是多么的舒服。 “咳咳....”水匪喝的可不是尋常的酒,都是些燒喉嚨的烈酒,裘音剛一喝下去便被刺激地咳嗽了下來,瑩白的臉頰泛起紅暈,像是涂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艷麗無比,眼尾沁出了一滴淚珠。 沒有拿穩(wěn)的酒杯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酒液潑了裘音一身,輕薄的衣服被酒浸濕后很快就黏貼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線,裸露在外的肌膚水淋淋的,在篝火的襯映下泛著一層瑩亮的光澤,顯得艷麗又曖昧。 晚風(fēng)吹拂而過,渾身濕漉漉的美人不禁打了個(gè)寒顫,連鼻頭都被凍的有些發(fā)紅,這樣的姿態(tài)讓他周身不可侵犯的清冷感覺被沖淡了些許,反而透著一股子楚楚可憐的味道。 然而在場的都是品行惡劣的水匪,他們并不會憐惜這個(gè)漂亮的美人,反而內(nèi)心深處緩慢滋生出一些陰暗的想法,想要撕開美人身上單薄的衣服,想要在那比玉石還要白的皮膚上留下痕跡,甚至于....想要把這個(gè)他們平日里可望而不可即的美人拉到身下,肆意的侵犯玩弄,讓那雙高傲注視著自己的眼眸,化成最柔軟的一灘水。 在場的不少水匪呼吸都沉重了起來,他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臺階上的美人,那一道道炙熱的視線恨不得能把裹在美人身上的衣服給扒開。 “這酒可要慢點(diǎn)喝。”龍五爺想起自己剛剛在酒水里加的藥物,臉上緩緩揚(yáng)起一抹笑容,他招來一個(gè)有些年邁的婦人,“他喝醉了,你帶他回我的房中休息一會。” 婦人是玄舵塢水匪的親屬,也因?yàn)槿菝惨话悖谶@里一般都是干些雜活的,聽見龍五爺喊自己過去,婦人立刻唯唯諾諾地上前。 已經(jīng)有些微醺的美人撐著桌面,眼眸水潤潤的,泛著迷離的神色,哪怕他努力想要保持著冷靜,卻在藥效加酒意的促使下大腦逐漸暈乎乎了起來。 婦人見得多了,自然知道把這樣不清醒的美人送到龍五爺?shù)姆恐惺鞘裁匆馑迹伤鄙砑叶急荒媚笤邶埼鍫斒掷铮呐滦牡自倏上В踩匀宦犜挼貙Ⅳ靡魯v扶著回去。 裘音一離開,現(xiàn)場的水匪就陷入了徹底的狂歡,喝上頭的他們壓根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能渡過滔滔的江水,發(fā)覺藏身在石壁上的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