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記得你欠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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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棄艱難地用還帶著手銬的手摸索著褲子,拽到自己面前,入手就是黏糊糊的一片,他盡力低下頭,用舌頭去舔褲子。 周圍安靜得太過分,林棄置身于黑暗中,舔了兩下后,心中莫名升起一絲害怕,他抬起頭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見,卻不小心讓背部的傷口與鐵籠欄桿擠壓地更加厲害。 他悶哼一聲,又低下頭去,咸腥的氣息,他慢慢舔掉自己的jingye,其實這種輕微的疼痛對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孤獨對于他來說,更不算什么,但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得到一些想要的東西,一點點就好。 再高級的布料對于舌頭來說,也是粗糙的,沒一會兒林棄的舌頭就開始發麻了,他攥緊了先生的褲子,趴在籠子里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先生?林棄小聲喊了一句,估摸著時間已經很晚了,沒有得到回應林棄也不敢再喊,生怕驚醒先生,擾了先生的清夢。 林棄不知道,段知眠就坐在一旁,將林棄的害怕、惶恐、無措全看在眼里,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他很想毀了林棄,圈養林棄,一步一步,讓林棄離開他就活不下去。 安靜的房間里響起了輕輕的嗚咽聲,林棄把腦袋埋進先生的褲子中,希望能用氣味來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可是褲子上根本嗅不出先生的痕跡,只有他的jingye味道。 其實房間里很暖和,但是林棄身上還是起了許多雞皮疙瘩,他想起小時候,因為發育比一般小孩快一些,一直是福利院體型最大的孩子,他們都怕他,沒有人愿意跟他玩,還因為吃得多,阿姨不太喜歡他。 也因為不夠漂亮精致,看起來憨憨的,又笨拙,沒有人愿意領養他…… 他好害怕…… 段知眠看著林棄,覺得林棄的狀態快不行了,于是起身上前,林棄聽到動靜,立刻朝段知眠的方向看過來,動作幅度過于大,把籠子都撞了一下。 先生……主人……林棄還不太熟悉這個稱呼。 段知眠打開籠子的門,林棄幾乎已經沒有力氣,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爬了出來,伏在段知眠腳邊,輕輕蹭了蹭,棉質睡褲的邊緣磨擦著他的臉頰,是那么幸福。 林棄。 唔,主人…… 段知眠牽著林棄來到臥室里,臥室里鋪滿了地毯,段知眠坐在了地上,讓小狗趴在他的腿上。 剛剛是又哭了嗎? 是,主人。小棄不是想賣慘,只是忍不住,小棄以后會盡量克制的,求求主人不要生氣。 為什么要克制?我很喜歡看你哭。 段知眠撫摸著林棄的頭發,說:在我這里,除了命令,不需要偽裝和克制。 林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有感動,是不是前二十年所有的不幸,才足夠換來這一分先生給他的溫存? 段知眠拿起藥膏,輕輕抹在林棄背傷的傷口上。 嘶……主人,我來就行,主人您去休息吧。林棄想直起身,卻被段知眠按了回去。 我喜歡。 段知眠看著林棄身上殷紅發腫的傷口,這都是屬于他的痕跡,他不急不躁,動作溫柔,好一會兒才將林棄背上的傷口全都抹到,然后拍了拍林棄的肩膀,說:上身抬起來。 林棄直起腰,問:胸上的,可以小棄自己來涂嗎?小棄擔心先生涂,小棄會發情…… 噢?不喜歡,發,情? 喜歡的,小棄喜歡的,林棄慌亂地解釋,只是小棄今天發情的次數太多了…… 好吧,那就饒過你。段知眠把藥放在地上。 小狗,下次再見。段知眠起身。 先生要走么?林棄本能地像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去拽段知眠的褲子。 嗯。段知眠應了一聲。 太晚了,先生在這里休息吧,小棄離開就好。 不要違背我。段知眠低聲說,然后徑直出了房間。 林棄慢慢摘下眼罩,先生已經離開了,卻是在給他上完藥之后離開的。 林棄撫摸著自己身上的傷痕,看了一眼藥盒,起身,走出房間,走到籠子面前,看了好一會兒,然后蹲下來,爬了進去。 ※ 聽說你槍法很準,不然教教我。段知眠邊吃著林棄帶給他的早餐,邊說。 教您?林棄有些局促地握了握拳頭,甚至不敢看段知眠,前夜的滋味還縈繞在心頭,是那么深刻。 怎么,不行? 當然可以。林棄點點頭,什么時候都可以。 等我吃完早餐就去吧。 好,好的。 看著林棄呆呆傻傻站在他的辦公桌面前,段知眠無奈地笑了笑,舀起一勺蛋酒,面向林棄的方向,說:嗯?餓了? 啊?林棄沒明白段知眠的意思,看著那勺蛋酒咽了口口水,先生,是想喂他嗎? 算了,段知眠心想,這孩子的傻已經沒救了。 段知眠匆匆吃完飯,擦了擦嘴,就和林棄一起去了練槍室。 段知眠先隨手打了幾槍,表示自己很菜,林棄困惑地看著段知眠,似乎是不相信他會這么弱,然后拿起一把槍,給段知眠演示了一下。 段知眠搖搖頭,他意不在此,假意又失誤了幾次,林棄輕輕蹙了一下眉頭,走到段知眠身后,問:我可以,扶著您的手教您嗎? 可以。 段知眠心說:這孩子終于開竅了。 可林棄只是站在他身后,捏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又虛虛握著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說:這里,注意一下…… 林棄的聲音不算好聽,足夠溫柔和耐心,卻不是很冷靜,似乎有些發抖,他的后背緊緊貼著林棄的前胸,林棄胸前還受著傷呢,想必是磨擦到了。 扣動扳機,“砰”一槍,正中靶心。 林棄立刻退后,和段知眠拉開距離。 段知眠知道林棄心里在想什么,重新上滿了彈夾。 小棄,再來一次。 嗯……林棄又握住了段知眠的手,段知眠歪了歪腦袋,向后靠了靠,頭發蹭到林棄的臉頰上,林棄唔了一聲,低頭看著段知眠。 這是他第一次離段知眠這么近,看得這么清,段知眠皮膚很白,冷冷的,頭發很黑,耳垂rou乎乎的,林棄咽了口口水,他很想,舔一下。 自己果然是狗吧,先生的一切他都想舔。 在他晃神的時候,段知眠扣動了扳機,無不遺憾地說:啊,射歪了。 對不起段隊。林棄歉然道,這回,他沒有后退,因為他想和他的主人再親密親密。 段知眠轉身,用槍身拍了拍林棄的臉。 想什么呢? 冰涼的槍身敲打著臉頰,林棄張了張嘴,這么明顯的性暗示,林棄不可能不懂,他覺得身上都燙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剛才被打的地方,微微垂著頭,目光直勾勾盯著他的先生。 先生,長得真好看。 睫毛好長,眼睛黑得像綴了顆星的深夜一般,嘴角眉梢的笑意是那么溫潤。 要是能摘掉眼罩,就好了…… 段知眠轉過去背對著林棄,撩了一下鬢邊的頭發,林棄魔怔了一般,抓住了段知眠的手,牽到嘴邊,低頭去吻。 你做什么?段知眠抽回手,不耐道。 不,對不起,先…… 嗯?段知眠說,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得很蠢。 我知道,對不起。林棄抿了抿唇,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剛剛的舉動。 來,繼續教我吧。段知眠拍了拍林棄的肩膀。 段隊,我……林棄囁嚅著,他教不下去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幾乎是一和段知眠有身體接觸,他的下體就會起反應。 才調教過兩次,他就已經如此迷戀先生的身體了么? 怎么了?段知眠拿出衛生紙,擦了擦林棄額頭上的汗珠。 是不舒服嗎?剛剛看你就有點不對勁。 段隊,我能下次再教您嗎?林棄皺著眉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想和先生親密,哪怕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飲鳩止渴,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先生上次還敲打過他,不要把那種事帶到現實生活中…… 他不愿意違背先生的意愿,只能違背自己的意愿。 好啊,記得你欠我一次。 嗯,那我先走了,對不起段隊。 段知眠擺了擺手,看著林棄落荒而逃的模樣,沒忍住笑出了聲。