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如他們(劇情章,宋凝凝意外身亡,靠著對方的氣息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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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靳寒鴉折騰了一夜沉沉睡去的裘音在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響中醒了過來,他懶懶地睜開眼,被角從肩頭滑落,裸露在外的肌膚遍布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一派春光無限。 凌亂不堪的床單換了新的,掀開被子,他身上那些鮮明的吻痕,以及xiaoxue酸酸漲漲的,似乎仍有roubang插在里面的感覺,足以見得他昨晚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情事,不過整個人清清爽爽的,看來是靳寒鴉已經(jīng)為他清理過了。 “嘶~” 裘音觸碰了一下他的肩頭,發(fā)出了輕微的抽氣聲。 在那白嫩的肌膚上,赫然有著一個泛著青紫的齒痕,像是某種標記似得,耀武揚威的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這是靳寒鴉在高潮的時候咬的,痛楚伴隨著來勢洶洶的快感,雙重的刺激讓裘音哭著喊著被迫承受了源源不斷灌進來的jingye。 那種爽到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現(xiàn)在想起來,敏感的身體不由地打顫,xiaoxue又有了一些濕意。 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壓下,裘音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似乎只有他一個人,床鋪另一側(cè)冰冰涼涼的,并沒有人在上面睡過。 而在床邊擺著疊放好了的干凈衣服,連褻衣鞋襪這種私人的貼身衣物都備好了,桌上則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一碟清淡可口的小菜,還配有一些克消化的點心。 不用說,裘音也知道這是靳寒鴉準備的。 若是讓江湖上那些懼怕這個詭樓首席殺手的人知道,這個看上去冷面冷情的男人在私底下還有如此細心體貼的一面,怕是眼珠子都要驚掉下來。 可這對于裘音來說就是他每個早上的日常,一起床就有人幫他把一些事情都準備好,只不過今天有點不一樣。 不知道靳寒鴉是因為害羞感覺沒臉面對他還是在鬧著什么別扭,直到裘音被侍女伺候著洗漱完也沒見到他的人影。 不過裘音并不擔心,從一早上起來,這方方面面準備俱全的東西無一不在說明著靳寒鴉就在他的身邊,只是不愿意出現(xiàn)他的面前。 裘音緩緩坐在墊了軟墊的椅子上,吹了吹碗面浮起來的熱氣,小口小口地喝著粥。 玉鏡臺的幾個侍女站立在一旁,小心地伺候著裘音用完早膳。 這時候外面的動靜也越來越大,裘音哪怕坐在屋內(nèi)都聽見了沸騰的喧嘩。 “怎么回事?” 裘音用錦帕擦了擦嘴,蹙著眉問道。 剛巧正好有一個侍女從外面進來,她的神色有些惶惶,聽見裘音的問話后回道:“昨晚宿在東邊廂房的宋小姐.....死了?!?/br> 玉鏡臺初次對外開放,就有客人出了事情,逐月山莊那邊若是怪罪下來,她們這些在這里服侍的人難逃責任,因此剛剛進來的這個侍女臉色才那么難看。 畢竟昨晚留宿的江湖人士眾多,其中不乏有名望有地位的人,都不是她們這些仆從能得罪得起的。 裘音見狀便沒有繼續(xù)詢問下去,論起收集情報的能力,他相信自己手下那些整天閑的沒事做的玩家們知道的會更加清楚。 剛好靳寒鴉這時候還在躲著他,吃飽了出去逛逛也不錯。 這時候的東廂房無比熱鬧,一路上都是聽聞了這事趕來湊熱鬧的江湖人士,連下雨都無法阻攔他們的腳步,聚集的人群里三層外三層把東廂房附近圍得水泄不通。 玉鏡臺的主管一早就帶了人封鎖住了出事的屋子,派了人手在外面守著,可依舊抵擋不住那些江湖俠士的八卦之情。 這可是一樁命案,死去的還是前任天下第一美人宋凝凝,除了那些圍觀的好事者,還有宋凝凝的那些愛慕者氣勢洶洶地堵在門口,叫囂著玉鏡臺給個說法。 當然現(xiàn)場缺少不了愛湊熱鬧的玩家,一聽聞玉鏡臺出了事,他們火速地上線沖到了吃瓜的第一線,七嘴八舌地討論著這突發(fā)的情況。 “好兄弟們,求一手消息,宋凝凝到底出啥事了?” “聽說是人沒了,死相可慘了。” “不會吧?宋凝凝昨天不是還好好的?!?/br> “真的,兇手好像還在里面呢?!?/br> “不會吧這么刺激,又一起案件。” “魏捕頭呢?出了命案該由六扇門管吧?” “魏捕頭剛剛和慕天辰進去啦。” “論壇那邊都在討論這事呢,萬事通咋還不發(fā)帖啊?” 而被玩家們惦記的萬事通正想辦法打算混進去,可玉鏡臺的主管反應(yīng)很迅速,已經(jīng)喊人將屋子守得嚴嚴實實,他繞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機會。 不過,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即使自己闖不進去,那么......萬事通眼珠子一轉(zhuǎn),剛好看見正朝這邊走來的裘音。 江南地區(qū)向來雨水充沛,細雨如絲,薄煙如霧,綿綿的雨絲將遠處層巒起伏的山峰都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 而被雨浸得濕潤的青石路上,清雅出塵的美人撐著一把油紙傘款款走來,鴉羽般的墨發(fā)攏在右側(cè)用一根細帶束著,額間佩戴著一條細長的銀鏈,垂落而下的水滴型翠色寶石恰好抵在眉心,淺青色的衣袍飄逸靈動,隨著行走的動作蕩開淺淺的弧度。 一川煙雨朦朧中,氤氳的水汽環(huán)繞在美人的身側(cè),襯著這天地蒼翠的青色,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 嘈雜的現(xi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隨著美人朝著這邊走來,擋在路上的眾人不自覺地紛紛避讓開來,退出了一道一人多寬的距離。 看著裘音直直朝著攔在門前的主管走去,萬事通的眼睛瞬間亮了亮,靈機一動,他自己是混不進去,但是說不定他可以跟著NPC蹭進去。 想到這里,他連忙厚著臉皮湊到了裘音的身邊。 “小大夫,欸嘿嘿早上好!” 面前的美人注意到身側(cè)的動靜,水潤的雙眸望了過來,柳葉般的細眉彎了彎,雅致俊逸的面容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我記得你,你叫萬事通是嗎?” 裘音的聲音不輕不重,輕輕柔柔的嗓音溫柔似水,宛如和熙的春風(fēng)拂過。 萬事通耳朵一酥,大腦霎時陷入了一片空白,滿眼只有美人那璀璨生輝的笑容,以及那道呼喊自己游戲ID的聲音。 這一刻他的心跳的很快,激烈地仿佛要從胸口跳出來了一樣。 這樣完美的NPC,主腦到底是怎么做出來啊啊啊?。√萌肆?!太犯規(guī)了! “我承認我酸了....好羨慕啊啊啊,我也想音音老婆沖我笑,喊我的名字!” “我也想?。∪f事通這小子走大運了!” “今天是沒有帶冪籬的音音!這張盛世美顏真的是百看不厭,越看越愛。” “嗚嗚嗚,我就是檸檬精,酸死了!” “萬事通你快回話??!急死我了!別讓我老婆等著!” 玩家怨念的目光落在了萬事通身上,萬事通下意識脊背一寒,此刻他還不知道招惹眾怒的他接下來會被一群玩家套麻袋,正紅著臉朝裘音點點頭:“是我!沒想到音音你還記得我!” 裘音眉眼溫柔,嘴角噙笑,“我記性尚可,每一個來醫(yī)館的俠士我都記得。” 話音剛落,激動的玩家們尖叫了起來。 “音音說記得我!他心里有我!四舍五入等于音音喜歡我!這什么雙向奔赴啊啊啊!!!” “起開!我天天去醫(yī)館打卡,音音說的一定是我!” 看著裘音隨口的一句話就能引起玩家那么大反應(yīng)的系統(tǒng)搖了搖頭,不忍心告訴他們,在自己宿主心里,有的只有那些氣運之子。 而和玩家們簡單寒暄過幾句之后,裘音來到主管面前,提出了自己想要進去的想法。 若是其余閑雜人等過來,主管肯定是不予放行,但他是知道裘音身份的,自然不敢多加阻攔,恭恭敬敬地把人請了進去。 萬事通機靈地緊緊挨著裘音,在主管睜只眼閉只眼的情況下乘機跟著混了進去。 而其他想效仿萬事通的玩家則因為晚了一步被主管攔了下來。 看著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都想闖進來的模樣,主管臉色鐵青,都當這里是菜市場嗎?想進就進!玉鏡臺可是逐月山莊的產(chǎn)業(yè),這些人敢鬧就是跟逐月山莊過不去。 主管憋了一早上的火氣,終于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出來,他揮了揮手,侍衛(wèi)們抽出刀,將那些鬧得最嚴重的人‘溫和’地請回了院子。 依舊是那個廊下。 暗衛(wèi)十一跪在冰涼的地面上,接到飛鴿的信息之后,他連夜輕功從揚州趕回到山莊,片刻都不敢停息。 緊閉的門被打開,侍女端著盥洗用具從里面走出來,輕聲道:“莊主請您進去。” 暗衛(wèi)十一順從地站了起來,抬步往里面走去。 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越是靠近里面味道越是濃郁,層層疊疊的紗幔垂下,隱約可見其后有一道人影。 暗衛(wèi)十一沒有繼續(xù)前進而是停了下來,恭敬地喊道:“主子?!?/br> “拿過來?!?/br> 低啞的嗓音從紗幔之后傳來,帶著一股常年臥病的虛弱感。 暗衛(wèi)十一把疊好的白色衣物舉過頭頂,一條白綾從里面飛出來,將這些衣物卷起帶了回去。 不一會,紗幔的后頭就傳來男人的急促喘息聲和低低的嘶吼。 這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聲響,不用說都知道里面在進行著什么。 暗衛(wèi)十一低下頭,面色依舊平靜,對于他來說這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有時候他也會感覺到自家主子的這份感情是不是太沉重了,甚至于依舊到了病態(tài)的地步。 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需要靠有著對方氣息的衣物來自瀆。 不過這并不是他一個暗衛(wèi)可以置喙的事情。 “呼哈....音音....” 良久,里面的傳來男人的低吼聲,那含在唇齒間的呢喃,飽滿著火熱的情欲和深沉的執(zhí)念。 暗衛(wèi)十一等了好一會,才等到男人略顯倦怠的嗓音。 “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宋凝凝已經(jīng)死了,六扇門的人被驚動,估計那些人很快就坐不住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這些事情我相信你可以辦好,我問的是小少主怎么樣了?!?/br> 里面的人語氣淡淡地打斷了暗衛(wèi)十一的話。 ......糟糕。 想起昨晚慕天辰從小少主的房間內(nèi)衣衫不整地走出來,暗衛(wèi)十一心底發(fā)苦。 “嗯?” 見暗衛(wèi)十一遲遲沒有回話,里面坐著的人似乎有些疑惑。 暗衛(wèi)十一咬咬牙,迅速地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用簡潔的語言轉(zhuǎn)述了一遍。 等他說完,屋內(nèi)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就當暗衛(wèi)十一提心吊膽連氣都不敢喘的時候。 一道低低的輕笑聲響起,在寂靜的屋內(nèi)顯得異常突兀。 “他一直不肯回應(yīng)我的感情,卻愿意接受其他的男人....十一,你說我哪里不如他們?” 這個問題問的暗衛(wèi)十一心驚rou跳,他死死低著頭,不敢回應(yīng)。 下一刻,一道暴烈的氣勁襲來,暗衛(wèi)十一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好幾米,直接砸到了一旁的博古架,上面擺放的花瓶摔落到地面上,碎成一塊塊的。 而暗衛(wèi)十一就躺在花瓶碎片上,裸露在外的肌膚被碎片割傷。 劇烈的疼痛令他擰緊眉頭,卻不敢發(fā)出任何的痛呼聲,只能撐著五臟俱裂的身體,緩緩從地上爬起來跪著。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br> “你自去刑堂領(lǐng)罰,以及通知下去,我要去揚州。” 暗衛(wèi)十一愣了愣,神色有些遲疑,勸阻的話語在舌尖翻滾了幾圈又被咽了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