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壓打壓氣焰(劇情章,鐘驍混進玩家隊伍,進入副本,神秘人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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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開!開!” “中了!哈哈哈!錢都歸我了!” “再來一把!這次肯定是老子運氣不好,下把你就沒那么好運了!” 在城西的瓦舍處,蓬草搭蓋的屋頂下搭建起一張張賭桌,一群賭徒圍在賭桌前,他們臉色漲紅,神情完全被賭桌上的那一顆顆決定著命運的骰子所吸引。 在這張小小的賭桌上,有些人能一夜暴富就此翻身,有些人卻輸光了身家一貧如洗,被激動到癲狂的歡呼聲掩蓋的是輸家悲痛沉重的后悔,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勾勒出一副極具諷刺的畫面。 鐘驍冷眼看著一個輸光了一切的賭徒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卻在下一刻被兩個大漢提起來,帶進了不遠處的棚屋里。 這些賠償不起賭資的賭徒,他們的命運通常是連帶著家人,一塊淪為賭坊的奴役,從事最低賤的活計。 這樣的場面鐘驍并不陌生,他出身在貧民窟,那里秩序混亂,很多違法的灰色產(chǎn)業(yè)猖獗,他為了攢出能去軍校的飛船票錢,曾經(jīng)在地下賭場打過黑拳,在那里他見識過太多這樣的事情。 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揮舞著鈔票,神色激動地觀看著臺上手無寸鐵的人類與強壯可怖的變異獸拼命廝殺,噴涌而出的鮮血,慘痛的哀嚎則令他們更加的興奮。 或許是這段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也令鐘驍對于這些事情感到異常厭惡。 從踏進來的那一刻,他的眉心就沒有舒開過。 玉如意將鐘驍?shù)纳袂槭赵谘鄣祝粲兴嫉孛嗣掳汀?/br> .....這個叫驍?shù)耐婕遥瓷先ゾ鸵簧砻孛艿臉幼印?/br> 說起來,他們的相遇也有些獨特,前幾天在酒樓內(nèi),他和朋友們剛商議完事情正打算離開,在樓梯處就碰到了這個高大沉默的玩家,對方攔住了他們,準確的說,是攔住了他。 “我對你們說的事情很感興趣,能帶上我嗎?” 醇厚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像是許久沒有說過話的沙啞,高大張揚的男人抬起頭,漆黑深邃的眼眸直直看向玉如意。 視線相交的那一刻,玉如意背后驀然升起一股寒意,這種感覺像是被某種兇狠的野獸盯上,身體因恐懼而變得僵硬且無法動彈。 不過玉如意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很快就冷靜下來,揚著下巴質(zhì)疑道:“兄弟,你確定你一級就想?yún)⒓舆@個特殊副本?” 真一級小號并且沒有去過新手村的鐘驍挑眉笑了笑,笑得有些邪肆。 “明天早上,這里見。” 拋下這句話,鐘驍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直到他們離開,玉如意身邊的幾個人才敢出聲,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什么人啊,他是怎么知道我們說的事情?” “可能是身上有特殊的道具,千里眼順風耳那種的吧?” “那就這么便宜他?特殊副本欸,誰知道他是不是來混獎勵的,還是個白板號....” “不著急,他說明天見,那我們就明天再看看,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玉如意說道,這個男人的氣質(zhì),連他看了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怎么可能會是一般的玩家。 “說不定,咱們這次可能碰見個大神呢?” 然后在第二天,男人就給了他們一個大驚喜。 在酒樓早早等候的玉如意看著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的鐘驍迎著天光走來,此時他的等級已經(jīng)不再是可憐兮兮的一級了,而是成為位列等級排行榜第一的榜首。 玉如意點了好幾次查看,確認不是自己眼花之后驚訝地開口問道:“一個晚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鐘驍漫不經(jīng)心地擦了擦手里沾血的匕首,身上還彌漫著濃郁的血腥氣。 “殺狼。” “.....” 揚州城城郊有一群狼怪很多玩家都知道,不過知道歸知道,沒有人敢去招惹它們,不說這群狼等級不低,而且狼群很有團結(jié)性,一旦攻擊了某一只狼,這一群的狼都會變?yōu)榧t名,且襲擊的玩家身上還會有狼群的仇恨這個debuff。 因此,即使知道狼群給的經(jīng)驗銅錢多,也沒有幾個玩家會去殺狼。 不過這對于鐘驍來說并不算太難,他在地下賭場打黑拳的時候,那些人可不講究什么公平,讓他赤手空拳和狼群搏斗也不是沒有過。 ....能一夜之間變成排行榜榜首,這得殺多少狼啊,難怪身上血腥味那么重。 玉如意暗暗給鐘驍貼上狠人的標簽,至于他的那些朋友更是沒有反對的意見了。 隨后,玉如意穿上自己最華麗的一套衣袍,裝作是外地來的富商,出手闊綽,這幾天在這處賭場狂撒上萬兩白銀,不僅震驚賭場的人,連陪同他來的玩家也被這土豪氣息給刺激得心驚rou跳。 這可是真金白銀的錢啊,玉如意為了不被揭穿,特意花了大量的星際幣找很多玩家換購了銀兩,這一舉動再次讓眾人認識到玉如意現(xiàn)實確實是個非常有錢的富二代。 玉如意玩了幾天牌,贏了不少,就算他沒玩過這些古老的賭博方式,但是游戲本質(zhì)都差不多,常年混跡這些聲色犬馬場所的他上手很快,短短幾天就賺了讓許多人眼紅的財富。 最后,這位玉老板趾高氣揚地說道:“這里不是號稱江南最好的賭場嗎?我看也沒什么,跟京城比差遠了。” 這番話自然落到了賭場背后的那些人耳中,于是,一個主事走過來,遞上一個令牌,賠笑道:“讓客人不滿是我們招待不周,不知客人是否聽說過黃金窟.....” “客人,你們往里請。” 穿著一身褐色短打的仆役走在前面領路,他的臉上帶著略顯諂媚的笑容,一路上點頭哈腰,態(tài)度恭敬得不行。 他們是這些賭場最低等的奴役,或是出身就是賤籍,或是輸光了錢簽下賣身契,若無意外,余生都將在賭場耗盡最后的價值。 鐘驍他們跟在他的身后,七拐八拐地來到一處樸素的人家,正在帶著孩子的婦人見到那么多陌生男子出現(xiàn)在她的家里,臉上并沒有多少意外,反而透著一股麻木的神情。 她挪開水井的蓋子,這時候鐘驍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水井是一處暗道。 “看來你們那地方還藏得挺嚴實啊。”玉如意看著黑黝黝的洞口感慨道。 “這地方官府要是發(fā)現(xiàn)了,堵住這個洞口豈不是跑都跑不了?” “老爺不必擔心,像是這樣的進出口,全城都有,就算是軍隊來了都不一定能抓著,而且咱們上頭和官府也有些交情,一旦有些風吹草動,會第一時間將客人安全帶出去的。” 聽著仆役的話,他們一行人的神色沉了下來。 ....看來這處地方?jīng)]有他們想的那么簡單。 走過昏暗的甬道,領路的仆役站在石門的面前,神色倏得激動起來。 “歡迎來到與地面上完全不同的——極樂世界!” 踏進的那一刻,鐘驍他們的耳邊響起了副本的提示音。 與此同時,引薦他們來到這里的主事端著燭臺,一步步朝著地下深處走去。 “鶴主事。” 他剛一踏進門,耳邊就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長長的竹簾垂下,擋住了鶴主事的視線,他只能隱隱約約看見竹簾后已經(jīng)落座了幾個人,呼喊他的正是其中的一個。 “聽說你最寵愛的那個小情人死了。” 鶴主事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一時間不知道對面的那個人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只好勉強回道:“是。” “紅顏薄命啊。”簾后的那個人似是惋惜地嘆了一聲,卻聽不出有多少悲傷的感覺,“就是希望鶴主事別太傷心,連正事都辦不好了。” “金來錢死后,我把這些事情交給你辦就是因為你為人謹慎又老實,可最近你的表現(xiàn)卻令我很不滿意。” “黃金窟是咱們最重要的產(chǎn)業(yè)之一,每日獲利無數(shù),可千萬不能夠出半點差錯。” 鶴主事定了定心神,低眉順眼地回道:“是,屬下一定盡心盡力。” “放心吧,你做的好大人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逐月山莊這些年勢力擴張的太大,聽聞他們那個莊主在玉鏡臺,我們已經(jīng)派出人手,是時候該打壓打壓他們的氣焰了!” 那個人說完,頓了頓,又再次出聲,不過這一次他的談話對象并不是鶴主事。 “徐老您看如何?” “不管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老朽只想要蘅兒完好無損的回來!” 簾后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他憤憤道:“我這輩子唯獨這剩這么一個親孫,若是他出了半點差錯,老朽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讓那人碎尸萬段!” “哈哈,徐老莫氣,六扇門有我們的人,貴公子肯定會沒事的。” “但愿如此,說起來,怎么今日是你前來,你們大人呢?” “欸,天子近日又在瞎折騰了,聽信了jian臣讒言要重新調(diào)查鎮(zhèn)南王戰(zhàn)死一事,大人為此勞心不已,因此不便前來。” 老者似是有些訝異:“鎮(zhèn)南王不是已經(jīng)故去多年了嗎?” “是啊,所以說這是一件荒謬的事情嘛,誰都知道鎮(zhèn)南王是因保家衛(wèi)國而死的,連送他尸骸回京的將士都親口說鎮(zhèn)南王死于戰(zhàn)場的流箭,天子不過是尋個由頭,耍耍脾氣罷了。” “這....確實胡鬧啊,還好有你們大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