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廁所發情/安全感]
書迷正在閱讀:孤煙黃沙、愛愛的冒險者、狗走狐yin、跟蹤男神的日子里、我才不要當你男朋友、被“伺候”的家教、被起點男強制寵愛【快穿雙性總受】、快穿:跟世界中心搶男人、末世里是否存在當兇狠菟絲花的可能、朝歌
檀小佟是今天早上感覺身體不對勁的。他還未睜眼,意識混沌時就感覺腦袋仿佛千斤重,腺體隱隱作痛,全身乏力,非常像發燒癥狀。他清醒了一些,張口深吸了一口氣又呼出,抬手摸了摸臉和脖子,皮膚卻并沒有想象中的燙手。 他做了一晚上的夢,全是簡短的,斷斷續續,一個接著一個。偏偏夢醒后一個情節也想不起來,心里堵塞,郁悶極了。他找不到緣由,便把身體出現奇怪癥狀一律歸咎于昨晚沒睡好。 程秦早在鬧鐘一響就起了床,洗漱好后回房間換校服,此時床上還拱起一個人形。在這樣平常的一天,程秦也不以為然。因為檀小佟賴床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他也早就點亮了幾分鐘就能收拾好一切的技能。即便如此,檀小佟的名為程秦的專屬鬧鐘還是按例喊了喊他并告訴他現在的時間。 程秦湊近檀小佟去瞧他,卻見檀小佟睜著一雙清明的眼眸扭頭與他對視。程秦連連稱奇,掀他的被子去鬧他。檀小佟也不反抗,順勢坐起下了床。 去學校路上,程秦一只手把著自行車走在前頭,檀小佟無精打采地亦步亦趨后他一步,手里捧著路邊小攤買來的rou包正咬著。 從出門到買好早餐,再到此時這一段路,程秦已幾次三番地窺察他。檀小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識摸了一把嘴角,忍不住問:“你總盯著我干嘛啊?”他的尾音帶著南方人專屬似水如風的溫潤細軟調調。 程秦像是只等他這句話,在前頓住腳步,轉身若有所思道:“我在想……你昨晚不會是趁我睡覺拿我手機熬夜玩游戲了吧?難怪就那么點電量了!” 背鍋人檀小佟聞言瞪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咬了一口rou包,用指腹擦掉嘴角的油漬,道:“什么啊?是你自己睡前開著視頻,然后看睡著了沒關。還是我半夜醒來給你關掉的。” 程秦挑眉,半信半疑,嘀咕道:“是嘛?我怎么不記得……” 檀小佟塞了最后一口rou包,一側臉頰被撐得圓鼓鼓的。他將包裝袋丟進路邊垃圾桶里,快兩步與他并肩而行,氣鼓鼓地口齒不清道:“愛信不信。” 程秦覺著他鼓動臉頰的模樣可愛,伸手戳了戳。檀小佟打掉他sao擾的手,真誠發問:“你耳朵真的不會痛嗎?” 程秦:“不痛啊。” 檀小佟無語:“你戴著耳機開那么大的音量看視頻,主要你還能睡著,真了不起。” “聾了我可不照顧你。” 程秦唇齒間發出一聲嘁:“我要聾怎么也得八九十年后,到時候是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行了!上車!要遲到了!” 程秦說完便取下書包遞給他,見他乖順地接過去抱在胸前。程秦伸腿坐上自行車,一雙修長的腿微曲,背挺得直,滿是少年的青春朝氣。他扭頭看還有些呆愣的檀小佟,挑了挑眉。程秦承認自己是故意的,故意說這么令人誤解的話試探某人的心思。因為檀小佟就是只小甲蟲,稍稍被外界刺激就敏感地將頭腳縮回殼里裝死,變成一顆漂亮而安靜的小半圓球。 程秦適可而止,默默盯著他坐穩才正過頭蹬著踏板,往前開沖。 “今天怎么不搶著騎車了?”程秦迎著風,額前的劉海被吹亂,外套拉鏈沒拉外敞著,兜了一衣服的風,外套兩側支起小鼓包,像是過年藏年貨的小孩,一個勁兒地往兜里裝零食,必須撐得滿滿當當才罷休。又像是長了翅膀的白鳥,飄飛的外套就是他的翅膀。 檀小佟沒作聲,實在被他外套吹得煩,雙手抓著他的外套往前扣,強行按在程秦小腹處,環住他的腰。 “今天不想騎。” 不像平日里,兩人都要為誰來載誰,別扭地爭上一爭。但大部分時候都是程秦掌握著自行車把手。程秦是壞胚子,總是想各種歪主意獲勝,他對此樂此不疲,歪點子層出不窮,沒有瓶頸似的。 當初給倆兄弟配置手機和自行車的時候,檀小佟表示自己并不需要,程家父親尊重檀小佟的想法,并沒有強求。所以學校的通知也是程秦一直在幫他接收著。至于自行車,程秦才不會拒絕檀小佟與他坐同一輛車。 檀小佟:“你以為你好載?這么大的塊頭!” 程秦回懟:“那你還跟我爭!我載著你不就行了!” 車踏至一段下坡路,程秦停下腳,任由路推著兩人往前走,在晨風中兩人的對話聲不自覺地在加大。 檀小佟:“我想自己騎!不要載你!” 程秦:“那我怎么辦!” 檀小佟噗呲笑出聲:“你就跟著車跑好了。” 程秦氣笑了:“我超!你當我是你的狗?” 檀小佟忍不住去腦補那場景,額頭抵著他緊繃的后背,笑著說:“狗狗多可愛啊!你還沒狗狗可愛呢!” 程秦不接他的話頭,轉而道:“我以后一定要養一只拉布拉多犬!你喜歡狗狗還是貓?多養一只也給它做個伴。” 檀小佟思索片刻,卻說:“我不知道!”他確實不清楚到底自己想要什么寵物,甚至不止寵物。 二人堪堪掐著點到學校。程秦剎車在校門圍墻邊停下。沒曾想,今天門衛大叔居然站在校門口巡視,往日都是坐在他保安室里撐著頭,透過窗戶瞧著陸續進校的學生。他們還經常跟大叔嬉笑著問安。 “快快下來,別讓他看到了。”程秦扭頭對檀小佟說道。 因為學校不讓自行車載人,只能一車一人,不管有沒有后座的存在。檀小佟迅速站起,剛一直起腰,那莫名的無力感便席卷而來。他閉了閉眼,盡力緩解不適感,強打起精神。 程秦見他反應遲緩,用手撫他的背脊,擔憂地問道:“怎么了?不舒服?” 檀小佟搖頭:“沒事,昨晚沒睡好。” “進去吧。”他催促著程秦把車停好。 他們并不在一個班級。正要分道走時,程秦霎時想起什么,轉身喊住他,說:“今天午飯,我跟籃球隊的同學一起吃,你別等我了。” 檀小佟應聲:“好。” 兩人道別,各自往教室去。 臨近中午,檀小佟的腦子就不太好使了,他想著等下要跟程秦去吃什么,一會兒又遲鈍地意識到,程秦跟自己交代過午飯不跟自己一起吃。 他此時胸口悶得慌,心里燥熱。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感受,讓他覺得連帶著心也慌。 廖婳來好像察覺到他的不適,問他怎么了。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怕自己是以前積了什么慢性病,現在才顯現出來。 他怕死了。 他跟廖婳來擺了擺手,只說有點不舒服,讓他單獨趴一趴。然后檀小佟睡了一覺,不安穩的一覺。 課間的教室很吵,歡笑聲起哄聲連綿不斷。他恍惚意識散了開來,這邊聽到有人說,誰帶了橙子,好香啊。那邊又有人回應。但檀小佟沒聽著,他又睡沉了。 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快上課了。他喘氣聲越發得重,眼眶凝了霧,身體燥熱而空虛。他小幅度地扭動下身體,下體隱約流出了液體。 他好像猜到了但很茫然。程秦第一次也是這樣的嘛?原來這樣難受? 廖婳來見他萎靡不振,還是擔心,蹲下湊近瞧他,問道:“你還好嗎?” “檀小佟,橙子香味是你信息……” 檀小佟觸及某些字眼,渾身一震,慌忙起身,只來得及跟廖婳說一句“我去上廁所”,就跑遠了。 鈴聲幾乎是卡著他出教室這時間打響的。 檀小佟坐在廁所最里面的隔間,雙手捂著臉。發情使他軟了身體,腺體又脹又熱,身體里的浪潮一波比一波強,腳趾都忍耐著蜷縮起來。他強忍著想伸手下去的念頭,只能拉開一些外套去去火,雖然他覺得毫無意義。 他覺得好羞恥。 很少人能在沒有任何信息素的安撫下硬抗住發情,他被體內高漲的潮熱,燒得意識模糊。他仿佛所有的感覺全部集中在了后xue,這處地方潺潺涌出yin水,那液體是黏膩的,xue口是綿軟的,翕張著像一張呼吸的嘴。 等他回過神來時,后xue已吸納進了他兩根手指。他怔愣在原地沒了動作,掉下淚來花了臉,將手從半褪的褲子里抽了出來,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頓時白嫩的手臂上多了兩排深紅的牙印,傷口破了皮滲出血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隱約聽到有人在喚他,他想出聲,卻被堵在咽喉,他無聲咳了咳,嘗試站起來。他卻倒在了地上,手肘落地摔得他神智渙散。 有人拉開了門,但他看不清。 他又想哭了,他現在看起來一定糟糕透了。檀小佟此刻宛如被人扔進雷區,四顧茫然,無路可退,抬起腳卻不知道該往哪里落,哪塊才是安全的。 倏地,有人擁住了他,帶著一身熟悉的味道。來人擁著他一腳踏入安全區,他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